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楊流蘇吧!”對麵電話傳來一個聲音。


    “對,是我,您是?”楊流蘇疑惑不已。


    自己犯事了?應該不可能,自己不說髒話不打架,也不漏稅啥的,何況遊戲裏賺的錢也沒有上稅這一說,自己應該沒犯法才對。


    “我們見過麵,你領養果果的時候,我姓餘!”


    “額,餘警官,是不是果果的事啊?”楊流蘇心裏一緊。


    餘警官迴複:“不是果果的事,是一個叫楊未央的說他是你哥,所以我想請你過來領他一下!”


    楊流蘇啊了一聲,也問什麽事,趕緊換了一身衣服就往警察局跑。


    “果果,等我迴來給你做飯吃!我現在有急事,去公安局一趟!”


    果果一臉不解的看著楊流蘇,楊流蘇也沒解釋,便出了小區在門口打出租車。


    可過了很久,都沒有出租車經過的痕跡,好像今天都集體休班了一樣。


    果果踩著她的小腳踏車出現在楊流蘇的麵前說道:“上車吧!我知道怎麽去警察局的路!”


    楊流蘇翻了一個白眼,上你的車,估計你的車就扁了。


    還有,啥叫你知道公安局的路,看來你是常客了。


    果果以前經常出走孤兒院,每次都被警察送迴去,能不知道警察局的路怎麽走嗎?


    又過了一會,終於有個黑車跑了過來問楊流蘇:“兄弟,打車不?這地這個時間段沒有出租車,坐我車走?”


    “行,謝了老哥,果果,你也跟我一起去!”


    果果一腳就將腳踏車踢在了路邊,露出甜甜的笑容:“好呢!”


    楊流蘇一陣心痛,這倆自行車六百塊錢呢!被她這樣一踢,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用了。


    “老弟,去哪啊!”


    “去警察局!”


    這倆黑車司機氣道:“你給我下去,我就想多找點錢給老婆買個五周年結婚禮物,我招誰惹誰了,你就要送我去警察局!”


    楊流蘇無奈的解釋:“老哥,你誤會了,我不是要舉報你,我是真的有事去警察局,我給你雙倍的錢行吧!”


    “你沒騙我?”黑車司機將信將疑的迴頭看向楊流蘇。


    楊流蘇被氣笑了:“我帶個小女孩騙你幹嘛,老哥麻煩你快點,不行我下車了!”


    司機還是妥協的將楊流蘇送到了警察局,楊流蘇也給了他雙倍的價錢,就四十塊錢,對他來說真的沒有多少。


    可對於他們這種夜行人來說,真的挺苦的,楊流蘇熬夜都覺得辛苦,何況他們這種上通宵的。


    別誤會,不是說上網上通宵啊!


    楊流蘇到了警察局,值班的一個女警察問道:“你找誰?”


    “我找餘警官!”楊流蘇也不知道餘警官具體叫啥,反正說餘警官應該沒錯。


    很快餘警官出來,就將楊流蘇帶到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內還有剛才的那個女警察,以及楊未央和一個比較滄桑的男人。


    “我說幫主,你咋迴事啊?”楊流蘇開口問道。


    楊未央的眼角還是青的,而那個男的更是慘,門牙被打掉了兩顆,嘴唇也給打破了。


    缺牙兔大概就是這個造型,而旁邊的那個女警察想笑又不能笑,忍得很辛苦。


    楊未央沒有迴答,而餘警官開口道:“他們好像是為了一個叫張明月的女人打起來的。別看你哥長的瘦,力氣可是一大把!”


    果果疑惑:“張老師怎麽了?”


    餘警官尷尬的和果果打了一聲招唿,然後解釋:“那個陳濤今天下午去找你們張老師,差點打了她,被楊未央知道了,他從荔城特地跑來榮成把陳濤給打了。然後陳濤報警了,沒辦法,我就將兩個人都帶迴來了。”


    楊流蘇看了陳濤一眼,當年金榜的那個指揮也有點小帥,這個油膩的中年大叔竟然是他,明月姐的前夫?


    你現在看看幫主,在看看陳濤,幫主快三十歲的年紀還是個小鮮肉,而這陳濤,算了,真不知道明月姐怎麽會看上他的。


    想不通啊!難道現在的審美風向變了,自己這種小鮮肉不吃香了。


    陳濤不滿道:“我教訓我老婆,關他什麽事,他一個外人,憑什麽管我們家!”


    楊未央指著陳濤說道:“你已經和她離婚了,你不是她老公了!”


    陳濤嗬了一聲:“就算我和她離婚了,我也是她前夫,你哪來的你不知道嗎?我打我前女人,我樂意!”


    楊未央氣急,又想衝過去的時候,陳濤挨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踏馬的,早就看你不過眼了,打女人你還有道理了,敗類、人渣!”女警察說完還吐了一口唾沫。


    所有人愣在了原地,打擾一下,這是幹嘛?


    “小夏,你這是在幹啥?”餘警官一臉蒙蔽。


    被稱為小夏的女警察吐了吐舌頭,然後對著楊未央說道:“幫主,是我啊!花蘿,夏碎碎!”


    楊未央還處在震驚當中:“碎碎?”


    而陳濤趴在底下大喊:“我要告你們,你們狼狽為奸!”


    夏碎碎氣又上來了:“告我,你告我!打電話報警啊,我就是警察!”


    陳濤隻恨現在地下沒有一個地縫,否則非要把自己整個身體塞進去。


    餘警官咳嗽了幾聲,夏碎碎也知道不能太過了,便安靜的坐在了椅子上。


    可看來剛才她的舉動,不得不承認,就算女生從警校出來也是能夠打得過幾個大男人的。


    楊未央很後悔,當年沒有報考警校。


    楊流蘇沒有後悔,畢竟他和警察沒有緣分。


    果果在旁邊拍手叫好,楊流蘇趕緊捂住了她的嘴,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不知道看情況行事。


    餘警官說道:“你們看看這件事怎麽解決吧!”


    夏碎碎開口:“我覺得關他兩天吧!打女人這種男人不關兩天以後可能再犯!”


    陳濤辯解道:“我不是沒打嗎?”


    夏碎碎一拍桌子,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沒打?等你打了,我們就不是在辦公室說話了!”


    陳濤也蒙了:“我和楊未央開玩笑的,老早就認識了,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夏碎碎:“開玩笑就可以打女人?”


    陳濤要瘋了,我沒打女人啊!


    餘警官也知道過了,趕緊說道:“竟然都有問題,那麽看在陳濤的傷嚴重一點的份上,楊未央你賠他幾百塊錢的醫藥費吧!”


    夏碎碎不幹了:“舅,憑啥要幫主賠他醫藥費啊!他的了便宜還賣乖。”


    眾人疑惑的看著夏碎碎,夏碎碎說道:“夏天到了,他缺牙齒還漏風,不是涼快嗎?”


    楊流蘇小聲說道:“幫主,你的腦殘粉!”


    楊未央推了一把楊流蘇,這就是找抽!


    楊未央說道:“算了,碎碎,我賠他點醫藥費吧!”


    夏碎碎這才善罷甘休,陳濤能說啥,你都喊所長舅了,我還能說啥,你告訴我能說啥。


    楊流蘇帶著楊未央和果果和餘警官告別,夏碎碎在後麵說道:“有空常過來玩,幫主!”


    楊流蘇笑了笑:“這姑娘是真不會說話,還有邀請別人經常去警察局玩的!”


    告別了警察局,楊流蘇帶著楊未央迴了自己家。


    而陳濤也悄悄的走了出來,夏碎碎在前麵看著陳濤不滿的問道:“你怎麽這麽慢吞吞的,你以為警察局是你家啊!”


    餘警官以前不知道讓自己侄女來當警察是不是對的,現在覺得太對了,太有正義感了。


    男人怎麽可以打女人呢?


    這種人就活該被打,抓起來關兩天都是輕的。


    陳濤趕緊跑出警察局,拿著楊未央遞給他的四百塊錢的醫藥費。


    本來他不想要的,覺得沒骨氣,可夏碎碎是這樣說的。


    “你拿著啊!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幫主,給臉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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