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丘不平已經決定要出手了,南軒也就不會小氣,直接將兩團血刃的力量分別交給了丘不平和血刃,讓他們可以有機會一擊將陣法摧毀掉。


    沒有見過這種力量的木文還顯得非常好奇,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也容不得他做些什麽了,這一場戰鬥兩者實力懸殊,就算是丘不平和木文兩個人聯手,都不一定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木文自然也不會掉以輕心。


    在做好準備之後,這兩個人便要動手了,南軒看到丘不平非常謹慎的從自己的袖子裏麵將一個葫蘆掏了出來,南軒認出來,這正是自己第一次見到丘不平的時候,丘不平一直抱在懷裏的那一個葫蘆。


    緊接著,丘不平右手雙指並曲,在酒葫蘆的口子上麵輕輕一抹,覆蓋在上麵的元力光膜就這樣消失了,頓時就有一股濃鬱的酒香飄了出來。


    而距離丘不平最近的南軒在聞了一下之後,頓時整個人的腦子就變得迷迷糊糊的,最後還是幻乙木的力量才可以讓南軒清醒過來,但是在清醒過來之後,南軒發現自己體內的元力流轉速度居然加快了三成。


    這一奇異的情況讓南軒都忍不住有一些驚訝,要知道,南軒在之前無意之中吃掉了那一株神藥讓南軒體內的經脈擴張了好幾倍,元力流轉的速度本來就快了很多,想要在提高三成,實在是太難了。


    但是誰知道,自己隻是問了一下師父的酒香,就達到了這種程度,實在是不可思議,而這個時候,南軒發現周圍的衍天宗弟子全都已經昏睡過去了。


    其中也包括通玄境九重天的天雲祤,南軒這個時候也算是明白了這種酒的威力,自己這些人隻是聞了一下,居然就全都睡著了,南軒知道,自己要不是有幻乙木護身,南軒肯定也擺脫不了這種命運。


    而看到南軒在稍微迷糊了一下之後就立刻清醒,那木文心中的驚訝比南軒還要他,他指著南軒,對著丘不平,半天都沒有說清楚一句話,“這,他,怎麽?”


    丘不平擺了擺手,“你現在知道我這個徒弟的厲害了吧,我這麽多年尋


    找一個徒弟多不容易呀,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就是最好的,這說明我人品好。”


    被師父這樣誇獎,南軒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畢竟南軒的心中很清楚,自己隻是因為身上的幻乙木,就在南軒想要辯解的時候,卻聽見了丘不平的傳音。


    “你不用多說,不管怎麽樣擺脫的神仙醉,不管是你自己的修為,還是你有什麽寶物,這全都是你的緣法,而且,你身上的東西也不適合讓那麽多人知道。”


    南軒這個時候便直接將自己要說的話咽了迴去,的確,自己剛才差一點兒就將幻乙木的存在暴露出去了,雖說木文不太可能圖謀自己的寶物,但是總歸是不安全的。


    而這個時候,南軒指了指身後的這些衍天宗弟子,說道:“可是師父,這些人應該怎麽辦呢?就讓他們在這裏睡著嗎?是不是太危險了。”


    “沒事,我的神仙醉可是難得的機緣,他們能有這樣的一次機會,應該珍惜,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水淩途都在這裏,這兒肯定不會有天一的人了,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嗎?你就在這裏照看他們就是了,省得你亂跑。”


    南軒被丘不平的話說的啞口無言,南軒知道丘不平的意思,他隻是擔心自己會貿然下去幫忙所以才在這麽說的,隻是,南軒一直都是一個有主意的人。


    於是,南軒不置可否的說道:“這個就看情況而定吧,師傅您也知道,我其實是有一定的實力的,說不定就可以幫到你們的,隻是,如果我要是一不小心將那個陣法給摧毀了,水淩途暴走,我們應該怎麽辦呢?我想這個才是比較重要的吧。”


    丘不平自然不會被南軒的這種花言巧語給騙到,他對著南軒說道:“行了,你也不用在這裏自誇了,你的那點兒實力放在水淩途的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到時候戰鬥的餘波都有可能對你造成傷害。”


    “至於你說的水淩途暴走,等他暴走之後再說吧,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大長老也沒有來,那我們兩個也許隻能認命了,到時候說不定還需


    要你將這些弟子全都帶走呢。”


    南軒一聽這話,感覺到氣氛有一些不對勁兒,難道丘不平是要拚命了嗎?這個時候,南軒的心中對於大長老也有一些怨恨,以丘不平他們的實力,惹到水淩途自然是很容易的,但是惹到之後,打草驚蛇的任務也算是該完成了吧,要是大長老再不出來,那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雖然南軒還想要說些什麽,但是丘不平和木文的神情告訴自己,他們已經做好準備了,南軒也隻能從心裏祈禱大長老趕快出現了。


    南軒看到丘不平將拿出來的那一葫蘆神仙醉喝了一大口,然後那整個人就變得異常亢奮,甚至於就連氣息都增長了一大截子,而那木文也是從袖子之中取出來一杆一丈長的長槍。


    這一把長槍不知道是由什麽樣的金屬打造的,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特別是槍頭,南軒甚至都可以感覺到其中的寒意,南軒可以感覺到這一杆槍的質量其實是和自己手中二叔的佩劍差不多的,隻是南軒實力太差,根本發揮不出這種武器原本的威力罷了。


    南軒看到丘不平對著木文使了一個眼色,那木文立刻便心領神會,隻見他右手稍微握緊了一下手中的長槍,元力湧動之前,這一杆槍之上便纏繞著細密的藍色電光,在這一個小山包之上劈啪作響。


    緊接著,木文長槍對著山下的那一座陣法一點,一道藍色的電光元力柱便直接竄了出去,直接朝著那陣法襲擊而去,在這攻擊出現的第一時間,那水淩途便已經感應到了。


    隻見他袖袍一揮,居然有一道水幕憑空從天而降,正好截住了木文的電光元力柱,雖然那電光元力柱將水幕壓得向後彎曲迴去,而電光也蔓延到了整個水幕之上。


    但是卻並沒有辦法穿透那看似薄薄的一層水幕,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是兩道電光元力柱竄了出去,這一次這兩道攻擊的方向不偏不倚,正好便是水淩途本人。


    那水淩途雖然實力強勁,但是在麵對這樣的兩道攻擊,想要隨便一招就擋下來也沒有那麽容易,之間水淩途雙手齊出


    ,一道黑水浪潮高高的湧起,然後和那兩道電光元力柱撞在一起,兩邊頓時相持住了。


    隻不過,南軒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木文這個時候已經使出了最強大的戰鬥力,整個人身上元力湧動,就連眼睛都被雷電充滿而變成了藍色的。


    但是那水淩途就輕鬆多了,整個人臉上帶著一種譏諷的笑意,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水淩途就像是感應到了什麽似的,整個人直接從地麵上了起來,然後向前一竄,下一秒鍾,一道狂暴的元力就從他剛才坐著的地方衝天而起。


    這個時候,水淩途看到這一道攻擊並沒有朝著自己而來,而是徑直衝向了身後的陣法,水淩途這個時候臉上也終於露出了一絲凝重,隻見他先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麵前的兩道電光元力柱震碎,然後整個人直接向後撤去,迅速的追上了那一道狂暴的進攻。


    那水淩途麵對著這一道進攻,直接伸出一根右手食指,丘不平醞釀已久發出的攻勢就直接被停止了下來,之後不管丘不平怎麽出力,也僅僅是讓水淩途的手指彎曲罷了,並不能讓他後退半步。


    而經過了這短暫而且狂暴的進攻,作為戰鬥的圍觀者,南軒也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水淩途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之前木文和丘不平的攻擊不管是策略還是力量,南軒認為都已經是他們兩個人的最高水平了。


    但是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的全力進攻竟然被水淩途那麽輕易的就擋住了,這一下子就連南軒都不敢說自己可以找一個機會將陣法破壞掉了。


    其實這都是南軒的誤解,剛才木文和丘不平兩個人還遠遠沒有用到自己最強大的實力,畢竟一旦最強大的實力用出來之後,不管輸贏,戰鬥都已經結束了。


    所以,其實剛才他們的進攻還是試探性多一些,隻是這種試探性的攻擊力度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南軒的想象罷了,當然,他們三個人心中很清楚。


    在攻擊暫停之後,那水淩途的臉上冷笑著說道:“真沒想到,這區區的兩個陣法,竟然引來了兩個大人物,逍遙酒仙丘不


    平,神電銀槍木文,嘖嘖嘖,好唬人的名頭,你們兩個還不出來嗎?難不成等著我揪你們出來嗎?”


    緊接著,丘不平和木文兩個人便直接衝天而起,直接懸浮在了水淩途的麵前,這個時候丘不平也冷笑著說道:“真是不敢當啊,這兩個陣法要是真的不重要,堂堂的天一三長老居然也會親自鎮守在這裏。”


    “就是,我倒覺得我們衍天宗對這件事情估計不足呢,竟然隻派出我們兩個人來執行任務,幸好任務隻是摧毀陣法,要不然還真有一些棘手。”


    聽到了木文和丘不平這一唱一和的,水淩途的眼睛瞪了瞪,緊接著,便滿臉笑意的說道:“我聽說你們兩個不是從很多年前就決裂了嗎?怎麽,現在這樣子是和好了?而且,你們兩個膽子也真不小,居然真敢想啊,破壞陣法?這件事情很容易嗎?來試試看啊。”


    對於水淩途所說的話,丘不平和木文自然沒有理會,這種簡單的離間之計,還沒有辦法讓他們兩個放下自己的任務,然後,他們兩個人再一次運足全部的力量,對水淩途展開了進攻。


    隻見木文手持長槍,率先衝了出去,幾個閃身便來到了水淩途的麵前,這個時候居然在水淩途的麵前出現了好幾個木文的身影,而那水淩遠臉上冷笑著,對前麵的那幾個木文視而不見,反而轉身一掌朝著左後方拍了出去。


    然後南軒就看到木文雙手將長槍橫握,擋住水淩途的這一掌,隻是木文整個人被大力轟飛了出去,就在水淩途正好繼續進攻木文的時候,一道光柱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水淩途頭也沒有迴,直接豎起一道水幕將這一招擋下,而整個人依舊是朝著木文追擊過去,顯然,他很清楚,這兩個人的實力雖然不強,但是兩個人的話總會讓自己麵臨一些麻煩的,所以他選擇了率先擊殺一個人。


    丘不平深知光靠木文一個人肯定是擋不住水淩途的進攻,他整個人直接飛出,將力量加持在光柱之上,並且跟隨著光柱一起擊穿了那一道水幕,然後對著水淩途的後背一掌拍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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