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昊而言,李華不但是哎呀嶽父,也是財神爺,而錢珍則是財神爺的代言人。


    代言人什麽的,林昊原本覺得再難搞也是有限的,可是搞了之後他才發現,真的太難搞了。


    錢珍這個女人,簡直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縱然是父親的救命之恩,也僅僅隻是換來她退讓一小步罷了。


    麵對這樣的女人,林昊覺得自己再能搞也是白搭。可是沒辦法,現在150億美刀握在她的手裏,未來還有150億美刀還是握在她的手裏,不管多難搞,他仍然必須搞,而且得搞掂她。


    為了尋找更多的機會,林昊不但把她的父親錢途接迴石坑村醫治,而且沒有安排住在診所,直接就住在他的家裏。


    當然,不是女眷雲集的後院,而是有著客房的前院。


    林昊給錢途挑選了一個采光好,通風良的最好客房,而且還專門調派了兩個女傭作為臨時看護。


    安頓下來後,林昊也沒有耽擱,立即就對錢途進行醫治。


    不管怎樣,得先恢複錢途的語言能力與行動能力,所以錢途才剛剛躺下,林昊的雙手就落到他的身上,開始進行全身筋絡推拿,促進血液循環,恢複瘀滯不通的微細血管。


    這樣的推拿,無疑也是要用到內氣的。


    早上在明珠區人民醫院醫生值班房的時候,任君齊已經和他深入交流了一翻,他原本幾乎消耗殆盡的內氣也恢複了不少,所以這會兒還勉強能撐得住!


    隻是他的內氣雖然恢複不少,然百並不是完全恢複,所以治療隻進行了一會兒,他的一張臉就開始變白了,額上也開始冒汗。


    一旁的錢珍見狀十分的納悶,這個林昊是不是太弱太虛了呢?不過隻是給我爸按摩一下罷了,竟然就累成這樣?


    腎虛公子也沒你這麽虛弱吧?肯定是平時鼓掌鼓太多了!


    正在她心中鄙視林昊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父親的情況似乎有了變化,定睛再認真看看,不是似乎,而是真的有變化。


    錢途的臉色,原本是蒼白無血的,可是隨著林昊的推拿,他的臉色竟然漸漸的變得紅潤起來。


    除此之外,他的四腳原本是麻木僵硬的,可是隨著林昊的推拿,明顯變得柔軟了,而且衣服上開始升騰起一些似有似無的白霧,仿佛身體裏的濕氣正在漸漸排出似的。


    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錢珍才終於知道,林昊現在做的絕不是按摩那麽簡單。


    十多分鍾後,林昊開始感覺頭暈眼花了,原本還要強撐著繼續的,可是眼前突然金星亂冒,整個人一個晃悠差點栽倒於地。


    錢珍始終在留意著自己的父親以及林昊的情況,一見林昊搖搖欲墜,趕緊伸手扶住他,“林生,你怎麽了?”


    林昊深吸一口氣,終於勉強站穩了,搖搖頭道:“我沒事。”


    在門口守候的林佩如,以及女傭們見狀,趕緊一窩蜂似的湧起來,七手八腳的將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遞水的遞水,擦汗的擦汗,詢問的詢問。


    整個房間,立即鬧轟轟一片。


    林昊坐下之後,終於順迴了一口氣,衝她們喝道:“都出去。”


    林佩如等人猶豫一下,終於再次退到門外。


    錢珍這才湊上前道:“林生,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要是為了給我爸治病弄得得你有什麽事,我的良心會不安的!”


    林昊搖頭道:“沒事,反正你的良心不值錢。”


    錢珍愣了下,立即就想問他,我的良心怎麽不值錢了?


    隻是話到嘴邊,她又生生咽了迴去,因為自己要是這樣問的話,他又拿那150億美刀說事,自己該怎麽迴應呢?


    林昊見她不說話,感覺有些無趣,擺擺手道:“算了,別管我了,跟你爸說幾句話吧!”


    錢珍這就看向自己的父親,發現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而且雙目清明,似乎已經恢複了神智的樣子,忙湊上去問道:“爸,你感覺怎麽樣?”


    錢途道:“我感覺有……點餓!”


    盡管說話仍然不是特別的利索,但明顯要比之前在醫院裏麵的情況好多了,最起麻嘴角歪斜的情況不再那麽嚴重,口水流得沒那麽多,話也能聽清楚了。


    錢珍道:“那你想吃什麽?”


    錢途道:“我,要吃,深井燒鵝,烤羊排,土窯雞,糖醋魚!”


    錢珍喃喃的道:“這……”


    林昊則忍不住問道:“老爺子,就要這些嗎?”


    錢途又道:“可以,的話,再,再來一份,酸甜排骨!”


    林昊道:“現在發豬瘟哦!”


    錢途道:“那,那算了,給我,來,來二兩燒酒吧!”


    “哦!”林昊點點頭,衝門外的林佩如叫道:“如姐!”


    林佩如忙走進來,“來了!”


    林昊問道:“剛剛錢老爺子的話,你聽到了嗎?”


    林佩如道:“聽到了,照老爺子說的,通通來一份是嗎?”


    “不!”林昊搖頭道:“他說的通通都不要,給他煮一碗白粥就可以了!”


    林佩如道:“呃?”


    那邊躺著的錢途被氣著了,“哎,你,小子,你……”


    林昊慢悠悠的道:“第一,您老人家現在大病未愈,酒是絕對不能沾的。第二,您在發病以前就有三高症,肉能少吃還是要少吃。第三,您現在這樣的情況,最少得吃上三天的半流食。”


    錢途衝他瞪眼,撇嘴!


    林昊搖搖頭道:“錢老爺子,您現在最好不要翻白眼和撇嘴,否則口角歪斜是不會好的!”


    錢途被氣得不行,“你,你,你……”


    林昊又慢條斯理的道:“錢老爺子,你不要激動,有話慢慢說。”


    錢途:“……”


    錢珍見自己父親的病才稍為有點好轉,生怕他又被林昊給氣出個好歹來,忙不迭的道:“林生,你少說一句,少說一句。”


    林昊點點頭,閉上了嘴。


    錢珍則忙去哄自己的父親,“爸,你要聽林生的,你的一條命可是他給救迴來的,還有你看,他為了給你治病,自己都累倒了。”


    錢途道:“我聽,我聽……”


    錢珍道:“這才乖嘛!”


    錢途道:“他……個屁”


    錢珍:“……”


    林昊又道:“錢老爺子,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的病是不會好的。病不能好的話,你就得一直癱在床上,你不怕嗎?”


    錢途道:“我怕,我怕,我怕……”


    林昊道:“你怕個屁是嗎?”


    錢途用力的道:“對!”


    林昊點頭道:“嗯,有骨氣是件好事,這樣有利於恢複的。”


    錢途道:“哼!”


    林昊笑笑,站起來道:“錢小姐,你先去把門關上吧!”


    錢珍不解的道:“為什麽?”


    林昊道:“我要繼續給你爸治療。”


    錢珍道:“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林昊道:“我沒事!”


    錢珍無奈,隻能去把房門關上。


    隻是才關上門,便聽林昊道:“你把你爸的衣服脫了吧!”


    “啊?”錢珍大吃一驚,“你說什麽?”


    林昊道:“我說讓你把你爸的衣服脫了!”


    錢珍道:“為,為什麽?”


    林昊掏出針盒道:“我要給他紮針,隔著衣服我認穴可能會有偏差。”


    錢珍喃喃的道:“要,要全脫嗎?”


    林昊道:“對!”


    錢途立即就叫了起來,“不,我,不,脫!”


    林昊輕哼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作對!”


    錢途:“……”


    錢珍見林昊又來了,幾乎是哀求著道:“林生!”


    林昊攤手道:“好吧,我隻是為活躍一下氣氛,和老爺子開個玩笑。”


    錢珍忙道:“意思是不用真的脫衣服?”


    林昊搖頭,“不,衣服還是要脫的!”


    錢珍:“……”


    最後的最後,錢珍隻能臉紅耳赤的給自己的父親脫衣服,錢途說什麽也不肯,嗷嗷叫喚,可是麻木的肢體根本沒辦法反抗。


    隻是脫到最後一條四角褲的時候,錢珍還是為難極了,迴頭看著林昊,一副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林昊問道:“脫不下去了?”


    錢珍求饒的道:“林生!”


    林昊道:“那行吧,留著它。反正紮針也不用紮那個地方。”


    錢珍和錢途:“……”


    針灸比起推拿,明顯是要省力多了。


    林昊三下五除二,便在錢途的身上紮下了十八根銀針,然後轉轉這根,掂掂那根,搞了約有二十分鍾左右,這才將銀針通通起出來。


    收拾了一下,然後洗了手,這才對錢途道:“老爺子,你先吃點東西,然後好好的休息,晚上我再來找你玩好不好?”


    錢途道:“好,好,好……”


    林昊點點頭,走了出去。


    錢途用力的說完最後三字,“……你個鬼!”


    錢珍:“……”


    林昊出了房間後,並沒有呆在家裏,而是緩緩的走向昊心會所。


    這一天一夜,消耗的內氣實在太大了。盡管早上已經找任君齊補充了一下,可是明顯沒補足,剛才推拿的時候稍為一用氣,便又感覺營養不良了,所以他得去找楊慧,然後找莫妮卡,之後找嚴素,最後不行就把吉澤千惠也叫來!


    誰知進了昊心會所後,他卻迎麵碰到了嚴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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