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耀陽與金耀輝在商議結束之後,金耀輝就打算離開了,他對著金耀陽說道:“大哥,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準備了,你就趁現在好好的休息吧。”


    而金耀陽在聽了以後,便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他去吧,說著,金耀輝便轉身離去,當他將門關上的那一瞬間,金耀陽滿臉的笑容直接凝固,然後緊接著又一次的陰沉下來。


    而在金耀陽父子都覺得金耀輝應該走遠了,金如雲直接走到了自己父親的床邊,然後滿臉凝重的說道:“父親,為什麽要把我們的計劃都說出去呢?”


    原本,金如雲以為自己的父親是要用一個假消息來將金耀輝引入彀中,但是,因為在金耀輝與自己父親說話的時候,因為離得近,所以他們說的什麽,金如雲也全都聽見了。


    金如雲驚訝的發現,自己父親說的,竟然就是自己與南軒剛才共同討論出來的計策,這是怎麽迴事,難道自己的父親還是要將金耀輝給放過嗎?


    金如雲怎麽都想不通,但是,自己的父親還想看透了自己所想的事情一樣,笑著說道:“反正我是是要坑害金耀輝,那麽還在乎什麽消息嗎?”


    嗯?這是什麽意思,金如雲想不明白,但是,隨後金耀陽就開始給他解釋了,“雲兒,用兵是要正奇相輔的,但是在有的時候,正與奇隻見的關係是可以相互轉換的。”


    “同理,這一句話用在計策上麵也是可以的,隻要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坑他,那麽咱們還在乎什麽計策嗎,告訴了他這個計劃,我們依舊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金如雲倒是明白了自己父親的意思,但是他不理解的是,自己的父親為什麽要將這一個計策來告訴金耀輝呢,難道我們不可以用其他的計謀嗎?


    於是,想不通的金如雲說道:“父親,我們完全可以用其他的計策引誘他嘛,非要用這個嗎?這個計劃可是目前來看最完美的一個了。”


    看著自己兒子疑惑的目光,金耀陽無奈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打算瞞不下去了,隻見金耀陽說道:“好吧


    ,我也不瞞你了,剛才的那些的確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我對那個南軒並不信任。”


    聽了父親這一句話的金如雲眼睛瞪得老大,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真正的目標不止是金耀輝,還有自己心中非常珍惜的南軒。


    說實話,金如雲雖然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父親,但是這一次,他並不讚同自己的父親,雖然自己剛認識南軒才不久,但是他卻認為南軒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在自己的父親說出對南軒的懷疑以後,金如雲就立刻明白了自己父親的意思,父親是怕南軒真的是一個暗子,他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獲得金耀陽的信任。


    不過,金如雲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而且,他自己的心中有一種直覺,南軒身份非凡,絕對不是他父親想的那樣,惹惱了南軒不會有好處的。


    於是,金如雲驚道:“父親,你怎麽會這麽想呢?他覺得不是這樣的人,父親這樣做,隻能讓他對我們失去信心,也會很快離開的,我還想要招攬他呢。”


    金耀陽滿臉的無奈,他看著自己焦急的兒子,示意他不要激動,然後對他說道:“我又何嚐不知道這一點,但是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金陽宗的未來,我們實在是馬虎不得啊。”


    在稍微頓了頓,然後金耀陽繼續說道:“而且,我想情況也沒有那麽糟糕吧,再怎麽說,他也是一個小孩兒罷了,應該不至於有這樣的眼界吧。”


    “再說了,我們和他在商量的時候,他不就說明了自己無意參合我們的內政,而我們說的也是讓他提出一個建議罷了,是否采納,還不是看我們。”


    金如雲對於金耀陽的安慰,心中的憂慮卻一點兒都沒有減少,因為他是真正的接觸過南軒的,他知道南軒絕對沒有看起來的那麽簡單。


    於是,金如雲苦笑著說道:“唉,但願如此啊,但願他不要因為這個對我們金陽宗產生惡感才是,不過,還是不要報以太大的期望才好。”


    這時,金耀陽疑惑的問道:“雲兒,你今天究竟是怎麽了,怎麽


    會被這個小子嚇到這個樣子,他究竟有什麽樣的力量,能讓你對於他又這樣的感覺呢?”


    金如雲苦笑一聲,“這實在不是我的本意,實在是那個南軒本身的確是非常的出色,且不說他可以為你祛毒,就單說他能看出來你中了毒,這就很厲害了。”


    “至於其他的,那一幫赤焰門的敗類見了他以後,一個個被嚇得魂飛魄散,威脅討好說盡,都是為了讓南軒放他們一條生路,最後不得已用了冰魄珠,才得以生存。”


    “至於他的心智,那一條計策還說明不了問題嗎,能想出來那樣的計策,就已經說明了他的不凡,我們還是不要太樂觀的才好啊。”


    這個時候金耀陽也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看來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不過,開弓沒有迴頭箭,既然他已經這麽做了,那也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於是,金耀陽定了定神,然後堅定的說道:“不管了,反正就這樣了,萬事還是要小心,那人越是優秀,我們越是要小心,否則,我們很有可能一敗塗地。”


    事到如今,金如雲也沒有什麽辦法了,畢竟,覆水難收嘛,他現在隻能希望自己可以和南軒多接近一點兒,可以將關係彌補一下了。


    再說那金耀輝,他在離開了金耀陽的房間以後,臉色也是很不好看,前一此暗害失敗的陰影到現在都揮之不去,更不用說還聽到了金耀陽的精妙計策,也是讓他直冒冷汗。


    當然,他還是有一些慶幸的,慶幸自己還沒有被金耀陽懷疑,而且他還將自己的計劃對自己和盤托出,可以讓他提前有所準備,甚至還可以將計就計,對於這一點,還是讓他感到很驚喜的。


    但是現在,他必須要好好的合計一下現在的這種情況了,他需要和自己的一個心腹碰個麵,然後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緊接著,他就向著後山宗門眾人居住的一個地方而去,隻見他展開身法,縱身掠起,幾個起落之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在後山一座古樸的小房子了,一個白發老者正在書桌


    前愁眉不展,在房間裏徘徊不定,突然,他聽見了自己的窗子“吱呀”的響了一聲。


    他臉上的憂愁瞬間就收了迴去,目光入電一般的射向了窗子的那邊,口中大喝一聲,誰!然後,他就看見那個人影從原來背對著自己的方向轉了過來。


    緊接著,那一道人影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這時,這一位老者這才將自己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對著那人說道:“副宗主,您來了,情況怎麽樣了,金耀陽死了沒有。”


    原來,這人正是剛才的金耀輝,他本來還在誇獎那個人的警惕性高,但是在聽見他提到了這一點以後,他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


    隻見金耀輝沉聲道:“唉,我們失算了,沒有想到,他竟然突破了玄元境,實在是氣人,咱們的毒藥哪兒都好,就是對這個玄元境的人沒辦法。”


    聽到這一句話的那個老者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好半天都沒有合攏嘴,然後,他才顫抖的說道:“什麽,宗主竟然突破了玄元境,這怎麽可能,就算是要突破,也應該是您先突破才是啊,那裏能輪的到他。”


    在這個白發老者這樣說了以後,他好想是受了委屈一般,狠狠地說道:“真是氣人,本來我的實力要比金耀陽強的,沒想到,在他成為了宗主以後,竟然一路高歌猛進,居然先我一步成為了玄元境。”說著,金耀輝猛的將手拍出,將旁邊的柱子上麵印了一個手印。


    見到這個情形的老者趕緊說道:“副宗主,稍安勿躁,他金耀陽何德何能,隻不過是占據了一個宗主的便利罷了,要是您當上了宗主,那麽您肯定早就達到了,哪裏像是他一樣,這麽多年了,才剛突破。”


    金耀輝好像對於這個老者的奉承無比的受用,隻見他在聽了老者的話語之後,竟然不自覺的將頭昂起,看起來很是高興,看起來他是很讚同他的話。


    但是,這個老者的話也同樣的引起了金耀輝對於老宗主的怨懟,隻見他皺著眉頭說道:“那個老東西實在是太自私了,明明


    我的實力更強一點兒,他卻一點兒都沒有看到,隻是給了自己兒子搭好了路。”


    “我哪裏比不上金耀陽,我比他要強上百倍千倍,可惜,你有眼無珠,現在,我就要親手將屬於我自己的的東西全部收迴來,包括金耀陽的命。”


    那個老者在聽到了金耀輝極度自負的這一句話以後,連忙謙恭的躬身行禮,低著頭說道:“沒有錯,隻有您才是當之無愧的宗主,那個金耀陽連給您提鞋都不配,這一次失敗不算什麽,還會有下一次的。”


    金耀輝聽了以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有一點沒有說對,這一次的確是失敗了,但是,眼下就有一個絕好的機會,這一次,我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修為,那麽,這就意味著,他完蛋了。”


    於是,金耀輝讓那個老者走上前來,對著他將今天金耀陽對自己說的事情完整的說了一遍,說道得意之處,滿麵春風,好似自己已經成功了似得。


    而那個老者在聽了以後,退後一步,深深地據了一躬說道:“這實在是天賜良機,這是上天要您做這個宗主啊,老朽這裏提前祝您成功了。”


    那個金耀輝聽了以後,得意的哈哈大笑,然而,他沒有看到,在底下的臉上嘴角勾起了一道詭異的笑容,這種笑容絕對不是在為金耀輝感到高興。


    其實,要是金耀輝仔細的話,他一定會發現的,但是,因為他現在已經得意忘形了,所以,他根本沒有發現,這個讓他視為心腹的老者,其實另有其主。


    不多時,金耀輝將這位老者拉了起來,然後拍著他的手說道:“現在我找你來,其實就是要好好的規劃一下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辦。”


    “按照金耀陽的說法,他已經確定了下毒之人就是在我們宗門之中的,但是,他根本沒有想到,我就是那個人,可笑他竟然還和我在這商量,實在是自尋死路。”


    “我告訴你,他還想出來一個極其精妙的辦法,我聽了以後都是一身的冷汗,但是,他既然已經告訴了我,那麽,這就說明,他已經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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