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隻是身材高大,而且還長的非常健碩,國字臉,濃眉大眼,充滿了英氣。


    而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流露出的強大氣勢。


    看到此人,聽到周圍人的驚歎聲,張子嶽不禁好奇道:“木乘風是誰?”


    就在這時,他卻聽到對麵的風輕流對那木乘風拱了拱手,道:“閣下難道就是十強選手當中排名第一的木乘風嗎?”


    張子嶽聞言眼睛一亮:“原來此人竟然就是那位最強選手?不知道他的修為怎麽?又憑什麽能夠排在十強選手的最高一位呢?”


    不過,光從眼前此人透露出的氣勢來看,就知道他被排在第一位,也是可以理解的。


    木乘風嗬嗬一笑,道:“這都是大家高看我了,我何德何能能夠排在第一位呢!”


    “嗬嗬,木兄實在太謙虛了,區區二十四歲就擁有孕丹三層的修為,如果這樣都不能排在第一位的話,那其他人更是不談!”風輕流笑著說道。


    這下他的話又被大家嚇到了。


    什麽?二十四歲就已經擁有了孕丹三層的修為?這未免太變態了吧?


    不說別的,就憑他現在的修為,就的的確確應該排在第一位啊。


    畢竟孕丹三層修為,對於這個年齡段的修士來說,實在是太誇張了。


    而且,孕丹三層修為修士的實力,也比孕丹二層和孕丹一層要強大許多啊!


    木乘風又笑了笑,但是笑容中帶著幾分自傲。


    風輕流又朗聲說道:“既然木兄願意屈駕給我等擔任裁判,那我等就先謝過了。對了,張子嶽,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張子嶽笑了笑,道:“當然不會,木兄,多謝了!”


    “哈哈,好說!”木乘風深深的看了張子嶽一眼,目光閃爍的說道。


    既然木乘風出麵要擔任裁判,而且風輕流和張子嶽都答應了,那麽其他人隻好接受了這樣的現實。


    而一旦有了裁判,那麽決鬥也隨之就要正式開始了。


    張子嶽在轉身準備備戰之前,卻對紫衣珊問了一句:“這木乘風不會是木家的人吧?”


    他可是還記得剛剛木乘風看他時候的複雜眼神。


    紫衣珊麵色沉凝的點頭說道:“嗯,木乘風乃是木家現任家主的嫡孫。隻是以前傳聞說他是一紈絝弟子,可是沒想到現在搖身一變居然成為了十強選手當中最強的一個,而且還擁有了如此高深的修為,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麽?”


    張子嶽雖然猜到這木乘風應該是木家人,可是卻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說道。


    一個傳聞中的紈絝子弟,突然變成了修煉高手,這的確非常出人意料。或許,這紈絝子弟的形象,隻是木乘風的一種偽裝吧。


    甚至張子嶽還懷疑,木家之所以突然搶奪紫衣家的武器生意,也許關鍵原因就是因為這木乘風。


    這木乘風,可能才是木家最大的倚仗,而不是仗著什麽太子妃的權勢。


    因為憑借木乘風的修為,他肯定能夠毫無懸念的加入玉城山,因此,木家才會底氣大漲,打起了紫衣家的主意。


    而木乘風和木家顯然沒有想到的一點就是,自己的橫空出世。而自己的出現,肯定也讓木家產生了忌憚。這從木乘風剛才看他時候的表情就能分析出來。


    不管怎樣,張子嶽對木乘風的過往毫無興趣,甚至對木乘風的現在也沒有任何想法,如果木乘風不主動找麻煩的話,那還好說,如果一旦主動找事,那他也就不會對他客氣。


    而從木乘風剛才看他的那一眼來看,後麵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還是非常的大。


    就在張子嶽和風輕流積極備戰之時,木乘風已經出麵讓廣場上聚集的人繼續後退,給張子嶽他們讓出更加寬敞的空間。


    等到木乘風忙完這件事之後,迴到張子嶽他們麵前時,笑著問道:“二位,你們可曾做好了準備?”


    “嗯。”


    張子嶽和風輕流都點了點頭。


    “那好,那二位就準備開始比賽吧!”


    木乘風說道。


    也不知道是他忘了,還是根本就是故意的,並沒有提醒張子嶽他們在決鬥中要點到為止,或者不能使陰招等等規矩,好像準備讓他們自由發揮一樣。


    對於木乘風的這點小心思,張子嶽和風清雲都心知肚明,不過,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麽。


    特別是風輕流,因為他自己也不願意當真就真的點到為止!


    很快,包括木乘風自己,也都退到了足夠遠的地方,將戰場留給了張子嶽和風輕流。


    不過在他退走之前,沒忘記大喊一聲:“開始!”


    風輕流聞言第一時間朝張子嶽逼近過來,因為他事先對張子嶽的情況已經有所了解,知道張子嶽身上有一張強大的弓,因此,他才會一開始就試圖與張子嶽拉近距離,讓張子嶽無法發揮遠程武器的最大優勢。


    而且,在朝張子嶽飛射而去之時,他的手上也已經多了一把長槍。


    他手中的長槍,造型非常奇特。


    有著金色的長柄,但是槍頭卻是赤紅之色,而且形如一簇火苗。


    當他手持長槍,就著前衝之勢,抬起槍頭朝著張子嶽當麵刺去時,整個槍身便立刻覆上了熊熊燃燒著的火焰,而且這火焰仿佛實質的一般,又好像是用一種赤紅色的金屬雕刻而成,但偏偏和真正的火焰一樣飄曳燃燒著,顯得格外玄妙。


    而被這奇怪火焰所覆蓋的槍身,還有槍頭,宛如一條火龍一般,朝著張子嶽當麵奪射而來。


    因為風輕流此時與張子嶽之間的距離已經足夠的近,因此,這火龍隻是轉瞬間便已經到了張子嶽的跟前。


    “金火雙係符寶級武器?”


    而且至少還是上品符寶級的武器。


    張子嶽目中瞳孔一縮,帶著廢墟護腕的左手朝著前方用力一揮,立刻在身體周圍召喚出了廢墟之境。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也沒有閑著,隻見白光閃過,碎空刀便赫然出現在手中,朝著那火龍怒斬而去。


    廢墟之境剛一出現,效果就無比明顯,很快,原本兇猛之極的槍勢就明顯一滯,連槍身外麵所覆蓋的火焰,也好像凝固了片刻,隨後才恢複正常。


    不過明顯可以看到,槍勢比之前要減緩了一些,而且就連火焰也似乎比之前變得稍弱了一些。


    並且,連此時置身於廢墟之境當中的風輕流,前衝的速度也明顯變慢了。


    而就趁這個機會,張子嶽的碎空刀已經掠空而至,一刀疾斬在槍身之上。


    其實,在碎空刀還沒斬中長槍之前,碎空刀刀鋒所破開的空間裂縫,就已經將槍身之上的火焰一口吞入,於是大片的火焰就這樣從眾人視線當中驀然消失不見了,看起來就好像火龍被咬下了一大塊血肉一般。


    而當碎空刀斬在長槍之上時,因為長槍外麵的火焰已經被吞掉,因此,碎空刀完完全全的與長槍槍身發生了撞擊。


    如同山崩地塌般的炸響就這樣在眾人耳邊迴響,差點快要將周圍圍觀眾的耳膜也震破一樣。


    隨著碎空刀與長槍發生最直接的衝擊,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長槍被狠狠的斬得往下猛然一沉,而碎空刀也沒有討到好處,也被生生的往上彈起。就這樣,長槍的槍勢最後隻能不甘的從張子嶽腿側衝掠過去,而張子嶽也隨著長刀的反彈之勢高高的飛起,與風輕流拉開了一段距離。


    “該死!”


    風輕流發出不甘的怒吼。


    他原本對這一槍抱著巨大的信心,認為這次攻擊肯定勢在必得,可是沒想到結果竟然一無所獲!


    更讓他感到鬱悶的是,張子嶽身上居然有如此的寶物。


    本來之前張子嶽手上那把九天雲龍弓就已經夠厲害的了,沒想到他此時居然又拿出一把厲害的武器,而且,眼前將自己包圍住的這莫名其妙的一片廢墟,顯然也是某種寶物所製造出來的效果,這意味著張子嶽身上至少有三件寶物。


    而且其中至少有兩件符寶!


    並且還是不比自己這把火龍槍等級更低的符寶!


    “哼,這樣的上品符寶,我都隻有一件而已,這小子身上具然有兩件,真是奢侈啊,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弄到這些好寶貝的!”


    風輕流無比嫉妒的想道。


    要知道,即便是在炎星,其實符寶級別的寶物就不算太多,就像本次來參加測試的選手當中,大部分人身上的寶物最高都隻有上品法器的樣子,擁有符寶級別寶物的人,隻占少數。


    而他也是因為出身不凡,並且天賦驚人,所以才有幸被贈予了一件上品符寶。而且,除了這上品符寶火龍槍之外,他身上其他的寶物,頂多也就隻是法器級別而已。


    為此,他才會對張子嶽如此嫉妒,同時,他還很是眼紅。


    既然張子嶽身上有如此多的寶物,那要是自己在決鬥中將其擊殺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事後能夠得到他身上的這些寶物呢?


    這樣一想,風輕流目光寒光一閃,怒喝一聲後,又是一記迴馬槍,朝著已經飛向空中的張子嶽一槍刺去。


    這一槍,他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幾乎將全身元氣都灌入槍中。


    因此,此槍刺出後,威力比剛才更加強大。


    不但槍身上所覆蓋的火焰更加旺盛,而且,所有火焰在出現之後,便迅速的朝著槍頭聚集,然後就像是火柱一樣衝射而出,朝著張子嶽轟射而去。


    遠遠望去,這火柱依然猶如一條覆火神龍,張開猙獰巨口,搖擺龍身,衝向張子嶽,意欲將他一口吞入,焚為灰燼。


    而這火龍所散發出的炙熱威勢,宛如實質般朝著四麵八方擴散開去,就連站得遠遠的圍觀眾們,也感覺好似一麵實質般的火牆朝自己直壓而來,體內氣血也為之沸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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