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寧看著微信聊天框裏“文文”發來的祝福語,隻是迴了一個謝謝。


    而手機另一邊的林落嘉看到迴複,又立馬追著問了一句:“孟姐,你周六有空嗎?正好我這周不用做兼職,約你喝下午茶啊。”


    孟寧迴複:“不好意思,有事。”


    林落嘉看到孟寧這麽直接拒絕,恨得牙癢癢。


    林落嘉其實也知道孟寧周六有事,那天是孟寧做產檢的日子。


    林落嘉一直關注著孟寧,等著下手的機會。


    曾經孟寧懷的是單胎,就足以讓孟寧崩潰,這要是雙胎出事,孟寧恐怕得直接氣瘋。


    林落嘉想想那畫麵就覺得痛快,讓孟寧生不如死,簡直太過癮了。


    誰讓孟寧跟她爭男人,這就是報應。


    孟寧這邊,傅廷修給孟寧打來熱水泡腳,這是茅子成開的藥煮的藥水,泡腳後對孟寧有好處。


    孟寧享受著泡腳的舒服,說:“對了,孩子的名字,你取好了嗎?”


    孟寧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肚子,辛苦的同時,也覺得幸福。


    傅廷修給孟寧洗腳,說:“隻取了女孩的名字,男孩的名字,你來取吧,女孩就叫傅穎清,小名清清。”


    “傅穎清,這個名字好聽。”孟寧對未來充滿向往:“兒子的名字,我倒是取了一個,就叫傅南容,我們住在南門別墅,希望兒子以後做什麽都容易,小名就叫團子吧。”


    “好,聽你的。”傅廷修表示完全沒意見:“明天你產檢,我陪你去。”


    孟寧要臨近生產了,傅廷修也不敢分心,得把心思都放在孟寧身上,隻要是他有時間,肯定是他陪著去產檢。


    他要第一時間了解到孟寧的身體狀況。


    孟寧生產的醫生和醫院都找好了,為了杜絕一切突發狀況,傅廷修把能想到的都安排好了。


    到時候茅子成也會坐鎮,有茅子成在,傅廷修與孟寧心裏就安心不少。


    孟寧也喜歡傅廷修陪著去產檢,有他在,她心裏踏實,也毫無心理負擔,有什麽需要,都可以跟他直說。


    這要是婆婆媽媽陪著,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方瓊也很識趣,隻要是傅廷修去陪,她就不會多事跟著。


    她也是從媳婦熬過來的,丈夫陪和婆婆陪,那肯定是不一樣的。


    兩人早早吃了早餐,一起去醫院做產檢。


    孟寧躺在床上,醫生將器材放在她的肚子上,能完全觀察到胎兒在肚子裏的情況。


    傅廷修盯著儀器屏幕上胎兒的模樣,都挪不開眼睛了,嘴角也微微上揚,心裏也一片柔軟:“這就是我的兒子和女兒。”


    倆孩子在肚子裏還打起來了,非常可愛。


    孟寧感受到強烈的胎動,笑道:“醫生,能看得出是哪個孩子更活潑一點?”


    兩個孩子會在肚子裏爭營養,隨著肚子月份大了,也會爭空間。


    醫生笑著說:“目前看來,女孩要強一點,你們看這裏,這個就是女孩,倆孩子都非常健康,沒有問題,不過由於是雙胎,也要隨時觀察胎動情況,一有異常的情況,就要來醫院檢查,不能大意。”


    “好,謝謝醫生。”傅廷修說:“我們會注意。”


    做完了檢查,孟寧想要去上廁所,傅廷修隻能扶她到女廁門口,然後在外麵等。


    “孟寧,有什麽情況,你就叫我。”傅廷修不太放心。


    “好。”孟寧手護著肚子進了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需求,她從格子間出來,在洗手台遇見了熟人。


    正是化名為文媚的林落嘉。


    林落嘉知道孟寧今天會來這家醫院產檢,刻意在這等著的。


    林落嘉故作出偶遇的樣子,驚訝道:“孟姐,真巧啊,在這遇上你,肚子都這麽大了,這是要生了吧。”


    孟寧是很意外的,時隔幾個月,還能在醫院碰上。


    孟寧不冷不熱地說:“還早呢,這才六個月。”


    “那你這是雙胎啊,這麽大。”林落嘉明知故問:“真是羨慕。”


    孟寧點點頭,因為肚子大,她去擰開水龍頭洗手的時候,就有點不方便,不小心將林落嘉放在洗手台上的一個棕色的小瓶子撞倒在洗手池裏了。


    洗手池裏有水,林落嘉趕緊把瓶子撈出來,很是緊張。


    這個瓶子裏裝的,正是讓指膜脫落的藥水,林落嘉是來醫院偶遇孟寧,但是沒想到會在洗手間裏碰到。


    她剛剛是想換指膜的,之前的指膜,到時間了,指尖就會有瘙癢感。


    瓶子掉進水池裏時,藥水灑了一些出來,林落嘉伸手進去撈藥瓶,指尖上貼著的指膜,也有脫落的跡象。


    “不好意思,你這個是什麽?壞了嗎,我賠給你,真的很抱歉……”孟寧感覺道歉,想要伸手去檢查藥瓶,卻無意間瞥見林落嘉的指尖好像脫皮了。


    未完待續,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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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透過窗簾


    男人雙頰染著兩抹不正常的紅暈,可是在話出口的時候,語氣裏卻夾雜著冰冷。


    聽了男人嘲諷的話,


    是啊,他說得沒錯,既然她為了錢,做出如此下賤的事


    大約是納罕於這個女人的倔強,男人的眸底閃過幾分詫異,很快又轉為譏諷。


    “女人,既然敢和別人一起算計我,那就要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


    他在她耳邊,似是溫言軟語說著情話一般。


    隻可惜根本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麽。


    窗外月光正好,屋內的火熱仍在繼續,夜,還很長


    早上醒來,宋語歌不顧身上的酸痛,匆匆穿好衣服和鞋子,準備離開。


    打開門,剛準備衝出去,她卻突然頓住了,轉頭看了一眼床上仍在熟睡的男人。


    即使是睡著了,他的身上卻仍然有幾分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劍眉入鬢,鼻梁高挺,薄唇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第一次給了這樣一個男人,想來,她也不虧。


    想起昨晚他野獸般的掠奪,宋語歌皺了皺眉,忽略掉心底隱隱的痛楚,轉身,頭也不迴地離開。


    事到如今,已沒有她後悔的餘地。


    她也沒想過後悔。


    宋語歌出了酒店房間,走到樓層的電梯那裏,果然看到電梯門口正站著一個中年婦人。


    她的腳步頓了頓,隨即又加快了步伐,走到那中年婦人麵前,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般,開口道:“事情我都按照你們說的做好了,答應我的一百萬是不是可以給我了”


    “急什麽。”婦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不屑,“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又被少爺收買了,然後聯合他一起騙我”


    “我真的沒有,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檢查床單!”宋語歌急了,她不能沒有這一百萬。她還是第一次,床單上應該會有落紅。


    “可是”


    “就算你連床單上的血跡都不信,但是昨天晚上你們不是給你們少爺下了藥麽房間裏隻有我一個人,如果他不碰我,他身上的藥怎麽解”


    宋語歌記得,


    他看向她的眼神裏雖然有厭惡,卻也夾雜著駭人的欲念。


    “你這丫頭,倒是伶牙俐齒。”婦人笑了,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來,遞給她,“行了,這是你的酬勞,拿著逍遙快活去吧!”


    現在的女孩子,為了錢,還真是不知廉恥。


    宋語歌佯裝聽不懂她語氣裏的諷刺之意,她現在也無暇顧及這些,伸手接過支票,匆匆離開。


    房間裏,一直在熟睡的男人,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


    愛檸檬的偏執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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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軍,不好,我們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


    司機傅九的聲音剛剛落下,黑色轎車失控衝向道路右側的山體。


    車禍發生的一瞬間,沈恩汐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


    隻見她身側那個原本閉眼休息的高大男人突然俯身壓向她,將她牢牢壓在身下。


    嘭——


    車子撞到山體,發出嘭的一聲巨響,又彈迴到道路上。


    天旋地轉間,沈恩汐覺得腦袋被撞得嗡嗡直響,身體仿佛被震散了架。


    她猜想她這條小命可能就要葬送在這裏了。


    沈恩汐心有不甘。


    為什麽死都要跟秦驍陌這個魔鬼死在一起?


    為什麽到死都不能擺脫這個魔鬼?


    她顫抖著身子絕望地閉上眼睛,但並沒有感覺到身體再有其他不適。


    沒過一會兒,熟悉的性感的男性聲音伴隨著滴滴答答的滴水聲在她耳畔響起。


    “沈恩汐,你要我死!”


    秦驍陌的聲音出奇地平靜,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越是這樣反常,沈恩汐內心越是害怕。


    她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你、你為什麽說是我?”


    秦驍陌瞅著她,沒有再說話……


    因為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除了她,沒有人能動得了他的車。


    “我……”


    被秦驍陌幽深複雜的眼神盯著,沈恩汐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她還想為自己解釋,但又覺得沒必要了。


    害怕了他這麽多年,都要死了,她還有什麽好害怕的。


    他要冤枉她想害死他,那她就索性承認吧。


    “是,我就是想要你死!每次睡在你的身邊,我想的都是怎麽弄死你!”


    沈恩汐深吸一口涼氣,試圖平靜地跟他說,但出口的聲音還是忍不住顫抖。


    “秦驍陌,在你製造車禍害死我父母,而把我留下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日。”


    沈恩汐說得激動,秦驍陌卻忽然溫柔地喚她的名字:“恩恩……”


    這也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


    他唇角微微上揚,看起來像在笑。


    沈恩汐卻被他看得頭皮發麻,身體更加不受控製地顫抖。


    “你、你想幹什麽?”


    秦驍陌突然伸手按住她的頭,蠻橫地將她的頭推向自己。


    沈恩汐意識到他想幹什麽,用力掙紮。


    他卻像座大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她掙紮不開。


    很快,她的唇瓣被迫與他的貼在一起。


    他像頭饑餓的猛獸一樣瘋狂吸取她的味道。


    沈恩汐不喜歡他的觸碰,用力掙紮之間,他突然張嘴,狠狠咬住她的唇瓣。


    她的嘴唇被他殘忍地咬破,沈恩汐嚐到了腥甜的血腥味,疼痛刺激著她每一根神經。


    就在她以為秦驍陌想咬死她時,他終於放開了她。


    他粗糙的大掌捧住她慘白的小臉,大拇指指腹狠狠地蹂躪她的嘴唇……


    他力氣大得像是要把他的味道揉進她的骨血之中,與她融為一體。


    沈恩汐又一次想躲,但是她瘦弱的身體被秦驍陌高大健壯的身軀壓著,無法動彈半分。


    秦驍陌用像是盛滿了鮮血的眸子瞅著她,手指輕輕勾弄著她又黑又直的長發。


    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沈恩汐恐懼得渾身汗毛豎立,但是他出口的聲音溫柔得像是情侶間的愛語。


    “恩恩,你要我死,我可以去死,隻是我死了……”


    隻是我死了什麽,秦驍陌的話沒說完,忽然又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瘋狂冷血得讓沈恩汐背脊發涼。


    高甜來襲:季醫生又和白月光撒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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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笛今天很開心。


    因為,她青梅竹馬的男朋友紀紹庭特地推掉了公司的工作,從美國飛迴來陪她參加朋友聚會。而她最好的閨蜜施心雨也從美國趕了迴來陪她一起參加朋友聚會。


    在酒吧裏麵,她被灌醉了,連怎麽迴家的都沒印象了。


    半夜她被胃痛折磨的醒了,下床踉蹌著下樓。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仰頭一飲而盡。胃裏的灼痛,這才被緩解了幾分。


    “紹庭……紹庭……我真的控製不住自己……愛你……”


    寂靜的夜裏,這樣曖昧而又急促的聲音格外的突兀。


    陶笛原本困的半眯著的眼睛,猛然睜開了眼睛。端著水杯的手指微微一顫,杯中透明的液體濺落到白皙的手背上。


    明明是溫水,可她卻感覺到了一股涼意從手背倏然傳遞到心髒那處。隻因為剛才聲音來源是一樓的客房,而那曖昧的聲音主人是她最熟悉的好閨蜜施心雨,是她的心雨……


    推開客房的門,看見裏麵的畫麵,一陣陣的寒氣撲麵而來。頓時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了,按在壁燈開關麵板上的指尖也在微微的顫抖。


    床上的男女被突然的光亮驚的動作定格了兩秒,隨即反應過來之後。施心雨驚叫了一聲,慌忙扯過絲被蓋在自己光裸的身體上。而男主角則是眸中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慌亂,隨即蹙起眉頭,像是對於這樣的打擾很是不滿。


    陶笛覺得這樣的畫麵很諷刺,兩個她那麽信任的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在她的家裏,他們怎麽可以做的出來?


    她不知道怎麽開口的,隻覺得自己的嗓音異常的沙啞,“怎麽?我家什麽時候變橫店了?你們在這拍戲嗎?”


    施心雨羞澀的躲在紀紹庭的身後,原本侵染著汗水的臉頰酡紅一片,緊張的解釋,“小笛……你……”


    她想要解釋,可是眼前這樣的畫麵,怎麽解釋也是多餘的,她竟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陶笛把眸光移向男主角,恍惚中她竟看見那個曾經那個溫柔體貼的紹庭眸底閃過一抹報複的快感。她黛眉蹙緊,嘴角的弧度悲涼了幾分,眼底的嘲弄也更深了幾分。她隻沉聲問,“你們什麽時候開始的?”


    她的嗓音沙啞,還有一絲的哽咽,眼眶也微微的紅了。卻是努力的仰著小臉,倔強的看著他們。


    紀紹庭深眸中閃過一絲波動,“小笛……”


    話還未到嘴邊,就被身後的施心雨打斷,隻聽見她哽咽著,“紹庭,既然都已經這樣了。我們把一切都告訴小笛吧,我不想這樣下去了。我真的……不想跟你偷偷摸摸的下去了。我們才是真心相愛的啊!”


    這一瞬間,陶笛的耳畔猶如利劍射來。她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心雨,有那麽幾秒,她恍惚的以為自己麵前泫然欲泣的女人她根本就不認識。那是一張熟悉而又多麽的陌生的麵孔啊!


    她重複,“多久了?”


    紀紹庭的眸光再度閃動了一下,施心雨已經搶著迴答,“半年多了,我們在一起半年多了……小笛……我們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所以真的很抱歉……”


    樓下的動靜,驚動了樓上的張玲慧跟陶德寬。


    兩人匆忙下樓,看見客房裏麵的一幕後。


    陶德寬當即就覺得眼前一黑,血壓飆升,“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混賬!!”


    張玲慧第一時間扶著陶德寬,問了一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施心雨愧疚的道歉,“慧姨,叔叔……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可我跟紹庭是真心相愛的。我們彼此都抵擋不了對彼此的吸引……我們半年前就在一起了……可我們不知道怎麽跟小笛坦白,我們也不想傷害小笛……”


    聞言,張玲慧竟歎息了一句,看了陶笛一眼後勸道,“小笛,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還是接受現實吧,成全他們吧。”


    陶笛跟陶德寬都很詫異的看向張玲慧,張玲慧臉色微變,又補充了一句,“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這事已經發生了,不然還能怎麽辦?而且心雨的性子溫柔端莊,相比而言更加適合紹庭……”


    陶德寬怒道,“閉嘴!!!”


    陶笛心底的悲涼又多了幾分,唇角自嘲的勾起。看著母親淡定的模樣,再看母親熟悉的麵孔,她按捺住心底的所有波濤洶湧。如果不是她跟母親有幾分相似的麵容,連她自己都要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了。


    其實她的脾氣並不好,卻很奇怪在遭遇到這種狗血的事情時,她居然沒有當場失控。偽裝和倔強,現在是支撐著她的唯一信念了。她不想自己太狼狽,不想把傷口給大家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拋出了一句,“曾經我把真心喂了兩隻狗!!”


    說完,轉身挺直脊背離開!!!


    身後陶德寬憤怒的咆哮,“滾!!!!都給我滾!!!”


    許是太憤怒了,陶德寬狠狠的甩開張玲慧,大步上樓,卻不料腳步不穩,從樓梯處摔了下來。腳踝處崴傷,動彈不得。


    陶笛第一時間折迴去,連忙撥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家庭醫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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