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蜂針呢?”秦昕心中一驚,本來捏著剛剛認主成功的玉蜂怎麽怎麽不見了,手上竟然空無一物,睡著前玉蜂針明明被自己捏在手裏的呀?


    難道自己睡得這麽死,有人進來將手裏的玉蜂針拿走了,自己都不知道?


    秦昕驚出了一聲冷汗,心念一動:“不對?玉蜂針就在身邊。”


    玉蜂針認主之後,他能和玉蜂針有一絲血肉相連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他略一感應下,玉鋒針應該就在身邊,不……好像在……。


    “怎麽可能?”秦昕順著這絲感應總算找到了玉蜂針所在的位置,它竟然縮小了知道多少倍,此時正在自己的丹田內若隱若現的飄浮著。


    若不是自己和他有血肉上的聯係,他幾乎又難以發現,而丹田處磅礴的太一陰氣此時正縈繞在它的周圍。


    玉蜂針則仿佛小魚一般的在太一陰氣中上下不停的翻動著。


    “法……寶?難道玉蜂針不僅僅是法器?而是一件貨正價實的法寶?可是這……這怎麽可能呢?”秦昕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以他現在的修仙知識,大概知道,靈器和法器的區別雖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但是最主要的區別就是在於兩者間的威力大小,而兩者威力上的差別,則取決於兩者能承受法力大小是不同的。


    簡單說起來,其實要看是靈器還是法器,最主要的就是看他們能承受的法力有多少。


    就像是兩個不同的水杯,一個大水杯和一小水杯的區別,大水杯盛的水多就像是法器,小水杯承的水少就像是靈器。


    靈器就好比小水杯,假如一個法力高深修士,即使使用的是頂階靈器,但是他法力雄厚,隻往頂階靈器中注入自身法力十分之一,靈器的承載力就到極限了。


    雖然施法之人的法力還有很多,可是再想往靈器中注入法力,對一般靈器來說,超出靈器承載範圍而多出來的這些法力,便會憑白的流失掉。


    當然還有些劣質的靈器,甚至會因為承受不住多出來的法力,而被多餘的法力直接撐爆。


    靈器被法力撐報的這種烏龍事件,在修仙界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所以,用靈器施法,由於靈器承受的法力有限,威力也有限。


    而法器則能承受最少比頂階靈器多一倍的法力,所以施展出來的威力,自然也要比頂階的靈器驚人的多。


    但是由於納靈期的低階弟子法力實在太少,一般的法器根本就無法使用。


    而法器和法寶的區別就更多了,但是其中最重要的有兩點,第一就是法器靈性不足,隻能在施法者注入法力後,才能在施法者的意願下攻敵。


    而法寶不同,靈性十足可以行自行修煉、自行升階,甚至高階的法寶還可以自行攻敵和護主。


    修士修煉至高階後,體內會產生先天罡火,罡火也會隨著等級的提升而提升,融元期的元火,金丹期的丹火、元嬰期的嬰火、通玄期的玄火等等。


    而法器和法寶的第二個區別就是,法器是死物,不能收入體內,用先天罡火進行培煉,即使用罡火培煉也無法升階。


    但是法寶不同,卻是可以收入體內,經過先天罡火不停的培煉,而且法寶威力還能在不斷的培煉中不停的增加。


    盈月仙子曾經說過,這件玉蜂針法器她曾經用玄天罡火培煉過,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那說明它就應該不是法寶。


    可是自己明明沒有到達融元期,體內也並無先天罡火,這件玉蜂針法器怎麽會在認主後,自行進入體內呢?


    盈月仙子的修為最少也是通玄境,怪不得她這麽大的神通的修士,還要將一件法器留在身上,原來果然有些明堂。


    秦昕單手一抬,丹田內細若遊絲的玉蜂針一下消失不見了,下一刻卻恢複了原來的大小,並憑空出現在了秦昕的手中。


    “玉蜂針看起來還真的靈性十實,而且認主之後也可以做到隨心而動,隻是自己現在的知識實在是有限,光憑這幾點還不能判斷出它到底是不是法寶,不過既然盈月仙子都斷定它隻是法器,那它可能真的僅僅是法器而已。”秦昕想到這裏輕輕的搖搖頭。


    不管怎麽說,玉蜂針是認主成功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至於它是不是法寶也隻能等以後再研究了,想到這,他心念一動,手上的玉蜂針又莫名的消失不見,下一刻丹田處,玉蜂針又縮小了數倍,迴到了他的丹田處。


    秦昕覺得既然玉蜂針能主動到自己的丹田處,一定是有它的原因的,所以就沒有將它收迴儲物袋,而是將它又收迴到了丹田。


    是法寶還是法器都不重要,既然這件事自己想不明白,那就隻能先放在一邊了,反正玉蜂針的威力越大,對他的實力提升也就越大。


    隻是這件法器真的能飛行嗎?這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一樣到飛行他不由的又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夢。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雖然自己已經盡量的不去想和邱妙雪分開的事,但其實內心深處卻一刻也沒有將這件事忘掉。


    夢裏的場景簡直是太真實了,到現在他還能想起夢中邱妙雪哀怨淒婉的眼神。


    夢中邱妙雪那一聲聲“昕哥,昕哥……”近似絕望的唿喊,直如一把把的小刀,在一下一下的割著他的心,讓他一樣起來就覺得心中一陣陣的刺痛。


    秦昕輕歎了一口氣,不願再多想下去,從床上走下來,在桌上拿起茶壺,直接對著茶壺的壺嘴“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了大半壺涼茶,涼茶一下肚感覺自己的心情也略微舒解了一些。


    “咕嚕”一聲,又是一天沒吃飯,涼茶一下肚,秦昕此時才覺得肚子裏空空的,這半壺的涼茶反而勾起了他的食欲。


    夜已深了,秦昕不想驚醒家人,躡手躡腳的來到廚房,推開廚房門,果然看見屋子中間的小桌子上,擺了幾盤菜還有一大盆的米飯,其中還有他最喜歡吃的五香醬牛肉,他和柳盼上山的時候,就帶了一大包的五香牛肉。


    看到桌子上的飲菜,秦昕會心的一笑,小時候和小夥伴們出去玩,孩子的玩性大,經常錯過飯點,迴來晚了,他就會到廚房裏找吃的。


    母親每次都像和他商量好了一樣,隻要見他迴來晚了,都會吩咐家人將吃的準備好,放在廚房中間的小桌子上,等他迴來的時候再吃。


    等他年紀再大一點後,練功的時間多了,玩的時間少了,每次為了練好一個動作,錯過飯點的事,經常發生,練功練得晚了,他也會到廚房找吃的,廚房小桌上從來都不會空著。


    記憶中他還從來沒有一次,在廚房找不到吃的。


    那會沒心沒肺的光知道吃,從來也沒想過,這飯菜是哪來的,好像習慣了,自己餓的時候,飯菜就會在那擺著等自己一樣。


    一切都沒有變,今天還和小時候一樣,桌子上四個菜一個湯,還有一大盆米飯,飯菜上麵還罩著防蠅罩。


    不同的是,防蠅罩的邊上居然還擺著一小壺酒。


    “迴家的感覺真好……”秦昕再次感歎道,在萬法門自己除了和邱妙雪吃藥膳的時間,大部分都在吃辟穀丹,不吃辟穀丹的時候也隻能吃些幹糧對付對付。


    秦昕感慨完,走到桌過,將防蠅罩取下來,先倒了杯酒,一飲而近,然後才盛了一大碗飯,風卷殘雲般的,沒一會就將桌上的飯菜吃了個幹幹淨淨,連口湯都沒剩下。


    倒不是母親的飯準備少了,而是這麽好的飯菜,他實在是不忍心浪費一點。


    飽食了完畢後,他不由的打了幾個飽嗝,感覺自己一迴來,怎麽老相個餓死鬼似的。


    迴到自己的房間,他又換上了夜行衣,輕輕的走了院子邊上,一縱身,飛身上牆,然後悄悄的離開了秦家大院。


    這一次一出秦家大院,他並沒有往西走,而是一路向東,直接出了青林城的東城門,來到一個光禿禿的小山,這裏以前也是伐木區,但早在多年前這裏的鐵木就被砍閥殆盡了,地上隻有一些稀稀拉拉短粗的鐵木樁。


    他隻是在這裏稍一駐足,感應了一下,並有感應到有人跟著他,然後並沒有在這裏停留多長時間,又往東飛奔了幾裏路。


    一直來到一處空無一人的山坳,才停下了腳步。


    這個山坳是秦昕小時候常來玩過的地方,因為很多年前這裏的鐵木就被砍光了,一般很少有人會來這裏。


    這裏有溪水和一個不大的小湖,所以成了孩子們的玩樂的場所,秦昕小時候就是在這裏把最心愛的匕首給弄丟的。


    秦昕來到湖邊,平時這裏就少有人來,現在是夜半三更,這裏更是一個人也沒有了,四周隻有蛙鳴蟬噪的聲音,不停的傳來。


    他還是不放心,盤膝坐在湖過,然後將神識全部放了出去,用神識將周圍細細的查看一了番。


    神識所過之處,除了發現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動物出沒外,確定周圍十幾裏的範圍之內,一個人都沒有後,他才放下心來。


    心念一動的將玉蜂針從丹田內喚出。(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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