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時間足夠一個人成長了,所謂的人情世故也該了如指掌。常常想著不要長大不要學習不要負擔,無憂無慮的的生活是每個人都向往的,你怎麽可能不經曆風雨就要求彩虹,不優秀的人是不能得到上天的眷顧的。芳芳的十年過的猶如二十年,她太聰慧,已經成熟的可以感知任何一種情感。


    在一所很有名氣的大學裏,你總能看見一個女生步履匆忙的拿著課本踩著鈴聲直奔教室。


    旻誌大學。司芳。


    春暖花開,又是一季。這個春天來的太遲了,芳芳總是在生病,寒冷讓她總是昏昏欲睡。她試著晚上多睡點,希望早上能夠早點醒來,可是沒有如願;她又試著晚上睡晚一點或許能克製一下自己的嗜睡,最後還是因為疲勞進了醫院。醫生說她隻是身子有些弱,好像和十年前的1個月的嗜睡有關。她的那個夢太沉重以至於身體一下子衰弱了不少,嗜睡本身沒有太大的危害,隻是會讓人慵懶疲倦罷了,而芳芳的嗜睡像是靈魂遊離在另一個國度,受到了另一個國度的衝擊才導致身體有些虛弱,不過還好,隻要稍加調理就會慢慢好起來。


    現在的司芳已經是個大學生了,一身學生裝束典雅不落俗,端莊秀麗的容顏使人忍俊不禁,優秀的成績讓人望塵莫及,本該弱不禁風的,可是現在看去完全不像,她總有無盡的動力使自己表現的最好。


    “芳芳,要遲到了哦。”是學長在朝她招手,幾乎每一天川澤都能看到她匆忙又有些可愛的滑稽樣子,他知道芳芳早上不易醒來,從來沒有責怪過她的每次遲到。


    “誰說我要遲到了,現在還有13秒,”經過川澤身邊的時候她隻是對他笑笑並沒有停下匆忙的腳步,川澤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會心的笑了,陽光溫暖的臉上掛著無盡的關切。


    “同學們,今天的哲理課我們學習唯心論,大家對它有什麽見解嗎?”哲學老師見大家不語,繼續說道,“唯心主義即唯心論,是哲學中與思想、心靈、語言及事物等彼此之間關係的討論及看法,人們的社會意識被分成兩大類:實踐的意識和理論的知識。公共權力或國家被歸之於實踐的意識。這個分類對於擴展唯心主義這一概念至關重要。因為,既然公共權力的一般本質是意識,那麽,在一定的曆史條件下它就可能變成唯心主義化的權力——國家。唯心主義的概念隻有對於意識這種第二性的事物才是有意義的···”哲理老師開始滔滔不絕了,大家本來就不怎麽喜歡這麽糾結的課,又是那麽討厭的老師教,所以都心不在焉的,有的人開始在下麵聊天了。不妙被哲理老師逮了個正著。


    “站起來說話!”老師嚴厲地嗬斥道,“大聲的把你們剛才說的再說一遍。”雖然嚴厲,但是大家卻並不怕他,因為過於討厭。當你開始討厭一個人的時候你隻會想著不要看見她不要聽見她的話,那時的你其實那麽惡劣那麽不討人喜歡。


    “我們在討論一個傳說。”


    “然後呢?”


    “想問問老師這個傳說到底是真是假。”


    “你是說靈國是否存在?”大家此時都安靜下來,想聽聽自稱最有權威的老師該如何用理論解釋這個流傳已久的傳說。


    “這是什麽時代,哪有那麽多傳說,既是傳說,子虛烏有,怎會是真?”老師認為他們太幼稚,他們認為老師很膚淺。


    當芳芳聽到“靈國”二字時,緊緊的抓住玉雕小人。一陣緊迫感。


    “老師不能因為時代的原因堅決地否定靈國的存在,雖是傳說,畢竟不是空穴來風,泰煜城祖祖輩輩那麽多人信奉著靈國,老師怎能說子虛烏有?”


    “那是人類太愚蠢罷了。”老師根本不在意他們的反駁,她突然看向芳芳,“司芳,你說存在嗎?”芳芳站起來,不知該如何迴答。同學們有些騷動,他們知道這是老師想找她的茬,芳芳的每次遲到惹的老師很氣憤,她就是覺得司芳是個貪睡的小孩,不把她這個老師放在眼裏。


    “老師,我,我不知道。”她有些慚愧的低下頭。


    “不知道,你到底不知道什麽?是不知道我講的什麽還是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你睡醒了嗎?能聽到老師的話嗎?”


    “對不起!”就算知道不是自己的錯,也要向她道歉的,這是對一個長輩該有的尊重。


    有人想站起來為她反駁一下的,被芳芳暗示地製止了。大家不明白她今天怎麽如此反常。


    “現在你們這些學生膽子大了,不把學校老師放在眼裏,就這副德行下去早晚會被現實淘汰,把多餘的時間放在學習上才是重中之重,別整天搞一些荒謬的事無所作為,看著是多麽單純,誰知道骨子裏是什麽妖氣!”她明明是在刻意的指責司芳,這種人身攻擊讓芳芳的內心升起一把怒火。老師見芳芳還是無語,有些得意了,自己也不再唱獨角戲,拿起課本走出教室。


    “喂,芳芳,你怎麽任老師侮辱啊,這老師太可氣了,我們都想揍人了。”


    “就是啊,明明就是自己在找茬,還找的這麽心安理得的,真是可惡。”


    “你應該反擊的,不能任她欺負的啊。”


    “你以前可都是毅然決然的反駁她,今天怎麽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芳芳並沒有仔細的聽,隻是一直在想“靈國、靈國”,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放學後,午千火急火燎的跑到芳芳的教室,放下背包就要拉著芳芳往外走。


    午千,司芳最好的朋友,性急又十分甜美的女生,一肚子的“俠肝義膽”。


    “你是幹嘛啊?帶我去哪啊?”芳芳掙月兌開她的手,看午千的臉,她居然看自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我聽說哲理那個老巫婆又欺負你了,我們找她算賬去。”原來是不想好朋友被無緣無故的欺負。


    “嗬嗬,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啊,乖了,我們迴家吧,肚子好餓哦。”司芳撒嬌似的拽著午千的手,看著午千拿自己沒有辦法她就很開心。能有這麽一個肯為自己出頭的朋友,她覺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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