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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片兒之前曲正軒找屍骨的時候也來過,但處於城市繁華區,附近的商圈都不遠,傻子才會選擇在這裏做挖坑埋屍的事兒,附近高低上下,不知道多少監控在,像是無數雙眼睛盯著,不會有什麽人選擇在這裏作案並棄屍的,所以這裏相對幹淨。


    何洋跟著曲正軒在這附近轉了一圈兒,有沒有那位罪犯存在,顯然這樣是看不出來的,壞人的額頭上也不會寫字,在這附近轉悠,主要還是希望利用環境來輔助思考,如果自己是那位罪犯,會選擇怎樣的地方作為居住生活的場所。


    這裏顯然很符合,沒有人不希望自己的生活便利的,但是對他那樣的人來說,又需要足夠的隱私,而附近的高檔小區顯然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為什麽是高檔小區?”


    何洋的情緒稍微提起一些。


    “窮人乍富該是怎樣的心態?”曲正軒的眼睛在周圍睃巡著,精神力已經橫掃四周,在不細看,侵犯他人隱私的情況下,希望找到那個與眾不同的光點。


    “……怎麽突然說到這個?”


    何洋有些不解,對他而言,這種心態並不難以理解,輔修心理學的他也知道如何分析一些人的心理。


    曲正軒沒有迴答他的問題,看著車水馬龍的街景,繼續著自己提出的問題,自問自答:“有一天,突然獲得了意外的財富,花都不知道該怎麽花,改善原來的條件是必須的,但改善到什麽程度,又沒有概念,應該慶幸那些財富還來不及轉化為權勢。”


    突然有了異能,該是怎樣的呢?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如同原主,憋不住就想要展現一下,希望享受別人崇拜又或者愛慕的眼神,顯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若是這種異能不好,不敢讓人知道怎麽辦呢?就像是努力藏好意外之財的窮人,心中總怕這意外得來的錢財又因為意外失去,所以……


    嘴角上翹,露出了一個約莫有一絲欣慰的笑容,撒下大網去,再不濟,也能發現一兩條小魚的嘛。


    異能也算是一種特殊能力,舉凡這樣的能力,鍛煉增長的時候必然都會帶動精神力的增長,或者說增加自身的生命值,這也是當然的,擁有異能不敢說比普通人活得長,可同樣的困境,總能夠堅持更長的時間。


    好像兩個人同樣被地震困在地下,同樣沒水沒食,同樣的時間,有的人堅持下來了,有的人堅持不下來,這個能夠堅持的時間或者說耐力就是生命值的差異了。


    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這種差異是非常小的,用精神力探查的方法去看,就會發現所有的白色光點的亮度好像都是一樣的,一根蠟燭跟兩根蠟燭間的區別,而異能者,就是頭頂上的白熾燈了,耀目的白光不加收斂,恐怕會刺痛人眼。


    當然,也要看對方的異能到底達到了什麽程度,從這個角度來講,對方一直在製造幹屍,提升自己的異能,也是增加了自己在人群之中的亮眼程度,更方便鎖定了。


    在對方沒有摸索出異能必然附帶精神力這一點,知道如何使用精神力之前,這種鎖定甚至都是單方麵的,他能被看見,而被看見的時候他看不見是誰看見了他,也許會有微弱的如同第六感的感應,但這種感覺很容易就會被忽視了。


    何況,精神力標記一下還是很容易的,現在可不會再出現對麵不相識的情況了。


    何洋很不喜歡猜謎,從他殺人的技巧上也能看出來,能夠命中要害的,絕對不會故意虐待,拖延時間先傷害,有任何的機會讓人的垂死掙紮留下線索來,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威脅。


    享受殺人帶來的樂趣,追求的是自我的滿足,而不是專門彰顯某種特殊,相比大多數變態殺人犯,何洋更理智,明明采取的是暴露式的殺人方式,連屍體都不加隱藏,卻又懂得利用各種各樣的錯位之類的技巧來掩飾自身的痕跡,而為了追求某個真相,讓自己的好奇心得到滿足,他又不惜殺更多的人,用那些鮮血直流的屍體當做誘餌。


    從他采取的殺人方式上來看,對幹屍這種形態特殊的屍體,顯然他已經判斷出是什麽最吸引那位兇手。


    他不笨,隻是對待欲望過分直白。


    “你所說的是那個兇手?窮人乍富,這應該不是指的錢財吧,是他的某種心態?——那特殊的能力?”


    何洋想起曲正軒以前就說過他對一些異常的事情感興趣,而幹屍本身就是異常的,不用很長的時間就形成的幹屍,沒有明顯的傷口就形成的幹屍,如果說兇手特意製造某些噱頭,製作這樣的幹屍當做自己的變態標誌,那麽就不得不考慮製造幹屍所用的時間和成本上,在開放的公共場所花費大量的時間給屍體放血嗎?


    那又是如何做到不在現場留下更多的被耗費的血液的痕跡的,以及,這樣多的血液,他用來做什麽,難道要喝嗎?


    需要考慮一下一個成年人的身體內會有多少的血嗎?怕是要把人撐死了。


    所以……


    何洋不得不把一種貌似最不可能的可能當真了,也許,真的有些特殊能力是需要用這樣的方法開啟的,血液,能夠置換出什麽呢?一定是可以比拚財富的存在吧。


    窮人乍富?


    真是很形象的形容。


    “這不是很明顯嗎?”曲正軒沒想過在這方麵得到何洋的認同,但對方能夠想到,總還是令人愉悅的,起碼談話的時候不用添加太多的解釋,耗費談話的熱情。


    何洋微微點頭,麵色卻沒輕鬆多少,他想到了曲正軒以前說過的話,似乎都是意有所指的。


    “你早就知道了?”


    他直接挑破了這一點。


    曲正軒點點頭,他知道何洋在說什麽,“有些人,就如同黑夜之中的燭火,看一眼就能知道,你和其他人的不同。”


    “那麽,即將要成為警察的正義之士,你是準備阻止我嗎?”


    何洋又笑起來,這一次的笑容之中無端多了些邪魅的感覺,如他這樣的反派人物,總是在一些地方擁有特殊的魅力。


    顯然,造人的那位是公平的,並不會因為給一個人添加了邪惡,就不給他添加魅力,有的時候,因為這樣的邪惡,反而會令人更加有魅力,一種區別於其他人的魅力。


    當極惡之花於淤泥之中綻放,有多少人會不顧淤泥的腐臭,低頭去一嗅花香呢?


    越是汙穢之地的花朵,越是具有非同尋常的魅力,可能是那種強烈的對比帶來的心靈震撼吧。


    “比起阻止,我更想抓住,罪證確鑿,怎麽樣?”


    這不是一個詢問,而是一個宣告。


    “好啊,我等著。”何洋唇角的笑容弧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讓那表情就多了一種說不清的期待,“我想,你應該不需要我給更多的提示吧。幕後故事什麽的,我最討厭那種腔調,像是一定要從根子上爛掉了,才能解釋長出來的腐爛是為什麽。”


    好似所有的反派都需要有一個可憐的故事,印證那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作為反派本人,何洋就不太喜歡這種細究根源的“故事”了,因為他小時候尿床,所以他長大了就是殺人犯嗎?


    因為他承受不了尿床帶來的嘲笑和打擊,心理變態了?


    這種理論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在心理學上站得住腳,但人還沒死,先被這樣蓋棺定論,不是很荒謬嗎?有沒有問過他,是否覺得這件事對他一定具有影響?


    然而,專家永遠有一種特權,拿著自己的“專”去給所有蓋章,戳上一個專家鑒定,所有人就都以專家的話為準,當事人說什麽已經不重要了,那就很糟心了。


    “我一向不喜歡心理學家。”


    不是因為那種明判,看你一眼就能判斷出心理什麽的,心理若是真的那麽容易摸清,又怎麽會有人心鬼蜮的說法,他們的那種專業,就是典型的“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仿佛隻有自己說的才是真理才是權威,當事人怎麽想,不重要,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潛意識是那樣的。


    黑和白,都在他們的認定之下成為事實,那種感覺,可真是太糟糕了。


    誠實地麵對自己的欲望,就有那麽難嗎?有的人能夠從衣食富足上獲得滿足和快樂,有的人就隻能從剝奪他人性命上獲得快樂,這跟性無關,跟身體無關……


    “我也不太喜歡。”


    曲正軒不喜歡那種把主觀臆斷當客觀評價的事情,這不是數學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明明模棱兩可,偏要界定選擇,有些強求了。


    同感的理由不一樣,但重要的是有同感,何洋看了曲正軒一眼,挑眉一笑,揚了揚車鑰匙,“走吧,我這個專職司機,還要載你迴去。”


    曲正軒從善如流,跟上了何洋的腳步,輕道:“辛苦了。”


    “你倒是還敢坐我的車,不怕我製造個車禍,專死副駕啊?”何洋頭也沒迴地說。


    已經拉開車門的曲正軒故作猶豫,道:“那我坐後座?”這般說著,卻沒有真的關上門,得了何洋一個白眼,“別裝了,你的演技一直挺差的。”


    “是什麽給了你勇氣讓你嘲笑一個影帝?”曲正軒沒什麽表情波動地說著這樣的話,換得了何洋的開懷大笑,顯然他不信影帝之說。


    曲正軒沒再說,隻是一歎,凡人啊,永遠無法想某種界限之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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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的魅力。


    突然想到弗洛伊德,論解夢,總還是周公解夢更符合某種邏輯,一本弗洛伊德,所有女人無論夢見什麽,都是性,好像她們的潛意識再沒別的映射了,合理懷疑其中是否不僅是東西方差異,還包含某種性別歧視,或者說,作為男人的腦子裏都是那些,所以覺得女人也都是。


    另,專業洗液或許能行,據說好的那種是破壞血紅蛋白,可以讓檢測無效的。有別的推理這樣說過,今天才看到這個細節,不確定是否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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