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數不低的王大剛,張口就來:“做妹妹的來看望生病的姐姐,你說幾個意思?”


    好似一家人和和美美相互關心愛護的樣子,每個人都會演啊。


    白的都可以說成黑的,這是每個王家人的特色,估計都是遺傳的王大剛。


    王柳韜說:“王旗旗見了柳紅,我也要見。”


    “你跟旗旗能一樣嗎?旗旗從來沒有利用過柳紅,進去就是關心柳紅病情的。你進去隻會讓柳紅的病變本加厲,我是不會答應你見的。”


    “爸你的心怎麽偏成這樣了?這不公平!”


    王柳韜這麽一問出來,王旗旗就笑了,隻是用拳頭擋在嘴前,不細致去看就不會看見。


    還有臉來談偏不偏心嗎?


    這個社會本來就不公平,所以他們在王家耀武揚威了這麽久,一下子不讓他們順手了,就變成了不公平。


    隨便他們吧,王旗旗在尹先生的保護下,先坐進了車裏。


    王大剛見著王旗旗進車了,也懶得跟王柳韜說廢話,要從另一邊上車,被王柳韜給拉住了。


    沒什麽肢體衝突,就是拉住了手而已。


    王旗旗小聲跟在關車門的尹先生說:“去幫他一下。”


    等王旗旗坐好後,尹先生就從車尾繞過來,把王大剛從王柳韜的手中“解救”了出來。


    愛麵子的王柳韜,還是沒有選擇動手,開口說:“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不要插手。”


    尹先生根本不搭理的,護著王大剛坐進車裏,關好車門就迴到副駕駛位置坐好,囑咐不明所以的司機開車。


    這個時候要是王柳紅在車外的話,絕對是攔著車不讓走,或者坐在車蓋上或者躺在車頭前的地上。


    王柳韜除了嘴上說得,其他的耍賴做不出來。


    車緩緩開動,王旗旗終於是算明白了為什麽王柳韜這麽護著王柳紅了,利用價值這麽大,失去太可惜了。


    沒一會兒,尹先生就發現了王柳韜的車跟在後麵,跟著又有什麽用呢?


    把王大剛送迴王家,王旗旗隻在車裏都沒下去,王大剛邀請了幾次,她都拒絕了,眼睛幾次都看向後麵剛停下的那輛車。


    還能因為什麽原因不願意迴家呢,就是因為王柳韜。


    陰魂不散地跟著,不讓父女兩能夠親情融合,就是來搞破壞的。


    不容王大剛再挽留,尹先生把車門關上,囑咐司機啟動。


    王柳韜走下來時,王旗旗乘坐的車正好開走。


    已經撕破臉皮了,王柳韜就沒有想過跟王旗旗和好,盡可能的要在爸爸麵前給王旗旗上眼藥。人走了,更好。


    “爸,你想想這麽幾年下來,都是誰陪在你們身邊在照顧你!你送王旗旗出國念書,她迴國後連家門都不入,更別說是照顧你。醫院那邊有那個謝醫生一起做假,從中挑撥才讓你誤會我們不讓你治病做手術,其實……”


    聽不下去的王大剛打斷:“你一個大男人,除了在背後說妹妹壞話,就不會做別的事了嗎?你的時間是用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的嗎?公司那麽多事情等著解決,你還分得清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嗎?”


    “柳紅是我的親妹妹,我不管她,不就成為冷血動物了嗎?”


    “要你管什麽?你是醫生還是看護?你的正事就是把公司管好,再這麽散漫,我會考慮把公司交給你的姐夫或者妹夫。”


    王柳韜一口氣差點沒氣背過去。


    交給姐夫他不是沒有意見,大姐就跟他關係好。


    交給妹夫是幾個意思?


    王柳紅談過男朋友,但沒有結婚,沒有什麽妹夫。


    隻能是王旗旗了,就是那個王旗旗帶來的男人吧。


    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才到門前來。


    “爸你竟然要把奮鬥一身的事業,交給陌生人?”


    迴答王柳韜的是絕情的背影,以及耐心用盡的關門聲。


    王柳韜拿出鑰匙開門,門鎖竟然都換過了,根本打不開。


    老頭子真的要跟他們三姐弟決裂嗎?


    就為了個狼心狗肺的王旗旗?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就在老頭子得病之後,在這邊給拖死好了,王旗旗就沒有可乘之機了。


    原以為公司交給姐夫隻是氣話,第二天王柳韜發現姐夫來到了公司,說是爸爸叫他來幫忙,王柳韜就有了危機感。


    站在同一條船上是一迴事,要來爭奪家庭地位財產又是另外一迴事了,王柳韜跟大姐夫妻兩人有了隔閡了。


    遠在另外一座城市的王旗旗,還是知道王家的這一些事的,狗咬狗一嘴毛,挺好的。他們自己內鬥,她就不會成為攻擊對象了。


    眼看著婚期越來越近,王旗旗隔兩天就會收到婚期策劃的電話詢問,一些細節都商討到滿意。


    自從收了那頂閃瞎眼的皇冠,王旗旗又陸陸續續地收到了林阿姨給的其他首飾,已經超出了男方要給女方三金的範疇了。


    離婚禮還有半個月時間,準備的差不多了,王旗旗隻剩下用最美好的心情做新娘子了。


    好事多磨吧,出現小意外了。


    當然不是婚禮的意外,而是王家那邊,王柳紅從精神病院逃出來了。


    知道這個消息,王旗旗第一時間就去找了林阿姨。


    全心全意地相信林阿姨,王旗旗不想自己做得決定來毀壞一些計劃的。


    林滿月說:“沒事,逃出來就是尋找希望的,但給的卻是絕望。”


    這像是留有後手,王旗旗不得不問:“我該做些什麽呢?”


    “什麽都不必做,保持好心情迎接你的婚禮。”林滿月把話題岔開,說起了婚禮上的遊戲小環節。


    同一時間,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王柳紅,是有殺了王旗旗的心,可也得先找助力,當仁不讓的就是哥哥王柳韜。


    什麽幫助都沒有得到,反而被她哥哥為了討好王大剛,把王柳紅送迴了王家。


    在看到王柳紅本人時,王大剛才知道她逃出來了,頓時大怒。


    尋找希望卻體會到了絕望,王柳紅已經恨透了精神病院的枯燥生活,不願意迴那地獄一樣的地方,掙紮著逃跑。


    關著門的王家裏,沒有外人,王柳韜就不怕某些行為被外人看到了,抓著拐角處擺放的花瓶就砸去王柳紅的腿,逃跑計劃失敗。


    王柳紅拿起花瓶碎片威脅他們兩要自殺,王大剛心軟了。


    畢竟是親生女兒,哭著喊著不願意迴那地方,必定是很不喜歡的。而且王大剛也去過幾次的,是真的很壓抑的。要是承認錯誤,以後都不再針對旗旗母女兩,還可能不把她再送去那裏了。


    爭奪家產紅了眼黑了心的王柳韜,才不會心軟,根本不顧說著要自殺的王柳紅,直接走上前去。


    威脅而已,哪裏真的想死,王柳紅的手被王柳韜給按住,瓷片扔在了地上。


    連拖帶拽的,王柳韜把王柳紅帶迴了二樓的臥室,關起來隻等著爸爸隨時把人給送進精神病院。


    進去幾天也沒事,等著他把公司拿到手,再去接她迴來。


    想是這麽想的,可王柳紅沒有這麽忍受,門打不開就從窗戶爬出去,是要抱著下水道的,手沒有力氣就掉了下來。


    聽見哭喊聲,王大剛才出來看,從敞開的窗戶知道發生了什麽,立刻打了急救電話。


    王柳紅被送進了醫院,二樓的高度其實不算太高的,但診斷出來的結果是她傷得太重,這輩子都沒法再走路了。


    得知這個結果,麵對著醫生的王大剛,久久沒有做出迴應。


    不能走路了,怎麽會……


    等醫生走後,王柳韜勸:“爸,柳紅她現在都這樣了,還是不要送她去那裏了吧,就在家裏養著,我養她一輩子。”


    王大剛並沒有感動,要不是王柳韜把她人關在房間裏,她也不會跳窗的。


    再怎麽憎恨,畢竟是親生女兒,王大剛的心情很沉重,去病房看王柳紅,發瘋地把東西砸在他腳邊,他都沒罵一句。


    “我不能癱!該癱瘓的是王旗旗!肝都可以換,腿也能換的,我要王旗旗的腿!”王柳紅魔怔一樣說著話。


    換腿手術,聽都沒有聽說過。


    王大剛聽了王柳紅的魔怔,歎了一口氣後,離開了病房。不能走路了,以後就不會去打擾旗旗了吧。


    病房裏的吵鬧聲還在繼續,王柳紅在嚎叫:“爸你把王旗旗找來,隻要把腿換給我,我一定好好孝敬你,養你到老,那個賤人不配走路,該癱瘓該去死,我還要王旗旗的臉,我要變得那麽漂亮……”


    王大剛跟醫生商量,給發瘋中的王柳紅打了鎮定劑,才安靜下來。


    醫院裏住了幾天,王柳紅就被送迴王家了。


    實在是太吵了,就算是高級病房,這麽大聲音還是會影響到別人的。


    何況王柳紅的嘴沒有門把,不該說的都要說出來,再多住幾天的話,王家所有的醜事都會被她給喊出來。


    弄迴家,怎麽罵怎麽說,都沒有外人知道的。


    而王旗旗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快到婚禮了,她每天都跟盛擇優在一起,還真沒有那個時間去關心王柳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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