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楚淩聽此,本就對徐岩沒有半點憐憫之色的他此時更是神色一冷,根本沒有等那幾人反應過來,身體便猛然的加速,如同一頭蠻牛一般的衝到了徐岩的身前,抬腳便踩。


    徐岩見此,臉色大變,當即抬起左臂想要將楚淩的一腳給擋下來。


    隻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罷了!


    隻聽到哢嚓的一道清脆之聲響起,楚淩的大腳便直接落在了徐岩的臉麵之上,直接印下一個大大的腳印,一如陸尋的臉上一般,楚淩雖然沒說,但是給陸尋報仇的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不過短短幾息之間,原本張狂得不可一世的徐岩便撕心裂肺的哀嚎了幾聲,就再無生息,猶如一灘爛泥一般的躺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你明明靈脈盡損,怎麽可能還有著開脈境三重的力量,這不可能……”


    “不可能?我楚淩早就說過,之前的我能比你們更強,如今的我自然也不例外,這種東西,你這等的螻蟻又豈會明白!”


    楚淩淡然的說道,心中不住的思索著怎麽處理這徐岩,雖然此人著實惹人厭煩,但楚淩也不是那種濫殺之人,再者


    說在這歸元宗之內,若是真的殺了徐岩,恐怕也麻煩不少。


    而就在徐岩帶來的幾人思索著要不要逃跑之時,一道清冷的嗬斥之聲在場中響起,一襲白衣的許清緩緩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不僅如此,門外很快的便傳來一陣陣嘈雜之聲,一大群的歸元宗弟子出現在楚淩的眼前,眼神之中皆是帶著對許清的仰慕之情,以及對楚淩的那種譏諷之意。


    “楚淩,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宗門之外欺淩同門,你可曾將我歸元宗門規放在眼中?也罷,今天我念在你靈脈俱損,修為低下的緣故,也就網開一麵,你自己下山去吧!”


    許清說著,隨手將手的一塊玉質印章向著楚淩拋了過來,如同施舍般的說了起來。


    “念在這些年你我相識的情分之上,這塊在山下足以換來幾百兩黃金的印章你便拿去吧。


    如此這般,你還能做一個富家翁,安穩一生,至於這波瀾壯闊的修行之路,還是不要想了,這些終究與你是無緣的!”


    楚淩聞言,當即哈哈大笑起來,道:“哈哈,幾百兩黃金?許清啊許清,你我之間十五年的情誼,居然就值這區區幾百兩黃金,真是可


    笑。


    你應該還沒忘當初是誰將洗髓丹大把大把的給你服下,將你那本算不得出眾的根骨給洗成了天才。


    你也應該還記得當年是誰給你不厭其煩的講述修行感悟,講解戰技奧妙,如此種種,居然就值這幾百兩黃金,你可真是知恩圖報啊!”


    周圍的眾人聽此,皆是雙眼望天,一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畢竟楚淩所說的都不是秘密,在過往的那些年中都是眾所周知之事。


    不過如今,楚淩已經是一個廢人,而許清已然成為了最不可得罪之人,他們自然要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了。


    “怎麽?不夠麽?那你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麽,隻要我許清能給的,皆可給你!”許清冷淡的說道。


    而楚淩聽此,笑意更甚的說道:“哈哈,真是笑話,我楚淩有豈是那種挾恩求報之人,當年之事,我隻當是自己瞎了眼睛,浪費了那麽多的丹藥精力,如今反正我對歸元宗早就沒有了留戀之心。


    也罷,我現在就去長老會那裏要迴我父親留下的百宗令,離開歸元宗。”


    楚淩這般說完,對著陸尋點了點頭,直接向著屋外走去,而就在那時,許清的聲音又一次的響


    了起來。


    “我看還是不必了,宗主已經在與眾位長老商議,將百宗令用著今年真傳弟子晉升試煉的頭名獎勵。


    當然,你也不用發怒,那百宗令本就不是你這等的廢物可以持有的,如今的你要麽現在帶著我給你的一世富貴下山,要麽跟我迴執法堂,好好說說今日你欺淩徐岩一事,自己選吧。”


    許清一邊說著,又指了指坐著的陸尋道:“對了,既然你們三人都參與了,那便一起吧!”


    楚淩聽此,一股無名怒火在心底猛然躥出,看向許清的眼神之中也充滿了殺意。


    那百宗令,楚淩雖然所知不多,卻也知道那是他父親十年之前意外身亡,百宗聯盟愧疚之下的補償之物,就算說是他父親用生命換來的也不為過。


    這些年來,他雖然一直想要知道十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奈何實力太低,根本無從查起,而這唯一的線索也就是這塊百宗令了,因此,他又怎麽可能願意讓出呢?


    加之,許清所說之話,分明便是威脅之語,畢竟誰都知道,如今的掌管執法堂的長老一年之前便已經閉關,許清本就是執法堂的首席大弟子,可以說如今的執法堂完全是


    她一人說了算。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門規之中雖然確實有同門之間不能相鬥的條約,但是卻根本沒有人將其放在眼中,反正隻要不鬧出人命,便不會有人追究。


    故而這門規本來就是虛設,所謂的觸犯門規不過是許清找的一個借口而已。


    與其是說是要在執法堂之中問清緣由,不如說是許清想要在執法堂之中威脅自己,讓自己主動離開歸元宗,甚至以其他的手段,讓她名正言順的得到百宗令。


    而最為重要的是,如今陸尋傷勢已然這般嚴重,許清說帶上他,顯然就是為了以此威脅自己,所以這執法堂自然是不能去的。


    “此事我看就不需前往執法堂了,而且也並不是我楚淩欺淩他人,而是這徐岩率先向我動手,我不過被迫還手而已。”


    楚淩這般說道,而一直躺在地麵之上的徐岩聽此,已然恢複了幾分力氣,一心想要報複的他吼道:“楚淩,明明是你對我出手在前。


    而且,我徐岩不過是看你今日恰逢打擊,前來安慰你兩句而已,你便對我大打出手,簡直可氣。


    我且問你,你小子可敢與我一起前往執法堂,將其中的是非曲直給說個清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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