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大春這次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桃花邂逅。但是身為資深三國謎好像還真不知道三國時期的成都有哪些本地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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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蜀中出才女,蜀中四大才女就有西漢卓文君,唐朝薛濤,後蜀花蕊夫人,明朝黃娥。才女肯定是美女,醜女的才華很難火起來,更難進什麽四大之類。


    如果這麽大的一個超級大城都找不出名女,那就隻能期待左小娥這種前時代的人物了,卓文君就是名氣最大的一個。她的《數字詩》大春也會背個兩句:“一別之後,兩地相懸,隻說三四月,誰知五六年,七弦琴無心談,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斷,十裏長亭眼望穿,司馬相如大渣男!!”


    和周星星的“一鄉二裏共三夫子不識四書五經”都是相當精妙的作品,這才氣當真膾炙千古。所以,打聽一下卓文君吧,就當是考古了。總比見人就問哪裏有美女要靠譜。


    而大春進城的時候,竟然沒見到玩家!這就離譜,成都的玩家數量全國能排進前五的!


    隻有一個解釋,兩徒孫事業起步,製造熱點,全城的玩家都去打工了。很好,很欣慰,免得被圍觀大唿小叫。


    那麽按照進城慣例,先是去茶館坐一坐,打聽一下成都這邊的消息。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跑來一個矮瘦至極的文官將星,見麵就行禮顯得更矮了:“來者可是永昌新秀名士大春?”


    大春懵了,什麽情況!我天運桃花加成的80點魅力,一來居然不是吸引美女,而是個這?


    大春似乎猜到他是誰了:“你是,張鬆張別駕?”


    那矮子大喜:“想不到新秀亦知我張鬆耶?鄙人正是張鬆張子喬,但不是別駕了,大春先生可前往鄙人府上一敘?”


    額……你這特征三國獨一份,想不知道都不行。至於不當別駕了,這就有點意思了。別駕這個官大概相當於高官司機兼秘書,說小也小,說大也大的不得了。估計前世有汙點,這一世就把他擼下去了?


    也是。這將星全員登場的仙魔世界就這點尷尬,呂布手下那一堆叛將如何麵對呂布?這張鬆如何麵對劉焉劉璋?


    大春初來乍到不敢掃他麵子:“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鬆喜道:“那大春先生這邊請!”


    “先生客氣了。”


    於是張鬆的小短腿在前麵一路小跑領路,時不時迴頭客套:“請請請。”


    大春也是被弄的很不自在,便問妖龍白虎:“你們怎麽看?”


    妖龍沉聲道:“此地術士眾多,你可能被盯上了。這張鬆必定是算到你的到來,能力不俗,你最好巴結好這位罩住你。”


    臥槽!我巴結他!?他分明是有事求我!


    好吧,張鬆畢竟是本地人。而且根據“人有異相,必有異能”的原則,張鬆無論在什麽遊戲裏能力值都相當不低,屬於軍師級別的人物。那就互相幫助一下吧。


    妖龍立刻提醒:“前方就有兩個術士,你不要看他們!”


    臥槽!那就不看!感覺,這孤身擅自進這術士大本營還是有點草率了啊,是不是楊洪他們高估了我這仙長的能力了啊?


    總之,一路拐彎,大春來到張鬆府,奢侈氣派談不上,但也是個大戶人家的樣子。各種侍女的茶水,洗臉盆已經在門口端好。


    賓主坐定後,張鬆直接談正事了:“大春先生從永昌而來,可知呂布軍的消息?”


    你看見我五星呂綺玲武將符嘛!楊洪李密他們都看見了,都知道我和呂布軍有一腿。


    大春也不和這種軍師級別玩什麽心眼,玩不過,直接攤牌:“當然知道,呂布軍攻到永昌城下的時候還是我去和談促和的。”


    張鬆震驚道:“如何促和?”


    大春說道:“溫侯就是想要個地盤,大王的南中廣袤,無人開發的地方的多的是地盤,給就是了。溫侯想要寶物,古哀牢國的哀牢山有蚩尤後裔,多的是寶物,一起去拿就是。總比和我永昌戰象拚個兩敗俱傷要劃算的多啊?”


    說到這裏,大春一指自己的象兵符和鬼神飛騎兵符:“這就是溫侯用騎兵和我的象兵比試了一場輸給我的,就是這一比讓溫侯改變了主意。”


    張鬆驚愕道:“那大春先生從永昌而來,可是要向我主劉焉傳達什麽消息?”


    原來他以為我是外交使節,所以提前截胡薅點功勞啊?隻是這兩軍交戰的情況下請我喝茶,不怕被認為通敵?


    好吧,隻能按他想的辦了,自己以外交使節的身份出現在成都才是最符合邏輯的,千秋雪知道了也能想通。而且使節安全有保障,那些術士就不方便私下動手害我。


    但是,我不是使節啊,我這種擅自做主就是弄權啊,尤其是這種兩軍交戰的場合,誰先派出使者談事,誰就是認輸,這種就是政治上的巨大錯誤,後果難以想象的。即便自己做對了,夫人心裏也會有根刺。畢竟上次孟節的事情就是節外生枝沒有處理好,雖然結果更好,但終究不是她的意思。不能一而再的出錯了,所以這種情況就得玩模糊——


    大春高深莫測的說道:“大王沒有讓我和劉益州說什麽,祝融夫人就是讓我來這邊看看玩玩,我也沒有帶任何外交文書。”


    這三句話都是實話。反正我人就是在這裏玩,劉焉要是想說什麽,可以讓我帶個話。這種不是外交使者的外交使者才是最合理的安排。


    張鬆似乎懂了,又問道:“那大春先生可知道臨近成都的這支呂布軍是什麽情況?”


    或許,這才是他截胡請我喝茶的真正用意?畢竟呂綺玲屯兵成都,數量不明,用意不明,劉焉很不安啊。其實情況很簡單,就是無路可去,就地一屯,她自己都沒什麽打算,別人又怎算的出她有什麽打算?


    這種事情大春是不可能和他攤牌的:“我也很想知道,難道你們也不知道?”


    張鬆悶聲無語。


    言多必失,大春不想糾纏這個話題了,急忙岔開話題:“其實,我對西漢才女卓文君很感興趣,這才是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


    張鬆楞了:“卓文君?”


    大春尷尬道:“讓先生見笑了,不知道先生方不方便指點一二。”


    張鬆哈哈一笑:“既然大春先生是來玩玩看看的,那張某就陪你玩玩,可好?”


    一個矮醜男問我可好?


    大春強自振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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