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這個人還是她曾經叫過媽的人。


    體內的反骨幾乎在一瞬間就被挑了起來,她突然一拍桌子,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宋晚詞,“媽……我和子目之間的事情你就不需要管了。就算我和蘇暮讓他戴了綠帽子,隻要他不在意,你也就沒話說。”


    “你……”


    宋晚詞正要發火,夜某女又接著說:“還有啊,不要再來找我了。媽,我也是為子目好。不然我一定會讓他與我夜夜站到底,直到精盡人亡。”說完也不管太後那一臉的菜色,便揚長而去。


    像她這麽大逆不道的人少見吧?


    幾乎是絕種了。


    宋晚詞一向幽雅,這下也被氣得不輕,臉上更是一片潮紅。瞧瞧,她說的那都是什麽好?好壞她還是個長輩,她居然當著她的麵說要讓子目精盡而亡??這話她聽來都臉紅,她說的人倒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真是白活了這五年來,看著她是成熟了,可是這些年她就隻長了身材,長了年歲,就是沒有長腦子。


    宋晚詞叫司機把車開過來,她要去找子目說清楚。


    與此同時。


    本來正在看一個新項目發展計劃書的傅子目,突然就聽到母親和夜水淼的對話。他放下了工作,並且準備了一杯水,在心裏已經同情起了自己的母親。


    夜水淼這女人基本不會出現什麽岔子,但是把她給氣著了,她是管不了對方是誰的,嘴上的功夫永遠比大腦反應快,無意識的就會把人氣死。


    大腦裏的對話一直在持續,隻到那一聲拍桌子的聲音響起,他臉上都沒有變一下。他喝了一口水,在聽到那句“精盡而亡”的時候,他差點兒就把水噴了出來。


    完了……


    一會兒母親準來找自己數落了。


    在宋晚詞來之前,他先吩咐雷荊把水準備好。自己重新發展後,除了秘書,身邊的人依舊隻有雷荊,基本的也都是雷荊在做。雷荊剛準備好一會兒,宋晚詞就來了。


    傅子目迎了上去,討好的笑,“媽,你怎麽來了?從日本迴來是不是很累,怎麽不在家裏休息呢?”


    “休息,我都要被氣死了,休息什麽?”


    “媽找過淼淼了?”


    “你說說,你都什麽眼光?以前那姑娘雖然腦子不好使,但也還是很善良很聽話的一主兒,現在她是怎麽了,要上天了不成?那些話都能說得出來?”宋晚詞心裏的火是壓不下去了。


    傅子目把母親扶到沙發上坐下,並且把水送到她的手上,“媽,你也知道淼淼她腦子不好使,您就消消火?我迴去好好懲罰她。”


    “懲罰?你要怎麽懲罰?她在我麵前這麽放肆,你要怎麽處理?”


    “媽……”天知道,在她的在麵前,他現在同樣無計可施。


    “就你那點兒骨氣,我還不明白?她夜水淼真就那麽好?”


    “媽,父親常年不在家,你也不一樣覺得她很好。我知道你是心疼兒子我,別氣了別氣了。”傅子目完撫的拍著宋晚詞的背,給她順氣。


    最後,傅子目是說了很多好話,才把宋晚詞哄得離開了。在宋晚詞問他要不要與夜水淼分開的時候,他承認是自己不讓她走的,也是他堅持不離婚。


    然後問她,“媽,我也不想,可是就是非她不可了怎麽辦?”


    “就算給她養別人的孩子?”


    “我會把她當自己的孩子養。”


    宋晚詞當場就氣得要雷荊備車打電話訂機票,她要出國去散心。他的事她再也不管了。


    當晚,傅子目特別的迴到家,然後還做了一頓大餐,望著那桌子上的蠟燭和桌子全新式的西餐,夜某女就傻了,“大叔,你又抽了吧?”


    今天在宋晚詞的麵前說了那麽過份的話,她已經很後悔了,本著迴家就等著大叔數落罵呢,他居然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我很正常。”


    “那這是……”她指了指桌子上讓人流口水的心形牛排問。


    “燭光晚餐。”


    “……”再豬的人也知道他想表達什麽啊。某女又不笨,當然也明白,“這個,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都知道了。你腦子抽經,媽的腦子又沒有抽經,她氣過後就不會怪你的。”傅子目心平氣和的態度讓某女完全沒有了方向,一點兒也把握不了。


    他這話是字麵的意思麽?她怎麽聽來他好像在說,“一條瘋狗吠了兩聲,難道主人也要跟著吠嗎?”她把手裏的小包扔了一個拋物線,“你有什麽話直說,我受不了你這樣。”


    傅子目看了她一眼,無比風平浪靜的一眼啊,“你不是說要我精盡而亡,這不吃飽吃好哪裏有力氣?我這是給你機會。”


    夜某女立馬就滿額的黑線……


    尼瑪這他都知道?太後娘娘是不是太……那個了一些?


    “老了,果然是做不動了。”為毛啊這是,她本來是想說,她是開玩笑的,出口的居然是這句。她這是未來先衰的表現嗎?出現這麽嚴重的兩極分化?


    “放心,再老,喂飽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她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乖,吃東西,我學了很久才學會的。”也是突然的心血來朝。某天他們哥幾個去吃西餐,點了心形的牛排。一上來他就喜歡那形狀,想著某女也會喜歡,就去交了學費,學了半個月才勉強出了點兒成績。


    “……”不想吃。


    “吃了才會有力氣。”


    “……”就是不想有力氣才吃的。


    “你要是沒力氣也可以,做起來的時候估計會軟的像水,也很舒服。”


    夜某女一聽這話,就立刻就拿起了桌上了刀叉狠狠的切的牛排,就像在切著傅子目的肉一樣,不一會兒刀了盤子就“咯咯”作響。


    傅子目一邊吃著牛排一邊喝著紅酒,雖然她一口都沒有喝過,但是他每喝一杯,都會與她麵前的杯子碰一下。對於她的反對,完全沒有看在哪裏。


    夜某女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為毛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為毛每一次他什麽都知道?他就像在她身裝了某種機器一樣,遙控在他的手裏,隻要他一打開就會知道她的一切。


    世界上有這種設備麽??


    那個那個……


    某女切牛排的動作慢了下來。雖然她從來都不去迴憶那一幕,但是當年陸平川拿給她聽的那個設備叫什麽來著?記不得了,好像是說什麽自主研發的新設備。


    那是不是就表示,她的身上或是什麽地方也有這種設備或者是類似。


    她放下手裏的刀叉就要轉身去拿手機,傅子目急時拉住了她的手,“你想做什麽?”


    “給陸平川打電話。”


    “你總是要在我有所表示的時候想著別的男人麽?”昨晚是蘇暮,今晚是陸平川?那明晚是誰?她倒真是好樣的……


    他的朋友兄弟,助理敵人,全部一網打盡!


    某男的臉開始綠了。


    “我是有事情想要問他。”是正事。


    “非問不可?”


    某女一想事情也沒有這麽急,“算了,不問了。”


    “你可真能折騰我。”她是早想想,不問也可以,他至於有這麽大的反應麽?


    夜某女很無語,她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某男費了很大的勁兒也沒有吃著某女,原因很簡單。夜某女的大姨媽光臨了。他好不容易把某女不好使又防備極重的腦瓜給整成了漿糊,以為可以水到渠成的事,本來感覺也是不錯的,就在他要進去的時候,他突然就感覺到了溫熱。


    一瞬間,他的臉成了豬肝色,而某女醒悟過來後,笑個不停。“姨媽,你真是太眷顧我了。保住了我的‘貞、操’。”


    他把她抱進浴室裏,“你在姨媽不是不準時的嘛?”


    “她今天就準了。”


    某男悲劇的走出了浴室,更悲劇的是,某女突然喊了一聲,“大叔,給我拿個衛生棉來。”


    “家裏沒有。”他怎麽會備那玩意?“你包裏有麽?”


    說好的加更 3000字


    某男悲劇的走出了浴室,更悲劇的是,某女突然喊了一聲,“大叔,給我拿個衛生棉來。”


    “家裏沒有。”他怎麽會備那玩意?“你包裏有麽?”


    “家裏怎麽就會沒有呢?我那麽小的包,怎麽會裝得下那東西。”他不是一向都很萬能的嗎?為什麽連她這麽重要的親戚需要的東西都沒有準備呢?用許暖的話說,女人這一輩子什麽都可以換,什麽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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