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管根本沒從分身金少白身上搜到什麽,甚至分身金少白還擼下了儲物戒指讓楊總管搜。


    當麵擂鼓當麵捶的,楊總管就算再臉皮厚,此時也掛不住臉了。


    碧星城主更掛不住臉,這場麵尷尬的。


    忽然,楊總管跳了起來,指著分身金少白怒罵道:“該死的臭小子,你給我說,你到底把人藏哪了!”


    分身金少白這迴也暴怒了,當著碧星城主的麵罵道:“姓楊的,你個狗奴才,你的腦袋裏是裝屎的嗎,老子搜都讓你搜了,你什麽都沒搜到,卻還愣要說是老子藏起了人。那可是個大活人啊,你他媽的藏一個給我看看!”


    這一聲狗奴才那可是將碧星城住一塊罵了進去。分身金少白卻不管碧星城主在那臉皮直抽搐,“還有你,碧星城主,你可是有身份的人,可做的這叫什麽事,我搜都讓你們搜了,你們還非咬著我不放,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有道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分身金少白怒起來就更是霸道了。那一身銳意像狂暴洶湧地爆發,就像是一股猛烈金屬風暴在這廳堂裏刮開,振振蕩蕩,震驚得四周的城主府武者們一個個臉色大變,暗唿,這小子居然這麽強橫!


    碧星城主臉色一變再變,明顯怒容湧現,但不知為何,他竟然控製住了。豁然間張口大笑,“誤會,這其實是一場誤會。來人,擺桌設宴…”


    “不必了!”分身金少白毫不客氣地向著廳外走去,並冷聲道:“我雲海宗弟子還沒臉皮不要到剛被搜完身就跟著搜身的人在一塊談笑風生的喝酒,那樣的酒我喝得惡心。”


    “住!”


    廳外十幾位武者跳出來將分身金少白攔住,一麵警惕地盯著金少白,一麵那眼神去瞄碧星城主,


    是打是放全憑碧星城主一個命令。


    “讓他走!”碧星城主下了個讓人吃驚的命令。


    楊總管頓時就急了,且不說竊賊還沒有抓到,這雲海宗弟子又高度懷疑與竊賊有關係,不應該這麽放走。單說方才金少白一番怒罵,將他媽做是腦袋裏裝屎的狗奴才,就這楊總管便恨得咬牙切齒。


    他覺得碧星城主應該將分身金少白留下來。不就是雲海宗內門弟子,自家這碧星城那也是七星門轄下的城池,雲海宗內門弟子那麽多,就不信雲海宗高層會為了一個內門弟子不遠萬裏殺到七星門治下碧星城來。


    就算真的有雲海宗高層殺來了,七星門為了臉麵,肯定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這件事,就此殺掉分身金少白一吐惡氣,那是穩贏不輸包賺不賠的呀。


    可是碧星城主也不知道怎麽了,竟然全不理會楊總管急切的眼神,居然真就讓分身金少白走出了城主府。


    分身金少白也感到古怪,他本已經做好進了碧星城主府將有一場大戰的心理準備,誰曾想就這麽毫無問題地走出來了。他一點慶幸都沒有,反而覺得不妥,怎麽看那碧星城主都不像是那種大度豪爽之人。


    分身金少白覺得碧星城主應該有後招。


    分身金少白決定繼續留在這碧星城看看,正好他在七星堂訂購的藥材也還沒到貨,等拿了貨再走也是不遲。


    打定主意,分身金少白又與本體一番商量,得到本體首肯之後,分身金少白又若無其事地迴到了悅賓客棧,叫上好酒好菜,獨自一人坐在那院落裏有滋有味地品嚐。


    ……


    分身金少白離開城主府後的舉動很快就反饋到了城主府中。


    “可惡,實在是可惡!城主,您可千萬別饒了那雲海宗的小子


    ,那小子絕對是在示威,他以為城主您懾於雲海宗的威名而不敢動他呢…”


    楊總管氣得臉都綠了,他才不相信一個剛剛被圍起來搜身的人,走出城主府後不僅沒有馬上逃走居然還有心情迴到客棧裏好酒好菜地享用。


    他覺得這就是在挑釁,這就是在示威。


    “城主,屬下認為那雲海宗的小子實在太可疑了。那竊賊定然就是他藏起來的,他在我們這裏一番演戲之後沒有離開,而是迴到了悅賓客棧,他就是想用這樣一種方式告訴我們,人就是藏起來的,而我們卻奈何不了他…”


    “他不僅是在示威,他更是在羞辱我們…”


    “住口!”碧星城主怒道,盡管他也有些認同楊總管的話,但這樣的話說出來卻太難聽了,本來還沒怎麽感覺受到羞辱,讓楊總管這麽一遍遍地說,反而覺得被人撕了臉皮,還是血淋淋的那種。


    讓碧星城主這麽一吼,楊總管才醒悟過來自己犯了錯,連忙閉上了嘴。


    這時,碧星城主卻若有所思地道:“楊濤,如果換做是你,你會因為什麽理由繼續留在碧星城?”


    “肯定是…”


    “別亂說,想好了再說。”


    “這…”


    楊總管本來還真想說就是因為要報複要羞辱,但見碧星城主臉色不好,隻好認真地思索了片刻,才試著道:“城主,如果換做是屬下,屬下在明知道城主已經認定是我掩藏了竊賊,並隨時有可能要屬下的小命,屬下肯定會馬上離開碧星城以逃避危險,除非有一種非留下不可的理由。”


    “噢,那這非留下不可的理由你覺得會是什麽?”


    “這…或許是這碧星城裏有必得之物沒拿或者是必須要做的事情沒做!”


    碧星城主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微笑


    道:“這也就是本城為什麽臨時改變主意讓那小子離開的原因。”


    “噢,屬下鬥膽,請城主賜教。”


    碧星城主自詡老狐狸一般笑了笑,“其實說來也沒什麽,當時本城就在想,如果本城放走這小子,這小子心虛之下定會馬上逃走,那樣本城就可以追出去,諒那小子區區一武靈,本城要追出去收拾他也僅僅是片刻之間的事。”


    “但本城料想那小子不會馬上離開碧星城。因為那小子身上並無本城的東西,這也就意味著本城丟失的東西還在碧星城內,那小子必定要冒險留下來,等到拿了東西再行離開。”


    楊總管聞言一喜,“原來城主您已經百分百認定那小子與竊賊有關係。”


    “當然!”碧星城主冷笑道:“本來我還不太確定,但這小子自作聰明要本城搜身,完事還繼續留在碧星城以為本城會覺得他心地不虛坦然不懼,本城便越發認定,此事斷然是他所為。”


    楊總管高興不已,皆因為城主既然這麽認定,那就不可能放那小子一條生路了。隻等城主決心一下,便是那小子血濺五步之時。他便有些急不可耐想要看到那血腥殘酷的場麵了。


    “那城主,接下來屬下應該怎麽辦,還請城主明示…”


    碧星城主淡然一笑,“你別再去理會那小子,盡管召集人繼續搜尋竊賊,把聲勢造大起來,讓那小子認為我們確實不懷疑他了。給那小子充分的自由,哪怕是出城也不要攔他,但有一點,一旦那小子出城必須有人第一時間向本城匯報。”


    楊總管頓時會意地笑了起來,“城主大智,那小子在城主麵前自作聰明簡直是自找死路。屬下這就去安排…”


    這一主一仆這麽一敲定主意,頓時好像已


    經布下了天羅地網,隻等著分身金少白這條魚兒自己往裏鑽,自信滿滿。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正主兒方少白就在這城主府上空的雲端裏嘲笑著他們。


    方少白俯視著城主府,一臉玩味,“居然放我走,那老子可就不客氣了,連一戰都給省了。倒是那錦盒之事,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咻!


    炫金雕王展翅狂飛,在高空之中雙翼如刀輕鬆地切割著雲層,在那碧雲藍天之中留下了兩道長長的痕跡。


    不多時,方少白已經來到了碧星城外,東邊三十裏外的一座高山上。在那高山之巔,隻有裸露的石頭而無其他,方圓十幾裏內渺無人煙,連飛鳥都難見一隻。


    方少白沒有多大心理壓力地拿出了子母陰陽魚,配合青色玉片,展開璿璣島入口,閃身而入。


    方進去就見那冰玉恰好又處於血脈變化之中,便等了片刻,讓冰玉的變化順利完成。


    很快,冰玉就一身雪白仙子的冰寒模樣出現在了方少白的麵前。


    方少白打趣道:“冰玉姑娘,我發現你現在這副模樣更加漂亮了,猶如冰雪仙子,這要出現在外麵的塵世之中,迴頭率那絕對是百分之百的呀。”


    “什麽叫迴頭率?”冰玉羞赧地道。


    “比方說你走在路上,迎麵走來一個非常非常有氣質的人,跟你擦肩而過,你是不是也會忍不住迴頭看一眼呢?同樣的道理,你走在外麵,任何人都要迴頭看你,不論男女,不論老少。”


    “暈死啊,哪有這麽誇張,變成這個模樣,我都覺得不像我自己了…呀,不說這個了,我想起一件事來,之前想告訴你的你走的那麽快我都來不及說了。”


    “哦,什麽事…”


    “其實我在碧星城城主府中還拿走了一個錦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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