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爆發的能量太過強大的緣故,在行往鬼塚的路上,項天樂和霧凝紫沒有遇上死靈法師和僵屍亡靈。


    他們遇到的唯一威脅就是曜蝕**時從天上直落而下的一團團黑火。


    漫天落炎是麥隆廢墟裏發生曜蝕時特有的景象。


    這片大陸埋葬了太多的冤魂,yin氣極盛,曜蝕時會促發這些yin氣的爆發,yin氣會像水蒸氣一樣被升騰到空中然後再反落迴來。


    幸虧霧凝紫的黑霧浮壁很有特點,能把這些不是很強大、但很密集的黑炎卷入暗界。


    不刻功夫,兩個人跑到了鬼塚。


    埃托巴的鬼塚建在神跡區的最北邊,是一座巨大的地下禁墓。


    曜蝕時,那裏的地麵上會出現一條神秘的秘道通下去。


    離著老遠,項天樂就見那秘道口處往外放暗青sè的巫光。


    在得知那就是秘道後,他謹慎的問霧凝紫:“你確信那個塚安全?入口那麽顯眼,不會招來死靈什麽的?”


    “放心,那些死靈都知道墓塚裏埋的是埃托巴將軍,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去打擾埃托巴。”


    “那咱們去打擾?!”聽了這個解釋,項天樂更不解了。


    “現在不打擾也不行了。”霧凝紫說的頗為無奈,然後補充道:“埃托巴雖然死的很冤,鬱憤之氣很重,但已經被封印住,也沒什麽可怕的。”


    既然女孩子都說不怕,項天樂也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


    他持著槍,探先走進了通往地下的暗青sè地道。


    這條地道和他三年前走過那條很相似,都是下落速度很快,幾乎垂直。隻是這條地道更深更寬一些。


    霧凝紫持著紫金軟劍走在項天樂身邊,比項天樂稍微靠後一點。


    她靠後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要給自己男人更顯要的地位。


    在她心裏,男人要比女人有地位。


    垂直下行了兩分多鍾,兩個人來到禁墓的主墓。


    這座主墓的墓室之大之華麗,遠遠的超出了項天樂和霧凝紫的想象,一個封印罪人的禁墓,麵積竟然有四個籃球場那麽大!(長在50米以上,寬在30米以上)


    四周牆壁和墓頂上可能是咒文封印圖、也可能是故意的裝修,雕刻著很多線條直朗的紋飾,紋飾上還嵌有無數顆可以閃耀千年的長明燈,就像滿天的星鬥,把墓室映的異常輝煌。


    墓室正中修葺著一座半米高、半徑在五米左右的圓形石台,一尊足有四米長的黑石巨棺陳列在石台中心。


    這尊像是用黑漆刷過的石棺,棺體上刻著密密麻麻的放著淺藍sè光芒的封印字符,秘道裏的暗青sè光芒就是這些字符的藍光經過反shè映出去的。


    石棺下的圓形石台台麵上刻著流動著蘭光的六角星封印圖紋,六角星的六個角位對應的立著六尊獅鷲的光玉雕像。


    這些晶蘭sè的獅鷲雕像足足有兩米五高,形態栩栩如生,全都收翅、肅立的看守著石棺。可能說看守不太恰當,說守護更好。


    塑這些獅鷲就是麥隆王室對埃托巴功績的一種肯定。


    “雖然給埃托巴強加了叛國的大罪,但看的出來,麥隆王室還是很尊重這位將軍的。”見到這樣的墓室,霧凝紫先發出了感慨:“再惡的麥隆人心底也有一絲憐憫,如此輝煌的禁墓,怕是連麥隆的王子也不會享受到這種待遇。也許當年埃托巴做的真的太過火了,要不麥隆王室不會忍痛割他這塊愛。”


    項天樂聽不進去那麽多,見到這樣漂亮的墓室,他嘴巴羨慕得都要合不上了,他覺得他死時要能有這樣的墓就帥斃了!


    這樣華麗、這樣明亮、這樣肅敬的墓室,的確不是死靈們應該來的,來到這樣的墓室,項天樂和霧凝紫都放鬆了jing神。


    項天樂指著四米長的巨型石棺問霧凝紫:“埃托巴是巨人?用那麽長的棺材。”


    霧凝紫淡淡的說:“那些隻是裝飾罷了。對於埃托巴的埋葬,密件裏有兩種說法,第一種說法說:埃托巴是被毒酒賜死,死後屍首被鎮在了黑曜石砌成的石棺裏,上麵披著聖光咒語的封印,就像咱們看到的這個。”


    項天樂點點頭,問:“那另外一種說法呢?”


    霧凝紫語氣嚴肅了一點說:“另外一種說法,說埃托巴是被火刑燒死的,石棺裏鎮的隻是他的骨灰,他的靈魂和力量被分鎮在了禁墓中的另外兩個暗室。”


    說到這,她微微皺了皺眉,像是在同情埃托巴,也像是在擔心什麽。


    “我記得有一本野史說,埃托巴被誣陷後向魔鬼出賣了靈魂,正因為這樣,麥隆國才向禦魔聯盟請了封印師。


    “書上說封印師最後封印的是一個背叛的癲狂的靈魂,如果是那樣,咱們就要小心了,千萬不能給他引出來。”


    項天樂聽笑了,說:“野史說的東西不要信。”


    霧凝紫擔憂的搖搖頭,“禦魔聯盟裏的正史和野史,你不知道那個是真是假。”


    聽霧凝紫這麽說,項天樂想起了洛櫻的話,一個被禦魔聯盟通緝的逃犯說禦魔聯盟的曆史有假這不足全信,但禦魔聯盟裏主管情報的人也這麽說了,看來禦魔聯盟裏的曆史還真有問題。


    兩個人小心起見,都不去靠近石棺,尋著遠離石棺的一側牆壁靠過去坐了。


    在外麵折騰了一陣,兩個人都有些累。


    坐下後,霧凝紫看到了自己袍子裏被項天樂撕的還剩一半的內襯,不由的想起了剛才被愛入的事。


    她心生萌動,下麵很自然的有了反映,畢竟初嚐禁果的女人,教養可以約束她的行為,卻約束不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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