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先生留下之後,趙大寶讓兩個婦人明天來到堂上,自己帶著薛東和阿福上了街。


    “大人,你這麽做是?”阿福是最沉不住氣的,出了衙門馬上就問了。“你問那麽多幹什麽,山人自有妙計!”趙大寶上街到處看看。


    薛東好像是明白了什麽,沒有說話,繼續跟著趙大寶。


    趙大寶一路沒目的的亂逛,阿福實在是看不懂,可是又看不懂,想起趙大寶讓他不要問,也就不問了。


    走了半天,大寶停下來,看著阿福,“阿福啊,你知不知道哪裏有畫畫的?”阿福傻傻的看著大寶,“大人,原來你是要找畫畫的啊,怎麽不早說呢!跟我來!”阿福帶著趙大寶走了好幾條街,見了好多畫畫為生的人。


    阿福和薛東不知道趙大寶什麽意思,反正隻見趙大寶每找到一個畫師就跑上前去,說,“你明天到衙門來,我是趙大寶,古城縣令,我又事情交給你!”大概一共走了十個畫師,趙大寶才安心的往迴走。


    就是因為趙大寶突然想到自己在地球的時候看到那個少年包青天破案,好像就是一個兇手栽贓嫁禍給另一個人,就在判案的時候,那個栽贓嫁禍的真正兇手其實是在人群中,最後被包青天揪出來。


    趙大寶就是要效仿包青天,看看能不能把那個兇手揪出來,他想到這個老先生很有可能就是被兇手故意栽贓,但是現在情況不明,為了破案,隻能兵行險招了。


    跟十個畫師打好招唿之後,薛東和阿福帶著滿肚子的疑問跟著趙大寶迴了府邸。


    很快,新的一天再次來臨。


    趙大寶起來吃了丁香做的美美的飯菜準備著上升堂了。


    趙大人再次升堂的事情被很多人知道,“聽說那個趙大公子又要升堂了,我們去看看吧!”


    “今天趙大公子升堂,去湊個熱鬧!”很多人聽說這個消息,放下手中的活跑到衙門看趙大寶審案子。


    “來人,傳兩位婦人上堂!再把老家夥帶上來!”幾個官差去叫兩個婦人,老先生從另一邊被兩個官差帶出來。


    “堂下的老人給我跪下!”趙大寶為了演的*真不得不來點真格的。一會兒,兩個婦人也到了,堂下呈現了兩個婦人站著,老先生跪著的場景。


    “那個不是私塾的老先生嗎?怎麽到這裏來了?難道他是兇手?”“是啊,是那個老先生啊,我家兒子還在他那裏學習呢!”“不會吧,老先生怎麽會跟這件案子有關呢!”大家議論紛紛,眾說紛紜。


    台上的趙大寶見人都來齊了,讓阿福通知後台的十個畫師開始把站在衙門的人的樣貌全都畫下來,十個畫師開始工作了。


    “肅靜!”趙大寶拍響驚堂木,“升堂!”台下官差迴應“威武!”


    “台下的老人抬起頭來!”老先生很配合的抬起頭,昨天晚上一夜,趙大寶已經把今天上台該做的和該說的全都告訴老先生了,老先生很熟悉,配合起來自然到位。


    “你是不是失蹤孩子的教書先生?”


    “是!”


    “你有沒有殺害那兩個學生!”


    “沒有!”


    “還敢嘴硬!來人,給我重打二十大板!”趙大寶一聲令下,台下整齊排列的官差出來兩個,拿起手上的木板就打起來。


    “哎喲,都這麽大年紀了,還打什麽呀,別要了他的老命啊!”“肯定不是他做的!不要打了!”這麽一打,外麵的人再次起哄。其實趙大寶早就打過招唿了,官差打的時候故意看起來好像用大的力,但是其實很小的力,加上,事先趙大寶在老先生的身上墊了東西,木板打上去就像撓癢一樣,沒有什麽感覺。


    “兩位,你們的兒子就是被這個老東西弄死的,你們看怎麽辦?”趙大寶為了把氣氛再弄的濃烈些,把這個事情交給兩個受害者來解決。


    兩個婦人沒有被趙大寶教授該怎麽說話,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趙大寶也是故意不把整個經過告訴他們,免得裝的不像漏洞越多。


    “冤枉啊,我沒有害人啊!”老先生被打完之後再次提出申訴,“大人,我真的沒有害人啊!”老先生演的還真像。


    趙大寶有事重擊一把驚堂木,“還敢不認罪!”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你是兩個小孩子的先生,可是兩小孩子總是不聽你的話,你記恨在心,慢慢積累到現在,怨氣讓你殺了自己的學生,是不是!”趙大寶義憤填膺,不容老先生說話。


    “就在三天前,你終於找到機會,想要把這兩個不聽你話的孩子殺之而後快,找到適當的地方把他們一一殺死,但是多年的教書生涯告訴你做任何事都要有耐心,不能留下蛛絲馬跡,為了讓別人不懷疑你,你把兩個已經死去的孩子剝皮、割肉。然後又趁人不注意用大麻袋將兩個孩子裝起來,可是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附近村子的人看到,為了自己的事情不被敗露,你狠了狠心,把那個還在帶著孩子的婦女跟孩子也殺死,同樣月兌皮、割肉裝進麻袋,丟進河裏,隻是你不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露!你的一切行為都被我調查出來了,漁民朋友送來的骨架還在,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趙大寶這些話昨天晚上想了很久,背了半天才背下來,一大串說出來之後阿福就像不認識趙大寶一樣看著大寶發傻,我們家少爺什麽時候能說這麽多話還這麽有水準。


    老先生故意裝作震驚的樣子,就像犯人發現自己的事情敗露一樣的表情,讓衙門外的人全都呆了,“老先生真的是兇手?”“什麽老先生,就是一個變態狂!”“對!沒錯!”大家一致對趙大寶的判斷能力加以讚許。


    “原來真的是你?”兩個婦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了,反正聽完趙大寶說的,就算知道是假的也懷疑起來了,不得不佩服趙大寶的口才。


    “怎麽樣,老東西,你還不認嗎!”趙大寶故意大聲朝著老先生大吼,老先生往地下一坐,“我沒有殺人,沒有殺人啊!”


    “行了,我也不想聽你辯解了,馬上給我壓下去,明日再審,到時候你要是還不承認,直接處死!退堂!”驚堂木一拍這就退堂了。


    、、、、、、等大家全都散去,趙大寶把老先生和兩個婦人叫到身邊,“老先生真是委屈你了!”老先生搖搖頭,而後苦笑,“大人真是一副伶俐的口齒啊!”


    “哈哈!”趙大寶大笑兩聲,“十位畫師快快出來吧!”十個畫師都走到大寶麵前。“畫像畫好了嗎?”


    “畫好了,大人請過目!”十個人把自己所畫的交給趙大寶,這些都是前來看審案的人,趙大寶就是要讓畫師把所有來的人全都畫好,這其中一定是有兇手的。但是出乎自己意料的是,結果畫像,沒有幾百也有幾十,“這麽多人?”失策的搖搖頭,看來明天再審一次是有必要的,隨便翻了翻其中的幾幅圖,畫像的旁邊還有名字注釋,這樣看起來就方便許多了。


    “東東,明天你給我盯好了衙門口,我要是知道兇手就讓你抓人!”薛東“嗯!”了一聲。“好!那就等著明天看好戲吧!”


    、、、、、、到了第二次審判老先生的時候,來的人就少多了,很多人還是覺得老先生可能是冤枉的,來看也沒什麽意思了,還有的是好奇什麽個結果就來看看,但是這樣,衙門口還是站滿了人。趙大寶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跟薛東還有阿福講了,薛東緊緊的盯著門口,不放過任何一個身影。


    “開堂!”一聲開堂,振奮人心的威武聲再次齊鳴。“帶犯人!”老先生身上穿著破舊的囚衣就被壓上來了。“跪下!”官差讓老先生跪下,老先生低著頭也不看趙大寶,好像受了千萬種磨難一般,已經沒有力氣抬頭了。


    “給本老爺抬起頭來!”趙大寶就是要把氣氛調上來,這種情況下,越緊張真正的兇手就越興奮。大寶也注意看了看衙門口,看看有沒有什麽熟悉的人,他昨晚把十個畫師畫的畫像全都看了一遍,腦子裏還有點映像,一眼看去還是有很多昨天已經來過的熟悉人,其中一個最引大寶的注意,那是一個看不清臉的人,頭上戴著鬥笠,遮住了大半的臉,昨天的時候就已經來了,今天再次光臨,“有問題!”大寶很快覺得這個人有問題,朝薛東使了一個眼色,薛東眨眨眼示意明白,緊緊的盯著那個頭戴鬥笠的神秘人。


    “怎麽樣!到底認不認罪!”“我沒害人!”大先生艱難的說著話,邊說著還邊咳嗽,要多淒慘就多淒慘。


    “還不承認,好吧,不承認也不行,來人!”趙大寶大唿一聲,薛東明白過來,就在趙大寶說來人的時候,還故意看了看那個頭戴鬥笠的人,有所動容。


    “動手!”趙大寶說完,所有官差立刻朝著衙門口撲來,薛東一個輕功想要抓住鬥笠人,鬥笠人見勢不妙,幹翻了幾名官差,狂奔著逃去。


    “哪裏逃!”薛東穩步如飛,追了上去。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緊張!”趙大寶走到堂下扶起老先生,“其實老先生不是兇手,我們隻是想更快的把兇手抓到,故意施展的苦肉計!”衙門口的百姓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可是我昨天看你們把老先生打成那樣!”有的百姓不太清楚裏麵的玄機還為老先生抱不平,不帶這麽玩人的!


    大寶為了平眾怒把所有內幕都說了出來,打人是假的,殺人更是假的,就連咳嗽都是假的。


    這些都是趙大寶安排好的,先請到是個畫功好的畫師,讓他們把每一個到場的人全都畫下來,然後等第二次開堂再一次把畫像拿出來對照著,兩次都在的,就都有嫌疑,然後就發現了真正有嫌疑的鬥笠人,總之來龍去脈很是曲折。


    大家明白了真相,大寶讓他們迴去,自己等人坐著等薛東幹著急。吃中飯的時候,薛東垂頭喪氣的獨自迴來。“追到人了嗎?”阿福見他一個人迴來知道不妙。薛東生著悶氣,拿起桌上的飯菜吃了起來。


    “算了,沒事的,那個家夥輕功好,但是手腳功夫不行,知道不是你的對手所以看到你就要逃,不用放在心上!隻是白白委屈了老先生!”唉聲歎氣之後,三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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