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到殺人的地步,她們會現真身來,給自己找麻煩?


    殺人是隨口可以說出來的,任佳期很質疑祁行之前女友的專業能力了。


    一個據說業務能力還可以的律師,開口就是殺人,法律意識拿去喂狗了嗎?


    “我隻是想跟你能商量下來,你非要破壞交談的氣氛,何必搞得你自己不愉快?”任佳期說完,就把阿禾手中的手機拿了,還給了前女友。


    同時,阿禾按開了包包裏放著的屏蔽器,通訊設備是無法跟外界相連了。


    平時出行都是雙手空空,今天阿禾出現竟然提著一個包包,了解阿禾的人一定會奇怪的。


    至於祁行之的前女友,哪裏會知道。


    “我聽說你在調查我,還買通了記者準備把我一家子的底都給挖出來。我自己是一名普通的電台主持,外麵那些猜忌對我沒多大的影響。我爸媽呢,多少也算是在官位上,就算是捕風捉影的消息,對他們都是不利的。”


    前女友沒有接話,並不是特別願意搞臭祁行之,但是搞臭任佳期她還是挺樂意的。


    不吱聲,不代表任佳期就此算了。


    “你要搞臭我,再一拍屁股走人,天底下沒那麽好的事情吧。”任佳期的視線掃過了茶幾那邊的行李箱。


    前女友冷哼:“你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名人了,未經我的同意就闖進來,我打電話報警你就會上社會新聞。”


    任佳期也冷哼:“電視台你家開得啊,叫我上我就上,這麽牛逼跟我在這裏說什麽廢話?”


    情敵之間的冷哼,還是任佳期的更有魄力一些。


    “我也不跟你廢話了,這樣好吧,你乖乖地走掉,我就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也是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我不做那麽絕。”


    真話。


    任佳期她不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能留餘地的,她都會留的。


    既然對方都要走了,斤斤計較也沒多大意思,浪費時間。


    但在前女友的角度,聽不出來善意。就像是一隻腿已經被繩子綁住的烏鴉在她一隻大雁麵前談如何高飛。


    前女友說:“以你自身的條件,想找什麽樣的男人不容易?甚至是比祁行之更好的,也沒有難度。這樣抓著祁行之不放,無非就是喜歡被爭奪的快感。你真的愛祁行之的話,就不會眼睜著看著他從神壇跌入泥潭。”


    神壇?


    哈哈哈哈,任佳期差點就笑了出來。


    原來神壇的位置是這麽低的麽?


    不是她貶低祁行之,他那個人離神壇還是有一定的距離,達不到。


    隻有盛三少那樣的人,才能算神壇上的人。


    可以為了任何事情,來任性。


    祁行之,任性不了!


    “好的吧,既然你不打算收手,那你看看這個東西是什麽吧。”


    任佳期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


    已經發黃了,年代已經很久遠了。


    前女友的視線落在照片上,一秒鍾,就變了臉。


    照片中有三個字,所站的位置一看以為是一家三口,父母站在後麵,中間站著一個雙馬尾的女孩。女孩跟後麵的女人五官很相像,跟後麵的男人倒是一點都不像。


    沒有錯,女孩就是祁行之前女友小的時候。


    前女友沒有伸手去拿照片,而是往後躲,倒退了幾步,像是害怕被老照片這個怪物給吞噬掉。


    相反的是,前女友是擔心害怕,任佳期是春風笑臉,還帶著誇獎地說:“你小的時候,長得還挺可愛的,至少看著不討厭。”


    前女友故作鎮定,想開口說句什麽,嘴巴都張開了,還是沒能說什麽話來。


    “看你們一家三口的樣子,這麽好的繼父都不多了。”


    說到了這個份上,前女友的臉由紅變白,跟擦了五層粉底的既視感。


    “你繼父死了之後,還把財產分給你,你媽是家庭婦女,你去國外上學都不用考慮學費生活費的問題。”


    任佳期把照片轉過來,對著自己,念念有詞:“這麽年輕就去世了,我看資料上顯示你繼父比你媽還要小幾歲呢。是食物中毒吧,也太不小心了,當年你也很難過的吧。”


    還是沒有迴答,無從迴答。


    這雖然是對外公布的,但任佳期拿出來,絕對不會是隻知道這些的。


    “當年你們家庭環境那麽好,你繼父去世了,估計都給你托夢了吧,希望你能出人頭地,不過你也沒讓你繼父失望,出國學法,做了律師。”


    任佳期步步緊逼,“學了法律,掌握的很熟練,也是有利於自己的不是麽。哦對了,上次在祁行之辦公室問了一個問題,我還想再問你一個。就是殺人的話,過了多少年就不在追責期限了?多年前殺了一個人,多年後才爆出來,會被認定是殺人犯嗎?”


    前麵的是錢山鎮虎,後麵的就是實打實的威脅!


    沒錯,前女友聽出了威脅!


    手機還給她的時候,她有偷偷看,沒有信號一定是任佳期搞得鬼。


    此時,前女友真的很慶幸這裏沒有信號,慶幸她沒有天真地打電話報警或者是打給祁行之,不然這一番話再讓另外的人聽到,無法收場。


    然而,已經沒法收場了。


    “朱小姐臉色怎麽這麽差?是昨晚沒睡好嗎?我問的這個問題,對於你們律師來說不難的啊,為什麽不做聲呢?還是需要我給你諮詢費?你跟祁行之都是老朋友了,不會還那麽有原則要收我的錢吧。你不告訴我,那我隻好去問祁行之,或者是別的律師了。”


    前女友眼神閃了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有事要忙,你們走吧。”


    “嘖,這就沒意思了,我懷著最大的誠意來諮詢你相關的法律問題,趕我走又是做甚呢?難不成是你有相似的經曆心虛了?”


    “沒有!”前女友尖聲打斷,不止臉色很白,額頭上還滲出了汗。


    任佳期抿唇一笑,並沒有再往下問,把照片遞給阿禾。


    跟之前又不同,前女友要去搶照片,又怎麽能搶得過阿禾呢,徒勞的努力掙紮。


    身體上的落敗,再是情緒逼近懸崖的邊緣,快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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