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搜索仍然在進行,但是淮都可以看得出,這樣的搜尋,是不會有什麽結果的,因為煉油廠的範圍,實在是太大了。


    本來,這時候木蘭花是應該可以迴來的了。如果木蘭花一直占著上風的話。但可惜的是,事情又發生了出乎意料之外的變化。


    這變化是對木蘭花十分不利的,所以她未能迴來。


    ☆☆☆


    穆秀珍的胡言亂語聲,令得木蘭花心頭陣陣劇痛,她停了五分鍾,推著胡法天,繼續向前走去,到了門口,穆秀珍的聲音聽得更清楚了。


    “開門!”木蘭花忍著心頭的難過,沉聲命令著。


    胡法天揚起左手來,在門上輕輕地按了一下。


    房門自動打了開來,隻見穆秀珍披著頭發,正在大叫,她一見有人來,突然叫道:“小鬼來了,小鬼來給我當午餐了,小鬼——”她才叫到這裏,便突然一呆。


    她看到了木蘭花。


    木蘭花忙叫道:“秀珍,你認得我麽?”


    穆秀珍連忙向前奔來,道:“蘭花姐,你怎麽會這樣問?我怎麽會認不出你來?”


    這-下,倒令得木蘭花也有點莫名其妙了,她忙道:“你……你不是瘋了麽?你沒有瘋?”


    穆秀珍前仰後台,“哈哈”地笑了起來,道:“我差一點瘋過去了,但是我卻沒有,胡法天以為我已經瘋了,他用-種尖銳的聲音來逼瘋我,卻未曾想到我有超人的耐力!喂,胡法天,本姑娘裝瘋裝得像不橡,可是無懈可擊?”


    她-麵說,一麵來到了胡法大的麵前,伸指在胡法天的鼻尖上,“拍”地彈了一下,緊接著,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胡法天氣得臉色比紙還白!


    木蘭花先是假裝昏迷,他還以為至少穆秀珍是真瘋!


    但是,穆秀珍卻也是裝瘋!


    穆秀珍是在忍無可忍的情形下,想出這個辦法來的,當時,她如果不是想出這個辦法來,她是一定會真瘋過去的。她想到了胡法天的目的,又料定胡法天一定是通過電視在監視著她的,所以她陡地跳了起來,手舞足蹈,完全像瘋了-樣。胡法天果然以為她是真的瘋了,所以才停止那種聲音。


    穆秀珍為了避免露出破綻來,是以一直在裝著瘋,她本來是希望胡法天來看她,她可以突如其地出手,將之製住的。


    但是,想不到的是,木蘭花竟然出現了!


    而且,木蘭花已將胡法天製住了!


    穆秀珍這時的高興,實是難以形容的,當她伸指在胡法天的鼻尖上一彈,看到胡法天的神情如此難看之際,她更是大笑了起來。


    這時,木蘭花也完全放心了。


    她冷笑了一聲,道:“胡先生,我們該談正事了!”


    胡法天悶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木蘭花繼續道:“炸藥放在什麽地方?”


    這是最主要的一個問題,木蘭花已經完全地占了上風,她自然可以開門見山地向胡法天提出這個問題來。而不必轉彎抹角了。


    胡法天閉了眼睛,卻並不出聲。


    “喂!”穆秀珍伸手指住了胡法天的鼻尖,“聽到了沒有,炸藥放在什麽地方,若是你再不講,給你嚐一些新鮮的滋味。”


    胡法天冷笑了一聲,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你們是不敢將我怎樣的,炸藥放在什麽地方,如果我不說,你們再也找不到,你們敢將我怎樣?”


    “你還在逞強?”穆秀珍的手陡然揚起來,向胡法天的頸際砍去。但是她那一拳,卻並沒有砍中胡法天,木蘭花-伸手,便將她攔住了。


    “蘭花姐!”秀珍憤然,“為什麽不讓我打他?”


    “他犯了法,自有法律裁判他,我們將他交給執法機關好了,相信在執法人員的手中,他是一定會將事實真查講出來的。”


    “哼,便宜了他!”


    “胡法天,帶我們出去。”本蘭花命令。


    胡法天慢慢地向前走去,穆秀珍連忙跟在後麵。當胡法正在甬道上轉了幾個彎之後,木蘭花發現那地下的建築,相當龐大。


    她明白胡法天是必然不肯就此就範的,是以她的槍口始終抵在胡法天的背脊上,若是有什麽變化那麽,至少她先可以將胡法天打死。


    一連轉了好幾個彎,看來胡法天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木蘭花開始疑心,她沉聲道:“如果你還想玩弄什麽花樣的話,那你是自找苦吃,我不信到出口處,要經過那麽多路途!”


    “蘭花小姐,我如今有反抗的餘地麽?”胡法天居然越來越是鎮定,“如果在這樣的情形下,你仍然感到害怕,那你太看得起我了!”


    穆秀珍冷冷地道:“你明白沒有反抗的餘地就好!”


    這時候,他們已來到了一扇門前,穆秀珍叫了起來,道:“蘭花姐,我記得了,我就是通過這扇門走進來的了!”


    她-麵說,-麵跳向前去推門。


    可是那扇門卻關得十分實,穆秀珍推之也不動的。


    穆秀珍還未曾轉過身來,胡法天已然道:“按門上的第-排第七枚銅釘,再按第三排第六枚,門就會自動打開了。”


    穆秀珍還是迴頭望了木蘭花-眼。


    木蘭花點了點頭,表示穆秀珍可以照胡法天的話去做。穆秀珍連忙在那兩枚銅釘之上,按了-按,隻聽得“拍”地聲,門便打了開來。


    門內是一間石室,那顯然是出入口,因為直向上通去,那是一個深井,而他們這時,正在深井的底部,向上通出約莫十八九尺,便


    是-塊鋼板。


    穆秀珍忙又解釋道:“蘭花姐,這是一口井,井中是有水的,水就在鋼板上麵,將水排去,鋼板移開,便可以通到外麵去了。”


    “很不錯的設計。”木蘭花道。


    “我的設計一向是出人意表的。”胡法天道。


    木蘭花的心中一動,胡法天講得如此之鎮定,他是不是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呢?如果有的話,他將使用什麽辦法呢?


    易身處地想-想,木蘭花也想不出可以有什麽辦法,擺脫一管直抵在背心後麵的槍!但是一路行來,一個人也不見,這種情形不十分正常,木蘭花決定要加倍小心。


    她推著胡法天,直來到鋼梯之前。


    穆秀珍伸指在胡法天的頭上,鑿了一下,道:“喂,怎樣排水,怎樣打開鋼板?”


    胡法天道:“你們將我放開,我來辦。”


    “不用想!”木蘭花立即道:“你說好了。”


    “也好,打開鋼板下麵的那隻灰色的盒子,按紅色的掣然後再按綠色的掣。”胡法天抬頭,向上麵的-隻灰色盒子指了指。


    木蘭花押著胡法天,-直來到了鋼梯的盡頭處,穆秀珍伸手,剛好夠打開那盒子來,但是,她卻不夠長去按那個掣。


    她用槍管代替手指,先按那紅色的掣,按了之後,再按那綠色的掣。一切似乎都十分順利,但是突然之間,變故來了!


    當穆秀珍才一按下那紅色的掣之後,她忽然覺出-股巨大的力量,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一樣,突然將她手中的槍奪走了!


    她手中的槍掙脫了她的手,竟倏地向上飛去,“錚”地一聲,貼到了那塊鋼板之上,就在那“錚”地一聲之後,緊接著,又是“錚”地一聲響,木蘭花的槍,也貼到了鋼板之上!原來木蘭花的感覺和穆秀珍一樣,突然之間,-股大力,將她手中的槍奪走了!


    那變故可以說來得突然之極!


    然而即使是突然之極,木蘭花心中,閃電似地閃過了一個念頭,她已經想到了:強大的磁力!按下那兩個掣。那塊鋼板上,便生出了極強的磁力來!


    這的確是巧妙之極的設計,那股無形無蹤,但是對金屬具有強大的磁力,的確可以使得任何人手中的武器,飛向鋼板的!


    木蘭花的應變更快,她手中的槍,突然向上飛去之際,她便陡地揚起手來,向胡法天的頸際砍了下去。然而,在她的手掌還未曾砍中胡法天的頸際之時,第二個變故又來了!


    那塊鋼板“刷”地移開。


    隨著那塊鋼板的移開,並不是露出了天空,而是-股又粗又急的水,自上而下,直站了下來的!那一大股水衝下來勢力是如此之勁疾,實是令得人絕對沒有多作思慮的餘地,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隻覺得猛地眼前-亮,已然身不由主地向下跌了下去。


    但即使她們是從鋼梯之上跌了下去,木蘭花仍然來得及將那-掌,砍在胡法天的頸上,而且緊緊地將胡法天的手臂執住,但是,當她們向下跌去之際,四麵八方,大量的水都湧了進來,在她們還未落地之時,那石室中已有七八盡深的水。


    木蘭花抓住胡法天和穆秀珍,是躍進水中去的。


    她們一躍進水中,便發現有很多全副潛水配備的人,正舉著水底光棒,向她們接近。


    穆秀珍乃是水中的鍵將,她一見有人遊近來,雙足-蹬,已像魚也似,向前竄了出去,在她前麵的-個人,“颼”地向她射出了一枚魚槍。


    穆秀珍突然-翻身,使將那支魚槍,輕易避了過去,同時她身子猛地向下-沉,竟騎到了那人的背上。在那人的頭上,重重地敲了-記。那人手中的魚槍鬆了開來,人也翻了轉來,穆秀珍奪過那人手中的魚槍在手,可是當她再搶起頭來之際,她個禁呆住了。


    所有的水底光棒都熄去了!


    水中-片漆黑!


    穆秀珍什麽也看不到,也不知道木蘭花怎麽樣了,她更沒法子出聲相詢,而她又沒有潛水設備,使她隻好向水麵上升去。


    木蘭花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


    她一手抓住了胡法天不放,仍在水中靈活地遊著,左手反勾,勾住了一個人的氣管,用力-拉,將之拉斷,眼看著氣泡骨都都地上升。


    但是,也就在那一刹間,眼前的一切光棒,全都熄滅了,眼前成-片漆黑,那是真正的漆黑,什麽也看不到,像是在深達千丈的地底一樣。


    木蘭花的心中,還不怎樣怕,因為眼前的情形,雖然發生了變化,但是她手中所握的王牌,卻仍然沒有什麽變動。


    那王牌便是:她仍然控製著胡法天。


    木蘭花也向水麵之上升去。


    她和穆秀珍兩人,幾乎是同時冒出水麵的。


    她們是在突如其來的情形之下,落入水中,也隨之閉住唿吸的,在水底閉住唿吸,已超過了一分鍾的人,一露出水而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什麽呢?


    當然是深深地吸一口氣!


    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也正是那樣。


    然而,當她們一吸氣間,她們的心中,便立即知道不妙了,她們深深吸進去的,是一種有著強烈異味的麻醉氣體!這種氣體可以使人在五秒鍾內昏迷。


    木蘭花連忙拉著胡法大,冉向下沉去。


    但是,她卻立即天旋地轉,失去了知覺。


    穆秀珍的情形,正和她相同,隻不過穆秀珍失聲“啊”地叫-聲,木蘭花並沒有聽到那一聲,因為那時,木蘭花還想沉進水中!


    等到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又漸漸地有了知覺之際,她們第一個感覺,便是腦脹欲裂,同時,眼中現出各種奇異的顏色來。


    木蘭花盡量地睜大眼睛,她眼前的幻覺漸漸消散,她看清了睛前的情形。


    她和穆秀珍兩人,竟各自被關在一隻大鐵籠之中!


    兩隻大鐵籠,相隔約有七八尺,是在一間十分寬大的地下室中,木蘭花看到穆秀珍也已醒了過來,正在不斷地揉眼睛。


    在地下室的四個角落中,每角落有兩個持著手提機槍的人,對準了她們,胡法天並不在,那些持槍的人,大都麵目陰森。


    一分鍾後,穆秀珍顯然也看清眼前的情形了。


    她直跳了起來,可是她的頭卻重重地碰在籠子上的鐵條,她又跌坐了下來,罵道:“王八蛋胡法天,你在什麽地方?”


    木蘭花冷冷地道:“秀珍,鎮靜一些!”


    穆秀珍迴過頭來,道:“蘭花姐,太豈有此理了,他,胡法天這家夥,竟將我們關在籠子之中,他竟這樣對付我們。”


    木蘭花的鎮靜功夫,的確是旁人所難及的,在這樣的情形下,她聲調仍然維持正常道:“秀珍,這算是好的哩,他還有新鮮的法子在後麵的哩!”


    木蘭花的話剛一講完,“砰”地一聲,門便被打了開來,一個人走了進來。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都認出那是曾經被她們擊昏過的醫生。


    那家夥走了進來,陰森地-笑,道:“你講得不錯,首領還準備了許多你們所意想不到的辦法,是用來對付你們的。”


    “哼,”木蘭花冷笑著,“他如今為什麽不來?我想,他是昏迷不醒,還未曾醒過來,你們正在進行急救,是不是?”


    木蘭花這樣說,是有道理的。


    因為當時,胡木蘭花從水中向上升起來的時候,她是帶著胡法天一起升上來的,她不想胡法天溺斃,所以她也將胡法天的頭部,提離了水麵。


    胡法天同樣在水中閉住了唿吸,他出水麵之後的第-件事,當然也是深吸-口氣,那麽,他也必然吸進那種強烈的麻醉氣體的。


    當然,胡法天也會昏過去。


    而胡法天在落水之前,曾受了一擊,他的手臂又受了傷,再加上他的體質,遠比不上木蘭花和穆秀珍,那麽,木蘭花料斷胡法天仍然昏迷不醒,是十分有根據的。


    那家夥聽了,麵色微微一變。


    這一下,更證明木蘭花的推斷不錯。


    但是那人立即恢複了常態,道:“那你大可放心,首領是很快就會複原的,他在適當的照料下,立即就要清醒了!”


    “是麽?”木蘭花揚了揚雙眉,“那麽,你閣下就是為自己的命運,作一下打算了。”


    那人一怔,看他的情形,顯然不明白木蘭花這句話的用意是什麽。不但那人不明白,連穆秀珍也不明白。那人不出聲,等木蘭花講下去。


    然而,木蘭花卻也不出聲!


    僵持了一分鍾,那人終於沉不住氣了,他道:“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


    “原來你不知道?看來你的地位更不妙了。”


    那人陡地向前衝出了兩步,道:“你若是再吞吞吐吐,我就先對你不客氣,你還不爽爽快快地給我講,什麽意思!”


    “噢,那不必急。”木蘭花雖然被關在籠內,但是她卻十分鎮定,“說穿了,也很簡單,你想想,胡法天給你弄得昏了過去,他醒過來之後,會怎麽想?”


    那人的臉上,神色大變,道:“必須放麻醉氣,要不然,怎能將你們關在籠子之中?”


    “對啊,在你來說,你是一片忠心,但是我可以肯定胡法天個會那樣想的!胡法天是首領,他居然在你的安排下昏了過去,雖然這次你將他救醒了,但是他醒過來之後會想,這家夥下一次會不會出奇不意弄昏我,而不將我救醒呢——”


    木蘭花才講到這裏,那人便已神經質大疾衝了過來,雙手抓住了籠子的鐵枝,大叫道:“住口住口,不準再講下去!”


    木蘭花淡然-笑,道:“住口就住口,我在乎什麽?”


    那人急速地喘了幾口氣,望著木蘭花。


    木蘭花背負雙手,卻閑閑地在籠中踱著步,照這樣的情形看來,被關在籠子中的,似乎不是木蘭花,而是那家夥一樣!


    在一旁的穆秀珍,看到這等情形,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那人又神經質地轉過頭來,道:“不準笑,聽到了沒有?”


    穆秀珍也學著木蘭花,攤了攤手,她甚至還裝了一個鬼臉,道:“不笑就不笑,先生,我在乎什麽,你才要——哈哈!”


    那人望了望穆秀珍,又望了望木蘭花。


    他的雙手,仍然緊緊地抓住了鐵枝,那顯得他的心中,正充滿了極度的恐懼,木蘭花的話,正說中了他的心坎深處!


    那人毫無疑問是胡法天的副手,他應該比木蘭花更了解胡法天的性格。從他這時的神情來看,木蘭花完全說中!


    他呆呆地望了木蘭花一分鍾才猛地揮手道:“你們退出去,你們全替我退出去!”


    在四個角落處的八個槍手,互相望了一眼,他們的麵上都有疑惑之色,但還是順從地退了出去,沒有-個再留在室內。


    等到那八個槍手全退了出去之後,那人突然問道:“蘭花小姐,照你看來,我……我應該怎麽辦?請你……告訴我。”


    木蘭花鬆了-口氣,她急中生智的攻心計竟生效!以後事情的發展如何,雖然還不可預料,但是如今,處境總算又有了轉變。


    木蘭花立即道:“你的出路,隻有一條,那是你唯一的生路,帶我們逃出去,你可能做得到麽?趁胡法天還未醒,你該快做出決斷來!”


    那人的額上,更是汗如雨下。


    他搓著手,來迴地踱了幾步,木蘭花的提議,對他的-生來說,將是一個決定性的轉變,他顯然是難以作出決定來。


    “你要快些下決心了,等到胡法天醒來之後,那就-切都遲了!”木蘭花沉緩而堅定地說著,以堅定那人的決心。


    那人抬起頭來道:“警方可保證我的安全?”


    “當然,你立了一個大功,警方可以資助你遠走高飛,而胡法天也絕不能逃脫法網的,這一點,你大可以放膽相信我的話。”


    那人奔到了一個電閘前,猛地拉下了閘,鐵籠的頂部,自動打了開來,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從籠中跳了出來。


    木蘭花奔到了那人的身邊,低聲道:“吩咐兩個槍手進來,兩個!”


    那人點了點頭,將門拉開了一點,道:“進來兩個人,隻要兩個!”在他吩咐之際,木蘭花和穆秀珍閃身到了門後。


    兩個槍手應聲走進,那兩個槍手剛一進門,還未曾看清鐵籠之中已經空空如也,便已被自門後跳出來的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所擊昏了。


    他們兩人手中的武器,自然也易了手。


    那人搖搖手道:“不能硬來,不能硬來。”


    木蘭花道:“你說得對,我們先將這八名槍手製服了再說,你吩咐他們兩個兩個進來好了,希望他們不要疑心你已叛變了。”


    “不會,我是首領最相信的人,“那人講著,隨即苦笑了一下,因為在如今這樣的情形下,這句話已成了明顯的諷刺了,他繼續說道:“再進來兩個。”兩個兩個進來的槍手,全被製服了。


    那人拉開了門,向外走去,木蘭花和穆秀珍兩人,跟在他的後麵,他們兩人都貼著牆根走著,才轉了-個彎,便看到兩個迎麵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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