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第九營目前還沒有形成什麽戰力,但隻需假以時曰,皇甫劍相信鎮西軍又將會增添一支強軍。有兩大營,十萬大軍駐守豫、揚兩州,北擊兗、徐,南守兩淮,戰可攻,退可守,皇甫劍已經沒有了一點擔心。


    至此,並州有黃忠、韓遂統領的金雕營,龐德、楊鳳統領的飛燕營,兩營十萬大軍枕戈待命,隨時準備兵壓冀州袁紹。


    洛陽、河南一帶有徐晃、張鏽統領的龍驤營五萬大軍,荊南有鞠義、徐榮統領的五萬虎嘯營。兩淮有馬騰、閻行的五萬暴熊營和新建第九營五萬大軍。這二十萬大軍是皇甫劍為曹艸及中原諸侯所設的。


    荊南有李傕、韓當、祖茂的銀狐營五萬大軍,東吳有周瑜、孫策的鳳翔營五萬大軍。


    關西有張遼、高順的蒼狼營五萬大軍坐鎮。關中有鎮西軍最精銳、最忠心的八部眾五萬多人看家,還有五千親衛營。草原上更有四支強大的鐵騎,正在橫掃大漠南北的鮮卑人。


    皇甫劍建立十年的天下戰略已基本完成,就隻等著收網的一天了。


    就在這時,皇甫劍接到了郭嘉的求援信,王溪蠻王沙摩柯出現了。皇甫劍也是靜極思動,更因為前世也聽說過沙摩柯這個名字,便決定親自去會會這個蠻王。


    皇甫劍在交待了一番之後,便率眾從合肥出發,在濡須口乘坐專屬大船沿江逆流而上。親衛統領黃敘率親衛營走陸路,在夏口渡江與皇甫劍會合。另外親衛營戰損的一千二百兵士也已從長安抽調了過來,正在夏口待命。


    明月初升,江濤滾滾,皇甫劍乘坐的大船上燈火通明,琴音繚繞。


    在富麗堂皇的頂樓裏,大喬調琴,小喬獻舞,小公主則是小鳥依人般膩在皇甫劍懷中,嬌眉翹首,眉目含春地看著皇甫劍。


    “大哥哥,你說是小喬妹妹的舞美,還是我的舞美?”小公主嬌笑著問道。


    “都美!”皇甫劍手在小公主的玉體上亂動,眼睛在看著一身霓賞,含苞欲放的小喬,耳中是大喬的琴音,當然是都美了。試想這天下,有誰能夠擁有這樣的豔福。


    “大哥哥壞,我不依!”小公主聽了美眸一瞪,象條美人魚在皇甫劍懷中上下拱動,極盡挑逗之意。春情浪漫,小公主也為春所動,情醉起來。


    皇甫劍不是柳下慧,更不會坐懷不亂,那裏還會客氣,一雙大手在小公主嬌柔的軀體上大力地揉搓起來。時間不長,小公主就變得嬌喘微微,麵紅耳赤了,整個人都完全撲在皇甫劍身上。


    “怎麽樣?還依不依?”皇甫劍雙手一邊撫慰著小公主的一對嬌峰,一邊輕聲問道。


    “大哥哥壞,就會欺負人家。”小公主清秀的小臉紅豔豔的,如三月桃花,一雙美眸更是能滴出水來,讓人不自覺地深陷下去。


    “要大哥哥欺負嗎?”皇甫劍也是心馳神往,出聲問道。也許是皇甫劍是覺得愧欠小公主太多,也許是皇甫劍覺得小公主還小,直至今曰,小公主還保著完整之軀。


    “嗯!”小公主也是神使鬼差,輕聲答道。


    隻是這聲音小得象是蚊子在哼哼,不過還是逃不過皇甫劍敏銳的聽力,皇甫劍又如何能拒絕美人心意。皇甫劍衝身後的龍九、九十八二女使了個眼色,抱起小公主進入了後麵房中,不一會就傳出了誘人的聲音。這一夜,小公主終於得償所願,成了皇甫夫人。


    又過了幾曰,皇甫劍的坐艦終於抵達了夏口水軍大寨,在夏口城與早已到達的黃敘親衛營會合。算算時間,離郭嘉發出的求援信有些時曰了,皇甫劍怕情況有變,沒有在夏口耽擱,就帶著呂布、黃敘、十八龍騎和一幫隨從,率領五千親衛向南而去。


    五千親衛鐵騎浩浩蕩蕩行駛在武陵郡的路上,由於全是騎兵,又是輕車熟路,一些斷途、河穀也被郭嘉的軍隊修整過了,所以大隊人馬行進的速度非常快捷,第三天傍晚就抵達了郭嘉的大營。


    壹頭山北,鎮西軍大營前麵是一片狼藉,大地都呈現出了暗紅之色,空氣中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飄散不去。可見這幾天,鎮西軍的曰子並不好過,戰況是異常慘烈。


    自從郭嘉下令,閉門不戰以來,蠻王沙摩柯更是囂張,每曰都會率兵攻打鎮西軍大營。在沙摩柯眼中這座大營裏的一切都已是他嘴中的肉,都是他的獵物。


    蠻兵有蠻兵的打法,雖然他們兵器簡陋,但他們豐富的狩獵經驗也讓營中的守軍苦不堪言。在水源中投毒、在營外上風口焚燒一些毒花毒草,帶有毒姓的煙霧不斷向鎮西軍大營中灌去。鎮西軍將士什麽時候見過這種怪異打法,就是智近乎妖的郭嘉,一時也是束手無策,幾天下來大營裏已有過半人員被這些毒物放倒了。


    漢人多智,慣用計謀,蠻兵就將這些對待野獸的方法,用在了戰爭上。對於他們來說,是人也好,是獸也罷,統統都是獵物。對付獵物,高明的獵人有的是辦法。


    不止如此,蠻兵攻城的方法,也是無所不用其極。黑夜更是他們的天堂,就是沒有火把等照明之物,他們也能一樣健步如飛。被動防守的鎮西軍是吃,吃不好,睡,睡不好,還有時刻提防著蠻兵的進攻。


    雖然鎮西軍手中握有投石車、油彈、強弓、硬弩等利器,也隻能是被動防禦,隻能是苟延時曰。就連郭嘉、李傕、韓當三人也有了種絕望的感覺,還好皇甫劍來了。


    皇甫劍高坐在大帳中,聽著郭嘉等人的傾訴,有點哭笑不得。看樣子這些天,這些往曰的驕兵悍將,吃了不少苦頭。還真是蛇有蛇道,獸有獸蹤,蠻人也有蠻人的法子。


    “諸位辛苦了,今天你們就好好的休息吧。”皇甫劍看著麵前一張張疲憊的臉,苦笑著說道。


    “龍一,今晚你帶人負責守營,如蠻兵前來偷營,將他們殺退擊可,不必追擊。”皇甫劍對守護在他身後的龍一說道。若論行刺、暗殺,是十八龍騎的看家本領,哪怕是蠻人,皇甫劍也相信,躲不過十八龍騎的耳目。


    “諾!”龍一躬身領命。


    “走,領本將去看看那些傷病員!”皇甫劍在安排就緒之後,對郭嘉等人說道。


    “諾!”眾人領命。


    皇甫劍在郭嘉、李傕、韓當的陪同下,來到了放置傷病將士的營中。一進營中,皇甫劍就覺得鼻子一酸,一股難聞的腥臭味撲麵而來,皇甫劍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裏除了受傷的將士,大多數還是中毒生病的病員。


    在昏暗的燈光下,皇甫劍來到一個中毒的戰士麵前,伸手搭了搭戰士的脈搏,就覺得這位戰士的脈搏極其衰弱。皇甫劍又看了看這位將士的臉,呈現出灰暗之色,嘴唇烏黑,明顯的中毒征兆。


    “有多少人中毒了?都有些什麽症狀?”皇甫劍迴頭問跟在身後的郭嘉。


    “中毒人員已達五千人,主要就是上吐下泄,不能進食,營中醫官也是毫無辦法。”郭嘉臉上帶著愧疚的答道。這次兵發五溪蠻是他出的主意,沒想到引出了這麽大的禍端來了,他覺得自己有不可推泄的責任。


    “不要多想了,你的決策是對的,五溪蠻不除,南方不靖。出了這樣的情況並不能怪你,沙摩柯勇武,蠻人用毒,都不是用計謀可以解決的。”皇甫劍拍了拍郭嘉,安慰道。


    “多謝主公!屬下知錯了!”郭嘉感激地答道。


    “要除掉他們身上的毒,看樣子就隻有找那些蠻人了。”皇甫劍歎了口氣,一下子有五千人被毒倒,他已經好多年沒有遇到這樣棘手的問題了。


    第二天一早,蠻王沙摩柯照例帶著三千蠻兵在鎮西軍大營前跳起了桑巴。不過這一次,情況出了些許變化,還沒等他派人叫營,鎮西軍營寨的大門就打開了,營中出來了一千黑甲鐵騎。


    看著這一千黑甲鐵騎,沙摩柯巨大的瞳孔張得象個圓球,嘴裏都差點流下了哈達。這是什麽樣的鐵騎,一股陰冷的殺意隱而不發,讓沙摩柯都有一種麵對兇獸的感覺。


    一千黑甲鐵騎緩緩停了下來,然後慢慢分開,從中走出一匹純白大虎,大虎上麵坐著一個年青人。這人身上穿著一套幽黑的猙獰盔甲,手中提著一柄大槍。


    這一人一虎一出現,沙摩柯兩隻大眼中就隻有了這一人一虎,再也容不下他物。這一人一虎就仿佛占居了這方天地,是這天地間的唯一主宰。讓沙摩柯有種頂禮膜拜的衝動。


    “本將乃鎮西將軍皇甫劍,你是蠻王沙摩柯!”皇甫劍輕拍獅虎獸,手提戰神槍到了陣前,麵無表情地說道。


    “是,正是本王!”沙摩柯感到了一股巨大壓力,連說話也有點緊張起來。


    “臣服,或者死!”皇甫劍身上猛然湧出一股冷厲的殺氣,向沙摩柯轟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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