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的家夥,將所有的負麵情緒都發泄給塔塔靜,和肖雅倒是看上去和和美美,卻不敢生孩子,導致肖雅長期服用避孕丹藥,不僅身體狀況大受影響,而且徹底喪失了生育能力,為了給自己的王朝留下希望,隻能跑到外麵去搞私生子,想想你做的這些,你自己難道就不覺得惡心麽?”陳治愈冷冷的問道。


    幾年來,他和羅剛烈再沒打過交道,可是當他看到羅剛烈的那一刻,關於羅剛烈的一切就清晰的浮現在他眼前,這就是玄讖訣的威力。


    羅剛烈表情驚恐的看著陳治愈,仿佛在看一個魔鬼,肖雅和塔塔靜的臉色更是一片慘白,肖申克夫妻倆和小文則是完全難以置信,這些他們都不知道,在他們的認知中,羅剛烈這個人雖然很有問題,冷酷無情,多疑殘暴,但是對肖雅很好,對他們一家也很好。


    其實不用去質問陳治愈所說是真是假,隻要看羅剛烈三個人的表情就知道了,尤其是看肖雅,肖申克夫婦感覺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難受的唿吸都無法繼續。


    “為什麽,為什麽你把一切都知道的這麽清楚,我連自己都騙過去了,為什麽還是瞞不了你,你在我身邊到底安插了多少奸細?”羅剛烈怒吼道。


    “是你!說,是不是你!本王早就知道你和陳治愈有一腿,你從來就沒有忘記他,還是說,你根本就是他安插在本王身邊的臥底,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告訴他的!”羅剛烈撲上來,一把扯住肖雅的頭發,像個毫無風度的流氓醃臢。


    “這麽些年,我為你付出的還不夠麽?”肖雅麵無表情的問道。


    “哼,付出,你為本王付出了多少?本王讓你享盡榮華富貴,讓你做王後母儀天下,你還想怎麽樣?讓你吃點避孕丹藥怎麽了,本王就是現在讓你服毒自盡、白綾自縊,你也不應該有半分的猶豫!這些年,本王對得起你!”羅剛烈狀如瘋魔的說道。


    “羅剛烈,你不是人!”肖夫人身體顫抖如同篩糠,指著羅剛烈說道。


    “我不是人?你們就是不知足,知道這幾年塔塔靜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麽?和她比起來,你們一家人簡直就是生活在天堂,對吧我的王妃,這些年其實最辛苦的是你。”羅剛烈爬到塔塔靜跟前,用手指端起她的下巴,說道。


    “你這個畜生。”塔塔靜咬牙切齒的說道,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放肆!連你也敢罵本王,本王就應該先割了你的舌頭!”羅剛烈反手扇了塔塔靜一個耳光。


    “羅兄,你自己的弟弟,你處理吧。”陳治愈說道。


    “我沒想到這幾年他居然變成了這樣,偌大一個王朝,竟然被這個一個變態掌控了數年之久,實在令人難以想象,或許,王爺真的早就應該發兵,阿茲特克王朝早一天並入關外省,百姓就早一天解脫。


    殺吧,這個畜生留他不得,他雖為階下之囚,卻也是亡國之君,還是由王爺來親手製裁吧,我現在的身份還不明確,實在也不好出手。”羅真猛說道。


    “羅兄,這麽跟你說吧,如果讓你做阿茲特克王朝新的國君,其實這個爛攤子你是接不住的,這反而會成為你痛苦的折磨。唯有並入關外省,用我朝雄厚的實力和完善的體製將其同化,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讓這裏獲得新生,你明白嗎?”陳治愈問道。


    “王爺說的是,我明白,所以王爺曾說


    過,如果我能憑自己的實力開疆拓土,甚至允許我裂土封侯,但阿茲特克王朝必須並入關外省,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是為什麽,直到今天,我才終於明白了王爺的良苦用心。”羅剛烈說道。


    “你知道就好,我這個人崇尚實力,喜歡用陽謀,而不喜歡以陰謀詭計為人處世,大家都坦蕩一些的好,你在關外省生活幾年,能力有所提升之後,就可以裂土封侯了,疆域不會比以前的阿茲特克王朝小,兩位王妃和幾位將軍都在這裏,本王所說不僅是王旨,更是聖諭。”陳治愈說道。


    “聖諭……王爺已臻聖者境界?”羅真猛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張大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位聖者,這太恐怖了。


    見陳治愈並沒有否認,彭憨等人也才確切的知道了陳治愈的修為境界,不禁高山仰止。


    “羅剛烈,你我之間的恩怨尚且不提,從你弑父篡位的那一刻,你我之間的兄弟情分就走到了盡頭,你禍害江山數載,如今能死在王爺手上,也算是你的造化了。”羅剛烈說道。


    “羅真猛,這麽些年,民間百姓一直將你像戰爭英雄一樣的供奉,每次他們戳本王脊梁骨的時候,總要把你抬得很高,他們一定想不到,所謂的戰爭英雄,其實就是陳治愈身邊的一條走狗,十足的軟骨頭,有本事,你就親手殺了我,我看你九泉之下怎麽和羅家的列祖列宗交代!”羅剛烈罵道。


    “剛考慮這個問題的人是你。”羅真猛說完,扭頭走了出去。


    “羅剛烈,結束你糊裏糊塗的一生吧。”陳治愈微微抬手,朝著羅剛烈一掌拍出。


    在一掌拍出的瞬間,羅剛烈是雙目眥裂的看著陳治愈,肖雅和塔塔靜都奮力撲出,意圖擋在羅剛烈麵前。


    但陳治愈的這一掌也是早有預料,他分出一絲元氣,將肖雅震飛了出去,其餘的元力一掌雙殺,讓羅剛烈和塔塔靜雙雙殞命。


    肖申克夫婦想起來當年陳治愈的預言,說羅剛烈一定會死在陳治愈手裏,肖雅會為了救羅剛烈而死。


    現在看來,前半句應驗了,後半句卻似乎是有轉機?


    “羅剛烈罪該萬死,塔塔靜早已經國破家亡,她若活在世上,也隻能痛苦一生,死了反倒是一種解脫,但肖雅不一樣,她還有你們,隻要她能從羅剛烈的陰影中走出來,一切都還是新的。”陳治愈對肖申克夫婦說道。


    “當年,你不是說這個局解不了麽?”肖申克問道。


    “當年,我也沒想到自己可以這麽快晉升到聖者境界啊,所謂的破局之法,就是我必須到達現在的實力境界,我是很努力的做到了啊,算是還你們一份恩情吧,以後咱們兩不相欠,帶著肖雅離開這裏吧,在關外省治下,即便是當個平頭老百姓,應該也能安穩度日了。”陳治愈擺擺手說道。


    “多謝了,這麽多年,你是站在雲端在看我們啊,可笑,可悲,可歎。文兒,你記住,我們和陳治愈之間,和關外省之間,甚至和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無冤無仇了,你不必再有執念,這已經是我們最好的結局。”肖申克一邊說著,將地上的肖雅扶了起來。


    “其實我又怎麽會怕來自肖文或者肖雅的報複呢?我現在的高度,他們姐弟倆一輩子也不可能達到,即便是我的兒女們,也比他們兄妹倆強出不止一線,我希望你不要想著報仇,是讓你們活的輕鬆自在,不要作繭自縛。


    ”陳治愈說道。


    “我早就明白了,告辭。”肖申克一家人落寞的離開。


    “大將軍,速將這座王宮拆了,掘地三尺,把下麵埋的屍體全部挖出來火化,場地晾曬七日之後建上學校,免得陰氣太重影響氣運。”陳治愈說道。


    “是,末將領命。”彭憨急忙答應道。


    “把阿茲特克王朝現在的三個郡合並成一個郡,取名天陽,下設九城,新派的所有官員必須由三十歲以下的男性擔任,大膽啟用三堂的人來做吧,讓上官雄的先鋒軍團駐紮在這裏,一年之內不得調動,一年之後,若三日連晴,那就一切正常,若是三日連著陰雨,那就再駐紮一年,這個事你盯著點兒吧。”陳治愈對小美說道。


    “好,我好好謀劃一下。”小美點頭。


    “走,到街上走走,大將軍現在就指揮士兵該拆的拆,該挖的挖。”陳治愈似乎並不想在王宮內久留。


    “爸,這裏的陰氣很重麽?”陳童問道。


    “等挖出來你就知道了,整座王宮,尤其是後宮,至少埋了上百具屍體,全是冤魂野鬼,我是符靈師,對陰氣怨鬼最為敏感。”陳治愈解釋道。


    “這羅剛烈到底是做了多少惡事啊,好歹也是個國君呢,一點都不陽光。”童謠撇嘴說道。


    “惡人便是陽間鬼。”陳治愈說道。


    走到街上,看到了令人不曾想到的一幕,阿茲特克王朝的百姓居然在放鞭炮慶祝,由於關外省的軍隊都在都城之外駐紮,並未對都城百姓的生活產生影響。


    “都看看,這是阿茲特克王朝的坊市,都城的主街道,和我們關外省有什麽區別?”陳治愈問道。


    “王爺,這根本沒法比啊,簡直就是天上地下,如果我們的坊市是繁華熱鬧,這裏隻能算是寒酸可憐了。”鄭虎說道。


    “是啊,商業形態非常落後,好多商品都是我朝早已淘汰不用的,他們這裏還當個寶貝在賣呢。”楊龍說道。


    “百姓的受教育程度不高,你看他們的眼神,頗為陰翳,極不信任,想想我朝的百姓,相互之間扶持鼓勵,過的真不是一樣的日子。”張豹說道。


    “阿茲特克王朝這幾年災情嚴重,肚子都吃不飽,還怎麽發展商業呢,他們並入我朝,可是得花點代價先賑災了。”關鳳說道。


    “如果把阿茲特克王朝的百姓安置在咱們關外省,咱們的百姓能接納他們嗎?”陳治愈問道。


    “迴王爺,肯定能,咱們的百姓和他們心態不一樣,包容大方著呢,而且我們以前也是阿茲特克王朝的百姓,從心裏還是很可憐他們,願意幫助他們的。”關鳳說道。


    “怕就怕一旦生活在一起,他們的惡習反而會影響我們的百姓,比如我們已經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那這些人一來,肯定就是盜竊案頻發,時間久了,矛盾就會滋生。”楊龍說道。


    “哈哈,好,你們幾個就多走走看看,多想想,等迴去以後,把想到的東西寫下來,能寫多少是多少,隻言片語野心,長篇大論也行,寫好之後我看看。”陳治愈高興的說道。


    “這……我等沒什麽學問,也不是學堂的學生,哪裏會寫什麽文章。”關鳳急忙擺手。


    “寫著看嘛,寫不出來也沒關係,也可以找人代筆,但必須是你們的真情實感,本王眼裏可揉不得沙子。”陳治愈提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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