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禦恨林千裏害死了蒼淵,林千裏很東方禦的父親設計害死了蒼淵,兩人抓著對方的那點錯處不放,相看兩相厭。


    東方禦走出很遠後,東方景才迴頭看去,遠處箱子上已經沒有了林千裏的蹤跡,他迴過頭來追上東方禦,雖然有疑惑,但是這是家主的事情,他無權過問。


    “金鈴要是問起來,你知道怎麽說?”東方禦一上車就開口道。


    東方景係好安全帶,啟動車子點頭,“知道了。”


    “到了叫我。”東方禦坐在後座閉目養神,最近垃圾處理廠的事情讓他頭疼的很。


    “是。”


    ——


    金鈴喝了幾杯水後,頭暈的現象才緩解了一下,自從接了杜成淵這個案子後,她的頭飾越來越疼了,頭發都掉了不少,早知道就不應該看著錢多就接下來,現在就是一團亂麻,理的她頭疼。


    “嫂子要是不舒服就迴房休息一下吧。”子衿看著金鈴難看的臉色,提醒道。


    金鈴確實想睡覺了,“好,那東方迴來你記得叫我。”


    “知道了,哥哥迴來我一定通知嫂子。”子衿笑著應了,知道他們兩個人心裏都是對方重要。


    金鈴拿著東西上樓,腦子昏昏沉沉的,看什麽都有重影了,金鈴一迴房間就把東西往地上一扔,幸好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不要摔壞了她醒來一定鬼哭狼嚎的,金鈴一頭栽進柔軟的床上的,就睡死過去。


    就在金鈴睡過去的時候,放在梳妝台上的那幅畫無風自動,它裏麵的畫麵張牙舞爪的想要出來,尤其是那一雙眼睛閃著詭異的紅光,然後像是遇見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迅速的恢複平靜,就在畫恢複平靜的同時,床邊就起了一陣黑色的煙霧,煙霧匯聚成一個人形,那人形在房間裏巡視了幾圈,最後還是消失了。


    金鈴還是繼續這那光怪陸離的夢,夢境裏她能夠聽得清楚那些人說的話,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街道兩邊的小販正在努力的叫賣推銷者他們的商品,企圖多掙一些錢好養家糊口。


    金鈴茫然的站在人群中,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從她身體裏穿過,她的目光一直放在街角處的那個乞丐的身上,那個小乞丐穿著破破爛爛,渾身上下都是髒汙,她蹲在角落裏眼巴巴的看著來人,有些不忍心的就給點,有些卻是視而不見,那人瘦瘦小小,隻是金鈴看著她的眼睛十分的眼熟,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但是有想不起來,那種深藍色的,讓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她看著那個乞丐一直蹲在哪裏,直到來了一個身穿一看就非富即貴的少年,他給了那個乞丐一個饅頭,然後讓身後跟著的侍衛帶著乞丐走了。


    金鈴就看到額這樣,想跟過去就驚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東方禦就坐在床邊,天邊已經泛黃,太陽落了下去,那夕陽透過陽台的玻璃門照射進來,橘黃色的光照在了東方禦的身上,一半陽光一半陰影,東方禦坐在床邊看著手中的書,那是手抄本,書的封麵在陰影裏,金鈴看不清是什麽書,東方禦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是最吸引人的,他眉頭微微皺著,他一直盯著書,連金鈴已經醒了都沒有發現。


    金鈴緩緩坐起來,揉了揉還在發疼的太陽穴,因為動作有些大,驚動了東方禦,他把書放在床頭櫃上,摸了摸金鈴的額頭,道:“退了,你還有哪裏不舒服?”


    “我怎麽了?”金鈴一開口就覺得自己的嗓子幹啞的厲害,東方禦端了床頭櫃上的水,確定是溫的之後才遞給她喝,金鈴喝水的空檔,他才喊了門口站起的東方願叫家庭醫生上來。


    “你發了低燒,你自己不知道嗎?”東方禦語氣生硬道。


    “我發燒了?我是覺得有些頭疼想睡覺而已。”金鈴真的不知道她是生病了,她身體一直很好,都沒有感冒過,突然頭疼還以為是因為案子的事情,她也經常因為案子頭疼。


    “我迴來的時候,你已經燒糊塗了。”東方禦道,他迴來的時候,子衿說金鈴臉色不好現在正在樓上睡覺,東方清她使喚不動隻能等著東方禦迴來,東方清作為東方老宅裏唯二知道真相的人,被東方禦喊了過來,名義上是為了給金鈴“安胎”,實際上是給子衿安胎,一般在家裏隻聽東方禦的話,其他人是喊不動的。


    東方禦讓剛迴來的東方願被人請過來,自己上樓看,金鈴很少生病,歸功於他平時叮囑廚房每天給金鈴燉的湯,但是這人一生病就會發燒,本來就傻了要是再燒下去那豈不是更傻?


    “不知道,大概是今天衣服穿少了。”金鈴喝了水嗓子好受了一些。


    門外傳來敲門聲,東方願已經把人帶過來了,東方禦讓人進來,東方清拿著他的藥箱進屋,低著眉目就怕看到不該看的了。


    “家主。”


    “你看看金鈴怎麽樣了?”東方禦讓了床邊的位置。


    東方清是不敢坐的,他給金鈴簡單的檢查了一下,道:“燒已經退了,但是最近開春也是流行感冒的高發期,明天還是去醫院坐一個全身檢查比較穩妥。”


    “不用了。”金鈴趕緊拒絕,就是普通的感冒,吃點藥就好了,沒必要上醫院了。


    東方禦不想聽她的話,他是不能拿金鈴去冒險,“你去安排。”


    “是的,我馬上就給老白打電話讓他安排。”東方清收拾東西出門。


    金鈴現在的情況很特殊,在別人的眼裏她還懷著東方禦的孩子,東方家的未出世的少主,要是發現這是假的,那真的連東方禦都救不了她了。


    “不是生病的原因,東方,現在的情況很特殊,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保障。”金鈴繼續勸說道。


    “我不能那你去冒險。”東方禦不鬆口,他不會允許金鈴出半點的差池。


    “不是這樣的,東方,我生病不是因為感冒,而是因為畫。”金鈴道。


    “畫?”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從把畫拿出來開始,這個夢就一直糾纏著我。”金鈴道,東方禦坐到床邊將人抱進懷裏,用行動來暗示她繼續說。


    “夢裏麵,總有一個穿著淺黃色衣群的女人在彈琴,之後又會有一個穿著襤褸的乞丐蹲在角落的,她有一雙藍色的眼睛,跟貓咪的一模一樣。”金鈴想起來那眼睛從哪裏見過了,就是那副畫。


    “畫裏有人,她想出來。”東方禦抱著人,用他的下巴蹭了蹭金鈴的頭頂。


    “你怎麽不讓她出來?”金鈴退離他的懷抱睜著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看著他,東方禦被她看的心裏一軟,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道:“還不是怕你害怕!”你這怕鬼怕的要死不活的樣子,要是出來了,不把你嚇死了。


    “我現在不害怕了,你能不能叫她出來,我有事問她。”金鈴弱弱的舉手道。


    東方禦看了她一眼,然後妥協了,他抬起右手,那副放在梳妝台上的畫懸浮於空中,油畫漸漸退去,慢慢的被油畫掩蓋的是一張彈琴的女子圖,那女子端坐在案幾前,低斂眉目的認真看著手下的琴,金鈴看著那副畫驚訝的長大嘴巴,她一直知道油畫下麵還有一幅畫,但是她不是專業的,無法恢複出那畫的本來麵貌,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一幅畫。


    “出來!”東方禦低嗬一聲,那畫中的女人居然動了,她緩緩的從畫裏走了出來。


    金鈴哪怕做好了心裏準備,但是那個場景實在太嚇人,電視上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場景,但那時在美好的bgm和唯美的拍攝手法襯托之下,這個是安安靜靜活生生的走出來的,金鈴嚇的直往東方禦身後躲,那場景太詭異了。


    女人出來之後,裙子曳底,一頭青絲好的簡直能直接去拍洗發水廣告了。女人長得很好看,僅僅是很好看而已,比起那月下城的思蘩卻是平平無奇,但是和金鈴一比,比金鈴好看。


    “姓誰名誰,有何緣由報上名來。”東方禦低聲道。


    女人福了福身,道:“小女行趙名長安,無字,因死後無全屍無法投胎隻能寄居在這畫上。”


    “那杜槐諳你認識嗎?”金鈴躲在東方禦的身後問,說不怕那是假的,見鬼了誰不怕?


    “杜先生?”自稱趙長安的女人疑惑,然後點頭,“自是認識的,隻是杜先生被人所害,小女有心相救,隻是那人身邊有個修為頗高之人,小女也是愛莫能助。”


    “他真是被人害死的?不是自己死在家裏的?那麽這畫是怎麽一迴事兒?”金鈴驚訝的撐著東方禦的肩膀跪直了問。


    “有個先生看中了我寄居的這幅畫,想要買走,杜先生不同意,兩人起了爭執,後來又來了一個人,他將杜先生害了之後將畫拿走,小女想要為杜先生討個公道,但是那人身邊的高人想了個辦法將畫該了,將小女困在其中。”趙長安說話很慢,柔柔軟軟的特別好聽。


    “那你怎麽又出來了?”金鈴問。


    “還是多虧了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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