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嫘祖是養蠶人,是她首創種桑養蠶的,為紀念她,我給她寫成了玄幻人物,請先祖們莫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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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在這位大夏四皇子現身後,便始終沉默戒備的天桑國主聞言,冰冷的麵容如冰雪消融般驟然一笑:“原來,我護國神獸,血玉神蠶,竟是中州大夏先祖所養,受過帝妃點化,如此說來,我天桑還與大夏有舊…”


    “自然。”


    四皇子微微頷首,望著被血玉神蠶蠶絲束縛住的大小二女,又道:“不過,還請國主手下留情,讓晚輩,將這二女帶迴中州。”


    “這,又是何意?”


    天桑國主麵色微沉,略帶幾分不滿。


    四皇子卻依舊嗔著那抹淺淡的輕笑道:“實話不瞞國主,想來國主也已聽聞,眼下正是群雄於我中州爭聖之時,我觀這二人天資皆不凡,難免起了惜材之心,若我能將這二人帶往中州,培養一番,來日定可成為我大夏一方名將。”


    聞言,已然心如死灰的薰若驟然抬頭,心底暗道:“這四皇子,好深的心機,明明是看中小草的巫族血脈,卻非要先讓我們知道他本是與天桑有舊!有個屁的舊,還不就是個破蟲子麽?”


    就在這時,一股濃鬱的酒氣彌漫於虛空,大夏皇子身後兩名老者驟然繃緊了身子:“是何人在此?還不速速現身?”


    “老頭子我要是不想讓你看見,你又如何能感應得到我?”


    說話間,一位須發皆白直垂於腳麵的酒鬼老頭虛身,驟然浮現於天桑樹下,手中還捧著個酒壇子,自斟自飲地說道:“你這小丫頭,又跑出來惹禍,也不當心點自己的小命,你要是把自己玩沒了,老頭子我往哪蹭酒喝去?”


    “老酒鬼前輩…”


    萱小草眼中頓時湧出淚花,看著老酒鬼揮手間便將她二人放下,擋在她二人身前,不由急切道:“前輩,小草剛剛知曉,自己的父親被這天桑國主困在了這裏足足九年,還請前輩出手,替小草報仇雪恨!”


    “這位高人,這二人乃我天桑罪人,擅闖我天桑禁地,還請這位高人莫要插手我天桑之事!”國主與血玉神蠶感應到老者虛身不凡,立時說道。


    “你天桑禁地?老頭子我也闖了,要不你也給我治個罪?”老酒鬼揮手間,將樹上掛著的那隻血玉神蠶抓起,仿佛抓一隻普通小蠶一般,拿捏在掌心把玩。


    血玉神蠶渾身顫抖,隻覺自己仿佛被天地束縛,難以動彈,連神通都施展不得,連忙口吐人言:“還請前輩息怒。”


    “息怒?老頭子我差點斷糧,你讓我息怒?”


    老酒鬼眼一白道。


    國主見自家護國神獸都奈何不得這位老者,不禁露出幾分頹然:“孤願意,釋放洛候,還請前輩高抬貴手,放過我護國神蠶!”


    “嗬嗬…”


    老酒鬼冷笑一聲,扭頭望向萱小草,隻見萱小草望了一眼那血紅色的蠶繭,緩緩道:“前輩,還是放了它吧,若無它鎮守天桑,整個天桑百姓,包括我的親朋好友,皆會受到敵國的侵襲…小草隻要,隻要能帶走我的父親,便已心滿意足了…”


    “好…”


    老酒鬼點了點頭,一掌劈向掛在樹上的血紅色蠶繭,將其劈落在地,命血玉神蠶收迴了蠶絲,露出了裏麵已然不成人形的男子。


    “父親…”


    萱小草失聲痛哭。


    虛空之中,大夏皇子忽然開口:“你父親體內生機將斷,若無及時救治,縱使救出,亦難逃一劫,依我看,你倒不如同我一道,前往中州,那裏有這天底下最好的醫道高手,更有你巫族巫醫,可以為你父續命…”


    “中州…不錯,我要前往中州,為父親續命…”


    刹那間,本就精通醫道的萱小草,亦感覺出來,洛候體內所有真氣生機早已被消耗殆盡,隻剩靈台一點真靈,在她家傳的異象圖守護下不曾熄滅。


    “四皇子此言差矣,我二人縱使前往中州,又何需與你同行?”薰若眸帶戒備的望著眼前男子,不肯放鬆半點警惕。


    卻見四皇子忽然和煦一笑,如春風拂過翠草:“就憑我,能給予你二人最好的幫助!”


    “耳聽為虛,就請四皇子殿下,證明給小女看!”


    薰若冰冷一笑,扶起抱緊了洛候身軀的萱小草,解開了雪芳、慕琦、慕老爺子穴道上的封印,隨著老酒鬼一道,迴返重山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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