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秘的,他們知道的也不過就是五年前少夫人拿掉自己肚子裏的孩子與少爺絕裂。沒想到,五年後,少夫人還很受歡迎,雙與少爺在一起了。


    這其中的手段,自是不說,多年摸爬打滾的生涯也讓他明白了幾分。日後,這人還將是他們的主人,他自然是要謹慎處理的。


    這個謹慎該始何呢?


    某司機把某女那“隨便”二字從裏到處,再從外到裏的剝析了一遍,然後終於做了一個自己還認為不錯的決定。


    當某女看到司機抱著那麽大兩個袋子出現的時候,直傻了眼,“我隻說隨便吃一點兒。”用不著這麽誇張吧?一個隨便二字就能引起如此‘血案’,那她以為連話都不說了。


    “你的隨便小鄒可不敢怠慢。”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得到滿足的傅子目抱著樂樂從碰碰車場地走了出來。


    “是啊是啊。您撿著挑挑,你沒有喜歡的。沒有我再去買!”某司機低著頭認錯的態度好極了。


    “嗯,下次記著夫人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傅子目點頭道。


    “少爺,那夫人喜歡吃什麽?”小鄒壯著膽子問了句。


    “熱狗,我現在想吃熱狗。”不發威當我病貓麽?


    傅子目突然就伸出一隻手來,像摸小狗一樣摸她的頭,“乖,迴去我拿給你吃。”


    “不行,我現在就要吃!”某女堅持著自己的‘理想’,一副絕不向惡勢力低頭的樣子。


    某男一笑,臉上璀璨的跟灑了金粉什麽似的,“地點不對。”


    “傅子目,我不就是要吃根熱狗麽?有什麽地點對不對的?又不是要你脫褲子給……”話飆到一半,某女突然就醒悟了過來,接著就是跳腳,“傅子目,你特麽的不是人。”


    “……”


    “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某女就是沒有臉皮把最後幾個字給說出來。


    “怎樣?”“思想怎麽可以如此的齷齪呢?”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麽無恥的人啊!居然居然……什麽都能想到那方麵去。


    “飽暖思淫、欲!再樣都是一根,又同樣都是熱的,你吃起來會有什麽差別麽?”某男麵不改色的分析道。


    某女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時隔五年,吵架理論這方麵,她還是一個輸字背著的。她決定,以後再也不和他一起玩了。一天,某女都在生悶氣,迴到家還在生氣。


    站在浴室的門前,某男佯裝紳士的敲了敲門,“還在生氣呢?”


    “……”


    “淼淼……”


    “……”


    看來真的是招著她了,某男很自覺的就承認起了錯誤,“對不起淼淼,我不是故意的。”


    “……”那一定是有意的,那就更不可原諒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天知道,你生氣的時候有多可愛,我忍不住就逗你了。”傅子目有些手忙腳亂的解釋著,後悔自己這次玩的太過了。


    可是,她一直都對他愛理不理的,他隻好出此下策了。“淼淼……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我有多感激你。你知道嗎?我本來以為自己一直生活在黑暗裏,可是樂樂卻是我生命裏的曙光。我很愛樂樂……”


    “……”某女站在花灑下,一邊揉著自己發紅的肌膚,一邊傾聽著。


    “我有多愛樂樂,就有多愛你。淼淼,你知道嗎?你難道還要懷疑什麽嗎?”傅子目正想著還要不要再繼續下去的時候,浴室的門“嘩啦”一聲拉了開來,某女很無辜的站在那裏,“傅子目,好像不對了。”


    傅某男一低頭,這才看到白色的地板上那鮮豔的紅色。腦子像被捶打了一記,忙衝迴房裏,把某女的衣服全部拿了過來,並幫忙給她穿上,還體貼的拿了小可愛棉軟貼在她的內、褲上,“你別害怕,我們去醫院。”


    “你說,如果我死了,你要怎麽辦?”某女帶著濃重的鼻音問道。


    “胡鬧。”傅男來了氣,“好好的胡說什麽?”


    “我不想去醫院?”


    “為什麽?”


    “因為那醫院裏都是男醫生。”她非常討厭非常討厭男醫生從事婦科這個行業。


    “淼淼,你聽我說。你現在一個月的時間都還沒有到,不可能是月假來了。一定要去醫院看看,這樣對身體。”傅子目輕哄道這。


    “唔唔……唔唔……”夜某女抽了起來,“傅子目,你怎麽會這樣?你說,是不是我給別人看,就會滿足你的惡趣味兒?”


    傅子目這下明白了……


    沉默了半晌,他去陽台打了個電話,然後就走了迴來,“不去醫院也可以,那你上床去躺著,我叫了醫生過來。”


    某女很不舒服,肚子鼓鼓的,脹得有些難受。不知道過了多久,醫生就來了。痛的有些受不了的某女隱約知道是來了個熟人,和傅子目很熟的人。


    最後也不知道怎麽處理的,反正到最後,傅某男是抱著她的,一隻溫暖的大手正好覆蓋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似乎就不那麽租疼了。


    隔天,天氣特別的好,某女的心情也特別的好。


    早飯一過,傅某子親自端了水,拿著西藥給某女。某女臉兒一白,“好好的,吃什麽藥?”


    “昨晚醫生說,你有炎症,要吃藥調理。”某男堅持著手持藥丸的動作。


    “傅子目,你是不是在外麵碰了什麽人,惹了什麽病迴來?”


    傅子目一怔,哭笑不得,這還真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先吃了藥,我就告訴你。”


    “不要,你匡我的!”


    “乖,吃了藥就會好的。”


    “你先告訴我。”


    傅某男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你應該知道,除了你,我不能也不會碰別的女人。”


    “那陸小小呢?”她可是知道陸小小是個例外的。


    傅子目臉一黑,伸手就掐了某女的臉一把,“笨蛋,那是我弟妹。朋友妻不可欺。”


    “朋友妻隨便騎。”


    傅子目真心的頭疼了。夜水淼就是他的克星,而他偏偏就拿她任何的無理取鬧毫無辦法。“你把藥吃了,然後我隨你處置。”


    某女眼裏皎潔閃過,“好。”接過藥丸,和著水就吞了下去,“傅子目,你去公司住。”


    變相的分居!??


    某男望站某女,想說什麽……


    “你不會反悔吧?”


    “那你得乖乖的把以後的藥都給吃了。”


    “我吃,我吃,就是毒藥我也吃。”隻要你閃人就行了。她突然就好想念傅子目身為軍長的日子,那樣他就不會像現在這麽煩了。就算他生猛,也隻有那麽兩天的時間,其它的時間,她是多麽的自由啊。


    某男立馬就成了戰敗的公雞,灰溜溜的退了場!


    某女樂了,想著傅某男接下來都會奮鬥在一線,淹沒的文件堆裏……心裏就像開出了花似的,樂得沒辦法形容。


    **


    接下來的幾天,某女都很快樂。


    當然,除了遇到了一些不想看到的人。


    就像許雲雲,就像陸平川。


    她本來是奉了傅某男的命令去會所找他,順便把他給帶迴家。可是流年不利啊,她沒有找到房間。沒有找到房間也就算了,她偏偏還找錯的房間。


    推開門的一瞬間,明亮的燈光裏,她就看到兩隻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撞進人家做、愛,也不是一迴兩迴了,但是撞見同樣的人不是第一迴這就不對了。


    陸平川幾乎是一聽到開門的聲音就罵:“那個不長眼的東西,不知道陸爺在辦事麽?”


    夜某女想退也不是辦法了,索性站在那裏,看著陸平川迴頭看她,然後拿過衣服遮住自己,“嫂子,怎麽是你啊?你千萬別讓老大知道這事,不然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天啊,讓嫂子看到了自己的裸、體……


    這慘狀該怎麽形容?


    許雲雲看了夜水淼一眼,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我先迴去了。”


    “乖……”陸平川最喜歡這個女人的一點就是她的懂事,永遠都知道該在什麽時候退場。


    許雲雲冷冷的一笑,當然這個笑容,陸平川並沒有看到。“對了,我好像看到陸太太今晚也在這裏,你還是小心一點兒。”“你先走。”


    許雲雲搖頭圓圓的屁屁閃人,夜某女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種心情。她隻好像許雲雲一樣,默默的退場,可是更讓她無法形容的還在後麵。


    當她終於找到了那個男人的時候……撞見的就是那個身為陸太太的女人爬在傅某男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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