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頂多他再撕了就好。可是,他沒有。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刀片,定睛一看,居然是他用來刮胡子的刀片,沉重的保護色讓倒刀片看起來並不怎麽樣,但夜水淼卻知道那是極為鋒利的。


    “你想做什麽?”那東西,割血管啥也是最快的。


    傅子目把她推到床上,強硬的撐開她的腿,“別動……割到你我是不會負責的。今天就算你哭著求我都沒有用了。”


    夜某女果然就不動了。是被嚇的,甚至都緊張的忘記了唿吸。


    她看著他拿著刀片在自己的小內內輕輕一劃,然後扔了刀片,就撕了小內內。


    夜某女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立馬撥光了自己,像爆發的火山一樣壓在某女的身上,緊緊的貼著不留縫隙,手指撥開那幹澀的花瓣,摩擦了兩個……突然就伸入一指……


    幾年不曾做過的身體,格外的敏感一些,異物的侵入讓她的身體本能的一縮。


    幹……裏麵幹的不夠他進入的。


    傅某男就像發了狠似的,幹脆直接又放入兩指……


    花瓣被找打開,花蕊被摧殘……


    “漲……”某女的理智正在一點一點被瓦解。


    他並沒有多逗留,動了兩下,就草草了事,早已叫囂的腫脹像征性的在門口滑了兩下,進去一個頭,而後又慢慢的撤了出來,又進去一個頭……


    接著就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腰的,一個猛力就狠狠的頂了進去。


    沒有做好準備的某女,身子一下子就弓了起來,又酸又漲的感覺那麽清淅,被撞的身體裏同樣傳來了反對的信息。她隻要想逃脫,不等她的動作開始實現,某男就再一個用力,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拚命的衝刺了起來,“夜水淼,你橫啊!你再橫給我看看。不發威,你真把我當病貓了是不是?讓你不讓招惹蘇暮不要招惹蘇暮,你就是要與我作對是嗎?你就那麽想做我的外甥媳婦?你就那麽想叫我舅?”


    “啊……靠……”子宮突然的一縮,某女忍不住叫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叫罵聲也要來了,可是還沒有叫出口,某男的動作就更加猛烈了,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完全頂進了她的子宮裏,結果叫罵聲就弱了幾分,“傅子目,你個王八蛋,輕一點不行啊?慢一點你會死啊?”


    傅某男看了她一眼,某兩隻雪白的圓球跳來跳去,頂端上的櫻桃格外的招人,一個俯身,就全部沒入了他的唇裏,腰下的動作不但沒停,俯身的動作,反倒是讓他進入的更深,用力的磨著前壁……


    “我和蘇暮,誰比較好?”


    “操……啊……”


    “好好迴答我!”


    汗,這男人變態的比以前更加厲害了啊,有沒有?在這種時候,他還能分心問這種她都迴答不出的問題?


    “沒……沒……”身體被打開,某女招架不住。“沒做過,無從比較。”


    沒做過???????????????????


    沒做過?????????


    她竟然說他們沒做過?


    那樂樂是哪裏來的?


    “沒做過?嗯哼?”某男的動作密如雨點的打在某女的身體裏。


    “嗯,沒做過。”


    某女已經完全被欲掌控了。她明明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這麽沉淪是一種可恥又可悲的行為,可是她還是完全被掌控了。身體裏舒醒的需求讓她此時隻想配合。


    她像一張被拉滿的弓一樣,滿滿的與他結合在一起……


    原本的怒氣在此時突然就全部消失了,他隻想好好的愛她。“舒服嗎?”“……”夜某女哪裏迴答得出他這個問題,隻是突然就撐起身子,吻了他一下。


    傅某男就像被鼓勵了一樣,突然就撤出了身體,把她翻轉了過去,從後麵狠狠的進入了。


    “舒服不舒服?”


    “……”


    “不能說,隻能做嗎?”


    “……”


    房間裏就再也沒有了其它的身上,身體結合拍打的聲音和水乳交融的聲音交替的響了起來,讓懸掛於高空的月兒也羞紅了臉,悄悄的躲進了雲裏。


    做了一次,某男也不退出她的身體,反而是在她的身上啃著咬著斯磨著,直到可以再戰雄風,就著現有的姿勢,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作戰。


    這個夜,還相當的漫長。


    翌日。


    某女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公公已經照耀了大地。


    她一看時間,這還得了。居然都十點,她匆忙的交代了保姆兩聲,說是帶樂樂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了。然後就衝出房間,可是那個倒黴的惹禍頭子,那個吃了別人還一身清爽的男人正在沙發看報,聽到她的腳步聲,慢慢放下報紙,“醒了?”


    “你怎麽還在這裏?”都不用去上班的麽?


    “等你。”


    “你自己走吧,我自己叫車。”


    “……”傅子目不說話了,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她。


    夜某女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拜托,你先走行不行啊?”


    “……”


    她焦急了看了看表,部門會議時間就要到了啊!如果再和他磨下去,她一定沒麵子的遲到。“你去開車。”


    傅子目微微笑了一下,轉身就走向了車庫。


    一路上,夜某女幾次想說點兒什麽。車裏的空氣實在太讓人壓抑了。可是她試了幾次都沒有什麽話說出口來。最後,隻好以失敗告終。


    兩個人一起雙雙到了公司,某吃飽喝足的某男還一臉的滿麵春風,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啊!


    於是,空降的總監一舉拿下新boss的話題就蜂湧而來。


    他們進公司的時候,大家都一種明白明白的眼神望著他們。夜某女隻覺得尷尬。


    與傅某男分開時辦公室之前,她低低的來了句,“別說出去啊!”


    傅子目一愣,什麽叫別說出去啊?


    是他的理解能力有問題,還是她表達的方式有誤。他怎麽感覺像是自己做了錯事,他們偷了情之後,不可能外人道呢?嘴角輕輕的一勾,異常好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淼淼,今晚我們去十三樓吃飯吧!”


    轟!


    此言一出,無疑就是做實了同事們的猜測啊!


    十三樓啊!


    大家都知道,十三樓的情侶套餐是最好吃的。雖然價貴了一些,但是味道確實好的無法形容。


    夜某女瞪了他一眼,匆忙的進了辦公室。


    她生氣的把手裏的包扔到了辦公室的沙發裏,悶聲不響的坐在那裏。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隻是想給樂樂一個家啊,明明隻是想生活在一起就夠了,怎麽就被他得手了呢?


    得手了就算了,反正睡一覺也不會少塊肉,而且自己確實也能得到享受。可是,自己為什麽還那麽沉淪呢?


    洛雲雲提醒她要開會的時候,她都還在那種情緒裏沒有走出來。


    好不容易打定了主意,先工作了再說。可是更讓人過份的事,她的部門會議,某人為什麽那麽閑的跑來參加啊。參加也就算了,他是老板,她也認了。


    可是,為什麽還要做在她的旁邊,還看著她連視線都不轉一下?


    會議進行到一半,某女怒了,“傅子目,你給我出去!”某女爆發,指著會議室的門。


    “我不能在這裏嗎?”


    “你在這裏,隻會讓我分心,無法專心工作。”某女誠實的說出了心裏的想法。


    於是,大家也就明白了。


    原來,她是真的把老板給拿下了啊!以前雖然也有同樣的懷疑,現在是得到了肯定了。更讓人過分的是,老板一點兒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反而帶很聽話的走了出去。


    最不淡定的就是秘書室了。


    “好可惜啊,他居然是我們老板的情人。”


    “她憑什麽啊,要什麽沒什麽的?”


    “估計床、上扭腰的功夫很厲害。聽說老板以前可是個軍人啊!這軍人什麽身體啊?一定不好滿足的。”


    “哇,和老板做一次那得多銷、魂啊?”


    “你沒有看到嗎?今天他們都一起遲到了?”


    傅子目路過的時候,淡淡的看了一眼,什麽話也沒有說的就進了辦公室。


    傅子目進門後,就坐在那裏望著屏保過後的電腦發呆。


    “淼淼……我試過了!既然我忘不了你,那就一起沉淪吧!不管你是恨我,還是愛我,我們都一起沉淪。”


    與此同時。


    被夜某女高薪聘請而來的保姆帶著剛會走路的小樂樂去遊樂園坐完木馬迴家。


    保姆高興的問:“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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