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晴這才注意到,陸塵居然睡在寢室,但是她很快就會意了,為了更加確定,她不動聲色的看向了我愛苒,我愛苒很確定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們這次來,是來給你做不在場證明的。”薇韻坐在我愛苒的身旁,


    我愛苒笑了笑,“那是必須的。”


    話音剛落,寢室的門被人敲響,很快,進來的是三名身著製服的警察,


    他們怪異的看著劉雨晴和薇韻,於是亮出了自己的警員證,“各位同學,希望你們協助我們了解一下這次的案情,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陳氏集團長子被人殺害了。”


    劉雨晴笑了笑,很和善的說,“那麽sir,你們想問些什麽呢?”


    “今天下午兩點三十分四十秒你們在做什麽,請一個一個迴答。”


    “哦,我弟弟說他不舒服,所以我就和我的朋友來看一下他。”劉雨晴笑著率先發言道,


    “對啊,我不舒服所以我姐來照顧我咯。”我愛苒顯得很無所謂,


    薇韻也笑了笑,說,“是啊,我是陪她來看她弟弟的。”


    “那請問有誰能證明嗎?”繼續問道,


    劉雨晴到也是很有耐心,“我們公司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


    “你們公司?”


    “是啊,sir。”


    “那麽你們的公司在……”


    “麻煩你sir,跟我來一下。”劉雨晴走到門外,“我弟弟現在不舒服,你們這樣會影響他的,他下星期還要考試。”


    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跟著劉雨晴走出了寢室,


    “好吧,現在請你……”一個警察拿著筆記好像準備記下,


    劉雨晴陰鬱的雙眼,不緊不慢的亮出了衣服中的警員證,“sir,希望這會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三個警察一看,是自己的上司,很快有些為難的看向了劉雨晴,“sir,這有點為難我們了……”稱唿很快換掉了,


    “你們去srs(每個警察局都有一個代號),會給你們一個很好的解釋的。”劉雨晴一副沒得商量了的樣子,


    “這個sir……”三人依舊猶豫不決,


    劉雨晴陰狠的瞥了三人一眼,三人也隻好無奈的一齊敬禮道,“yes,sir!”


    不一會打發走了那三名警察,她又走進了寢室,


    我愛苒庸懶的靠在床沿上,看著走進來的劉雨晴,問道,“解決了。”


    “廢話,你姐我出馬還有解決不了的。”劉雨晴一臉的顯擺,


    薇韻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真是慢死了,要是我出去,一句話都不要說,他們準掉頭就走。”(國際副督察證)


    劉雨晴仇視的盯了她一眼,最後翻了一個白眼,


    “你們先迴去吧,我有事。”我愛苒忽然下了逐客令,


    劉雨晴和薇韻都有些不情願的看著她說道,“這麽快,再玩玩嘛。”


    我愛苒挑了挑眉,接下來說出來的話有些意味深長,“你們認為兩個女生在男生寢室,能玩些什麽?”


    薇韻很鄙夷的看了我愛苒一眼,不情願地牽起劉雨晴,說,“那好吧,我們先迴去了,不過經過了這件事,我想,你們的運動會也開不了了。”說罷,很無趣的和劉雨晴離開了,


    剛走到門口,劉雨晴又神神秘秘的走了迴來,看著我愛苒小聲說道,“別忘了下個星期六。”說話間,有些小小的興奮,


    我愛苒還沒有反應過來,“下星期六?”一秒鍾的發愣,她馬上反應了過來,笑了笑,“當然。”


    劉雨晴也會心一笑,牽著薇韻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著兩人走遠後,我愛苒立馬變臉來到還躺在床上閉著雙眼裝死的陸塵身旁,她半蹲下來,一臉諂媚地搖了搖他,“陸塵,陸塵。”


    陸塵應聲張開了雙眼,不過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的,


    我愛苒笑得那個是諂媚的沒有話說,語氣也是輕言軟語,“那個,那把骸斯洛斯德拉……”不再說下去,隻是不停地笑,


    “你想要?”微微地張合著雙唇,陸塵的眼睛再次閉上了,


    我愛苒有些著急的搖了搖他,說,“就一把……”


    陸塵再次睜開了眼睛,瞟了她一眼,我愛苒也很快住上了嘴,察言觀色,隻見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就一把,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功夫,而且,衣箱裏也隻有那一把。”


    陸塵的態度讓我愛苒很不爽,她站起身來,雙手橫抱在胸前,俯視著他,語氣很不和諧的說道,“怎麽說我剛剛也幫過你,你好歹也要意思意思嘛。”


    “意思意思?你認為一把新產的手槍,連國家警務人員都還沒有機會佩戴的手槍,是意思意思?”陸塵話語中,嘲諷之意甚濃,


    “你!你的意思就是不給咯!”我愛苒今天可是發過誓,如果不得到那把骸斯洛斯德拉,是不會罷休的!


    “你喜歡嗎?”陸塵安詳的閉著眼睛,語氣很平淡的突然問道,


    我愛苒疑惑地看著他,很奇怪他為什麽忽然這麽問,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問題嗎?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迴答他這個問題,


    陸塵接下來的這句話差點沒讓我愛苒把下巴掉下來了。


    “如果是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


    驚訝!可是我愛苒還是反應很快了,已經衝到衣櫃前把骸斯洛斯德拉拿出來了,“多謝了啊。”


    陸塵沒有再做出任何迴應,閉著眼睛,好像熟睡了一般,可是我愛苒知道,他沒有睡著,他脖頸上的四葉草瓶子,被陽光折射出微弱的光,


    我愛苒一直都有一個疑惑,為什麽那個四葉草不會枯萎,“四葉草……”她的神情忽然變得木然,悠悠地張了張嘴唇,


    腦海中閃現出了一個小女孩朦朧的身影,一些無法拚湊起來的迴憶,那是一個小女孩……


    “這個……”一個長相可愛的小女孩看著梳妝台上的一個小瓶子裏的四葉草,她的臉上露出了好看的笑,伸出小手,想要將它拿下來,


    “啪!”


    有誰忽然跑出來抓住了小女孩的手,卻無法看清來人的手,隻能確定,也是一個小女孩,


    女孩嚇壞了,看著她,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一個小女孩雙手握著什麽,隻看到一根紅繩,她跪在地上失聲痛哭著,黑色的長發擋住了她的麵容,


    有人倒在血泊當中,是個女人,她的身旁,有個女孩,好像在哭泣,不過她的眼神,好怨恨……


    我愛苒雙手撐著頭,滿頭都是汗,“為什麽?會忽然想起這些……”


    一一一一一一


    學校發生了殺人事件以後,為了不破壞現場,運動會不得不被推後舉行,


    教室


    “同學們,大家晚自習時間最好不要到處亂走。”老師站在講台上,一臉的嚴肅和謹慎,“大家也知道了,我們學校的陳林列同學被人殺了。”


    趴在桌上,我愛苒一臉的懶散,眼睛也是眯眯的,這些話題,還真是無聊,


    不由自主地偏過頭去,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陸塵,他早就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脖子上的四葉草的瓶子外露,


    我愛苒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異樣,伸出手去,才剛碰到了瓶子的一角,


    陸塵已經有所察覺地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她的動作也在瞬間停止了,但是她沒有縮迴手,隻是繼續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和他對視著,


    良久後,陸塵順著她的手拿迴了四葉草的瓶子,握在了手中,再次閉上了眼睛,


    我愛苒眯了眯雙眸,心中猶如驚濤駭浪,“那個瓶子到底是不是她的,如果是,我該怎麽辦?”


    不遠處一直注視著兩人動作地珞斯文葛貝寧的眼神複雜,


    一節課下來,幾人各懷心事,


    一一一一一一


    “雨晴,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局長一臉凝重的看著劉雨晴,


    比起他,劉雨晴則是一臉的輕鬆,靠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我覺得,這件案子沒有必要去察。”


    “沒有必要?你要知道,是淩雅死人了!你認為陳平(陳林列的父親)會這麽輕易放手嗎?!他可是說如果不察出來,他絕對有能力讓我退位了!”局長一臉的擔憂和惱怒,


    劉雨晴有些不悅地眉頭微皺,語氣也有些不悅地說,“可是,這次的案件又跟亞洲黑社會組織有關,你要怎麽查?七年了都隻查到一些皮毛,這麽點的時間你又能查到什麽?”


    局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後來變得很是頹然,他用手捂住頭,“可是我們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吧,要知道,陳平可不是好惹的。”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請把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局長!”劉雨晴的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人一把推開了,一個身著製服的警務人員很快衝了進來,看著局長急急忙忙地報告道,“陳平說他兒子的事情不需要我們警方插手了!”


    “什麽?!”對於這個消息,局長和劉雨晴都有些不知所措,


    身著製服的警察很肯定的再次說道,“他剛剛來電話是這樣說的。”


    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棟高大的大廈內,陳平臉色悲哀的拿著電話,看上去好像已經身心疲憊了,就像是聽到了什麽滅絕人性的消息,


    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有些低沉和小小的得意,


    “陳老板,一定要弄成這樣,你才知道錯嗎?”


    “你,你們到底想怎麽樣?!”雖然陳平看起來一臉的可恨,可是卻不敢說什麽狠話,


    電話那頭的男聲冷冷的笑了一聲,接話道,“當時我們可是說好了合作三年,可如今才兩年半,你們公司發了,就想毀約,可不要忘了,你!是怎麽才有今天的成就的。”他故意將最後一句話說的很重,


    陳平的雙手顫抖,麵容也很是憔悴,語氣也是飽含滄桑,“我當初隻是想重振我陳氏。”


    “可是你也必須清楚,如果不是我們,也就沒有現在的陳氏,從來隻有我們利用別人,沒有別人利用我們的道理,凡是這樣的人,都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


    陳平的瞳孔都開始顫抖了,他看上去很害怕似的,“我的兒子已經被你們殺了,你們究竟還想怎麽樣?!我也不會叫警方幹涉,我隻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打擾你的生活?好吧好吧……”聽起來,那邊的男聲有些輕佻,


    可是當陳平聽到這話時,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可是男人接下來的話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次展顏,


    “明天你叫些人來亂海碼頭,隻要你送好這最後一次貨,我們就不會再找你了,如若不然,聽說,你還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祝你好運。”不由分說,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陳平的神情有些呆滯地掛上電話,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去,否則,女兒和兒子就會像大兒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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