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蕭寒睡到自然醒,便下床活動了一下,踢了踢還在熟睡的小白,小白極不情願的爬了起來,跟著他伸伸腿、扭扭脖,活動了兩下。


    看著小白,蕭寒皺了皺眉,小白執意跟在自己身邊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它的實力太弱,很容易受傷,而自己又不可能次次都保得了它安全,看來是需要對小白采取一些措施了。


    吃過早飯,蕭寒帶著小白和百卷生一起去了一家靈器售賣店。


    兩人一進門,立刻有人上前詢問道:“兩位公子有什麽需要嗎?”


    此人約莫五十出頭,一身打扮,看起來像個管事。


    此店平日裏幾乎沒什麽生意,因為這陳天城一共隻有那麽多開府境武者,人手一件也就差不多了,但哪怕隻賣一件,也足夠頂幾個月了,因此見有人上門,他很是歡喜,心裏想著一定要說服兩人買一件靈器。


    蕭寒淡淡的說:“我想要一個靈獸袋!”


    靈獸袋,同乾坤袋類似的一種空間靈器,具有收納契約獸的作用,而契約獸是指和武者締結了契約的靈獸。


    考慮到日後的諸多不便,蕭寒決意和小白締下契約,將之收進靈獸袋中,以免他在外受到傷害。


    聽聞是來買靈獸袋的,管事眼睛一亮,心中大喜,暗叫了一句“果然是個財主”!


    靈獸袋是品類特殊的靈器,價格比同階的靈兵還要貴上不少,心想這是一樁大生意,不能讓到嘴的肥魚溜走。


    “嗬嗬!原來是想要靈獸袋啊!老夫姓任,是這裏的管事,我可以向你們介紹幾款,來,這邊請!”任管事熱情的將兩人請到了櫃台前。


    他指著架上的一個個巴掌大的小袋說:“這個是中階靈獸袋,可以容納下三階及以下的契約獸,價格為兩萬塊下品元石;這個是低階靈獸袋,可以容納下二階及以下的契約獸,價格是九千塊下品元石……”


    在任管事大肆的介紹過那些靈獸袋後,蕭寒心中在滴血,大罵這東西也太貴了,但表麵上卻是淡淡的指著那最便宜的一個低階靈獸袋說:“就這個了!”


    任管事順著蕭寒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他所選的是一個價格為五千塊品元石的低階靈獸袋,心中雖有些失望,但還是笑著說:“您不考慮其它的嗎?”


    “不用了,我看這個就不錯!”蕭寒指著小白說:“我這靈寵等階不夠高,等它再強些,我再來換一個好點的!”


    任管事看了一眼小白,笑著說:“那好,這個寵物袋售價五千塊下品元石,我算你四千八百塊好了!”


    “那就多謝管事了!”說著,蕭寒自乾坤袋中拿出了二千多塊元石和二千多塊元石的元票。


    任管事見蕭寒袖手一揮便拿出了元石,眉目當即一跳,不過卻是沒有太大的反應,顯然是見慣了這種場麵。


    看著那些元石,蕭寒一臉的肉痛,原來乾坤袋中有二千多塊元石,加上昨晚上又賺了兩千多塊元石,這一下子全沒了,成了徹徹底底的窮光蛋!


    “唉!”,歎了口氣,蕭寒自任管事手中接過那靈獸袋看了兩眼,就凝聚神魂在上麵刻下了自己的神魂印記。


    這種神魂印記,算是一種簡單的封印,除了施印者之外,若是神魂強度不及施印者的人,便無法打開封印,也就喚不出內中潛藏的契約獸。


    蕭寒的神魂強度在歸元境,也就是說即使靈獸袋被別人奪去,若對方的神魂不夠強大,也無法打開他的靈獸袋。同樣,他的乾坤袋也設下了相同的神魂印記。


    拿著乾坤袋,蕭寒走到小白身前,劍指輕劃,將自己的手指劃破,凝出一滴血,在小白的額頭前,畫下了一個奇異的符文。


    過了片刻,那血色符文閃過一道光芒,便隱化於小白的額頭裏。刹時,蕭寒隻覺到自己和小白之間生出了一絲異樣聯係,而小白則對他更感親切。


    這種血契,需要靈獸配合,一旦建立,靈獸就會變為契約獸,對締結契約者忠貞不二,至死方休。不過依小白對蕭寒做感情來看,這並沒有什麽用,隻是方便將它收進靈獸袋中。


    蕭寒心意一動,小白便化作一抹流光飛進了靈獸袋中,他搖了搖靈獸袋,輕笑了一聲,將之揣進了懷中,便和百卷生一起離開了。


    兩人出了靈器店,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向陳天城中心的廣武場走去。


    過了兩刻多鍾,兩人來到了一處巨大的方台前,這座長寬約三十丈的石台,就是廣武場,是陳天城舉行大型活動時的主選地。


    此刻,廣武場外圍滿了人,他們早就得到消息稱,城主的大兒子陳濤要和人動武,所以一早便趕來搶了個好位置。


    蕭寒兩人擠過人流,走上了廣武場,引得四周圍觀之人驚愕相望,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和陳濤比武之人,竟是一個少年!


    台下議論紛紛,台上卻是幹戈將生。


    陳濤躺坐在一張大椅子上,一手支首,頗顯瀟灑霸氣,在其身後,則站著一胖一瘦兩名中年男子。


    蕭寒行步其間,看著那兩名中男子卻是一愣,因為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攔殺他的兩名劫匪!


    “這……”,蕭寒心中詫異,雖然那兩人蒙了麵,卻在蕭寒強大的神魂下無所遁形,他隨即轉頭望向百卷生,見對方也是一臉的疑惑。


    他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兩人既然是城主府的人,為何會去做那殺人越貨之事?還有,昨日他們離去之時,隱有提到“少主”,難道陳濤與參於了這種勾當?


    就在蕭寒疑惑不解之際,對麵的胖男子兩人見來人竟是他們,心頭也是一跳,相互對視了一眼,在陳濤耳邊悄悄地耳語了一番。


    陳濤聞言,眉頭微皺,緩緩睜開了雙眼,打量了一下蕭寒,隨即不知是怒是笑的說道:“你很不錯,竟敢讓本少爺在此等你!”


    “那就不好意啦!”蕭寒微微笑道:“有點小事耽誤了,不過我也沒料到陳公子竟來的如此早!”


    陳濤輕挑了一下眉毛說:“哦!原來你知道我是誰啊!”


    “陳公子大名鼎鼎,在這陳天城中可以說是能一手遮天之人,又有誰不認識你呢?”


    “那你還敢接下我的挑戰?”


    蕭寒淡淡的說:“正常的比武交流,蕭寒還是無懼的!”


    “嗬!正常的比武交流?我可從未說過這是場正常的比武交流!”陳濤戲謔的說道:“你敢頂撞我,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蕭寒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陳公子是執意要逼蕭某了?”


    “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隻是打算打斷你的兩隻腿,讓你知道知道這世路的難行,做人有時候要學會放低姿態!”陳濤嗬嗬笑道:“然後讓你當著眾人的麵,說一句‘陳公子,我錯了’,那我就放過你!”


    見陳濤的心思竟然如此惡毒,蕭寒不怒反笑道:“就怕事有萬一,輸的不是我,而是你!”


    “既然你如此有自信,那就手下見真章吧!”說著,陳濤眼神一凝,猛然自那大椅之上跳起,翻身一躍,一掌轟向了蕭寒。


    蕭寒見他竟然偷襲,眼神一冷,怒提一身元氣,向前一步,左掌迎了上去。


    雙掌交接,氣浪排空,掃退百卷生,掀起廣武場上一片煙塵。


    蕭寒“蹬!蹬!蹬!”,連退三大步,方才卸去陳濤一掌雄勁。而對麵的陳濤亦未占得便宜,同樣後退了三步。


    初交手,陳濤便深感蕭寒實力不凡,竟能以開府境初期的修為硬撼自己七成力,而且毫不勢弱,果然是有些本事!


    場外眾人見狀,驚唿連連,就連那胖劫匪兩人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他們是最熟悉陳濤的人了,深知他的實力之強,就是他倆也不是對手,而蕭寒不過開府境初期的武者,竟能與其平分秋色,著實今人驚異!


    一掌過後,兩人身形迅動,彼此謹慎,展開了一場拳腳相鬥的視覺盛宴。


    蕭寒除了龍虎拳外,並未學過其它拳法,但在青龍臂的加持下,這人級低階武學的威力竟不比陳濤所施展的拳法差。


    跟據蕭寒的經驗來看,陳濤所施展的拳法,應屬於人級高階武學,兩人雖然在拳法威力上相差無幾,但對方的拳法精妙程度,卻勝過於他,因此兩人看上去是旗鼓相當,實則蕭寒已經稍落下風,防守也略顯支拙了。


    心知再如此下去,必會敗北,蕭寒再摧青龍臂,頓時青光一亮,拳力再升三成,一擊轟退陳濤。


    陳濤有感蕭寒力量再升,眉頭一皺,當即釋放其餘三成力,準備上前再戰,豈料蕭寒陡然變招,化掌為指,凝氣隱發,竟是以指代劍,直逼而來。


    陳濤凝神以對,摧元氣覆掌,氣勢洶洶的衝了上去。


    掌劍相交,一者淩厲輕巧,一者沉雄霸道,雙方各有千秋,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單純的招式對戰,已經跟不上火熱的戰勢,兩人各摧元氣,劍氣、掌氣迸發,掀起一片風暴,看得在場眾人,無不高聲驚唿。


    百卷生看著兩人的爭鬥,眉頭微微一皺,似是心中有所猜想,而胖劫匪兩人,則是一臉驚愕,同時有些擔憂,畢竟在他們看來,蕭寒很神妙,說不定有其它手段,到時侯若是讓陳濤輸了,他們也會有麻煩。


    <!-- 雙倍活動不在活動期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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