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軀在她的身邊蹲了下來,修長如藝術家的手指撿起一片碎片。夜水淼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去阻止……


    “別動……”


    “啊……”


    傅子目抓過夜水淼被刺出血的手指就放在唇裏吸了起來,一副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溫熱的舌柔軟的觸著她的指腹,輕輕的吸吮。夜水淼突然就心神蕩漾了起來,仿佛坐在一艏自由飄行的船上。連帶著身體也跟著燥熱了起來……


    慌亂的撤迴了自己的手指,不自然的說,“這些交給你吧!我迴房間去找個ok繃。”


    數不知,這樣完美的畫麵累著許暖直發光,粉色的心兒不斷的飛到傅子目的身上。直差直接撲過去把他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了。


    傅子目拿著碎片扔進垃圾桶裏後,便轉進了主臥室,走到門邊的時候似乎才想到還有別人在,才抱歉的一笑,“淼淼真是一點兒也不細心,讓你笑話了。”


    許暖笑得像花兒一樣,“哪裏,她就是二。”


    “或許你是對的。”


    許暖沉淪在傅子目那淡淡的笑裏,寧願長醉不醒。


    “傅……”不一會兒,夜水淼自房裏衝了出來,正要叫喚,就看到許暖的花癡樣,悶悶的換了口,“叔叔,ok繃哪裏有賣?”


    傅子目從房間裏拿出ok繃纏在她的手上,“不是在這裏嗎?”


    “……”


    “夜水淼,你腦子被門夾了?”


    啊,什麽?


    “你腦子才被門夾了。”


    “那就是被驢踢了?”


    “傅子目,你存心的是不是?”某女怒了,哪裏顧得上那麽多,纏著ok繃的手指弱弱的指著形像光輝的某男。


    “淼淼,別這樣,他是你叔叔。”許暖見狀,立刻勸解道。


    “屁得個叔叔。許暖,我告訴你,你趁早死了這份心。他,壓根兒不是個人。”


    “……”這丫叛逆的也太盛大了吧?


    “對不起,許小姐。”就算在這種時候,某男還依舊是風度翩翩,語帶情蠱。“我和淼淼,有些話要說。可不可以麻煩你先迴家。改天我給許小姐道歉。”


    人家都這麽說了,她哪兒還好意思再呆,灰溜溜的爬走了。那場景真是一個銷hun啊。三步一迴頭,兩步一迴首的,依依不舍。


    “傅子目,你特麽的趕我朋友走?”


    “明知道,她對我有意思,還要把她留下來?我沒你那麽卑鄙。”他找了個地兒坐了下來,“還有,把自己的老公塞給別的女人,你這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是什麽?”


    會叫的狗不咬人


    “你知道?”


    傅子目一臉的鄙夷,冷哼,“就你那點兒道行,還想在我麵前蒙混過關?”


    “你,是怎麽發現的?”她自認為做得還是很隱蔽的。


    傅子目給了一個你白癡的表情,然後氣定神閑的列舉:“你突然跑進廚房要幫忙?這是你從來不會做的事。還特地好心的告訴我,許暖喜歡吃什麽。可是,我這人記性不好。吃飯的時候,你還特意坐到遠位置上……還要我再說下去麽?”


    真是羞愧死了!


    “冰箱裏還有豆腐麽?”


    “凍硬了,你撞不死。頂多撞進醫院。”某男毒舌的功夫日漸高漲啊,“不過,這之前,我勸你想好。我不會去照顧你。”


    噗……


    夜水淼直接敗下陣來,差點兒吐血而亡。


    “傅子目,你還是人不?”


    “我不是你叔叔麽?”某男淡定的反問,微擰著眉,似乎是真的不理解一樣。


    “裝什麽腦殘體?你也不看看你,比我大十歲,我能拿得出手嗎?”某女把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真煩。”


    某男的眉打成了結,無恥的一笑,“再殘也不及你把我推給自己的閨蜜強。許暖認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去你的。”某人女子動手不動口。


    某男微微一側身就避過了,“你找抽?”


    “是找抽。不過,也得看是誰抽誰了。”說著,夜水淼就又攻擊了過去。


    這一次,某男非但不閃不避,還直接接住她的攻擊,把她按在懷裏,“我沒找你算帳,你倒是來勁了?”


    “那又怎樣?”


    “你說呢?”某男深不見底的瞳孔裏有來不及捕捉就消逝的光芒。“你後悔了?”


    “對,我就是後悔了。你放過我吧!就像許暖說的,我就一二女,不值得你這樣花費心思。”


    “值不值得我說了算。”


    某女汗,重點,聽重點好不好。“我是說,我後悔嫁給你了。”


    “沒關係。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你……”


    某男適時放開了夜水淼,優雅的退後一步,“去休息會兒。”


    “傅子目,你倒底有沒有聽到,我說我後悔嫁給你了。我想離婚,你清楚不。你不同意,我就要把你送出去。”對著某男的後背,某女幾乎是歇斯底的喊的。


    某男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反而是愈發的平靜了。


    夜水淼哪裏明白,會叫的狗是不咬人的。夜水淼像隻紙老虎一樣,哪裏能咬到傅子目的皮。


    可是,她卻是真的後悔了。


    七天的皇後生活也沒有讓她忘了自己實際上是個什東西。她就是怕自己太安逸,而忘了原本的樣子,怕沉淪在那樣的溫暖幸福裏。


    所以,她想逃離。趁自己還沒來得及抽身離開的時候,就想辦法離開。


    真的是餓哭了?


    夜水淼並不是笨蛋,她認定這種幸福不屬於自己。她的福氣太薄,壓製也溶和不了他那樣強大的氣場,最好的方法就是她抽身離開。


    雖然以前也說要離婚,但是她自己知道,這一次真的。


    盡管某女想好了一萬種應對的方法,甚至把他再一次的阻止都自在的其內,可還是有一點兒他算錯了。那就傅子目根不素一般的男人。


    他的肩上不單扛著家國責任,還扛著她這老婆隨時隨地的作(此時作讀第一聲。)。


    此後,傅子目便出門去了。


    等他再次迴來的時候,窗口處沒有一點兒光,顯然她早已經睡下了。傅子目似乎心情還不做,拿著鑰匙開門的瞬間,他有暈倒的衝動。


    借著走道裏的光,他看清了自己的家成了垃圾場,而沒有那個女子的身影。


    “淼淼……”


    響亮的聲音透過牆壁微弱的傳遠,可就是沒有人應他。


    “水淼……”


    “……”


    “夜水淼……”不知道為什麽,每喚一聲,他的心就沉了一分。


    莫非他真的離開了?會去哪裏?


    傅子目撫額,頭疼,輕輕的揉揉了,便拿出手機,準備找她。不想,此時沙發背後,卻發出一個微弱的聲音。


    “誰在尋裏?”


    傅子目打開燈,隻見狼狽不堪的夜水淼有氣無力的倒在那裏,差點兒就口吐白沫了。


    “你又在做什麽?”傅子目把她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


    夜水淼揚起一張滿是淚痕的小臉,“我餓了。”


    “這戰場是?”餓了也不至於哪此吧?


    “我找不到吃的。”說著,就作勢又要哭了。


    想當初,一個二個都逼著她嫁人,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當裏父親更是說,不願嫁就滾出夜家。那麽難的時候,他也沒有見她哭得如此傷心過。


    今晚,就為了有餓肚子而哭得這麽淒慘?


    “不許再哭了,多大不了的事啊。”傅子目發現,她還真是個奇寶,無論怎麽掩飾,身上的那份孤清卻還是會露出珠絲馬跡。可是腦子裏偏偏沒什麽東西。


    “你去哪兒了?再不迴來,我就餓死了。”


    “等著吧!”


    大約十幾分鍾的時候,一碗桶麵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飯飽了之後,夜水淼滿意的笑了,然後大言不慚的道,“在我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你不許讓我餓肚子。”


    “可以。但是,我也有條件。你若是再提離婚兩個字,就……”


    “就怎麽樣?”


    傅子目一笑,“就懲罰你三天下不了床。”


    囧……這威脅還真是夠大的。


    自由了


    可是,對於某二女來講,還真的就夠不上威脅!


    當烈日如火的烤著大地的時候,夜水淼和傅子目同時等來了好消息和壞消息。


    好消息是針對夜水淼的,某男要迴部隊了,某女終於自由了。


    壞消息是針對傅子目的,他該歸隊人,可好長時間見不到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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