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看了某女一眼,又看了看她的腳。突然就在她的麵前蹲了下去,背向著她……


    “你做什麽?”


    要不說某女二呢?這麽明顯的動作她怎麽就不明白捏?


    “上來!”


    啊……


    “上來!”


    某女是很不願意的,可這會兒腳上鑽心的疼讓她很不舒服。想了想,大方的爬上了她的背,兩隻手緊緊的繞著他的脖子。


    “鬆點兒。”


    “為什麽?”


    “快勒死我了。”某男沒好氣的迴。


    還是原裝滴


    某女的手臂故意纏繞的更緊,語氣不善的說道:“勒死你算了。”


    “那你就要守活寡了。”


    嘿……別欺負我國文不好行不行?什麽叫守寡?雖然婚姻是事實,可是他們並沒有怎麽樣。


    想著想著,夜水淼就低低的笑了起來,咯咯的,聽起來很悅耳。


    某男微皺了眉,“你笑什麽?”


    “我還是原裝的。”某二說,說話之前大腦都沒有轉一下,脫口而出。


    某男一個趔趄,腳步差點兒沒穩,沉默的繼續向前走著,每一步都很穩。


    隻是沒走到幾步,某男就無比淡定的問,“你這是在怪為夫的沒有睡你?”


    臥槽!


    “放你什麽人的屁,我這是在慶幸自己還是原裝貨。你懂什麽?你最好管好你家老二,不然我讓你以後沒兒子。”


    某男又沉默了,似乎是夜水淼的這話真的威脅到他了。結果某男一句話,氣得讓夜水淼差點兒撅過去。因為某男說:“我不會讓你沒兒子的。”


    夜水淼發現了一個自己不得不承認的事實。那就是隻要和傅子目對話,最後自己都會落個很慘的下場,還是屍骨無存的那種。


    索性,她緊緊的閉著嘴巴,不再說話。


    這一不說話,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了腳上,疼的沒法形容。就算在某人的背上,她還是那麽的不安份,因為腳疼,動來動手。


    傅子目把她抱得更緊,“別動來動去。”


    “我疼!”


    “現在知道疼了?剛剛不是跑得挺快的麽?要不,我放你下去再跑跑?”


    毒舌有木有?


    有,絕對有!


    某女頓時就無限委屈了。雖然家教森嚴,也常常鬧疼,卻也好幾年不曾受過這樣的傷。就算在軍校的那幾年,她也不曾這樣委屈過。


    “傅子目,你欺負我!我要告訴媽媽,你欺負我。”


    “……”


    惡人先告狀。


    不多一會兒,傅子目就把某闖禍女給背迴了家,也不理她疼不疼,就把她摔在沙發上,冷聲道:“別動!”


    “你謀殺老婆。你不是人。”


    “現在是我老婆了?不是還是原裝的?是哪門子的老婆。”說完,轉身就走。


    夜水淼那個悔呀。早知如此,何必折騰了。


    她當時一定失心瘋。才會這個樣子。一定是這樣的。


    還在神遊,傅子目就拿著消毒水什麽東東的,一大堆,端起某女的腳,消毒水直接觸到傷口,某女疼的呲牙咧嘴的,大罵,“傅子目,你這是公報私仇。”


    “是麽?”


    “絕對是的。”


    “那就是好了。”


    給她處理完傷口,兩個人的睡意都被澆的無影無蹤了。某男與夜水水隔著一個沙發坐著,“既然睡不著,我們就來算算帳。”


    二弟隻想進一個門


    啥米?


    “算什麽賬?”某女一頭霧水,“我又不欠你錢,傅子目你別混水摸魚,想欺負我。”


    傅子目睇了她一眼,冷哼,“我沒你那麽沒品成不?”


    “我沒品?”某女一不安份,腳就疼了起來,罵人的聲音也就小了,“你才沒品,你全家都沒品。”


    “我的全家也包括你。”


    某女氣結。


    ++++


    “還記得我們的約法三章麽?”


    “記得記得,我又沒犯紀律。別跟個小學老師抓小學生一樣。”當然,她犯的時候,他都不在。


    “那就好。”


    說完,也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的遙控器,對著牆上掛著的液晶顯示器一按。夜水淼不看還好,這一看,還得了。


    那顯示器裏的主角不是她是誰,最最最要命的是,她沒把門裏的嘴裏每冒出一個髒字都清清楚楚的響徹在安靜的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


    天啊,這就是要收了我麽?


    末了,傅子目關掉顯示器,“寶貝,400。”


    “什麽?”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說了四次髒話。”


    某女怒了,指著傅子目的鼻子罵,“傅子目,你還是不是人啊?還是不是男人?居然在自己的家裏裝著監視器。你也太冷太橫太卑鄙太腹黑……太太不是東西了。”


    “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


    “你……你……你根本不配為一個國家機關幹部。”


    “可惜,我已經是了。”


    “我要告你。”


    “請便,要不要我送你去北京?”


    “你就不怕?”


    “你認為呢?”


    夜水淼把小嘴嘟得老長,硬的不行,就隻好來軟的了,“老公……不要這樣嚴格嘛?我這樣一扣,我一晚上把全部的零花都扣完了。”重點是,她還要不要活啊?


    某男臉色一暗,無比正經的說:“可以。”


    “真的?”


    “可以換種方式。”


    “是什麽?”


    “肉償。”某男再度鎮定的吐出兩個字。


    “一晚上500?”


    “十塊。”


    “臥槽!”某女忍無可忍,髒字脫口而出,“傅子目,你別過份。”


    “負100。”


    某女華麗麗的怒了,根本就忘記了腳上的疼,直接暴走,一瘸一拐的樣子很是可笑。


    傅子目眼色一暗,追上她就把她抱起來。


    這一抱當然就成了你推我拉,我拉你強的。幾個迴合下來,某男憤怒的拿自己的某處欲、望抵著某女。


    某女臉上一色,嘴皮子不饒人,“少將大人,管好你二弟,不走錯了門。”


    “他什麽時候走錯過門?結婚以來,他就隻想進一個門。”


    某女真是佩服某男啊,這話他也能說得麵不紅氣不喘。


    _______


    童鞋們,偶們家目目有沒有愛啊?~~~


    高端的摔跤技


    “無恥。”


    “我這不是表達對你的歡喜麽?”某男一頭的霧水,麵上看去,似真的不解。


    “歡喜你個頭。”


    大家說說看,有他這樣表達歡喜的麽?那明明是獸、欲,絕對的獸、欲。


    “我的頭不好。”


    某女皺著眉頭,百分懷疑的望著某男。


    某男鎮定無比的迴望著她,正經八百的迴道:“它想妹妹。”


    噗……


    某女氣得在心裏吐血。


    這男人絕對的精蟲上腦,滿腦子紅果果的光條條的東西。她一激動,腳就疼得更加厲害了。


    某女決定,再也不與他說關於這個問題。小手拉了拉身邊男人的衣袖,“我要睡覺!”


    “好!”


    啊……這麽好說話?


    某女還沒有反應過來,某男就抱起某女直接向他們的新房走去。


    傅子目把夜水淼一放到床上,就進了與臥室相連的浴室。隻聽到嘩嘩的水聲傳來,不一會兒似乎是水蓄滿了,水聲就停了。


    水聲一停,挽起袖子的傅子目就闊步走了出來,直接來到夜水淼的眼前,俯下身子,手指搭上她胸前的扣子,正準備解著的時候……


    “傅子目,你特麽地做什麽?”某女暴喝,狠狠的打開了他的手。


    某男這下可委屈了,一臉的真摯無辜,“老婆這不是要睡覺嘛。為夫的這不是正準備給你寬衣洗澡麽?”


    “……”不通不通,這道理不通。


    “還有,老婆……”


    “你還有啥?”


    “負200塊。”


    “臥……”臥槽兩個字差點兒就蹦了出來,“我……我……自己來!”她恨自己的沒勇氣。


    沒銀子難過活啊!


    “你確定你能行?”


    “我隻是腳傷了,又不是手廢了。”


    “真的不要為夫的幫忙?”某男臉上有了若有若無的笑意,那樣子就像雅痞一枚。


    “你抱我進去。”


    “尊命!”


    某男仔細的端祥了某女的臭臉後,才規矩的把她放到了浴缸邊緣上,然後出了浴室。


    雖說是要自己動手,可是脫褲子的時候,她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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