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此卻沒有心思感歎,因為那群兵馬俑已經向他們走了過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陣陣響亮,仿佛踏在他們的心口上,讓他們不由的心一顫,向後退了幾步。


    “怎麽辦?”一人慌神問道。


    領頭之人看了看四下的情景,判斷了形勢,開口,“你們拖住,我去將寶箱取來。”


    其他幾人點點頭,現在也唯有如此了。


    隨後就見那領頭之人便如輕功水上漂一般腳踏著那些兵馬俑的頭快速前進。而其他人也開始了人兵之戰,好不熱烈。


    而此時,墨挽籬幾人也恰巧到了這個布有兵馬俑的洞口,將裏麵的場景盡收眼底。


    “這些人.......沒見過的勢力!”臨沭疑惑的說道。


    墨挽籬搖搖頭,這幾人的氣息是那時在隧道內的,在他們身後的那些人.......


    獄視線落在對麵的幾人身上,看他們的武功招式,不像是這個大陸上的人。


    “主子,現在該如何?”獄問道。


    墨挽籬低醇磁性的聲音響起,“靜觀其變。”


    而那深陷其中的幾人神色越來越黑沉,這兵馬俑暗藏兵陣,內藏兇機。


    這就好比幾隻強壯的螞蚱被無數的小螞蟻圍攻一般。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對陣這麽多不知疼痛的死物,他們也是漸漸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又看那領頭之人,如破竹之勢一般到了寶箱之前。


    通過之前那人的經曆他並沒有衝動的直接將寶箱拿走,而是先四處尋找機關。腦中迴想著之前那名男子觸碰寶箱的那一幕,隨即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紅色寶石之上。


    手指慢慢的靠近紅色寶石,眼神一厲,心中一定,手指朝著紅色寶石就摁了下去。


    心髒在這一刻好像停止跳動了一般,神經緊繃至極。


    隨即,幾息以後,那如牛犛一般的細針並沒有落下,領頭人輕籲了口氣。


    看了眼身後的幾人,再看了看寶箱。


    時間快來不及了。


    手直接擄著寶箱,便轉身快速離開。與此同時,那些兵馬俑也停下了攻擊,齊齊將身子轉向領頭人的方向,具體來說應該是寶箱的方向。


    其他人見此都一愣,好奇他們為何停下之時,就見他們將目標移向了他們的領頭。


    領頭之人從兵馬俑停下攻擊之時便發現了不對勁兒,於是腳下越發加快了逃跑的速度。


    而這時的兵馬俑卻似變了一個模樣,速度移動加快了,他們周圍凝聚的氣勢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與現在相比,之前的打鬥就是在玩鬧一般,簡直就是上不了台麵的小打小鬧。


    現在的兵馬俑莫名的讓人感覺到,現在的他們在憤怒,那滔天的怒意仿佛能將他們燃燒殆盡,這股威壓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那些兵馬俑靈活的猶如一隻猴子一般,靈敏的舞動著手中的長戟朝著上方的領頭人刺去。<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那領頭之人看著幾百隻長戟向他刺來,他身子一騰空,足尖輕點在長戟的尖頭,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與此同時他手中的寶箱也呈拋物線的丟向了另一方的黑衣人身上。


    嘴裏吼道,“接住!”


    另一人接住寶箱後,趁著那些兵馬俑反應的時間內溜出一段距離後,又將手中的寶箱丟向了前方的另一人。


    他們已經發現了兵馬俑的一個破綻,就是反應慢,即使它們現在已經很靈活了但它們還是不如人類一般靈活,靈敏,有思想。


    所以利用這一破綻,他們便可以將寶箱拿走。


    正在外麵看著這一幕的墨挽籬等人靜靜地等待著。


    對方有六人,他們有四人,還有兩個重傷未愈的累贅。若說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他們這黃雀當的還真是弱爆了。


    眼見對方要出來了,墨挽籬身形突然一閃,瞬間移動到了那些兵馬俑的內側,那些黑衣人均是一愣,這人怎麽進來了?


    找死也不是這麽找的啊!?


    不過下一秒他們便驚呆了。


    不知墨挽籬到底觸碰到了什麽,隻見那些整齊劃一,行動規律的兵馬俑忽的如無頭蒼蠅一般,互相亂打亂砍。


    而馬上就要出去的那個黑衣人更加痛苦,手中抱著箱子還要躲避那毫無章法亂舞的長戟,心中頓生一種生無可戀之感。


    而墨挽籬卻仿佛沒受到影響一般,如魚得水一般暢遊在各處。趁著黑衣人躲避長戟沒注意之時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寶箱奪過。


    那後方的領頭之人見此,眼裏升騰起了一股怒意,隨即運起體內的靈力便衝了過去。


    那個寶箱之中很有可能就藏著神兵的蹤跡,他一定得拿到。


    而墨挽籬到手以後,看著箱子上的機關鎖,眼神一暗。


    而後方一道淩厲之勢破空而來,墨挽籬轉身伸掌與那領頭之人對掌,兩人俱是被反彈後退了幾尺。


    墨挽籬臉上一如既往的冷漠,眼裏始終透著傲然。


    而對麵的領頭之人心頭一驚,有些不可思議,就算他是這個大陸上人人懼怕的弑神也不可能有如此渾厚的功力啊?!


    即使現在他的功力被壓製,但對方給他的感覺即便他的功力達到了強盛狀態,他也不是他的對手。


    而領頭之人不知道的是,不久之前,墨挽籬還運用了功力使得弑殺臣服於他,並在之後還經曆了一場血戰。


    經曆了如此之多,對戰領頭之人還能遊刃有餘,真不愧被稱為‘弑神’。


    既被稱為神,哪能被區區凡人給打倒!


    墨挽籬神色微瞼,看了眼對麵之人。


    翼凰大陸的人?


    居然也來搶他們看不上眼的貧瘠之地的區區言帝的神兵?還是另有隱情?


    不過無論如何,這玩意兒都不能落在他們的手上。


    就在這心思百轉之間,那其他的幾名黑衣人也具是擺脫了那些兵馬俑圍攻到墨挽籬的周圍。


    獄三人也同樣飛身在幾名黑衣人的外圈包圍著,隻要一有動作他們就立馬上前阻擋。


    那領頭之人冷嘲道,“沒想到堂堂弑神也來了,還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奪取寶箱。”


    墨挽籬低醇磁性的聲線帶著一絲蔑視,“堂堂翼凰大陸的人居然跑到我等貧瘠之地來搶奪寶貝,難道現在的翼凰比之赤血還不如?”


    那領頭之人臉色一沉,這是嘲諷他們,一邊嘴上說著赤血貧瘠,另一邊卻來搶奪他們根本看不上眼的寶貝!


    不過,令他愕然的是,他居然知道翼凰大陸。


    這個大陸或許有那麽些人知道除了他們自己所處的赤血大陸,還有其他大陸,但卻不會清楚的知道其他大陸的名字,可這個人卻能明確的說出他便是翼凰之人!


    難不成,他也是翼凰大陸的人?


    “弑神真是說笑了,我等怎會是翼凰大陸的人!”領頭之人打哈哈道,若是被傳出他們就是其他大陸的人,並且偷偷潛入了赤血,那赤血大陸的守界者會直接將他們處死!


    之後莫說尋找那個孩子,戴罪立功了,能活下來就是他們最大的幸運了。


    守界者,顧名思義就是守護這個大陸之人,每個大陸都會有屬於每個大陸的守界者,他們維護著大陸的和平,不讓外來者侵入,若有其他大陸之人潛入,可以格殺勿論。


    所以,不論自己是什麽身份,即使你是異大陸的王也不能入侵其他大陸,因為守界者不會因為顧忌你的身份而不殺你。


    墨挽籬霸氣傲然的神情,冷嗤道,“翼凰大陸已經貧瘠到你們都不敢承認自己是翼凰大陸的人了?!


    哦.......我忘了,你們是怕自己的身份被傳出去,繼而遭到守界者無盡的追殺吧?”


    墨挽籬這話一出,直接道出他們為什麽沒有承認自己就是翼凰大陸之人的原因。


    領頭人眼裏劃過一抹殺意,若說那領頭之人之前還有所顧忌,現如今,這個所謂的弑神既然如此清楚他們的底細,還一一道出,那他也不能留他了!


    為了他們以後不被守界者追殺,這個弑神,必須死!


    管他是神還是蟲,他必殺!


    況且他們六人,而對方四人其中還有兩個重傷未愈的,即便他武功再高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如此劣勢之下,他們也未必不能擊殺對方!


    心下如此想,便也付諸於行動。


    領頭之人對其他人使了個眼色,有三人轉身對付臨沭,獄,淩白三人,而領頭人和另外兩人一並朝著墨挽籬的方向襲去。


    手中的淩厲之勢,透著無盡的殺意。


    墨挽籬眼裏劃過一抹蔑視,如此殺意也敢在他麵前顯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看著三人來的方向,墨挽籬如瞬移一般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退出攻擊圈,手掌一擊,便將其中一人打向他方才所在的位置,而男子身子剛落下,胸前和後背便同時被拍上了兩掌,他頓覺骨骼錯位,一股腥味湧上喉頭噴湧而出,眼前一黑,斷氣了。


    那領頭之人和另外一人詫異的看著地上躺著的自己的同伴,隨即眼神狠辣銳利的看著墨挽籬,齊齊手握成抓朝著墨挽籬襲去。


    墨挽籬冷哼一聲,在兩人距離他胸前還有一寸時,他兩手以著詭異的速度和姿勢將對方兩人的手臂給折了。


    領頭人將手往迴一板,痛楚減少了不少,但另外一人卻沒那麽幸運,他武功本就比那領頭之人低,如今卻要麵對那連領頭都打不過的人,不死已是幸福了。


    領頭人的心漸漸沉了下去,當初的禁術是他們七人共同施展承受,所以七人每人都有相當於在翼凰的七成功力,現如今死了兩個,他們的功力隻有五成了。


    若再這樣下去,他們不死也難以生存下去了!


    “弑神,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如何?”領頭人發話。


    墨挽籬眉梢挑了挑,眼裏那藐視一切的神色盡顯,冷嗤道,“現在的你,還有何資格可與本尊交易?!”


    領頭人壓下心頭的恨,咬牙道,“神兵的秘密我不奪取了,你讓我們離開!”


    墨挽籬眼神微閃,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交易,冷醇磁性的聲線緩緩響起,“哦?怎麽不怕本尊將你們是異大陸的人的秘密泄露出去?”


    領頭人自嘲,“弑神,現在的我隻是想能延長我們活下去的時間而已,你是否會將此說出去這是你的決定。”


    墨挽籬看著對方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嘴邊扯了扯一絲弧度,嘴邊的諷意盡顯。


    他現在覺得殺了他們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滾!”


    領頭人愣了愣,隨後幾人便逃也似得離開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如今他們應該想如何將功力提高,不然,這個大陸的一個小嘍囉都能殺了他們!


    他們還不想死!


    臨沭看了看那灰溜溜就去過街老鼠一般的幾人,輕嗤,“這個翼凰大陸的人還真是貪生怕死啊!”


    淩白卻皺了皺眉,“主子,你剛剛應該感覺到了吧!”


    墨挽籬點頭,“他們的功力隨著其中一人的死亡而下降。”


    他在之後的一次交手中明顯察覺到了那人前後的差別。


    原本聽得一頭霧水的臨沭終於清楚他們說的內容了,“原來是這樣,我還納悶呢,怎麽打著打著就感覺對方的功力好像下降了。”


    淩白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獄皺了皺眉,疑惑,“主子,為何要放他們離開?”


    墨挽籬勾唇,“他們,活不了多久了。”


    這禁術他們應該是在沒弄清楚真相就擅自下了,這種禁術好處是將功力下降的幾率降低至最小,但它的缺陷就是隻要一起被種下禁術的人中有一人死了他們的功力將每一周下降一成,直至功力消失而死亡。


    “看看那道鎖......”話還沒說完,兵馬俑上方就開始出現了裂縫,一塊塊石頭掉落而下。


    墨挽籬冷喝,“走!”


    這東西應該就是支撐著整個陵墓的中心,隻要寶箱一離開,這座陵墓也就要坍塌了。


    隨著陵墓的震動坍塌,這也正是千魅醒來不久之後為什麽發生地動和白豹子為什麽暗罵人類貪得無厭的原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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