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英、虛凰!


    來的這兩人可算是七星門的風雲人物了。


    倒不是這倆貨修為很高戰鬥力很強,這倆貨撐死了也就九重武宗的極限,有傳聞,他倆衝擊武王境界已經衝擊了五年了,始終都跨不過那關鍵的一步。


    而是這倆貨有一個特殊的身份——武帝使者!


    當今這個世道,武尊消失不見,武帝成了最強者的代名詞,立在這個時代的金字塔頂端俯視眾生。但凡跟“武帝”這兩個字沾上的,不管是人,還是物,都會顯得格外牛掰。


    作為武帝使者,那就等於是武帝的代言人了,等於就是武帝的門麵了,哪個敢忤逆,哪個敢不服?


    偏生這蒼英虛凰,身為武帝使者,自命不凡,仗著後台強硬無人敢惹,行事極端霸道,向來是得理不饒人,出手又狠辣殘酷,在七星門很多人唯恐避之不及。


    實在避不過了,也隻好硬著頭皮上去對他們行禮,忍受幾句羞辱或者嘲諷,滿足一下他們的虛榮心也就是了,至少躲過一場被毆打的慘劇。


    碧星城主在七星門內當然也是有些門路的,否則,他做不了這一城之主。但他路子再野能比得過武帝使者乎,差遠了,差遠了,差遠了去了。


    與蒼英虛凰兩位武帝使者相比,碧星城主是一丁點都不敢得罪的。但這絕對不是他見到蒼英虛凰兩位使者產生恐懼的原因,他真正恐懼緣由是因為,他府中那個失竊的錦盒,他所承諾的要贈送給七星門一位武帝,正是蒼英虛凰背後的那位武帝。


    蒼英虛凰突然來到碧星城很顯然是代表武帝來索要那個錦盒了,然而,此刻那個錦盒已經隨著那枚玉劍不翼而飛,叫他如何向這兩個性格乖張的武帝使者做交代?


    蒼英斜著眼睛看著


    碧星城主,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眼神,就好像是人丟了一根骨頭給狗,狗就應該搖尾乞憐了。


    “張廣,本座來這裏為什麽你不知道嗎,廢話少說,把你說的東西交給本座。”


    原來碧星城主名為張廣。


    此時,張廣心裏急得一團亂麻,一邊是必須馬上追蹤雲海宗的小子,一邊卻不知該如何向蒼英虛凰解釋錦盒丟失的事情。暗裏已經是後悔得腸子發青。


    早知道會出現這種意外,就不該心急地托人聯係蒼英虛凰兩位武帝使者,現如今人家奉了武帝的命令來了,東西卻交不出來,簡直就是一場致命的烏龍。


    張廣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那虛凰身為女子,心細如發,便發現了不正常,眼神一厲,登時就喝道:“張廣,你支支吾吾的幹什麽,不要告訴我你托人去向我們報信的話是假的,你是在戲耍武帝嗎,你活膩了是不是?”


    蒼英虛凰神色同時發厲起來,強橫的兇悍的氣勢雙雙對著張廣壓迫過去,全然不在乎這裏是碧星城主府的大門口,周圍來來往往有大量的碧星城民,還有張廣的屬下,一點兒也沒打算給張廣留麵子。一人一句言辭威脅,辱罵,將張廣當狗一般怒罵,大有東西拿不到便將張廣當成一條狗宰殺的意味。


    張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既為無法向蒼英虛凰交代而驚恐,也為蒼英虛凰二話不說將他怒罵威脅而憤怒。


    遠處,一位自詡是張廣心腹的武者,見自家城主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挨罵,生怕城主下不來台,便自告奮勇上前,意圖幫著張廣緩和一下蒼英虛凰的情緒,也好讓張廣有機會開口解釋。


    誰曾想,蒼英虛凰的霸道超乎想象,不等那武者開口說話,直接一掌揮過


    來,可憐那武者什麽話都來不及說,就被蒼英霸道的掌力震碎了身體。


    那漫天碎肉血水紛如雨下的恐怖場景叫人看得心驚膽戰,卻見那蒼蠅虛凰相視一眼,舔了舔嘴唇,居然是將空氣中灑來的血水舔進了嘴中,還一臉享受的模樣。


    嘔!


    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差一點的武者,睹見這一幕,便忍不住扶著牆頭幹嘔。


    “廢物,一群廢物,城主廢物,手下的奴才也廢物。這樣的廢物留下來何用,簡直敗壞七星門威嚴。”


    蒼英陰冷地目光掃過去,竟然因此泛起了莫大的殺機,那肅殺之氣簡直猶如狂風暴雨轟下來,瞬間,不知多少武者以及無辜的路人在他的威壓之下匍匐在地,驚慌失措地大叫。


    張廣見狀,知道不開口不行了,馬上道:“蒼英使者手下留情啊…並非是我戲耍武帝大人與二位使者,而是那東西被人搶了啊。”


    “什麽?”


    蒼英虛凰驟聞此消息頓時暴怒,一股恨不得虐殺所有人的暴虐氣息狂暴地躁動起來。


    張廣見狀,越發是堅定自己心念了,一定不能實話實說否則他就沒命了。


    虛凰大步一閃直接到了張廣麵前,一把擰住張廣的胸口,怒斥道:“豈有此理,張廣,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跟本座開這種玩笑,武帝要的東西誰敢搶奪?”


    張廣不作反抗,急著解釋道:“虛凰使者,我沒有開玩笑。此事都怪我一時疏忽,外出一趟,忘了把東西隨身攜帶。沒料到竟然有雲海宗的弟子闖入我城主府,霸道地將東西劫走…”


    “雲海宗弟子跑到這裏來劫奪東西?”虛凰暴怒,“該死的雜種,難道他不知道東西是我七星門武帝要的,他有膽子劫奪,你城主府的手下是幹什麽吃的,沒


    有阻攔嗎?”


    “阻攔了,可是阻攔不過啊…那雲海宗的弟子實力強橫,趁我不在霸道搶奪,根本無人攔得住。他也知道那是武帝大人要的寶物,竟然還揚言,他劫走東西是要獻給雲海宗武帝,讓我們有本事去雲海宗索要…”


    “可惡,可惡,真真是可惡之極。”


    蒼英虛凰已經憤怒到了極致,就好像受了天大的侮辱似的。


    就這時,張廣又適時說道:“二位使者,那雲海宗的雜碎剛剛逃出城去,我剛要追出去,二位使者卻突然來了…所以…”


    “廢物,你怎麽不早說!要是讓那雲海宗的狂徒逃走了,看我二人不將你挫骨揚灰。”


    虛凰憤怒地將張廣推開,推得張廣趔趄踉蹌。旋即對著天空發出尖銳的口哨聲,不多時便有一聲獸吼當空飛來,卻是一隻模樣猙獰的飛天蜈蚣。


    “四級巔峰的飛天蜈蚣!”張廣一陣豔羨,在這個飛行坐騎並不泛濫的世界裏,能有一隻四級巔峰飛行坐騎那絕對是一種榮耀。何況這飛天蜈蚣還是黃品巔峰血脈,本身戰鬥力都不亞於一位武宗,絕對是趕路與戰鬥的好幫手。


    張廣自己也有坐騎,但那僅僅是一隻一級巔峰布穀雲雀,黃品低級血脈,戰鬥力就算了,飛行速度也是一般,與飛天蜈蚣相比簡直都羞於啟齒了。


    張廣忍不住暗暗腹誹,媽的,這狂妄驕橫的蒼虛使者,若不是沾了武帝的光,哪有那麽容易得到飛天蜈蚣作為飛行坐騎?


    蒼英虛凰一躍而上,到了飛天蜈蚣的背上,馬上衝著張廣喝道:“廢物,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趕緊上來追啊!”


    張廣暗自怒罵一聲,廢物廢物廢物你媽啊,你們才是廢物,廢物中的廢物。


    人卻不敢怠慢,一躍而上到了


    飛天蜈蚣的背上。旋即,飛天蜈蚣便在虛凰的駕馭下一路散發著滾滾妖氣,黑煙滾滾,狂飆而去。


    ……


    碧星城外,分身金少白一路向著本體所在的方向趕去。走還不到三裏,就感覺到本體業已朝自己這邊趕來。他知道本體駕馭坐騎炫金雕王,速度飛快,也就懶得自己兩條腿狂奔了。


    卻在這時,意識微微一動,分身金少白猛的一頓腳步,轉過身來衝著背後山麓冷笑道:“楊總管,一路跟著我來做什麽,難道你這狗奴才不打算做碧星城的總管了,反倒要過來給我倒夜壺了嗎?”


    山麓後,楊總管一聲怒喝:“小子張狂,給我閉嘴!”


    唿吸間,五道身影從山麓後撲了出來,卻是楊總管以及四位方少白並未見過的武者,但憑他們身上泄露出來的氣息判斷,也知道,那是四位武靈。


    也就是說,包括楊總管在內,總共是五位武靈追來了。


    “雲海宗的小子,到現在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嗎,城主失竊的東西究竟哪去了,趕緊交代,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噢,我說我怎麽那麽輕易地就出城了,原來是故意放我出城,想看看我是不是跟那個竊賊匯合或者是去取寶了,可惜啊,你們這五個蠢貨把事情搞砸了,連跟蹤都跟不好,叫我給發覺了…”分身金少白嘲笑道。


    “到現在你還這麽狂,真是不知死活。實話告訴你,雲海宗的小子,我們五個隻是先行跟來,我們城主馬上就會到來,任你小子再狂妄也要死在這裏!”


    “這就是說今天一定要見生死了?”


    “對!”


    “那你們就先去死吧…”


    唿!分身金少白驟然一個閃身暴襲,那無以倫比的速度在楊總管麵前頓時隻剩下了一道閃亮的金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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