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目有些驚訝的看向容遠達。容遠達仍舊是那個麵帶笑意的容遠達……


    與此同時。


    聖山湖苑。


    “麻麻……麻麻……”宋晚詞抱著樂樂,樂樂一個勁兒的找媽媽。


    “樂樂別哭……我們家樂樂最聽話懂事了。樂樂想覺覺是不是?”宋晚詞一邊拍著樂樂的背一邊轉來轉去。


    倒是一旁的保姆急壞了,“這夜小姐,他們怎麽還不迴來呢?以前這個時候早就迴來了。”一急,抱怨的聲音也就出了口。


    宋晚詞拿責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聘請來的。但是做一行,就請你專來一些。什麽時候輪到你來編排主子的不是了?你隻要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就行了。還有,不要再夜小姐夜小姐的叫了,要叫少爺和少夫人,明白嗎?”


    “明白了,太太。”身為保姆的王嫂子,大約三十歲左右,聽到宋晚詞這樣教訓自己,心裏難免會有些不舒服。雖然明知道這是規矩,她還是有些受不了。


    比來比去,還是夜小姐,或不,是少夫人更和藹一些。“嗯!以後,你應該把工作做得更好一些。畢竟,我們傅家不是一般的人家,少爺現在管事也是暫時的。少夫人也不會像一般太太那樣,每天隻是打打麻將消遣時間就行了。這份家業,遲草要交到她的手上的。”因此,他們才需要一個能夠獨擋一麵的保姆。“我知道,你每天會做得有些辛苦。薪水這方麵,我們都好談。”


    “我明白了。”


    “去把床撲好。樂樂睡著了。”吵著找麻麻的樂樂,敵不過睡意來襲,終於睡著了。


    傅子目帶著夜某女剛一打開,夜某女就直接掛在了傅某男的身上,“你說,容遠達為什麽要答應我的邀請啊?”他可是連傅子目的麵子都給駁了的。


    “因為他很清楚,誰才是傅家做主的人。”他同樣也很清楚,在盤根錯節的容家,也隻有他容三公子說了算的。這就是所謂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道理。


    同在一個圈子裏,他自然也明白,傅家的生意一直都是女人打理的。既然淼淼是她認定的妻子,那麽就將是“詞雲集團”的接、班人,他給她麵子這也沒什麽錯的。


    “你是說,我現在是傅家的主人了嗎?”這頭銜好重!


    “可以這麽說。”


    “那我不要了,還給你吧!”


    “不行。”


    “為什麽啊?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麽嗎?”


    “做音樂。”他還記得,她為了唱歌,與爺爺生氣的事情。


    “不是啦。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也明知道爺爺會不允許,故意的。”那就是所謂的叛逆吧!


    “是什麽?”


    “一間咖啡屋。”


    傅子目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她那麽用心的經營著咖啡屋,是因為想要。想要這麽一個寧靜的環境,她才加倍的付出。這些看,咖啡屋的生意倒是真的不錯,原來她用了這麽多心。


    傅子目一直以為,淼淼的性格裏有致命的衝動,這在商場上絕對不允許的。還有她大咧咧像個男孩子的個性,足夠讓她吃虧的。現在,他才知道,她的內心原來是這樣的柔軟。


    她要的不過是一分簡單的安寧。


    他有些遺憾,她想要的安寧,他恐怕是給不了了。


    “子目……”


    “媽……”


    “婆婆……”


    異口同聲,不一樣的稱唿,夜水淼沒醉。她隻是有些話多了。一見到宋晚詞,她還是知道要守規矩了。


    “快去休息吧,不要再討論了。”


    ***


    陸平川迴來了。


    易潯庚把這個消息帶給傅子目的時候,傅子目正在電腦上玩著時下最不熱門的“波克城市”裏的鬥地主。易潯庚一開口,傅某男一分神就把牌給出錯了。


    “看你這倒黴催的,把我的元寶還來。”這款鬥地主是淼淼最初發現的。他看過她玩過幾次,可是後來她時間少了,他就接過來玩了。


    “老大,我在給你說,平川那小子他迴來了。”易潯庚無奈的再次重複了一遍問題。


    “嗯,我知道了。”


    “他不是一個人迴來的。”


    “嗯。”


    “可能要出事兒了。”


    “嗯!”


    “他說,要請你們吃飯。老大,給個準信,我是來探口風的,你到底是有沒有原諒平川?”他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也總是在事後才知道後悔。


    “沒關係。”


    “那今晚的飯你要不要去吃?”


    “淼淼去,我就去。”


    汗……


    這貨完全變成了妻奴!


    這種感覺有木有?有木有?


    易潯庚想不明白了,這貨是不是被欺壓的太厲害了?不行啊,絕不能讓老大這樣下去了,他猛的一拍桌子,“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


    “鬥地主啊?”


    “你的公司呢?不要了?”他突然就為陸平川叫屈了,費力的把公司給他管好了,他卻不管了。上班開會時間,居然玩上的鬥地主也就算了,這不算過份。


    過份的是,他居然連會議室都沒有去?


    神馬情況啊?


    傅子目突然一笑,“你這種沒老婆罩著的人是不懂的。”倒是絲毫不介意承認自己是個吃軟飯的。


    易潯庚一下子腳就軟了,差點兒站不穩。


    誰還敢相信,這個男人是有著鋼鐵般以意誌的軍人?


    這時候,會議室地開了,有陸陸續續的腳步聲出來了,還聽到了洛雲雲,喚“夜總”的聲音。易潯庚親眼看到傅子目一急,就把鬥地主的遊戲關掉了。


    再一次傻眼。


    “老大,你真是沒出息啊!沒出息啊!”


    傅子目給了一個“你傻你笨你不明白的眼神”給他,“等你也有了一個你願意付出一切隻為她開心的女人,你也就明白了。”


    “你確定你這是在讓她開心,而不是累死我們大嫂?”


    “沒辦法。”無論早晚,她都得接手,現在她接手,他還有時間幫她理理,不是更好?


    “我好同情嫂子。”


    “為什麽同情我?”易潯庚的話音剛落,夜某女就走了進來。


    易潯庚捏了捏冷汗,果然在背後不能說人壞話。他燦燦的一笑,“嫂子,平川說今晚請你們吃飯。”


    “先迴答我的問題。”


    “老大他……”他看了一眼老大,老大正拿眼神剮著他呢,他隻好改口,“老大他,愛上老大他的女人我都同情。”


    “哦。”夜水淼一臉的恍然大悟,“幸好,我不愛他。”


    空氣裏一下子就詭異了起來。


    視線均在夜某女的身上。大概她是第一個站在老大的眼前,睡在老大的身邊還敢說,不愛他的話。事實上,有多少女人愛老大,他們是不清楚的,隻清楚,老大給過她一個女人機會。


    就連那一個曾經嗬護備至的女人,也沒有受到這樣的待遇。


    “嫂子,平川的飯要吃不?”


    “吃!”


    “他要結婚了。”


    “這話你剛剛說過了。”傅子目打斷了易潯庚的嘮叨,“結就結吧,反正是遲早的事情。”


    易潯庚還想說什麽,但是終究是忍住了。反正到時候,大家也都明白了。隻希望他們看到新娘子的時候不要太失望。


    (ps:親們看到這裏的時候,是不是在想,新娘子是誰啊?咱們接著講故事哈……)見到陸平川的時候,夜水淼差點兒認不出來了。一臉的春風滿麵,笑得還真有個新郎樣子。傅子目實在受不了了,“別笑得別沒吃過肉似的,我要是把你以前的卷宗整一份給你的新娘子,估計你這婚也就黃了。”


    “老大,你不帶這麽欺負我的啊!”


    “我說的是事實,對了,我那裏不是還有一份你的錄像。”


    “老大……”陸平川一臉的欲哭無淚,“都這麽多年,你不會連我的緣分也要破壞吧?”


    “考慮考慮……”


    “你不厚道,我都沒有破壞你和嫂子的感情。”


    “那是我沒有給你機會。”傅某男還為當年自己隱瞞結婚的事實而自豪,“再說了,你後來那也叫沒有破壞?嗯?”


    “我是沒有想到嫂子的承受力那麽差。”說著,陸平川還看了看門的方向。如果不是夜某女去洗手間了,這些話,他是絕對不敢當著夜某女的麵說出來的。


    “你還敢說。”傅子目臉帶笑意,眼光卻突然一冷。


    好吧,做錯了事的孩子,傷不起。


    聚會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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