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魯魯修在自動門打開的瞬間,就重振了一下精神,將因為朱雀的拒絕帶來的衝擊和失望忘掉,恢複了完美的哥哥兼愛人的立場。


    “我迴來了!”


    走進大廳,娜娜莉果然正在餐桌前等著,在她旁邊難得的出現在那裏,正在和她一起折紙鶴,下意識的打了一聲招唿的魯魯修,看到這對奇怪的完全不像的母女呆在一起的情景,頓時愣了一下。


    “歡迎迴來,魯魯修!”


    “歡迎迴來,歐尼桑麻!”


    “看你那個樣子,是在外麵吃過飯了吧!”


    去救一個她下達必殺令的男人,雖然是七年前的童年摯友,不認為那種廉價的友誼對於魯魯修這個男人來說,其分量有多重。或許更多的是看重那個人的戰鬥力,就和傳說中的十二圓桌騎士中,最為強大,到最後卻選擇了背叛的蘭斯洛特一樣。


    但是這些對來說,根本就無所謂,管那個男人對於自己的愛人的事業有多大的助力,反正就是討厭他,這就的理由,作為一個女人任性的理由。


    “咲世子,不用準備魯魯修的晚飯了!”


    所以任性的剝奪了魯魯修吃晚飯的權利。


    “真是擔心死我了,歐尼桑麻!我還以為你被zero的騷亂給牽連了!電話也打不通!”


    娜娜莉閉著眼睛的臉依然看著魯魯修的方向,溫柔的敘說著分開的這段時間的思念。


    而宣讀完對魯魯修的審判,則繼續折起紙鶴來,漂亮而柔軟的紙張在她手中變化折疊,很快,一隻漂亮靈巧的紙鶴就誕生了。從桌子上,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哪些是娜娜莉折的,哪些折的。


    娜娜莉折的形狀各不相同,帶著少女單純的感覺,很用心,魯魯修從這些紙鶴上,幾乎能感覺到娜娜莉傾注的對自己的感情和思戀。的那些,全都千篇一律,沒有絲毫不同,充滿了冰冷生澀的感覺。


    “啊,抱歉,娜娜莉,稍微有點重要的事情!”


    魯魯修心裏歎了口氣,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挑,不然哪天在床上正和這個女人high起來的時候,被她一腳踢下床,那就太不值得了,他可沒有自信能夠抵擋得住這個魔女的誘·惑。


    一邊道著歉,魯魯修走到娜娜莉身邊,拉開了她旁邊的那個椅子坐了下來。在完成了救援朱雀,收複紅月這兩件事情之後,第三個目標,也就是招攬朱雀的行動,卻遭遇到了重大的失敗。


    不僅被拒絕了,那個男人的理念,竟然還正好和自己相反。


    這個冷漠的事實,讓自信將一切都掌握在手裏的魯魯修,非常的不舒服,或者說,不適應。


    似乎是感覺到了魯魯修的心情的失落,娜娜莉停止了折疊紙鶴,而向他張開了雙手。


    “歐尼桑麻,抱我!”


    娜娜莉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雖然已經一起服侍過魯魯修好幾次了,可是不知道怎麽迴事,隻要在場的情況下,她一般都是被動的接受魯魯修的寵愛,而且還是之後。今天這種主動求歡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或許,她已經猜到了今晚自己的哥哥到底去幹什麽了吧!虧欠了七年的人情,應該算是還給那個人了。


    “娜娜莉!你……”


    還沉浸在失落之中的魯魯修聽到娜娜莉的聲音後,抬起頭,看到了臉泛紅暈,向自己張開雙手的娜娜莉,閃過一絲訝色。但是還是下意識的接過妹妹那雙纖弱的小手,將她從輪椅上抱了起來,麵對麵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剛剛坐到魯魯修大腿上的娜娜莉,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輕輕地吻上了魯魯修的嘴唇。那害羞的神態,令魯魯修的沮喪和失落,瞬間煙消雲散,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個純潔的小天使上。


    甜甜的甘津玉液,通過娜娜莉小小的嘴唇流入了魯魯修的口腔,清甜的吐息,充斥著他所有的感官。


    今天的娜娜莉,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主動,在自己的口腔和甜舌被魯魯修盡情享用的同時,通過魯魯修的脖子,讓自己的身體稍稍抬起,隨後用左手穩住,右手卻滑到自己的裙子下麵,那個頂在自己少女最神聖敏感的部位的凸起處,拉開了抑製著男性·欲、望的拉鏈,將他輕輕的掏了出來,柔軟的小手溫柔的套弄摩挲著。


    “唿唿……”


    魯魯修的鼻腔發出了一陣熾熱的喘息,就像野獸的低吟,娜娜莉的小嘴幾乎都要被他一口吞進去,包括外麵的唇瓣和下巴,都陷入了魯魯修的口中。


    而男人的雙手也沒有空閑,一手托著娜娜莉那柔軟可愛的小屁股,一手卻從後麵的股溝,將那遮住少女最重要的區域的小內內輕輕的拉了下去。


    彈性十足的布料被拉伸了好幾倍,直接退到了少女的大腿和少年接觸的邊緣。手指順勢滑過少女最神秘的幽穀的魯魯修,已經發覺了少女的濕潤。


    娜娜莉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


    魯魯修放下了被拉到極限的小內內,兩手一左一右,分別托住了少女兩邊的臀瓣,讓後熟練的將中間那個正在唿吸著濕熱氣息的小嘴對準自己同樣被對方掏出來的陽碩,輕輕的放了下去。


    兩人的配合親密無間!


    已經用小手讓魯魯修的分身分泌出絲絲透明液體的娜娜莉,也扶直了少年的聳立之物,對準自己的下·身,鬆開了挽住脖子的小手。


    噗嗤!


    一聲粘稠的液體被擠壓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大廳響起。但是,這隻是預示著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很快,整個房間,都被滋滋啪啪的撞擊聲,和少年少年愉悅的呻·吟聲取代了。


    在激,情的結合在一起的魯魯修和娜娜莉身邊依然老神自在的折著紙鶴,似乎根本不知道在旁邊正在發生著什麽,等待著咲世子準備的晚飯。


    魯魯修這邊有娜娜莉安慰他受傷的心靈,可是軍事法庭那裏,純血派一係以及布尼塔尼亞的感受,可就不太好了。


    迴到軍事法庭的朱雀,因為zero出現,並且承認了自己就是殺害克洛維斯殿下的兇手的原因,使得他身上背負的殺害克洛維斯殿下的嫌疑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就算是掌控著目前十一區的純血派,也不可能在十一區所有人都知道真正兇手的情況下,認可軍事法庭對樞木朱雀這個名譽布尼塔尼亞人的審判。加上因為傑雷米亞一意孤行,全力放走恐怖分子,或者說殺害克洛維斯真正的兇手zero的關係,純血派的領導地位也變得搖搖欲墜。


    同樣,也因為zero原因,軍事法庭在一句因為zero引起的騷亂,現在不宜審理為由,直接將審判延後。


    剛剛離開軍事法庭,迴到總督府,也就是魯魯修和娜娜莉親熱的同時,純血派的三個領袖也在發生著激烈的爭吵。然而此刻的情況,和之前完全不同。第三號人物庫埃爾,對上第一號首領,代理執政官傑雷米亞,以及純血派的第二號人物維蕾塔,不僅不落下風,還咄咄逼人,令傑雷米亞根本無法解釋orange的真正意義。


    最後,以一聲“我和我的部下將不再聽從你那可笑的命令”,庫埃爾摔門離開了總督府的議政廳。


    庫埃爾剛一離開,傑雷米亞就迫不及待的追問維蕾塔。


    “維蕾塔,你早就知道殿下的身份了!對嗎,在新宿的時候!”


    到了這個時候,傑雷米亞哪還猜不到維蕾塔在他之前就已經和魯魯修見過麵了。如果像魯魯修所說的那樣,新宿之戰就是他在背後操控的話,那當時和特派僵持的那架suthend,根本就不是維蕾塔所說的,和其他的騎士一樣,在失去記憶的情況下被奪走的,而是她主動送給對方的。


    “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這是殿下的命令!”


    維蕾塔一句話,就將傑雷米亞的質問堵了迴去,他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苦澀,艱難的問道。


    “為什麽?”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七年,不!八年過去了,當年白羊離宮的襲擊事件,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多!後來帝國更是在明知殿下在日本做人質的情況下,發動了戰爭!沒有十足的把握,殿下自然要小心點!”


    維蕾塔優雅的甩了一下銀色的馬尾辮,鄙視的瞟了傑雷米亞一眼。


    “我對殿下的忠誠,哪怕過了一萬年,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似乎覺得維蕾塔那話裏對自己的懷疑是莫大的恥辱,傑雷米亞激動的咆哮道,巨大是聲浪震得房間的空氣都振動起來。


    傑雷米亞激動的反應嚇了維蕾塔一跳,但是隨後,她就想到當初傑雷米亞得知帝國即將對日本發動戰爭時的表現,理解的點了點頭,安慰道。


    “我想殿下已經看到了!我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斷送了我們的前途,這就是最好的迴答!”


    傑雷米亞的忠誠之心,沒有比維蕾塔更清楚的了。整整七年,水裏來,火力去,最開始是在戰鬥中尋找魯魯修和娜娜莉的蹤影,隨後在意識到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有限的時候,又創立了純血派。而他對eleven的不滿,也是因為魯魯修曾經在這裏當過人質。


    所以維蕾塔知道,隻要稍微提及魯魯修,傑雷米亞馬上就會平靜下來。


    “不錯,隻要能夠追隨殿下,純血派和代理執政官根本就無所謂!”


    事實也確實如此,聽到維蕾塔那樣的迴答,傑雷米亞很快就從失落中走了出來。


    本來,無論是純血派還是帶來執政官,以及拚命爬高的地位,都是為了找到殿下,然後繼續追隨在他身邊。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代價,僅僅隻是這些東西,真是太值了。


    “我會隨時等候殿下的召喚,因為,我是殿下的……”


    orange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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