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看到肖燃竟然不惜法力的用出了火鳥術,眼皮微微跳動了幾下,知道這場戲也就沒什麽好看的了。


    因為從肖燃放出火鳥術的靈壓來看,即使自己來硬接這一招,也得花費不少的力氣呢,何況隻有納靈期三層的秦昕呢?


    說時遲那時快,“呯——”的一聲輕響,火鳥流星般的擊中了秦昕眼前那個看似不起眼的光盾上。


    “啾——”的一聲,和陸遠、肖燃想的不一樣的是,靈性十足的火鳥並沒有將秦昕瞬間燒為灰燼,反而在一接觸秦昕手上的光看,就一聲哀鳴。


    看似氣勢洶洶的火鳥,竟然瞬間和那秦昕手上看似不起眼的光盾,同時化為了點點靈光,並同時消失的不見了。


    “不可能?”肖燃象被踩了尾巴的似的驚叫道,眼中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不可能。”遠處的陸遠也難以置信的喃喃的道:“這是怎麽迴事?看來這小子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呀。”


    低階的土盾術,居然和高階的火鳥術同歸於盡了,而且施法者的修為還相差這麽大,這怎麽可能呢?說給誰,誰也不會相信的,這簡直超出了他們對法術的理解。


    秦昕此時也不好過,在用偽玄武光盾硬接下對方火鳥術的一擊後,他雖然心中驚喜,但是現在整個手臂酸麻,口幹舌燥,渾身熱血翻湧……


    不過現在可不是驚喜或是感慨的時候,秦昕顧不得身上的各種不適,他知道機會隻在一瞬間,因此強打起精神來,一個大跨步靠近肖燃。


    趁著肖燃發愣的一瞬間,將手中高階“地牢術”的符迅速朝他拋了過去。


    “嗯?找死!”肖燃雖然震驚,但畢竟是融元期修士,反應極快,發現秦昕的異動,就急忙後退。


    可是剛才他為求一擊必殺,所以和秦昕的距離實在太近,而秦昕的一大步也跨得出乎他意料的大,所以他隻來得及退後兩步,秦昕就已經跟了上來。


    就看到秦昕一抖手,一個土黃色的光罩一下把他罩在了裏麵。


    他心中一驚,隨後認清自己隻是被困敵的土牢術困住後,心中又稍微的一安,土牢術隻能困敵,不能傷敵,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秦昕之所以會如此輕易的得手,一來是因為肖燃實在有些太震驚了,他萬萬沒想到秦昕的一個低階土盾術,能接下他的高階火鳥術,這個結果實在是太匪夷所思,讓他的心神大亂。


    二來就是他壓根就沒把隻有納靈期三層的秦昕放在眼裏,所以施法時竟然不到秦昕一丈的距離,他離秦昕這麽近,還有個原因,就是想在擊斃他後,可以就近收刮秦昕身上的平山印。


    三來是他沒想到秦昕不退反進,而且一步竟然能跨出這麽大,瞬間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有了這三個原因,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防備,才會一個不小心中了對方的高階“土牢術”。


    如果換一個對手,對方即使是個比他要稍高一些的融元期的高手,他也是萬萬不會如此輕易中了對方的法術。


    雖然高階“土牢術”要比下階土牢術要強很多,但肖燃畢竟不是隻有納靈期七八層的顧傑,對融元期的高手,上階土牢術仍然不是什麽大問題,隻是需要費點事強行破開而已。


    “小子,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肖燃惡狠狠的吼道,對他來說中了一個納靈期小輩的法術,簡真是奇恥大辱。


    說著話,肖燃不顧一切的給自己加持了個狂暴術,接著一掐決,晦澀的咒語從嘴中念出,手上片刻間又多出了一個拳頭大的火鳥。


    可是這隻火鳥長到拳頭大小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仍在不斷的變大,最後竟漲到了頭顱般大小,尖銳的清鳴聲從火鳥身上發了出來,似乎顯得非常的狂暴不安。


    秦昕卻根本顧不上看肖燃在施展什麽法術,在用土牢術困住肖燃後,他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從儲物袋裏取出來那個巴掌大的小印,正是那件頂階法器——平山印。


    他身上的偽太一真氣在用完偽玄武盾後就已經所剩不多了,他沒有猶豫的將身上剩下的所有太偽一真氣全部注入到了平山印中。


    小印轉眼間漲到了拳頭大小,秦昕剛才擋火鳥術已經用掉了不少的偽太一真氣,平山印漲也隻能漲到這麽大,這也已經是他所有法力的極限了。


    秦昕看著手中沒漲多大的平山印,他也隻能無奈的一揮手,大喝一聲“去”。


    平山印雖然不大,但仍然帶著一股驚人的氣勢,飛向被高階土牢術困著的肖燃。


    與此同時肖燃剛好一揮手,用手中的火鳥破掉了高階土牢術的束縛,他剛一脫困,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感覺一股驚人的威壓朝他碾壓了過來,驚得他全身的寒毛都倒豎了起來,他第一反應就是,難道陸遠出手了,否則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威壓?


    當他看清飛過來的平山印時,才恍然大悟,不過他沒想到,怎麽這麽小的平山印會有這麽大的威壓?


    但是此時已容不得肖燃多想什麽,平山印已轉瞬間到了眼前,他也隻能將全身的法力凝結成一個火屬性的護盾擋在了身前。


    “砰——”的一聲巨響,肖燃身前的護罩在接觸到平山印的瞬間,幾乎沒有任何作用,就被擊碎成了點點靈光。


    肖燃大驚失色,他沒想到平山印的威力竟然還在自己預料之上,秦昕明明已經沒有多少法力,施展出來的平山印就有這麽大的威力,若是自己全力施展,那這平山印的威力將會多大?


    肖燃心中一陣的火熱,可是就在他身前的護體靈光消失的瞬間,平山印卻餘勢未衰的繼續向他砸了下來。


    肖燃畢竟是融元期的高手,雖亂不慌,剛才倉促間凝結出來的護體光罩,沒起到作用也對他並沒有多少影響。


    通過剛才護體光罩的試探,他知道身上的一件靈器一定能擋住平山印的攻勢。


    於是他一邊順勢向後滑動身形,一邊一翻手,又拿出了一塊黑黝黝的盾牌,盾牌隨風就長,瞬間就漲成磨盤大小。


    黑黝黝的盾牌看似很不起眼,但是盾牌表麵靈氣盎然,顯然是一件高階的靈器。


    肖燃一將盾牌拿出來,便覺得信心大增,立即將所有法力注入盾牌後,往身前一舉,“當”的一聲巨響,肖燃硬生生的將平山印給擋了下來,但是他也被平山印給砸的滑出去五、六丈遠。


    “又是一件高階法器?”陸遠心中嫉妒肖燃果然財大氣粗,隨即雙眼死死的盯著平山印,流露出了貪婪的表情:“哈哈,這下發達了,居然還真有頂階靈器?”


    陸遠雖然早已是融元期的修士,可是他至今都還沒有弄到一件趁手的頂階靈器呢,要是真能將這個小印據為已有,自己的實力可是會立即能增長不少的。


    肖燃雖然將秦昕的平山印硬接了下來,但是也雙臂發麻,暗自心驚平山印的威力驚人。


    但是聽到陸遠貪婪的驚歎後,肖燃的心中突然有些不安了起來,他強忍著手臂的不適,急忙轉頭望向陸遠原先站立的地方。


    但是,此時陸遠原先站立的地方,竟然早已空無一人。


    肖燃大吃一驚,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剛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就覺得心口一涼,自己的胸口竟然已被一把長劍穿胸而過,他努力的迴頭望去。


    果然,陸遠冷笑著,將長劍在他後心窩用力的一絞。


    “啊……”肖燃慘叫一聲厲聲道:“……大長老不會放……”


    話還沒說完,陸遠又在他後心窩一陣亂絞後,才拔出長劍。


    肖燃翻身栽倒在了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殺了你雖然有些麻煩,可是既然有頂靈器出現,那就怪不得我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會給你編個好點的理由的……嘿嘿。”


    陸遠輕輕一抖長劍,將肖燃手上黑黝黝的盾牌連同他腰間的儲物袋一起挑了過去,看了看盾牌和儲物袋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因為他沒有火屬性的靈根,不能施展火係法術,所以隻能拿出一張火球術的符,拋在了陸遠的身上,洶洶的烈火瞬間就將肖燃的屍體化為了灰燼。


    秦昕見陸遠如此心狠手辣,心念一動,平山印穩穩的迴到了自己手中,若不是因為這平山印是認過主的,剛才差點就失去了控製。


    原來陸遠想趁自己不備強行將平山印搶走。


    陸遠沒想到秦昕反應這麽快,但是秦昕此時已經沒有絲毫法力,他是看的出來的所以他即使有頂階靈器,卻也沒什麽用處。


    “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件頂階靈器,一個納靈期三層的弟子,能把一個融元期的高手逼成這樣,我還真是聞所未聞,你今天給我的驚喜還真是太多了,我聽陸風說你很滑頭,看來還不止滑頭這麽簡單吧?”


    秦昕沒有說話,手慢慢摸向儲物袋,他暗暗內視了一下體內,體內的法力已完全用完了,雖然體內還有大量的偽太一陰氣,但是他也知道,這些偽太一陰氣對付一個凡人高手綽綽有餘,但是用來對付一個融元期的修士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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