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子說得一點沒錯,他報出玉麵書生的地扯以後,我跑得比誰都急、都甚至都來不及和猴子、小閻王他們道一聲別!


    不為別的,就因為千算子剛才說的地址,是我們省城的某個重點大學,而孫靜怡就在那個大學讀書。天知口道玉麵書生到那幹什麽去了,我隻知道孫靜怡肯定非常危險,因為以孫靜怡的姿sè,百分百會被玉麵書生盯上。


    而以孫靜怡的性格,又百分百會拒絕玉麵書生,以玉麵書生一貫以來的作風,孫靜怡能討得了好嗎?


    一想到孫靜怡有可能的遭遇,我就忍不住一陣陣頭皮發麻,同時心裏暗暗的想,玉麵書生啊玉麵書生,你要真敢把我姐怎麽樣的話,我肯定會把你小子碎屍萬段!


    我用最快的速度奔到機場,又用最快的速度買了張到省城的機票。


    中午剛過,我就站在了省城的大地上,接著又馬不停蹄地打車前往孫靜怡所在的大學。


    我曾來過這所學校,所以還算熟門熟路,那還是在孫靜怡剛開學的時候,我和她們校學一個叫吳飛鵬的富二代發生衝突。時間一晃,四年都過去了,孫靜怡還有幾個月就要畢業了。


    我站在這所學校的門口,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一時間有點感慨萬千,省城的變化當然很大,自從小閻王解散了他的勢力後以,也不知道現在誰在地下稱雄,八大家族又怎麽樣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裏再沒有什麽皇帝了,夜明已經沒有勢力在北方生存。


    至於龍王、流星什麽的,據我所知他們早就洗白,成功登岸成為知名的企業家了,肯定不會再和道上的事情有染。當然,我這次迴來也不計劃找他們。


    我還有其他的任務呐,實在沒有必要打擾。


    這幾年來,我一次都沒聯係過孫靜怡,當然不是因為不想她,而是因為我被諸事糾纏,始終分不開身。


    但我站在大學門口是懵逼的,因為我沒有孫靜怡的聯係方式,也不知道該上哪去找她。四年不見,她肯定不在原來的班了,這學校少說有萬把人,相當於個小鎮子了,怎麽找她?


    我正發愁的時候,眼睛往前一瞥,恰好看到幾個男生正在紮堆聊天,其中一個特別眼熟。


    我一看他就笑起來,正是以前被我教訓過的那個富二代吳飛鵬,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又碰見他了。記得當初,他還開陸地巡洋艦撞過我呢,不過後來也被我收拾的夠慘。


    我想,他肯定知道孫靜怡在哪裏。


    我便朝他走了過去,遠遠地就聽見吳飛鵬在吹牛逼,說自己昨天晚上又把哪個係花睡了之類的。這家夥也算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典範,當初就是因為孫靜怡才被我狠狠揍了一頓,沒想到這麽久了還是不長教訓。


    不過,應該不敢再找孫靜怡了。


    我走過去,用手搭住吳飛鵬的肩膀,吳飛鵬立刻不耐煩地說:“你他媽誰啊,我的肩膀也是你能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就已經傻住。


    包括在他身邊的幾個朋友,一樣個個臉sè難看,顯然想起我是誰了。


    “我能碰你肩膀了嗎?”我嘿嘿地笑著!


    “能……能…”吳飛鵬嚇得臉sè煞白:“峰,峰哥,你迴來啦!”


    以前我在省城是王皇帝,人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叫王峰,所以吳飛鵬還是以“峰哥”來稱唿我。我說飛鵬,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有幾年沒迴來了,想找我靜姐,你知道她在哪吧?


    “知道,知道…”吳飛鵬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頭:“我帶你去找她!”


    我就喜歡吳飛鵬這麽自覺的人。


    我說那就走吧。


    吳飛鵬帶著我往校園裏麵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討好地說:“這個時間,孫-主-席肯定在自習室,過去那邊就能找到她了!”


    我疑惑地說:“孫-zhu-席?”


    吳飛鵬說是啊,孫靜怡現在是他們學校的學生會zhu-席。


    原來如此。


    並沒什麽奇怪,孫靜怡以前在初中、高中都是學生會主席,大學四年肯定也會重操舊業。


    我笑著說:“你對我靜姐還挺上心的嘛,連她在哪都一清二楚!”


    吳飛鵬一聽,嚇得臉都綠了,趕緊給我解釋,說孫靜怡在他們學校是明星一般的存在,一舉一動都很受人關注,甚至有人在學校論壇直播孫靜怡的動向,所以他才知道,並且一再發誓,說他絕對沒有再動邪。


    我說行了,和你開玩笑的,諒你也不敢的。


    吳飛鵬一臉訕笑,說是是是,肯定不敢,話雖這麽說,我的心裏卻憂心忡忡,孫靜怡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光芒四射啊,玉麵書生那個家夥如果真的在這,肯定會盯上她的。


    我問吳飛鵬,說平時有人追我靜姐嗎?


    吳飛鵬頭搖得像撥浪鼓,說自從我鬧過一次學校以後,就再也沒人敢打孫靜怡的主意了。


    我點點頭又向吳鵬飛打聽孫靜怡的近況,最好把這四年來的事情都講給我聽。


    吳鵬飛告訴我說,孫靜怡在大學裏順風順水,和老師、同學的關係都很好,大一下半學期就做了學生會的主席,之後更是連任三屆,一屆都沒落空每次都以最高票當選。


    我點著頭,這確實符合孫靜怡的作風,這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其實體內蘊藏著極強的能量。


    至於追求者,就更沒有了,畢竟人人都知道孫靜怡有個極其彪悍的男朋。


    我笑著說:“那孫靜怡沒有主動找過男朋友嗎?”


    吳飛鵬還是搖頭,說孫靜怡好像不太喜歡男的,除了工作上的交流以外,其他時間從不接近異性。要不是知道我是孫靜怡的男朋友,他都以為孫靜怡是個同性戀。


    說完了孫靜怡,吳飛鵬還說了點其他的事,比如省城中的局勢。他告訴我,自從我和小閻王離開後,省城道上又經曆了一段時間的風波、起伏,不過現在居於平穩了,地下世界有個叫“血閻羅”的名氣很大,很多事情都是他說了算。


    新陳代謝,舊者退位、新者上位,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畢竟我是龍組的副隊長,也早已過了要在道上拚殺的日子,所以什麽血閻羅、血閻王的,我也沒有多問。但我注意到吳飛鵬這小子一邊說,一邊給他旁邊的兄弟使眼sè,也不知道在打什麽鬼主意。


    但他這點小動作哪能瞞住我的眼睛,氣得我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甚至將他高高舉了起來,惡狠狠道:“說你在幹什麽,否則我要你的命!”


    實在不能怪我這麽兇殘,我實在是太擔心孫靜怡的安危了,畢竟玉麵書生那個大魔頭還在這所大學。


    吳飛鵬嚇得都快尿了,兩條腿在空中撲騰,慌張地說:“我說,我說!”


    他的那些哥們也都嚇壞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我這才把吳飛鵬放下來,讓他跟我有什麽說什麽,敢有半句假話當場要他的命。我曾經是省城的皇帝啊,出了名的殺人如麻,吳飛鵬哪敢在我麵前說謊,立刻戰戰兢兢地給我解釋,說學生會的副主席陳不凡,雖然沒敢明著追求孫靜怡,但也假借工作之名常常接近,現在應該就在自習室裏和孫靜怡在一起。


    陳不凡是吳飛鵬的朋友,所以吳飛鵬想讓兄弟給他打聲招唿,說我這個魔頭來了,讓他趕緊逃遠一點。


    自從我在這個學校鬧過一次,我都不敢相信竟然還有人敢接近孫靜怡,這個叫陳不凡的估計來頭不小啊。果不其然,我一打聽陳不凡的身份,才知道他是本地公安局長的兒子,別說在這所學校裏了,在省城也是橫著走的存在,怪不得敢打孫靜怡的主意呢。


    這麽多年沒在省城,沒想到連公安局長都給換了。當然這也正常,以前常說鐵打的省城、流水的皇帝,其實公安局長也是一樣,不過我也沒當迴事,我可是龍組的副隊長,他爹在我麵前也得乖乖聽命。


    我隻要確定不是玉麵書生就足夠了。


    我心裏想,玉麵書生就是再會偽裝,哪怕混到這所學校當學生了,也不可能弄來一個公安局長的爹,所以肯定不是這個陳不凡。至於陳不凡要打孫靜怡的主意,那就隨便他打,撬得走了算他本事。


    我拍拍吳飛鵬的肩膀,說沒事,繼續帶我走吧。


    吳飛鵬點點頭,繼續帶我往前走去,在路上還小心翼翼地和我說:“峰哥,我沒有小瞧你的意思啊,我隻是想提醒下你,畢竟你這麽多年不在省城待會兒見了陳不凡可別衝動,他可不是個好捏的軟柿子!”


    這個吳飛鵬真有意思,竟然還警告上我了。


    當然,我相信他是善意,便笑著說:“放心吧,我不會衝動的。”


    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可不一樣了,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發脾氣。吳飛鵬這才鬆了口氣,繼續帶我去自習室,進了某個教學樓裏,又來到某個教室門前,吳飛鵬先往裏看了一下,便告訴我說孫靜怡就在裏麵。


    教室門是關著的,不過門上有玻璃,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況,我往裏麵一瞄,教室裏人並不多,一眼就看到了孫靜怡。四年不見,她比過去成熟了許多,頭發也燙成了波浪卷,當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看到孫靜怡的瞬間,我的眼圈“唰”一下就紅了,有四年沒見我姐了吧,再看到她真是感慨萬千,仿佛什麽都變了,又仿佛什麽都沒變。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孫靜怡給過我的照顧,她是這世界上第一個給過我溫暖的同齡女孩,比李嬌嬌可早多了!


    孫靜怡在我心中的地位,更是重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再看到她,我當然無比激動,恨不得立刻衝進去給她一個重重的擁抱。我有信心,就算我們四年沒見,再見也像過去一樣親密,我和我靜姐的關係永遠都不會變,不過我還是忍不住了。


    不是因為有個男生和他坐在一起—那個男生雖然長得不是太帥,但卻天生有股居高臨下的氣勢,從吳飛鵬的口中得知,他就是那個陳不凡,學生會的副主-席,仗著有個當領導的爹,在學校裏幾乎橫著走了,經常借著工作之名靠近孫靜怡。


    現在也是一樣,他正拿著一份文件,放在孫靜怡的麵前戳戳點點、口沫橫飛,時不時還接個電話,做出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當個學生會副主-席,搞得好像企業老總一樣繁忙。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正努力展現自己的男性魅力,可惜的是孫靜怡似乎不吃這套,始終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冰冷態度。


    我對這些並沒感覺,憑我靜姐的女性魅力,沒人追求才算有鬼,我也不會小氣到那個地步。我隻要確認她還好好的、沒有落入玉麵書生的魔掌就夠了。


    至於身邊圍繞著的其他男生,我相信孫靜怡自己可以妥善處置。


    至於這個陳不凡,根本不是孫靜怡的對手。


    現在,還是抓捕玉麵書生要緊,沒必要去打擾孫靜怡的生活。


    據我所知,玉麵書生無論在哪都會把自己打扮的很帥,我又在教室裏瞄了一圈,沒有發現特別帥的男生,知道玉麵書生不在這裏,便轉身準備走了。玉麵書生潛伏在這學校裏,肯定是在尋找新的獵豔目標,我得盡快把他抓到才行。


    吳飛鵬還挺奇怪,問我不找孫靜怡了?


    我說不找,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


    接著又問吳飛鵬:“你們學校有哪些長得比較帥的男生?你做一個冊子給我,標上名字、照片和專業!”


    我幾乎可以肯定,玉麵書生肯定偽裝成了學生混在這裏,所以要從那些長相帥氣的男生下手才行。我是為了抓通緝犯,吳飛鵬卻誤會了,以為我要鏟除所有潛在的情敵,緊張地說:“峰哥,這就不必了吧,孫主席未必喜歡長得帥的,比如像您這樣…”


    我直接踹了他屁股一腳,說滾逑一邊去,讓你幹嘛就幹嘛!


    吳飛鵬連聲稱是,捂著屁股跑了。


    在這世上,無論帥哥還是美女,都屬於罕見的稀有品種,尤其在這發達的網絡時代,相信吳飛鵬很快就能做出冊子給我。不過我也沒有閑著,我給猴子打了一個電話,本來想報下我的平安,再問問千算子看有沒有玉麵書生的詳細信息。


    結果電話一通,裏麵雜亂的聲音差點沒震破我的耳朵,我能聽到他們正在喝酒、劃拳,五魁首啊六匹馬。


    我這還忙活著抓玉麵書生,他們那邊倒喝上了,真是氣煞人也。可是沒有辦法,規定了隻能由我獨自去抓通緝犯,他們幫不上我的忙,隻能喝酒。我很努力地和猴子溝通著,說我已經到省城的大學了,讓他把電話給了千算子有話和他說。


    過了好大一會兒,電話終於轉移到千算子的手裏。


    千算子號稱料事如神,劃拳卻不咋地,一聽他說話的聲音就知道他喝大了,嘰裏咕嚕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東西。我把我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問他有沒有玉麵書生的具體下落,哪怕有張照片也可以啊。


    千算子告訴我說沒有照片,也不知道玉麵書生的具體下落,隻知道他在這所大學裏麵呆著。


    我有些火,說你不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嗎,怎麽連玉麵書生的照片都沒有,以後不要吹那種號稱無所不知的牛逼了。


    千算子也惱火地說:“你懂個屁,玉麵書生的yin陽神功練到一定境界,容貌可以常常發生變化的好吧,有照片頂屁用,人家隔幾天就換張臉!龍組有他十幾張照片呢,你看有一張能派上用場嗎?”


    確實,yin陽神功練到一定境界,可以讓自己的容貌發生改變——當然不是直接換一張臉,還不至於那麽神奇,是他可以控製暗勁到達臉部,讓自己的五官做出微調,眼睛變大或是變小,鼻子挺立或是塌方,再配合發型、眼鏡等等,就和原來完全不一樣了。


    總之,確實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華夏大地上的奇人多到遠遠超出想象,看來,還是要靠我自己找了。


    我無奈地掛上了電話。


    好在玉麵書生有個習慣,無論容貌怎麽改變,都一定要以帥至上,據說是他接受不了醜的容貌,座右銘是“毋寧死、絕不醜”。媽賣批的,像我這種長得不太好看的,聽到這樣的話簡直紮心。


    就像我之前說的,帥哥美女永遠都是稀缺物品,相信吳鵬飛的帥哥圖冊送來以後,能夠讓我從中獲得一點線索。


    玉麵書生就是再永葆青春,也不至於和二十歲的大學生一模一樣吧?


    在這之前,我還是多看幾眼孫靜怡吧。


    我又湊到教室門口往裏張望,恰好看到孫靜怡正在收拾自己的書本,看樣子準備要走了。而那位副主席陳不凡也站了起來,好像要和孫靜怡一起離開。


    果不其然,兩人一起走了出來。


    我趕緊躲到另外一邊的拐角裏,我暫時並不計劃和孫靜怡見麵,我還知道孰輕孰重,抓捕玉麵書生是最重要的抓到玉麵書生以後,如果還有時間,再和我靜姐敘舊不遲。


    孫靜怡很快就走了出來,陳不凡仍舊像條狗似的跟在身後,孫靜怡頓時不滿地說:“陳不凡,我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麻煩你不要再跟著我了。”


    陳不凡滿臉堆笑:“孫主-席,我送你迴去。”


    孫靜怡冷冷地說不用了,接著轉身就走,但陳不凡還是跟了上去,孫靜怡又迴過頭,說道:“陳不凡,你要再跟著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孫靜怡的聲音挺大,引得走廊裏麵很多學生迴頭來看,陳不凡頓時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了,嘟囔著說:“孫主席,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個王峰到底有什麽好的,讓你可以一直留戀到現在啊?為了接近你,我花了好幾年才做到副主席的位子,我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想和你在一起,你就算是顆石頭心也該被我捂熱了吧?反觀那個什麽王峰,人人都知道他是你的男朋友,可他這幾年有來看過你一次嗎,真不知道你一直想著他幹什麽!”


    孫靜怡的眉頭皺起,冷冷地說:“陳不凡,你最好不要在我麵前提起王峰,你沒有資格將他的名字掛在嘴邊!”


    孫靜怡的語氣冰冷、果斷、幹脆,說完這句話後,立刻轉身就走。


    陳不凡卻還不肯放棄,竟然一把抓住孫靜怡的胳膊,喘著粗氣說道:“孫-主-席,我到底哪裏不如王峰?他就算再有能耐,也不過是個小混混而已,還被小閻王趕出省城去了!我敢發誓,他那種窩囊廢,肯定一輩子都不敢迴來了,你就不要再等他了,睜開眼睛看看身邊的癡心人吧!”


    當初我離開省城,確實是和小閻王起了“內訌”,當然那是假的,我隻是借機前往鳳城、混入夜明而已。


    不過在省城人的心中,我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是被小閻王給趕出來的陳不凡說我的壞話,我並沒什麽感覺,以我現在的身份,還不至於和陳不凡這種人去置氣。但他死纏著孫靜怡,還抓住了孫靜怡的胳膊,這就讓我覺得十分不爽了,關鍵孫靜怡一再讓他放手,他還不肯。


    “孫主-席,咱們今天一定要把話說明白,你就給我一個機會不行嗎?”


    “不行,你放手!”


    陳不凡如果隻是正常追求孫靜怡,我是絕對不會發火的,但他這樣死纏爛打,還動手動腳,我肯定就接受不了。我相信孫靜怡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但我還是壓不住心裏的火,這件事既然被我給碰上了,我就不能不管是吧?


    我一邁步,就準備挺身而出。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孫靜怡的麵前,狠狠一把就將陳不凡給推開了,同時厲聲喝道:“你幹什麽,真把這裏當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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