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長真是越來越隨便了,隨便起來都不是人了。好逮他還在呢,就不能等迴家了,再辦事麽?


    ***


    某女帶著樂樂玩的時候,蘇暮來了。


    樂樂一見到蘇暮就撲到他的懷裏叫“爬爬……”


    夜某女臉一紅,糾正樂樂的發音,“要叫哥哥!”


    “個個……”


    “對,要叫哥哥。”


    “個個……爬爬……”


    這素紅果果的亂、倫啊!某女沒辦法了。


    蘇暮抱著樂樂坐了下來,掃了一眼四周,“他呢?”見某女沒反應,他又追加了一句:“我是說我舅。”


    “據說是省裏來了個首長,他去接去了。”


    “哦!”蘇暮拿了玩具給樂樂,“我可能要找女朋友了。”


    “找女朋友啊!”那就意味著,從今以後他將屬於別的女人了。而她也不能這麽隨便的與他見麵了。


    “嗯!家裏都安排好了。而且這也是外公和外婆的意思。”


    “那很好啊,你也該成家了。”某女的語言有些澀澀的。


    “嗯!”沉默之後,他又接著說:“我知道我們不可能,我隻希望來生,你先遇到的那個人是我,把機會也留給我。”


    “……”某女沒有語言。


    她明明先遇到的人是他,明明也把機會全部給了她。為什麽到現在,卻是這副局麵?


    隻能說,造化弄人!


    “我知道你是為了樂樂,不怪你。”其實他早已買好了戒指,也做好了準備向她求婚。可她迴到了他的身邊,便把戒指收了起來。


    “蘇暮……”


    “相親宴定在下個星期,傅家的別墅。”


    某女:“你是要我去參加你的相親宴麽?”


    蘇暮給樂樂拿著風車的手一抖,很正常的說:“我怕你是避不了,好讓你有個準備。”


    “哦!”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在自己的心裏的人,為什麽見麵的時候卻有些相顧無言。尤其是他在表明今天到達的意圖之後,她更是啞口無言。要說完全沒有遺憾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都說,初戀是難以忘懷的,他又怎麽可能忘得了蘇暮這個人呢?這個在她無助無依的時候,仍然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正是尷尬的時候,宋晚詞突然來了。


    心靈手巧的保姆提前喊:“少夫人,太太來了。”


    宋晚詞一見蘇暮也在,微微頓了下,便笑了起來:“蘇暮也在啊,跟著我迴去傅家吧!我特地來接樂樂的,你是不知道,你外公他啊,現在可寶貝這小家夥了。”說著,就把樂樂抱在了懷裏。


    “外婆,我也是來看樂樂的。”


    “就知道我們樂樂最逗人喜歡了。”宋晚詞笑得合不攏嘴,一逗,樂樂也咯呀咯的笑了起來,“哎約,我們的樂樂小寶貝就是開心果啊!”


    “淼淼,我把樂樂接過去住幾天,你們也趕緊的,再給我弄個孫子,我就滿足了。”


    但見宋晚詞對淼淼親密的態度,蘇暮也就明白了,傅家又重新接納了她,並且感激著她生下了樂樂。


    宋晚詞是什麽人啊?先不論首長夫人的身分,她也是一集團當家的,誰見了她都要討好,他幾乎是從來沒有見過她對別人有過什麽特別的臉色,現在總算是見識到了。


    “……”孫子?


    他老人家倒是想得美好啊!


    她和傅子目雖然仍是夫妻,也不是沒有做過,但那一次是在什麽情況下發生的,也隻有他們自己心知肚明。在酒店的時候,本來是有機會的,但最終也沒有成功。


    這些日子,她沒有再主動過,傅子目睡覺的時候也總是隔著遠遠的。


    她知道,他們之間看似幸福,卻仍舊是少了什麽東西。


    “子目還沒有迴來?”


    “沒有!”


    “今個周末,要不淼淼也一同過去?”


    夜水淼看了蘇暮一眼,便拒絕了,“我還是等傅子目一起再過去,您就先帶著樂樂迴去嘛!”


    “也好。那蘇暮呢?”


    “我自然跟您走。”蘇暮微微笑著起身。


    對於宋晚詞,他是恭敬中帶著懼意的。雖然不是自己的親外婆,但是他的親外婆與他們卻是血脈兄弟。親外公、外婆去世得早,是在宋晚詞的照料下,傅子芬才得經生存下來。


    因此,宋晚詞不是親的也勝親的了,蘇暮自然是不敢放肆的。


    **


    蘇氏新總的生日,傅家主導舉辦。


    如果說這都不民隆重,就沒有什麽是更隆重的了。與其說是生日,倒不如說是相親宴。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樣的機會,實則都是在找聯姻的對象。


    也正是因為大家都知道,所以隻要是未婚或者離婚的女子都擠破了頭想要“雀屏中選”,飛上枝頭做鳳凰。


    夜某女站在二樓,看著一樓的繁華,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


    傅子目從後麵摟住她,“難受了?”


    “……”


    傅子目:“看到蘇暮終於選擇了別人!”


    “……”


    真不知道他在哪裏修到的洞察心機的本事?


    “什麽時候你也為我難受一下?”


    “……”腦子剛被門夾過吧?這種事情有什麽好爭的,又不是洞房花燭。


    “淼淼,是不是就算你人在我身邊,心也是跟著別人的?比如蘇暮。”傅子目的話幹幹的癟癟的,就像是行將朽枯的老人一樣。


    “……”他好有自知之明。


    “是不是無論我怎麽做,你都不會再相信我?”


    “……”她沒想過這個問題好不好?


    “淼淼……”他的頭俯在她的脖子裏,深深的唿吸著她身上的香味,這種足以撩撥他的香味。這樣近的距離,他就是感受不到她的心,”是不是因為樂樂,所以你才會選擇我?”隻是選擇,而不是迴心轉意。


    “我是心甘情願的。”某女迴答的聲音極小。“心甘情願的為了樂樂選擇我,而放棄大好的森林。”傅子目接著她的話說。


    就說嘛,有些時候,這人太聰明也不是什麽好事。


    傅子目有些急了,像小狗一樣啃咬著的脖勁,輕輕的,癢癢地……“淼淼,我不甘心。你知道麽?我一點兒都不甘心……”


    “傅子目……”他怎麽就這麽黏人了呢?她推他,卻怎麽也推不動。


    這樣的動作,從樓上看上來,就好像她迴頭與他擁吻一樣。蘇暮一迴頭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與他一起仰望的還有一身淺黃色禮服的許雲雲。


    ________


    ps:今天早上的鬧鍾沒有把風鬧醒,更新又晚了,抱歉了親愛的們


    把蘇暮閹了練‘辟邪劍法’去 5000


    這樣的動作,從樓上看上來,就好像她迴頭與他擁吻一樣。蘇暮一迴頭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與他一起仰望的還有一身淺黃色禮服的許雲雲。


    她同樣一雙盈盈的波光望著樓上那一對壁人。


    壁人!


    是應該這樣來形容他們的吧!這麽多年,折騰來折騰去,還是這樣的恩愛,怎能不稱為壁人呢?


    還真是同人不同命啊琬!


    她努力了那麽多年,拚命了那麽多年,就連今晚這場勝大的宴會她還是千方百計的蒙混過關,才能進來。


    就算身為副市家的二小姐又怎麽樣?她和母親一直不住在那個家裏,在外人的眼裏,她也隻是副市長大發慈悲撿迴來的女兒,而那個叫許暖的才是副市長的千金。而她,其實什麽也不是。


    她那麽努力的向上爬,才爬到今天的這個位置,才站在了蘇暮的身邊藤。


    對於蘇暮年少是仰慕,長大是傾慕,現在是傾心想得。可是就算就站在他身邊又怎麽樣?這麽近的距離,他的眼裏卻依舊隻有夜水淼一個人。


    “你的眼裏就隻有她嗎?”帶著淒涼而又無助的聲音響起。


    蘇暮不用迴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淡淡的笑了笑,“人的習慣是一個很不好的東西,隻要一養成就像養成了毒癮一樣,很難戒掉。我的視線習慣了跟著她走。”他想控製也控製不住。


    許雲雲淡淡的一笑,“可是有什麽辦法呢?她是你舅媽,就個事實怎麽也是無法改變的。就算沒有了你舅,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蘇暮輕輕的一笑,嘴角淡淡的劃開一個彎彎的弧度,什麽話也沒有說,就隻是那樣站著,望著某個方向。


    曾經她他以為自己還有機會,就算隻是陪著她,他也一度以為自己是有機會的。


    五年的相處,他幾乎都要堅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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