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章東來對著美容院的工作人員使眼色,不要再留這裏了。


    美容院的經理意會到,帶著員工悄悄離開,休息區少了一部分人。


    越是人少,氣氛越是緊張。


    不僅僅是這群自扇耳光的人緊張,任佳期他們也緊張。


    要是發生了命案,他們就是見證人了?


    這麽過份的話都說的出來,就算沒有命案,也不能就這麽算了。


    何況還是盛三少那樣一般人都不敢惹的。


    休息區的椅子足夠多,鍾折愷弄壞了一把,還有很多,盛韓軒牽著林滿月走去坐落下來。


    看樣子,今天這事兒,真是要大處理了。


    任佳期他們幾個人也坐著,早已經“醒了”的阿禾,進出了幾趟之後,有一對夫婦來了。


    阿禾挨近林滿月的耳朵邊小聲說:“這是陳總和他的夫人。”


    “盛總,有什麽……”


    對方話都還沒有說完,盛韓軒就做了個製止的手勢,陳總立馬閉嘴。


    阿禾再把錄音放了一遍,陳總和陳夫人頓時臉色慘白沒有血色。


    聽到了都恨不得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沒有聽見,更別提是說這種話的人,不要命了嗎?


    誰的八卦都可以這樣說的嗎?這還不能歸類於八卦,這是造謠!


    陳夫人清楚的分辨出,說自己比得上林滿月的人,就是她老公在外麵包養的小情人。


    顯然,她和陳總都被叫了來,小三的行為已經把他們牽連進去了。


    男人出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當成什麽天要塌了的事,但今天的這件事,要是不處理好天就真的會踏!


    陳夫人走上去,拿下自己的包包就朝著小三的頭砸去,而陳總根本沒有去拉開的意思,看著小三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


    玩女人歸玩女人,可要是關乎到事業和未來,要是被小三毀掉,絕對不甘願!


    包包砸了之後,陳夫人沒有就此停手,把小三按倒在地騎在身上,一邊扯頭發一邊扇耳光,像極了鬥牛場上的牛那樣,戰鬥力極強。


    同時,嘴裏也在罵:“臭不要臉的女人!不過是個小三而已,你有什麽臉跟別人比?你強,你生出一個種來了沒有?都被喂了避孕藥這輩子都沒法下蛋了,還在這裏跟誰橫?像你這種女人拿了錢就過你的見不得光的小三生活,出來丟人現眼你自己覺得不醜,我都替你爸媽害臊!”


    林滿月:“……”


    先是感歎原配的戰鬥力強,小三基本上沒有還手的機會。


    再次,真的有這樣的老婆,把老公讓給小三睡?


    嘴上這麽說的吧。


    要麽就是,夫妻之間沒有愛了。


    看看這個陳總,小情人被打成這樣,也隻是這麽冷眼看著還有希望小情人被打死的既視感,都沒有伸手去幫忙。


    好在,原配陳夫人還沒有理智全無,把小三打得倒地後,拳頭沒有再繼續,而是從包包裏拿出一把刮眉刀,開始刮小三的頭發。


    “讓你猖狂!讓你得意!漂亮的長發女人是嗎?老娘讓你做一個禿子!”


    刮眉刀把小三的頭發刮得滿地都是,情況是真的有點慘啊,小三遇上原配了,這事兒該找誰去講理?


    再就是,原配並沒有把小三往死裏打,臉上都沒有明顯的傷,就是這頭發刮的滲人,自扇臉的這群人也沒敢拉住。


    她們都自我難保了,這種時候跳出來為別人說話,沒那個命。


    小三及腰的長發被殘忍的毀掉,長短不齊地留在頭上,有些地方還能直接看見頭皮。


    這種發型,講真跟神經病是沒有區別了。


    原配手刮累了,再抓了一把地上掉落的頭發往小三嘴裏塞,嘴裏罵道:“幻想著給我男人生個兒子,好逼的我把位置讓給你是吧?做你媽的夢,你不知道每次事後都是我男人給你吃了避孕藥嗎?哦,避孕藥還是我男人讓我去買的,他說隻是想發泄生理需求,不想給我帶來更多的麻煩!”


    林滿月偏過頭去跟任佳期還有米安三人眼神對視,真是奇葩啊,真有這樣的夫婦嗎?


    陳夫人是沒有罵完,小三咳嗽把頭發往嘴裏往外吐時,又指著其他幾個人罵:“你們這群自我作賤的人,竟然對一個小三推心置腹做朋友,背地裏說了我多少壞話我從今天開始也會跟你們算清楚。貴人不做做賤人,我呸!都給我等著!”


    陳夫人罵完後,又很氣憤地刮掉落小三的一縷頭發,再次揉進小三的嘴裏。


    一係列動作做完後,陳夫人把刮眉刀折疊合上蓋子放迴包包裏,走到盛韓軒麵前放低了姿態:“對不起盛總,這件事的確是我家老陳有錯。但我也鬥膽請盛總給我們一個自我改正的機會,我們不想因為這麽一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礙了盛總你的眼從而影響我陳家,這個東西我們自己來善後了,不髒盛總的手。”


    盛韓軒冷冷的:“我也不想髒亂手。”


    這就是可以商量了!


    跟盛韓軒交談,沒點心理素質是不行的。


    陳夫人努力讓自己說話吐詞清晰:“謝謝盛總的諒解,那麽我就把此人帶走了。”


    盛韓軒沒有說不,就是答應了。


    陳夫人才對著陳總看了一眼,陳總不是很情願,也得去扶小三。


    這個賤人是不能留在身邊了,憑著這些汙蔑盛家的事都敢說,難保以後不會說他陳家,禍害!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陳夫人和陳總就這麽帶著小三走了。


    這群自扇臉的,並沒有限製她們的自由,她們還是傻傻地站在那裏。


    一分鍾後,一個中年男人進來了,阿禾在林滿月耳邊說:“這是武總。”


    盛韓軒都不想開口,給阿禾一個眼神,阿禾把錄音再放了一遍。


    武總聽後依然是臉色巨變,走到他老婆麵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清脆的聲音迴蕩在上空。


    武夫人捂著臉,哭著說:“我沒有說幾句的,我隻是……”


    “閉嘴!”武總抬起手又是一耳光,兩邊臉都打了。


    沒有說幾句,聲音中分辨,說林滿月一女侍二夫就是出自於武夫人的口。


    自家老婆是長舌婦,說了不該說的,而且他之前也教育過,有些話不要對外去傳。沒有那份錄音,武總都不會質疑自己的老婆沒有說過盛家的那些事。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了,我錯了,你不要再打我了,嗚嗚嗚嗚~~~~”武夫人雙手捂著自己的臉,不再為自己狡辯,而是求饒。


    鐵錚錚的證據,說些辯解是沒有用的,求饒更實際一點。


    隻是,今天踢到了鐵板盛韓軒,道歉求饒沒有用。


    武總恨不得打死這個敗家娘們兒,打死,又不現實,家裏還有兩個孩子。


    造謠帶來的後果,隻要是個成年人,都會想的到。


    都是做父母的,這個時候武總都能想到自己的孩子,更何況是盛韓軒呢?


    讓孩子聽到自己是媽媽跟爺爺生下來的,會有什麽後果?


    不是偏袒自己的老婆,是這樣的謠言,太過份了!


    武總氣不過,想要再動手了,還是忍住了。轉身迴來,對著盛韓軒鄭重地說:“對不起盛總,我老婆犯下了大錯,但我拿我的生命發誓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第二次。我的老婆我會禁足她兩年,不與外麵的人和事接觸,再以不留名熱心人的身份捐助兒童救助站三百萬善款。”


    錢是不多,換一個心意而已。


    兒童救助站,還是不留名的熱心人士,就不是拿善事做幌子了。


    林滿月覺得這個武總是個拎得清的,其實看人就看得出來。隻是為什麽會有這麽一個無端造謠的老婆呢?


    武總又說:“我並非對盛總和盛太太有任何成見或者誤會,我自己的老婆是什麽人我也清楚,我以為她隻是嘴碎平時說過她幾句,沒想到她能這麽大膽在這樣的場合說這些話。她就是做錯了,就算是盛總不叫我來,玩知道這件事後我也會帶我老婆來向盛太太道歉。”


    說著,武總推了武夫人一下。


    被打傻了的武夫人,雙膝一軟就要跪下來,被阿禾眼疾手快給製止了,沒能跪下來。


    林滿月有點煩了,她最不喜歡動不動就下跪的人,膝蓋就這麽不值錢嗎?


    這些女人真的很奇怪,明知道有些謠言說出來會對她造成傷害,還是要不經過求證就往外傳。她找來了,就下跪道歉,有什麽意義?


    早管住自己的嘴,不就沒有這麽多麻煩了嗎?


    武夫人哭著說:“對不起盛太太,我這次吸取了教訓,以後都不敢再說你的壞話了。”


    有些女人的眼淚是不值錢的,比如此時的武夫人。


    要不是因為武總是個明事理的人,她根本不會這麽好說話。


    罷了罷了,說的那麽清楚,認識到自身的問題就好。


    林滿月淡淡地說:“武總是個講道理的人,你的夫人其實不止在今天的場合說過我,我剛剛收到消息,她在不同的場合都有無底線地罵過我,要談我原諒你太太絕對是不可能的。不過武總的誠意我能看到,武總是個好爸爸,希望武總說到做到。”


    一段話轉了幾個風向,聽得武總心驚肉跳的,到最後是輕輕放下了。


    武總道謝之後,帶著武夫人離開了,這比起上一個小三的離開方式要好一點。


    其實也不怎麽好,禁足兩年!這要換上喜歡逛街的,那還不在家裏給悶壞啊?


    自扇耳光的這群人,還剩下四個。


    規律都摸出來了,盛韓軒是依次把她們的家人叫來,一個個的解決,沒有紮堆。


    這麽快就摸清她們的底細了,盛家的辦事能力高效到可怕!


    而且,她們也知道下場絕對不會有多好。


    嘴毒帶來的後果,巴不得時光倒流迴去,她們絕對不會再說林滿月任何壞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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