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培拍完這場戲,當天就離組了,其實以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應該不會因為拍了這場戲就受到多大的影響。


    隻是,人言可畏啊!


    這個年代的人,雖然已經迎來了改革開放十幾年的時間,但是思想還是十分保守,裸.露這個詞很容易就會被人們自動和一些不好的詞聯係在一起。


    哪像後來,攝像機一開,抱著隨便啃,導演不喊停,都不帶鬆嘴的,一部戲裏麵要是沒點兒這樣帶色(shai)的鏡頭,都特麽沒人關注。


    難怪劉培要把這場戲放到最後再拍,拍完直接走人,愛咋咋地。


    劉培走了,緊跟著又有人來了。


    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付藝偉和葉雅嫻,易青感覺自己腦子都有點兒不夠使了。


    “小偉!你····你怎麽來了?”


    易青是在《上錯花轎嫁對郎》劇組的片場見到付藝偉的,這大老遠的從京城殺過來,事先竟然都沒給來個信兒。


    “看你的樣子,怎麽好像不大樂意我過來啊!?”


    付藝偉玩笑著,但是,眉毛不經意的一皺,顯然是察覺到了點兒東西。


    “哪有啊~~~~~你這說什麽呢!我還盼還盼不來呢,還能不樂意!”


    易青打著哈哈,其實心裏慌得一筆,他倒不是不樂意付藝偉過來,影響到他和趙銘銘的二人世界,實在是太突然了。


    昨天晚上,趙銘銘沒在我房間裏留點兒什麽東西吧?


    “嗬嗬!我就是····挺意外的,你要過來怎麽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啊!”


    付藝偉東看看,西看看的,已經許久沒拍戲了,片場對她都變得有點兒陌生了。


    “有什麽好說的,我想來就來了,對了,銘銘呢!”


    聽到付藝偉突然提起趙銘銘,易青不由得還是有些緊張。


    “她····那邊拍戲呢,待會兒就完。”


    待會兒趙銘銘和付藝偉就得碰麵,到時候····


    那會是一個怎樣的畫麵,易青都不敢去想了。


    唉!


    都是花心惹得錯!


    男人還是得從一而終,不然的話,真心太累了。


    “小偉!你過來,孩子呢?”


    易青趕緊岔開話題,不過,他倒也是真的擔心,付藝偉來這邊,三個孩子都交給黃姨和蘭姨,還真有點兒不放心。


    “我不安排好了,怎麽可能放心出來,放心吧,我爸媽來京城了,等他們到了之後,我和葉姐才出發的!”


    付藝偉又開始東看西看的,見到熟悉的環境,不禁心裏癢癢的,她還是非常喜歡拍戲,喜歡演員這份工作。


    “你在家的時候不是說,這次的女主角就是上次替我演鐵心蘭的那個演員嗎?怎麽沒看到人,也在拍戲啊?”


    “對!正拍著呢!”


    易青過去,接過付藝偉手上的行李,掂了掂,東西還真沒少帶。


    “走吧!我先送你們去酒店,安頓一下,待會兒再和趙銘銘她們見麵,晚上一起吃飯!”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人來都來了,易青也隻能見招拆招了。


    趙銘銘和陳虹都在拍戲,付藝偉看了一會兒,也失去了興趣,不管怎麽樣,她現在也沒法出去拍戲,越看越饞,還看什麽啊?


    影視城這邊,有公司安排的車,易青讓人去喊了一輛過來,帶著付藝偉和葉雅嫻直接去了酒店。


    嘩····嘩····嘩····


    付藝偉在浴室裏洗澡,易青借著給付藝偉整理行李的時間,仔仔細細的在房間裏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其實,易青很清楚,他和其他女人的事,付藝偉早晚都會知道,等到了那一天,肯定少不了天崩地裂,但是現在,能瞞一天算一天吧。


    不管是付藝偉,還是中森明菜,何情,周惠敏她們,到時候,易青至少能給她們一個好的安排,至於他自己,那就無所謂了。


    這就是花心的代價,既然享受過了,就必須承擔。


    “這邊怎麽這麽熱啊!”


    付藝偉直接裹著浴巾就出來了,頭發還濕漉漉的,直接往床上一坐,把電吹風機遞給了易青。


    “剛才來的路上,我覺得我都要話了,你看看,剛洗完澡,又出汗了!”


    付藝偉是個北方人,而且還是北方的北方,對於南方的氣候不適應也很正常。


    易青接過吹風機,幫著付藝偉把頭發吹幹,這麽長時間沒見,他也確實非常想,本來還規規矩矩的吹著頭發,漸漸的手就開始不規矩了。


    啪!


    “別瞎鬧,還是大白天呢,你不怕人家笑話啊!”


    付藝偉一巴掌將易青作怪的手給拍了下去,嬌嗔一句,迴頭還給了易青一個白眼,隻不過到了他的眼裏顯得格外嫵媚。


    “誰笑話啊,我們是合法夫妻,還怕人家笑話!”


    說著,手又開始往緊裹著的浴巾裏麵鑽。


    “哎呀!你怎麽這麽煩人!”


    付藝偉趕緊逃開了,就算結婚好幾年了,就算久別重逢,對於白日那啥這種事,她還是有點兒放不開。


    “也不臊得慌,我可沒你那麽厚的臉皮!”


    “好!好!好!我不鬧了,你過來,我幫你把頭發吹幹,這邊的天氣太悶,洗完澡,頭發不吹的話,根本就幹不了!”


    付藝偉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了,剛要往床上坐,就感覺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驚慌失措之下,身上的浴巾也被易青一把給扯掉了,伴隨著易青一聲“你遇見壞人嘍”,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易青壓在了身下。


    接下來·····


    “流氓!你把窗簾給我拉上!”


    “這是頂樓,沒人看得見!”


    “你少放······唔····”


    一場高效率的能量輸出,付藝偉完敗,從一開始的抵抗,掙紮,到後來的“屈從”,一直到最後熱情迴饋,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正事辦完,兩個人倚在床頭,一個得意的抽著勝利煙,一個拿著小鏡子,滿臉懊惱的檢查著脖子上的吻痕。


    “你怎麽這麽討厭,這讓我怎麽見人啊!”


    大熱天的,總不能戴個圍巾出門吧,她來的時候,知道這邊天氣炎熱,帶的全都是休閑裝,連個高領的都沒有,想遮擋一下都做不到。


    易青側頭瞧了眼戰場痕跡,也知道剛才是有點兒太瘋了,居然忘了這麽要緊的事兒。


    “要不····你戴個紗巾!”


    付藝偉聽了,氣得一腳朝著易青就踹了過去。


    “你給我死一邊去!”


    倆人鬧了一陣,付藝偉眼見易青又要化身為狼,趕緊把被子給裹嚴實了,絕對不讓這頭餓狼有任何下嘴的地方。


    這大白天的,連窗簾都沒拉,萬一要是·····


    想想這個,付藝偉就覺得臉上發燙,哪怕是剛結婚,倆人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食髓知味的時候,也沒有過這樣的經曆啊!


    不過對易青剛才的輸出質量,付藝偉還是非常滿意的,小夫妻倆現在這個年紀,正是恨不能天天都膩在一起的時候,乍一分開這麽長時間,能不想嘛!


    “幾點了?”


    “四點半!”


    “劇組幾點收工?”


    “那哪有準啊!有時候,拍夜場戲,都得折騰到夜裏十一二點呢。”


    劇組是天底下工作時間最不穩定的地方,有的時候,天氣不好,劇組能連著休上幾天,有的時候為了趕戲,劇組全員可能要在片場奮戰幾個晝夜。


    “今天這天氣·····”


    易青說著,看向了窗外,不知道什麽時候外麵已經變得陰雲密布了。


    難道是剛才倆人輸出的能量太大,引起了天地大劫?


    扯淡!


    無錫這地方天氣就是這麽怪,有的時候,上午還是豔陽高照,到了晚上,突然就會下起傾盆大雨。


    尤其是八九月份的時候,下雨幾乎成了這個地方的常態。


    每次安排室外戲,都得提前一晚看天氣預報,確定轉天天氣晴朗,這才敢拍,不然的話,現場好不容易都布置好了,一場大雨澆下來,多少辛苦全都得白費。


    “要是下雨的話,趙保剛那邊估計就隻能停了!”


    《宰相劉羅鍋》那邊今天安排的都是室內戲,《上錯花轎嫁對郎》安全的全都是室外戲。


    “昨天天氣預報說,今天沒有雨啊!”


    話音剛落,一個炸雷響起,易青就感覺一個柔軟帶著香氣的身子直接紮進了他的懷裏。


    一個過年的時候,敢手拿著放二踢腳的人,居然怕打雷,神奇不神奇。


    不過,易青一點兒都不想笑,他能想想,平時他外出拍戲,付藝偉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一旦遇到了雷雨天氣,媳婦兒得被嚇成什麽樣。


    大雨很快就澆了下來,用澆這個字來形容的話十分貼切。


    無錫這邊下雨很有特色,有的時候一場雨能連著下三四天,稀稀拉拉的怎麽都不肯停,有的時候一場大雨突然襲來,但是半個小時,甚至十幾分鍾就停,轉眼就是陽光明媚。


    今天這場雨看上去不小,而且看天上的烏雲,怕是沒有一兩個小時也停不了。


    “起吧!待會兒趙保剛他們該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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