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認定了報警之後,葉銘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接下來的十幾分鍾裏,陳海和胖子兩人,一直都是用那種‘你死定了’的眼神盯著葉銘,倒是華興,他雖然眼神充滿怨毒,但並沒有和陳海、胖子兩人那麽囂張。


    或者說,看著葉銘和沈心那滿不在乎的樣子,他的心裏,竟然升起了一絲絲的不安感,不過這不安,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在這安興市,別說是他一個區區無名無聲的小子,就算是天海集團這種龐然大物,也得乖乖的盤著,他可不相信,與政府作對的人,會有什麽好下場。


    事實也確實如此,商場再厲害,也比不過政客,況且,在其背後,還有著省城和中央裏的複雜關係,相信即便是沈流孰,也不敢輕易出麵保護他。


    不過很可惜,這都是華興的一廂情願,沈流孰這等富豪,確實是不敢與安興市的市委書記作對,但葉銘並不是沈流孰,他手裏的錢,要比沈流孰多得多,而且,即便是沒有錢,恐怕國家也不敢對他怎麽樣,如果華興知道葉銘勒索美國總統的事情,或許就明白是為什麽了。


    十幾分鍾過去,葉銘似乎有些不耐煩,他掃了三人一眼,不陰不陽的道:“怎麽,連堂堂官二代找的警察都這麽慢,難道安興市的治安,就差到了這種程度?”


    聞言,華興臉色一變,他又不是傻子,葉銘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說自己是官二代,根本就是在把自己,甚至把他的老子往火坑裏推,他不得不承認,和葉銘見麵以來。葉銘的每一句話,看似平淡,實則卻都是非常的鋒利。


    果然,在‘官二代’三字出口之後,那人群中,頓時響起了一片嘩然,其中不乏一些眼尖的,立刻認出了華興。


    更讓華興臉色陰沉的是。這賭場裏麵。還有好幾位看起來像是記者一樣的人物,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竟然直接拿起了相機拍照。


    “哼,好狂妄的歹徒,不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傷人,還說出這麽囂張的話。你就等著吧,過一會兒你就知道安興市的治安,是不是和你想的那麽不堪了。”


    華興眼珠一轉。接著說道:“還有,安興市治安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評論。”


    “是麽?”


    葉銘眯了眯眼。右手輕揉著自己的下巴,緩緩的走到了華興麵前,咧嘴笑道:“你剛才說我出手傷人?”


    “這麽多人都看到了,你還想狡辯不成?”


    葉銘搖了搖頭,右手陡然伸出。修長的手掌,狠狠的扇在了華興的臉龐上,生生的把他扇倒在地。


    “混蛋,你想幹什麽?!”


    陳海和胖子見葉銘竟然敢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尤其是還有記者在場的情況下對華興出手,臉色一變,立刻擋在華興前麵,憤怒的說道。


    “他說我出手傷人,我自然是要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出手傷人’。”葉銘揉了揉腦袋,淡淡的說道。


    “你敢打我?”華興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左臉龐腫的像一塊麵包,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葉銘沒有迴話,隻是欲要走上前去,但陳海和胖子兩人卻是連忙把葉銘攔住。


    然而,華興卻是對兩人使了一個眼色,畢竟他們都算是有身份的人,如果被記者拍到,難免會對他們產生影響。


    最關鍵的是,華興就是想要讓這麽多的人看到,葉銘敢肆無忌憚的對市委書記的兒子出手,相信明天的報紙上,新聞上,以及網絡上,今天的事都會成為重磅頭條,他倒是要看看,到時候,葉銘會是怎麽個哭法。


    而他,則是會在這些新聞上,被冠以‘安興市市委書記之子路見不平,與歹徒生死相搏’的名聲,相信那時候,‘官二代’的名頭,自然會被所有人遺忘,綜合來說,不但對自己沒有壞處,反而還對自己,甚至對自己的父親,都有巨大的好處。


    見華興使眼色,陳海和胖子兩人微微的閃開了一些,葉銘將兩人撞開,而後走到華興麵前,笑著道:“我打你怎麽了?”


    “葉銘,你打了我的這一巴掌,已經被那些記者都給拍下來了,等警方來了之後,我看你還怎麽狂妄!”華興眼神怨毒的盯著葉銘,用隻有葉銘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是麽?”


    葉銘搖了搖頭,淡笑道:“你可知道,記者在我眼裏,算是個什麽東西?而警察,又算是個什麽東西?”


    “砰!”


    話音剛剛落下,不等華興開口,一聲悶響便是再次響起,隻見華興的身體,竟然擦著地麵,直飛出了數米之遠,到最後,狠狠的撞在了賭桌上麵。


    這一次,就不隻是腫起來那麽簡單了,而是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甚至感覺到,似乎自己的骨骼都被踢斷了一些。


    而這一幕,也是讓在場的所有人直接陷入了震驚當中,沈心更是長大小嘴,不可思議的看著葉銘,顯然也是不敢相信,葉銘竟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甚至還有記者在場,而對市委書記的兒子下這麽重的手。


    踢完了這一腳,葉銘並沒有停下,走上前去,抓住華興已經完全散亂的頭發,響亮的耳光聲不斷傳來,十多秒鍾之後,華興的臉龐,已經完全腫的像水泡過的大饅頭,與原先的帥氣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葉銘下手也非常的有數,雖然打得夠重,但卻沒有把他打死,也沒有打昏,他要的,就是讓華興承受這種疼痛。


    此刻,華興幾乎閉上的眼睛裏,已經完全沒有了怨毒,隻剩下了恐懼,他想要讓陳海和胖子兩人幫他,可嘴巴腫的都說不出話來,最關鍵的是,陳海和胖子,已經完全被葉銘的狠辣手段給震懾住了,他們根本就不敢想象,自己這時候要是上去逞英雄,會不會也被葉銘給揍成豬頭。


    這時候,沈心終於是反應了過來,臉龐跑上前去,拉著葉銘,低聲道:“葉銘,他可是市委書記華文昌的兒子,你把他打得這麽重,恐怕華文昌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我看你還是快走吧,一會兒警察來了,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小丫頭,你老公心裏有數,別瞎擔心。”葉銘捏了一下沈心的臉蛋,笑著說道。


    這一幕,又是被那些記者給拍了下來,估計在葉銘和華興的新聞當中,少不了沈心以及天海集團的身影。


    沈心顯然是沒有考慮這麽多,這也是葉銘欣慰的地方,如此便是證明,自己在她的心裏,比天海集團要重要得多。


    望著葉銘那平靜的麵龐,沈心想要說些什麽,但到了嘴邊,卻又是咽了下去,她知道,關心不是壞事,可過度的關心,就不是什麽好事了。


    “讓一讓,都讓一讓。”


    就在這時,從人群裏突然走出了幾人,看其打扮,應該是這賭場裏麵保安一類的人物,也就是所謂的‘看場小哥’。


    當看到華興那豬頭臉的時候,最前麵的一個青年皺了皺眉頭,看向站在華興麵前的葉銘,語氣不善道:“你是誰?為什麽在這裏鬧事?”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你知道他是誰就行了。”葉銘指了指華興。


    青年當然知道華興是誰,他是這賭場的經理,如果不是聽到市委書記的兒子在這裏被打了,他就不會親自出來了。


    而很顯然,葉銘就是知道這家夥心裏揣著明白裝糊塗,所以才會這麽說的。


    “你怎麽說話呢?”


    在經理的身後,一個身材消瘦的小混混原本想要喝罵,不過在看到那記者之後,又是立刻改了話詞,不過那兇惡的臉龐,卻是能看出他不是什麽善茬。


    “你沒聽清嗎?”葉銘撓了撓耳朵,吹了吹,又道:“那就是你耳朵聾了。”


    “我看你是……”


    “閉嘴!”


    那家夥剛要說話,就被這年輕的經理喝罵住了,能在這種地方做經理,身後無疑是有著一些勢力的,而以他的年齡就能夠混到這一步,眼睛自然也是很尖,他心裏明白,葉銘看起來不是傻子,可他還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毒打市委書記的兒子,恐怕背後的勢力,是要滔天了。


    “這位先生,我們這裏有規定,不管什麽恩怨,要解決,都出去解決,以免妨礙我們做生意。”


    經理想了想,道:“想必你也知道,這位是市委書記華文昌的兒子,奉勸你,還是收斂一些吧,不然的話,麻煩恐怕少不了。”


    葉銘不由得看了這家夥一眼,他倒是有心計,當下便是笑道:“多謝兄弟關心,不過你也放心,不會影響你做生意,等他們找的人來了,我自然會走。”


    說著,指了指躺在地上,不斷哼哼的華興。


    “他們找的人?”經理眉頭一皺,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警笛聲,葉銘嘴角一掀,指了指那衝進來的大批警察,仰著下巴道:“喏,這不是來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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