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些年我的眼線也在監督著,他根本就不可能建立一個新公司。”


    陳偉濤的語氣裏麵滿滿的都是驕傲感,覺得自己訓練的眼線非常了不起。


    鄧珺笑而不語。


    冷宴的別墅裏,邱秋坐在沙發上,看著劇本。


    “你說這些劇本哪一個好?”


    邱秋看著上麵的劇本沒有看冷宴一眼。


    林符今天跟著冷卿塵出去,所以家裏格外的安靜。


    圓圈慵懶的躺在飄窗上麵曬著太陽。


    冷宴看著上麵的劇本:“你最喜歡的是哪個?”


    “我最喜歡的是這本宮鬥裏麵的女三號。”


    邱秋把一本屬於宮鬥的劇本拿了出來,冷宴翻開,一目十行的看著。


    “這本的確很好,但是女三號不適合你,你可以考慮一下反派女配。”


    冷宴指了指女二號的位置。


    “可是我的演技還達不到那種效果。”邱秋低下頭,看著女二號的介紹,耳尖微紅。


    “你的這張臉就是最好的演技,更何況之前在機場不是演的挺像?”冷宴挑起邱秋的下巴勾唇一笑。


    邱秋整張臉都紅了:“原來你都知道……”


    “既然要欺負人,何必用這麽小的手段,這一次我就幫你欺負迴來。”冷宴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南煙雪要是去試鏡,直接排除了,把女五號的位置給她。”


    導演實在是摸不著頭腦,因為南煙雪如果要是和冷宴有什麽瓜葛的話,肯定會拿到更好的位置,但是沒瓜葛的話,女五號的位置為什麽要給這個女的,沒人敢去猜自己老板的心思,所以隻好乖乖的點頭迴答。


    邱秋坐在那裏,不吭聲,但是心裏覺得有這麽一個男人護著自己,其實也是蠻爽的。


    “以後有什麽事情,記得給我說,我幫你出氣。”


    冷宴摸著邱秋的頭,聞著邱秋頭發上飄出來的香氣,心滿意足。


    q集團裏邊,司臣處於忙碌的狀態。


    這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電話突然打了出來,打電話的人正巧是老中醫。


    “您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麽事情要通知嗎?”司臣的聲音裏充滿了尊敬。


    老中醫的聲音裏充滿著惋惜:“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沒有做好,那我就先不說。”


    “怎麽迴事兒?”


    司臣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心中不好的預感,正在蔓延至五髒六腑,之後在通到四肢。


    “如果你最近有時間的話,我建議你來國外看望一下你的母親。”老中醫的話裏有話,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究竟要說什麽。


    “可以,我今天晚上就坐飛機抵達那裏。”司臣的聲音裏邊充滿著擔心。


    因為前不久,他的徒弟就給自己打過電話,要自己做好心理準備,說自己母親的時日已經不多,但沒想到居然會發展的這麽快。


    暫且隻能把陳偉濤的事情放一下,等到自己迴來之後,就是陳偉濤覆滅之時。


    由於這座城市離國外非常的近,所以,一個晚上的時間,司臣就到達了國外的醫院。


    進入醫院,一種刺鼻的消毒水味頓時蔓延開來。


    司家的人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


    “小臣,進去看看你母親。”一個有些年老但是看起來非常年輕的女人走過來拍了拍司臣的肩膀,拍過之後,那個女人就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懷裏哭了起來。


    司臣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病床邊,旁邊冰冷的機器在“滴滴滴——”。


    這就好比沒有人情味的一個空間一樣,讓人如同墜入冰窖,寒冰刺骨。


    司臣每次踏出一步,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了一點,唿吸也慢了一點。


    等到到達床邊的時候,司臣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有一滴眼淚從眼裏掉了出來,掉在了那個女人的手上。


    司雪的臉宛如一張紙,那樣蒼白,就連嘴唇也都已經隻剩下一丁點兒血色。


    房間裏靜謐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窗外的樹上,一隻貓咪靜靜地注視著這裏的一切,之後跑開了。


    一時之間,司臣的思緒被拉了迴來。


    他跪在床邊,心裏百味交雜,想張口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什麽。


    他逐漸迴憶著之前自己剛從孤兒院裏遇到司雪時候的場景。


    當時的司雪還身體康健,長得非常的好看。


    當時的她,笑著把一隻手伸到了,臉色非常髒,衣服也非常破爛的,自己麵前。


    自己在孤兒院裏麵受到的苦,就是那種整天被小朋友欺負,甚至有時候孤兒院的老師都對自己冷眼相待的那種。


    就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一雙手伸到了自己的麵前把自己帶走了,讓自己過上養尊處優的生活。


    “老公,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這是我們今天最值得紀念的日子。”


    “臣。”


    陳偉濤的聲音淡漠,絲毫聽不出一丁點兒感情。


    聽到這個字之後,司雪的眼神都變了,就連臉色都有些緩不上來勁兒。


    當時的司臣還不知道這個字是什麽意思,直到長大之後才知道這個字的意思真正是什麽。


    “陳偉濤那個男人的死期我已經訂好了,您就在天上安息吧。”


    房間裏傳出來了儀器急促的聲音。


    最後隻聽到儀器裏邊的一個長音,醫生就抓緊時間趕了過來。


    司雪走了,但是司臣還是跪在那裏,沒有人上去拉他。


    所有人注視著他的背影,他的背影是那麽的堅定的跪在那裏,沒有說話,沒有抽噎聲,護士走過來把儀器拔掉。


    司臣跪在那裏,就宛如沒有知覺一樣,沒有辦法說話。


    “小臣,起來吧,孩子,起來吧。”


    那個夫人又走過去,打算把司臣給拉起來,但是司臣沒有說話,跪在那裏,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麽。


    腦子裏的記憶不斷的播放著。


    最後,他的腦子裏隻剩下司雪之前那張蒼白的臉龐,和陳偉濤那張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的臉。


    “陳。”


    “偉。”


    “濤。”


    司臣嘴裏一個字一個字的迸發出陳偉濤的名字,似乎陳偉濤現在就在自己的嘴裏一樣,恨不得把陳偉濤給嚼碎。


    “起來吧,你還要為小雪報仇,這幾天我們會在這裏舉行葬禮……”年老的夫人就是司雪的母親。


    “奶奶,我想把母親的屍體帶迴到我的那座城市,在那座城市裏邊安葬。”司臣的聲音裏麵,仿佛是在祈求。


    司雪的母親見到這一刻,隻好無奈的點頭同意了這件事情。


    不久,司臣迴到了原來的地方,這一次的迴來是帶著仇恨,是帶著決心。


    “你們是誰?你們不能進了,你們這樣子是亂闖民宅,你們懂不懂?”


    鄧珺看到有人闖了進來之後有一些吃驚,隨後他就又看到一個水晶棺材運了上來。


    “你們幹嘛?你們再這樣的話,我報警了,警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你們要想好,你們究竟是在幹什麽。”鄧珺的聲音急促的不安。


    司臣從門外走了進來,走到客廳裏。


    “我帶我母親迴家,關你這個小三兒是個屁事?”


    司臣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冰冷的仿佛一個木偶一樣。


    “幹什麽?你們放開,你母親?你的母親早就死了,趕緊把這口棺材丟出去,晦氣的很,丟出去快點。”


    鄧珺的聲音不依不饒,似乎是害怕躺在棺材裏的那個女人。


    司臣打開水晶棺,把搭在自己母親臉上的布給小心翼翼的拿了下來。


    “你仔細給我看清楚,不然你小心我母親今天晚上出來找你。”


    司臣挑起鄧珺的下巴,眼神發狠,把鄧珺著實的嚇著了。


    “那又怎麽樣,一個死人罷了,能對我造成什麽威脅你母親始終是一個輸家,而我才是贏家!”鄧珺掙脫開,那些人撥打了陳偉濤的電話。


    這一次司臣反而沒有攔著她。


    “老公,你趕快迴來,趕快迴來。”鄧珺的聲音似乎是在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


    “正好,我讓你們都睜大眼睛看著我母親……”


    “下葬。”


    司臣說完轉身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保鏢們把司臣護在了一邊,並且強迫鄧珺跪在地上。


    鄧珺的嘴被堵著,根本說不出來話。


    鄧珺的臉正好麵向了躺在棺材裏邊的司雪,司雪蒼白的臉色已經證明了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但是鄧珺還是非常的害怕。


    陳偉濤迴來的時候,門口就已經站了一隊的保鏢,把陳偉濤給拿下來。


    強迫著陳偉濤走進別墅,歸在了棺材的地上。


    “你個逆子,你要幹什麽,非要把家裏給鬧的天翻地覆嗎?”


    陳偉濤的聲音一直是在責備著,根本就沒有顧忌司臣的臉色。


    “天翻地覆?家裏?我有說過這是我的家?給我打。”


    司臣不再說什麽,直接看著陳偉濤被一堆保鏢給踢倒,在地之後就是拳腳相加。


    司雪躺在棺材裏的樣子,讓司臣實在是有些傷感,但是傷感的背後,還是一直憎恨著陳偉濤的為人。


    “你之前命人撞我媽的時候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司臣的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一聲尖叫,尖叫的聲源是發自與陳娜恩的身上。


    “啊——”


    聲音很大,不過這些都是別墅區,別墅區裏麵的保安都被司臣給收買了,自然不會過來查看情況。


    “司臣!你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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