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問題深究下去沒什麽意義,木子也就不再強求,轉而將疑惑轉移到了三色竹林深處的黑洞上,黑洞和魂靈台處太像了,讓人不得不多想。


    老者彼岸花麵色一凝,極其凝重的告訴木子。:“黑洞處所見所聞,不可到外界透漏一點,否則必有大禍,包括封神界和秘靈境,甚至還有更大的世界,都無法承受的大禍。”


    此時彼岸花老者的非常認真凝重,木子相信老者不會欺騙他,也不敢繼續追問,恐怕再問下去對自己沒什麽好處,還不如見好就收,鄭重的迴答老者:“一定守口如瓶,不讓第二人知曉此事。”


    老者彼岸花沉思了一會兒,麵色稍微有些放鬆,呢喃自語著:“看在幾位老友的份上,也相信你小子的秉性能夠守口如瓶,這次就放你一馬。”這話看似自語,實則是說給木子和老者自己聽的。


    木子明白其意,身體微微泛寒有些後怕,心想著:“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突然想到靈坤,靈韻,二白明動也知道此事,老者會不會將他們滅口。”想著想著有些恐懼,剛欲問個究竟,猛然間發現自己懷中的星核,震動了一下。


    木子有些詫異,放開神念探入星核,驚恐發現自己的神念,無法進入其中,瞪著雙眼陰晴不定的看著對麵的老者,同時心中暗想:“雲浮老師若是出事,自己怎能苟且偷生。”


    彼岸花沒有理會木子的怒意,繼續自顧自微笑的說道:“隻是讓裏麵的靈魂和進化到一半的獨角獸失去部分記憶,並且昏睡一段時間,等你迴到封神界自然會醒來。”


    木子稍稍安心,以對麵老者深不可測的實力,沒必要欺騙自己。那樣做純屬多餘。剛欲開口問靈坤二白等人的事情,又被老者打斷。


    彼岸花還是微笑說著:“靈坤,靈韻,等知曉黑洞事情的那些人,在傳送迴封神界的時候,都被我斬掉了關於黑洞的秘密,以我的手段對他們不會有任何傷害,至於有誰想還原那段記憶,哼哼,那可難嘍,我所知曉的幾位有能力者,你們這些小家夥沒有機會見到的。”


    木子有些憋屈,自己心中所想全被對方知曉,突然驚醒過來,第一次見麵老者彼岸花的時候,對方就承認過有他心通的本領,怪自己因五色祭壇一時大意,這時想想有些後怕。


    不敢在繼續多想多問,問的越多,自己的秘密泄露的越多,這不是什麽好事,雖然老人現在沒有敵意。以防萬一還是要有。


    轉而把念頭全部想到五色祭壇上麵,便欲告辭前往漠北峰頂部。


    老人有些壞笑問道:“你確定能夠登頂漠北峰?。”


    木子很是無奈,極其哀怨的望向老者,那意思是:“你啥都知道了,還問我。咱這樣還能愉快的聊天嗎?”


    老者幹咳兩聲,沒有認錯也沒有否認,隻是輕淡的說了句:“行吧,我暫時不用他心通了。”


    木子臉色一陣陰晴不定,而後疑惑問道:“我上次都快登頂漠北峰了,難度不是很大啊?“


    老者先是感歎了一下:“所見未必是真。”隨後有些教導的異味說著:“在修行界,什麽障眼法,陣法,幻境,密境這些多了去了,見到的不見得都是真實的,以後自己闖蕩也得多加小心。”


    木子謝過,不等再多言語,便被老者拎著脖領子飛入高空。方向直奔漠北峰。木子對於漠北峰上空無法飛行,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所謂的無法飛行,也是限製在一定境界之內。在眼前的老者麵前,就不好使了。


    當飛臨自己曾經臨近的“山頂”時,老者大手一揮,在木子的目瞪口呆中,也就百十餘平光禿禿的山頂,開始自己生長,像是一根粗大的棒子拔地而起。


    原來的漠北峰下麵粗大上麵尖細,像一個錐子紮向天宇。此時增長的部分,上下一邊粗,像一根棒子捅向更高的天宇處。


    老者拎著木子繼續飛行,直至再次見到頂端,二人一起落在山頂的地麵上。


    還是百十餘平光禿禿的山頂,正中央處五色祭壇矗立,五中不同顏色的石料組成,安靜的矗立在正中央處,五種色彩都不是很鮮豔,顯然是歲月的沉澱而至,頭頂上方。


    隱隱有著和界壁相似的能量波動,讓木子有些瞠目結舌。這漠北峰的高度,還真是要捅破天了。


    老者示意:“放上花瓣,人也跟著上去就行。中轉祭壇如何銘刻坐標,都已經告訴你了,剩下的事情,就要靠自己了。”


    木子再三表示感謝,這份恩情太大,現在的木子無力償還,唯有感謝以表心意。


    老者不耐煩揮揮手,有點驅趕的意思:“走吧走吧,最討厭這種婆婆媽媽了。”


    木子登上祭壇,眼前一黑什麽都看不到了,唯有耳邊唿嘯的風聲,可以告訴自己,不是在靜止不動。


    在度看到光亮的時候,還是出現在百十餘平的光禿禿山頂上,山頂正中央還是一模一樣陳舊的五色祭壇。


    一度懷疑祭壇出現問題,沒有被傳送走,略微感應一下氣息,才有所明悟,景色一樣地點確已經鬥轉星移了。


    思索了半天,最終沒有將花瓣放在祭壇上,而是四處踅摸,心中暗暗想著:“這裏可以通往秘靈境,以後有實力了,可以通過這裏在迴到秘靈境,”


    “那可是好地方啊,靈氣濃鬱不說,時間是外麵的十分之一,對於修行者而言,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福地。何況裏麵還有好友,經常見見麵其樂融融。”


    既然有這種想法,現在要做的就是搞清楚這是哪裏,方便以後再次迴來,一時間,一位纖瘦的少年站在山頂上嘿嘿傻笑,嘴中不是嘟囔著:”得快些打聽這裏的位置,有些想爸爸媽媽了。“


    看看四周沒有什麽危險,直接邁步騰空而起,隨意找了個反向,飛掠過去。剛剛飛出山頂的外沿,噗通一聲筆直掉到下麵。木子震驚:“詫異已經馭空境界了,完全可以自己飛行,這是在搞什麽鬼,還要用翅膀不成。”


    想著便驅動元力,想要伸展羽翼。猛然一驚,不及多想手蹬腳刨想要抓向身邊的山體。還好山峰不是想真正的棒子一樣平整光滑。終歸有些許凸起的山石。費了好大力氣,終於抓住一塊山石,暫時是抱住山石掛在上麵。


    恨恨的詛咒著:“我去,飛出山頂邊緣,就是末法地區,早知這樣,便不出來瞎逛了,這不是耽誤時間嗎。”


    “老頭子挺腹黑啊,就因為當時有些怒意,這就隱瞞真相不告訴我,等著我往下跳。這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半殘。腹黑的老頭。”


    就在這時,秘靈境中,慈祥的老人嘿嘿一笑,笑容有點詭異,喃喃自語:“自己好奇,自己想著記住地點,還怪起老頭子不講究了。等你發現整顆星球都是末法之地的時候,想哭都沒地方嘍。”


    掛在半空的木子,激靈靈打了個噴嚏,看看腳下的雲朵,看看上麵遙遠的山頂,無奈搖搖頭苦笑:“在爬上去吧。凸起的山石不多,最近的我也抓不到,隻得用我這堅硬的拳頭打入山體,像壁虎一樣,慢慢往上爬了。哎,真夠倒黴了。“


    嘭的一拳打在山體上,哎喲一聲嚎叫、猙獰著痛苦的表情:“這山體比拳頭還硬,打不動,“在看看自己紅腫的拳頭,欲哭無淚。


    在看看上麵的遙遠,在看看下麵的.....更加遙遠,纖細的少年淚眼婆娑仰天咆哮:“蒼天啊,大地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就這麽掛在半山腰,上不得,下不得了。”


    “嗯,我得先看看下麵到底有多遠,“雙眼微閉細心感受。而後睜開了一雙絕望的眼睛,哀嚎著:”元力被禁,神魂也被禁,這裏到底是末法之地還是禁法之地,太邪乎了。“


    “這山下遙遙無邊看不到頭,若是地麵和這山峰一樣堅硬,自己又沒有元力護體,這樣掉下去還不摔成個餅?啊~啊~啊~”


    嚎夠了叫夠了,一直沒有任何迴應,方才安靜下來,垂頭喪氣自語著:“山石這麽小,立足都沒辦法,想要彈跳到上麵的山石上,絕對不可能了,而且現在沒有元力護體,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是個粉身碎骨。”


    “神魂被禁住了,粉身碎骨和死亡,應該就是一個概念了吧。啊~啊~啊~“


    再次安靜下來後,再次擊打了幾下山峰,檢驗一下純粹肉身強度。得出的結果還算滿意。不說鋼筋鐵骨也差不多。


    “不能往上跳,可以往下掉。哎!”歎氣過後,認準一個凸起山石的方位,腰肢一擰,向著目標山石墜落過去。嘭的一聲,。準確抓住目標。


    就這樣嘭嘭嘭中,曆經三天三夜,才自己主動的掉下來,此地還是一個山峰,比之剛剛掉下來的,要寬敞宏大許多了。到處白雪皚皚,見不到有生物的氣息。


    細細感應一下,還是無法運轉元力和神魂。這樣一來,除了身體強壯一點,其他和凡俗沒有什麽區別。三天三夜下來,肚子最先抗議,咕嚕咕嚕直叫。


    木子拍了拍肚子,相當的不滿,嘟囔著:“你抗議個啥,要抗議也是我抗議,什麽鬼地方,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生機,老天也不給我選個好點落腳的地方。”


    哢嚓一聲,天空突降閃電,劈到距離木子不到一米的地方。濺起的碎花讓少年酥酥麻麻、趕緊主動閉上嘴巴一聲不吭。


    想了一會,為今之計先是下山找些吃食吧。


    這次不用掉了,直接走下去就行,一路上沒有發現存活的生物,偶爾發現一些皚皚的白骨,仔細觀察一番,白骨都沒什麽波動,正常動物而已。


    繼續往下漸漸看到了一些綠色的小草稀疏生長著,在肚子不停的抗議中,無奈抓些野草當做食物先充充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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