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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能夠……”


    金鋒嘴角上翹了起來,握住曾子墨的手:“不止一個人。”


    “我們兩個人!”


    曾子墨咬唇幽怨的看看金鋒,低低說道:“我恨我幫不了你。”


    金鋒淡淡說道:“夏玉周指揮著龐然大物的機器固然占盡天時地利人和……”


    “但他漏算了一點。”


    “我,金鋒,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我的團隊,比他強上一百倍!”


    曾子墨聞言嬌軀一震,驀然抬首望向金鋒,吃驚的問道。


    “你的團隊!?”


    “你……我怎麽不知道?”


    金鋒笑了起來:“再有一點。”


    “他夏玉周也不及我。”


    “全世界,隻有我,才能找到我們老祖宗的頭蓋骨。”


    說到這裏,金鋒麵色變得極度陰寒。


    “要玩,就玩大的!”


    “玩到他們玩不起為止!”


    開完會的兩個小時後,東瀛狗的間諜進入神州,再一個小時後,第一帝國的自由石匠也抵達了天陽城。


    一出大戲正式開演。


    東瀛狗的間諜們首先向當地報案,說是自己的親人川下二在神州旅遊的時候失蹤,跟著在當地使館人員的陪同下,去了川下二滯留過的各個地方尋蹤覓跡。


    第一帝國自由石匠羅密兜一組人則以商業考察的身份住進酒店龜縮不出。


    兩方人馬的一舉一動全都在國安李拓男的監控之下,夏玉周一幫子人穩坐釣魚台,一臉輕鬆得意等著兔子來撞牆。


    在現如今的神州,就算是開車打電話都能把手機型號抓拍得清清脆脆的時代,一幫子老外白皮想在神州翻風起浪……


    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事情,似乎全在夏玉周的掌控之中。


    大局在握的夏玉周甚至在當天下午還抽查巡視了天遼省的幾個博物館。對天遼省博物館的付良德提出了嚴重的批評,更是下達了整改意見。


    這可把付良德氣得呀!


    漫長而緊張的一天就這麽過去,幾方人馬全都按兵不動,等待著各自的最佳時機。


    第二天早上,天陽城的氣溫陡然將了下來,不到十月竟然就下起了雹子。


    極端詭異的天氣也似乎在警醒人們不祥的發生。


    果不其然,夏總顧問在這一天得了風寒,重度感冒病倒了。


    不僅僅是夏總顧問倒下來,這場詭異的雹子也讓夏家軍們的不少老將新兵也傳染上了。


    一時間,大本營裏噴嚏連天,個個難受得要命。


    也就是在這一天的中午,東瀛狗那邊傳來消息震驚了整個大本營。


    川下二最後失蹤的地點確認,已經確認遇難,現在正在搶挖遺體。


    遇難的原因是因為川下二在玉陽山采風的時候意外遭遇到了極端雷暴雨天氣導致山洪暴發,山體垮方,一行七人全部遇難。


    這個消息一傳來,正在輸著點滴的夏玉周當即就跳了起來,激動的下達命令。


    跟著夏侯吉馳和曹養肇叔侄倆帶著山海地質隊的菁英跳上直升機直飛玉陽山。


    直升機上換上白大褂,換上pc製服,換上消防製服,抵達玉陽山之後立刻接手挖掘工作。


    東瀛狗那邊的間諜們也是裝扮成川下二的親屬不顧一切反對,死死的守在現場,說什麽也要親眼看著川下二出土。


    而就在同時,第一帝國自由石匠羅密兜也動了。


    他們一行五人在本地使館人員的帶領下,對花旗銀行曾經的舊址進行了實地考察和拍照。


    夏玉周在第一時間接到國安的情報,立刻命令李拓男飛速趕往現場實施零距離監控。


    就在李拓男派遣最得力的手下過去的時候,人羅密兜早就訪問結束,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那一個地方的地名一報出來,夏玉周整個神經都繃緊了。


    那地方,赫然就是曾經東瀛狗在天陽城的指揮部!


    現在,那地方是一家合資企業的辦公大樓。


    聽到這個消息,夏玉周急出了一身冷汗,頓時想起原來的傳聞。


    當年鬼子無條件投降之後把很多珍寶都藏在了地下室封死,後來在東瀛狗的各個基地都曾經挖出來過不少的東西。


    想到這裏,夏玉周頓時慌了神。


    急忙下令李拓男以其他方式進入那棟大樓,想方設法也要搞清楚羅密兜的真實目的。


    並且下令全程監視這棟大樓的每一個人,每一輛車,每一件出來的物品。


    時間推移到晚上,在強大的機器麵前,羅密兜一行人查了個清清楚楚,卻是毫無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夏玉周微微喘了一口氣,劇烈的咳嗽著,正要端起稀飯湊到嘴邊的當口。


    玉陽山的消息出來了。


    夏玉周身子一震,眼睛露出一抹光亮,親自接聽曹養肇的電話,卻是在幾秒之後懵逼當場。


    “什麽?”


    “沒找到遺體?”


    “這怎麽可能?”


    “屍體呢?”


    “被野狗吃了?”


    “繼續找!”


    “什麽?”


    “鬼子提供的線索有誤!?”


    “不在玉陽山?”


    “老子……”


    砰!


    一聲悶響,夏玉周恨恨的將碗砸在地上,眼前頓時一黑跌坐下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天陽城偏遠的郊區道路上,曾子墨和金鋒上了一輛貼著某個旅遊公司接送車牌子的豪華旅遊大巴車。


    大巴車上的幾個人見到曾子墨的當口驚訝得不得了,眼神裏帶著敬畏和驚懼,連多看曾子墨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等到金鋒上車的時候,車裏的一幫子人全都站了起來,笑嘻嘻興高采烈叫喊起來。


    “鋒哥!”


    “金爺!”


    “金先生!”


    “老板!”


    “金總!”


    “師父!”


    熟悉的金家軍們又一次齊聚,個個激動興奮,心潮澎湃。


    每一次金鋒的召喚,那就意味著驚天寶藏的開啟。


    目光逐一從前方掃望下去,金鋒露出一抹淺笑。


    第一助手吳佰銘、第一天師張思龍、第一悍將弓淩峰、第一打手楊聰聰,第一神偷小蘇賀!


    第一命師何慶新!


    還有金鋒不在的時候統領全局的大總管戈力。


    還有日趨成熟成才的弓淩峰小兒子弓老幺和侄子高飛。


    目光停留在第五排的座位之上,那裏赫然坐著一個豔光四射的絕色少婦。


    在那少婦的身邊,還安靜的坐著一個小女孩。


    在那少婦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小小的小男孩。


    小男孩已經睡著了,麵容粉雕玉琢精致漂亮得不得了。


    少婦目光柔柔凝望金鋒,輕輕頷首,滿身的萬種風情噴薄而出,盡數湧向金鋒。


    金鋒當先走到少婦身邊,衝著少婦點頭,從少婦手裏接過小男孩。


    這一幕出來,曾子墨頓時花容失色,心頭一沉,湧現出深深的驚惶。


    金鋒抱著小男孩低頭看了看小男孩的雙手,滿意的點頭。


    轉過頭來望向曾子墨,輕聲說道:“曾子墨女士,我的未婚妻。”


    “你們都知道,老戰神的孫女。”


    金家軍一幫子人早就對曾子墨大名如雷貫耳,老戰神在神州每一個血脈心底都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每個人衝著曾子墨頷首彎腰,叫著嫂子和夫人,臉上掛著最和善的笑容。


    曾子墨目光燦燦挨著向每一個人迴禮,在心裏記住了每一個人的名字。


    神情恍惚的走向金鋒,看著金鋒懷裏的小男孩,餘光掃了又掃那絕色美少婦,心裏就跟刀割似的痛。


    “夫人您好,我是風子筠。”


    絕色美少婦朝著曾子墨彎腰行禮,眼眸深處現出一抹嫉妒卻是被曾子墨一下子就捕捉到。


    曾子墨的心又被刺刀狠狠的戳了一下,難過得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金鋒怎麽都有了小孩了?!


    曾子墨可以包容金鋒的所有,但唯獨這個,自己完全接受不了。


    “他叫羅震軒!”


    “是個孤兒。”


    “我的門徒!”


    聽到這話,曾子墨一下子就捂住了嘴,小雞啄米的一般的不停點頭,忽然間噗哧一笑,緊緊的咬著唇,又不停的點頭,笑中帶淚,歡喜得不得了。


    到了最後,曾子墨自己都覺得很好笑,低埋臻首,很是難為情一下子靠在金鋒的肩頭,一行淚悄滑落出來。


    “她,也是我的門徒。”


    “外門弟子,小丫頭。”


    一年多沒見,小丫頭明顯的長高了一頭,越發的清秀,已然有了美人坯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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