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小姐你聲音小點行不行,這裏是醫院呢!”金鈴誇張的捂著耳朵離病床遠遠的,秦莫離現在隻想下床打人,這個人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朋友,隻有用他的時候才會想起來他來,金鈴你真是好樣的!


    “你給本少爺滾吧!”秦莫離哼了一聲,把臉歪向窗戶,不想看見這個人,他怕他忍不住真的砸東西,秦莫離有個愛好,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砸東西,尤其是貴的東西。


    “大小姐,火氣別那麽大,我這是真的有事請教你。”金鈴嘿嘿笑著,她現在有事求秦莫離,絕對不能給人惹急了。


    “什麽事,說完趕緊滾。”秦莫離沒好氣道,他轉過頭來看金鈴,一雙桃花眼裏盡是怒氣,看來金鈴是把他氣的不行。


    “你說,生魂在什麽情況下才不記得以前的事情?”金鈴拉了椅子在他病床前坐著問。


    “去投胎喝了孟婆湯的情況下。”秦莫離道,然後一想不對,“你說的是生魂啊,那更不記得了。”


    金鈴有一瞬間想要扶額,秦莫離的反射弧度要不要那麽長?


    “就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就是魂魄離體了之後就失憶了。”


    秦莫離:“不可能!生魂是絕對不可能失憶的徹底,他一定記得!”


    金鈴攤手:“事實上就是這樣的了,你有什麽辦法嗎?”


    秦莫離一副被侮辱了的樣子,道:“絕對不可能的,金鈴他會不會騙你的?”他學了那麽多年,怎麽可能會記錯,八成金鈴是真的被騙了。


    金鈴疑惑的皺眉,藍言那樣子看起來不像是騙人的啊,再說了他有什麽理由騙她?他明明就是很喜歡霍淒風的。


    金鈴想了半天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霍淒風就打電話過來了,那頭急匆匆的聲音帶著驚慌的說道,有個人帶走了藍言。


    “大小姐你自己先躺著,我還有事!”金鈴說完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秦莫離反應過來的時候,麵前哪裏還有金鈴的影子,他呸了一口,金鈴簡直就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而秦莫離覺得他就是那座倒黴的橋和那頭該死的驢!下次她再來一定放狗,首先他要去買條狗!


    金鈴打了幾個噴嚏,打了車就往“盛世”去。大中午的沒有堵車,霍淒風在大門口等著,看見金鈴過來趕緊跑過來,“小言被個奇怪的男人帶走了,那男人顯然是認識小言的,但是小言看起來是十分怕他的。”霍淒風說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是心急的不得了,小言哭喊著讓他救命,他隻能在原地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藍言被他帶走,直到兩人一點蹤跡也沒有他才有知覺,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聯係金鈴。


    “邊走邊說。”金鈴道。


    “我帶著小言準備去訓練室看看,就在訓練室外的走廊裏那個男人就突然出現帶走了小言。”


    兩人選擇走樓梯,霍淒風將他們分開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他們分開後,兩人就打了車往俱樂部去,一路上他不停說著以前的事情,藍言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然後搖頭,霍淒風有些喪氣,但是很快就恢複過來,霍淒風突然帶迴來一個人,他的隊友們都很稀奇,齊刷刷的圍過來,藍言被嚇了一跳,躲在霍淒風的身後要哭不哭的樣子惹得霍淒風一陣心疼,轟走隊友後,打算帶著他參觀完訓練室就會隊長室,哪知道才五樓的走廊,就遇到了那個男人,小言也被帶走了。


    剛才霍淒風的動靜太大,這會兒“盛世”的經理已經在走廊等著他了,要不是他鎮住了好奇的隊員,這會走廊已經站了好大一片人了。


    “淒風,找到了嗎?”經理姓楚,從“盛世”成立開始他就擔任經理跟霍淒風搭檔好幾年了。


    “沒有,楚經理我想請幾天假,找找我家小朋友。”霍淒風摸出煙來道。


    “行,隊裏有我和老李,找人要緊,對了這位是?”楚經理看著霍淒風身邊的金鈴,要說金鈴長得還是很好看的,渾身透露著一股子靈氣。


    “我是藍言的姐姐,聽霍淒風說,我弟弟被挾持了,有監控嗎?”金鈴道。


    “淒風他家小朋友被挾持的地方正好是死角,你是他姐姐,平時他有得罪什麽人嗎?”楚經理道,事實上霍淒風他家小朋友被挾持的時候,他收拾了爛攤子就去看監控,這個地方居然就是死角,讓人懷疑這是不是預謀了很久的。


    “我家小藍平時都很乖,唯一不聽話的就是堅持要跟霍淒風在一起,霍淒風你沒得罪什麽人嗎?”金鈴說道,像是真的有那麽一迴事一樣。


    “哥得罪的人還挺多的,但是沒有那個能恨我到這種地步吧?”再說了小言什麽情況她不是比自己更清楚?


    “先找個地方坐一下,你跟我說說是個什麽樣的人?”金鈴不能久站,一站的久了腳底就鑽心的疼。


    “先去我辦公室,楚經理你先忙。”霍淒風道。


    “好,有需要你就說。”楚經理手裏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不能一直跟著霍淒風找人。


    兩人到了霍淒風的辦公室,他一關上門,金鈴就抱著手臂道:“你們俱樂部五樓是種了花?”


    霍淒風失笑,“種什麽花,隻有幾個女隊員種了幾盆仙人掌。”


    “那就奇怪了,我一上五樓就聞到了很濃的花香,我還以為你們種了花。”金鈴道,她一上五樓就一股濃鬱的花香襲來,仔細聞又是好幾種。


    “什麽香?”霍淒風沒有聞到,他在“盛世”前前後後已經是十幾年了,怎麽就沒聞到香?


    “像是牡丹花,但是仔細聞的話又有梅花的暗香,還有幾種聞不出來了,反正就是牡丹的香。”金鈴道,這種香好像是在哪裏聞過一樣。


    “別管花香了,說說小言的事,帶走小言的那個人大約二十左右上下,穿著一身灰白色的長衫,模樣很是俊秀,眉心還有一顆朱砂痣。”霍淒風道。


    “朱砂痣?”金鈴反問,這個朱砂痣怎麽那麽熟悉?再說了有朱砂痣的那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幾百年了,怎麽可能還能爬起來作妖?


    “也不確定,隻是看了一眼,朱砂痣怎麽了嗎?”霍淒風問,他那個時候滿心滿眼的都是藍言,哪裏知道這些。


    “你跟我迴家,要是真的是朱砂痣,那就是真的問題大了。”金鈴正色道。


    ——


    藍言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睡在一張雕花的大床上,四周溫暖的像是在春日一般,藍言一個魂體居然感覺到了溫度,他驚訝的睜大眼睛,緩和了一會兒他才有了力氣,房間不大,都是一切普通的家具,他推開門後,被眼前的景象驚豔到了。


    他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牡丹花田,望不見盡頭,那花開的醉生夢死,顏色都是以鮮豔的為主,空氣裏都是牡丹花的清香,風吹來,枝頭的花一整朵的掉落,就連落花都如此美的驚心動魄,花叢裏麵有一個人,那人一頭長發束城馬尾,背對著藍言,從背影看應該是個長相不差的俊雅公子,那人像是能感應到藍言的目光似的,他迴過頭來,微微的衝藍言笑了笑,拎著手裏的花籃走近,在藍言麵前停下來。


    眼前這個人長相十分的俊秀,藍言腦海裏就隻有一句話: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冒昧請你前來是在下的不是,還請藍小少爺原諒這個。”男人將花籃裏的花拿了一朵出來,放在藍言手裏,“這花就當是在下給藍小少爺的賠罪禮。”


    “謝,謝謝。”藍言鬼使神差的接過那花,然後像是醒悟過來一般,扔掉了手裏的花後退幾步,驚恐的看著他:“是你!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我要迴去,淒風還在等我!”


    那人輕笑道:“藍小少爺是否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藍言搖頭,語無倫次道:“不,不,不是你,是金鈴幫我的,不是你!”


    “藍小少爺貴人多忘事,你忘了是誰讓你在哪裏等的?”男人沒有動怒,依舊是一副笑的溫潤的模樣。


    “不,不算,我不能把安魂香給你!”藍言捂緊口袋道。


    男人臉上的笑容不變,他隻是微微抬了手,藍言就像是被人掐著了喉嚨一般喘不過氣來,他捂住自己的脖子跪倒在地,男人伸手在他的口袋裏掏出來一節黑色的木塊,放在鼻子底下輕輕嗅了嗅,確認沒問題後站起來,就在男人站起來後,藍言才感覺掐住他喉嚨的力道消失,他捂住喉嚨咳嗽不停。


    “不要試圖違逆我,藍小少爺,我們的交易到此為止,剩下的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自己心裏清楚。”男人拿著木塊遠去,藍言對跪在地上淚就滿麵,嘴裏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藍言不認識這個男人,他離魂之後的半年,在醫院遇見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提出一比交易,他幫自己和霍淒風見麵說上話,自己幫他拿一樣東西,之後這個男人讓他在十二月三號那天在走廊裏等一個叫金鈴的女人,這個女人會讓他的願望實現,他必須從這個女人的家裏拿到一種叫“安魂香”的木塊。


    但是他不知道就是因為他拿走了安魂香,害的金鈴差一點出事,要不是別人講香送來的及時,藍言是一輩子不會原諒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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