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多。”巨獸立於整座洞穴的最中間，低頭看著馬碩迴道：“世界之大，超乎你的想象。”
“唔。”深深歎了一口氣，“她”說的這話不無道理，馬碩無奈隻得點點頭：“好吧。”
“這裏以後就是你的了。”巨獸接下來第一句話，就把馬碩嚇了一個趔趄。目瞪口呆的盯著“她”的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反問了一句：“這，這，什麽意思？”
“整座真理之城，全世界隻有你能安全抵達這裏。”巨獸的聲音依舊那麽平淡，仿佛送出的並非一座城市，而是一塊麵包、一杯清水：“也隻有你能妥善規劃這座城市的未來。”
“我。”馬碩現在真可以稱得上是一臉懵，雙眼瞪的堪比牛眼一般，急忙搖頭正要拒絕。巨獸直接打斷道：“你有一個小時時間提問，過後我將離開。”
“你。”你字剛剛說出口，立刻如同在北洲時一樣。“她”再次直接迴答了馬碩的問題：“你自己決定要做什麽，到時候我們自會相見。”
“嗯。”仿佛重新迴到八荒島上，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能被對方完全得知思想，這種感覺非常難受。但現在馬碩的感覺中，竟然變得無比親切了起來。
咧嘴笑了笑，雙眼都眯成了月牙狀。
“她”也隨之迴答了馬碩腦海中的問題：“真理之城的毀滅，是複興會在百年前的一場陰謀。最終導致60年前，異人族群的分裂內戰。而你身上的‘癲狂’，可以算是戰鬥由理性向瘋狂轉變的最大誘因。”
此言一出，馬碩頓時瞳孔一縮，他沒想到“癲狂”竟然會是整座城市毀滅的最大誘因。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咧咧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其實，就像你之前所推測的那樣，‘癲狂’並非什麽有毒物質。”巨獸再次講述了起來：“這是一種能把野性放大到極限的營養劑。”
“對。”巨獸點點頭：“這種藥物是營養物質，但需要和另一種‘沉寂’一起服用，才會產生它們應該有的營養效果。”
“是的，‘沉寂’會把理性放大到極限。”接著又搖了搖頭：“我知道這世界的任何事，但‘沉寂’已經消失在世界上，你無法恢複這種藥劑。所以，我也不能告訴你配方和製作方法。”
“因為世界不需要逆轉。”巨獸稍稍低垂下腦袋，給麵色糾結的馬碩，帶來強大壓迫的同時繼續道：“無論任何藥材或者營養劑，都隻會毀滅相應的族群，對世界來說沒有絲毫影響。”
“拯救？”巨獸搖搖頭：“拯救一個，和毀滅另一個，有區別嗎？”
馬碩一愣，低頭呢喃了一句：“有區別嗎？沒區別嗎？”
“你是凡人。”巨獸直接打斷了馬碩的低語：“即便再強大也隻是凡人，做你應該做的，關心你應該關心的。”
“呃。”馬碩臉上瞬間一僵，點點頭應了一句：“嗯，知道了。”
“她”的能力根本無法想象，恐怕別說是馬碩，就算是黑曜石碑上見過的，那些能夠毀天滅地的家夥，也隻能稱之為“強大的凡人”而已。
整個層次上的巨大差距，絕不是憑力量多寡能夠彌補的。想到這裏，馬碩的腦海中瞬間閃過另一個問題。
而巨獸也立刻給了他答案：“隨便，即使你把我的畫像發遍全世界，也沒人能夠感知我的模樣。他們隻會把我當成某種異人，而你肯定會死在這些人手中。”
“呃！”馬碩轉念一想，這種概率可不是一般的高。
“我為什麽要生氣？”巨獸搖搖頭：“世間萬事萬物我全都知曉，隻是按部就班而已。”
這句話在馬碩聽來，幾乎是完全不可理解的。如果想要改變什麽呢？難道就不會發生新的變化嗎？
“會！”巨獸直接迴答了馬碩的設想：“但新的未來又再次被我所知曉。”
這次，馬碩瞬間瞳孔收縮到極限，按照巨獸的說法，無論世界走向何處，產生的無數種變化她全都知曉。
這絕對不是大腦能夠做到的，那種恐懼到極點的推算和預知能力，讓馬碩第一次從某種角度，對“她”有了一部分的深刻認知。
雖然腦子裏依舊不知其所以然，但僅憑著“知其然”的這點皮毛中的皮毛，就已經嚇得馬碩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猛然甩了甩腦袋，讓自己盡可能從這種恐懼中走出來。馬碩又想到了新問題，而“她”也毫不意外的給出了答案：“清溪村和鍋蓋山上的人，都被你吃掉了。”
“對。”巨獸點點頭：“獸性的極端就是滿足自身營養需求，實際上你現在的身體，依舊處在極度饑餓的狀態。”
“甚至就連你在鐵杉峽穀，爛泥沼澤的那次。”仿佛感覺對馬碩的刺激還不夠，巨獸繼續補充道：“那無數飛蟲蚊蠅身上的營養，也全都成了你成長的養料。”
震撼人心的消息是一件接一件，衝擊的馬碩已經滿腦子混亂不堪了。但“她”卻不準備立刻停下：“下次發作時間會是91個小時33分鍾後，在此之前，你會在真理之城找到金甲蟲外殼，吃了它能暫時緩解‘癲狂’發作。”
“接下來的時間裏。”在馬碩平複下激動情緒，點頭同意的瞬間，巨獸接著講述道：“你應該找到蟲翅、鳥羽、獸瞳、鱗片、頭骨和葉片，六種具備唯一性的東西，它們都在屍體附近。”
馬碩一愣，巨獸再次迴答道：“排除‘癲狂’的辦法很簡單，隻要切掉半個肝髒自然就行了。”
聽到要切內髒，馬碩立刻搖頭：“不不不，我還是去找這七件東西吧。”
從洛寧師娘那裏他就知道，人體唯一能夠自我恢複的髒器就是肝髒，隻要剩下三分之一，注意營養補充和合理運動，肝髒是能夠重新長成原來大小的。
但他一想到切掉一半肝髒，同時還會失去一次實力突飛猛進的機會，這麽大代價卻換來自己的路更難走，立刻毫不猶豫就否決了。
“背部的七星也沒什麽問題。”巨獸早就知道馬碩會拒絕，所以依舊雲淡風輕的迴答下一個問題：“你隻是暫時吃撐了而已。”
“唔。”深深歎了一口氣，“她”說的這話不無道理，馬碩無奈隻得點點頭：“好吧。”
“這裏以後就是你的了。”巨獸接下來第一句話，就把馬碩嚇了一個趔趄。目瞪口呆的盯著“她”的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反問了一句：“這，這，什麽意思？”
“整座真理之城，全世界隻有你能安全抵達這裏。”巨獸的聲音依舊那麽平淡，仿佛送出的並非一座城市，而是一塊麵包、一杯清水：“也隻有你能妥善規劃這座城市的未來。”
“我。”馬碩現在真可以稱得上是一臉懵，雙眼瞪的堪比牛眼一般，急忙搖頭正要拒絕。巨獸直接打斷道：“你有一個小時時間提問，過後我將離開。”
“你。”你字剛剛說出口，立刻如同在北洲時一樣。“她”再次直接迴答了馬碩的問題：“你自己決定要做什麽，到時候我們自會相見。”
“嗯。”仿佛重新迴到八荒島上，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能被對方完全得知思想，這種感覺非常難受。但現在馬碩的感覺中，竟然變得無比親切了起來。
咧嘴笑了笑，雙眼都眯成了月牙狀。
“她”也隨之迴答了馬碩腦海中的問題：“真理之城的毀滅，是複興會在百年前的一場陰謀。最終導致60年前，異人族群的分裂內戰。而你身上的‘癲狂’，可以算是戰鬥由理性向瘋狂轉變的最大誘因。”
此言一出，馬碩頓時瞳孔一縮，他沒想到“癲狂”竟然會是整座城市毀滅的最大誘因。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咧咧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其實，就像你之前所推測的那樣，‘癲狂’並非什麽有毒物質。”巨獸再次講述了起來：“這是一種能把野性放大到極限的營養劑。”
“對。”巨獸點點頭：“這種藥物是營養物質，但需要和另一種‘沉寂’一起服用，才會產生它們應該有的營養效果。”
“是的，‘沉寂’會把理性放大到極限。”接著又搖了搖頭：“我知道這世界的任何事，但‘沉寂’已經消失在世界上，你無法恢複這種藥劑。所以，我也不能告訴你配方和製作方法。”
“因為世界不需要逆轉。”巨獸稍稍低垂下腦袋，給麵色糾結的馬碩，帶來強大壓迫的同時繼續道：“無論任何藥材或者營養劑，都隻會毀滅相應的族群，對世界來說沒有絲毫影響。”
“拯救？”巨獸搖搖頭：“拯救一個，和毀滅另一個，有區別嗎？”
馬碩一愣，低頭呢喃了一句：“有區別嗎？沒區別嗎？”
“你是凡人。”巨獸直接打斷了馬碩的低語：“即便再強大也隻是凡人，做你應該做的，關心你應該關心的。”
“呃。”馬碩臉上瞬間一僵，點點頭應了一句：“嗯，知道了。”
“她”的能力根本無法想象，恐怕別說是馬碩，就算是黑曜石碑上見過的，那些能夠毀天滅地的家夥，也隻能稱之為“強大的凡人”而已。
整個層次上的巨大差距，絕不是憑力量多寡能夠彌補的。想到這裏，馬碩的腦海中瞬間閃過另一個問題。
而巨獸也立刻給了他答案：“隨便，即使你把我的畫像發遍全世界，也沒人能夠感知我的模樣。他們隻會把我當成某種異人，而你肯定會死在這些人手中。”
“呃！”馬碩轉念一想，這種概率可不是一般的高。
“我為什麽要生氣？”巨獸搖搖頭：“世間萬事萬物我全都知曉，隻是按部就班而已。”
這句話在馬碩聽來，幾乎是完全不可理解的。如果想要改變什麽呢？難道就不會發生新的變化嗎？
“會！”巨獸直接迴答了馬碩的設想：“但新的未來又再次被我所知曉。”
這次，馬碩瞬間瞳孔收縮到極限，按照巨獸的說法，無論世界走向何處，產生的無數種變化她全都知曉。
這絕對不是大腦能夠做到的，那種恐懼到極點的推算和預知能力，讓馬碩第一次從某種角度，對“她”有了一部分的深刻認知。
雖然腦子裏依舊不知其所以然，但僅憑著“知其然”的這點皮毛中的皮毛，就已經嚇得馬碩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猛然甩了甩腦袋，讓自己盡可能從這種恐懼中走出來。馬碩又想到了新問題，而“她”也毫不意外的給出了答案：“清溪村和鍋蓋山上的人，都被你吃掉了。”
“對。”巨獸點點頭：“獸性的極端就是滿足自身營養需求，實際上你現在的身體，依舊處在極度饑餓的狀態。”
“甚至就連你在鐵杉峽穀，爛泥沼澤的那次。”仿佛感覺對馬碩的刺激還不夠，巨獸繼續補充道：“那無數飛蟲蚊蠅身上的營養，也全都成了你成長的養料。”
震撼人心的消息是一件接一件，衝擊的馬碩已經滿腦子混亂不堪了。但“她”卻不準備立刻停下：“下次發作時間會是91個小時33分鍾後，在此之前，你會在真理之城找到金甲蟲外殼，吃了它能暫時緩解‘癲狂’發作。”
“接下來的時間裏。”在馬碩平複下激動情緒，點頭同意的瞬間，巨獸接著講述道：“你應該找到蟲翅、鳥羽、獸瞳、鱗片、頭骨和葉片，六種具備唯一性的東西，它們都在屍體附近。”
馬碩一愣，巨獸再次迴答道：“排除‘癲狂’的辦法很簡單，隻要切掉半個肝髒自然就行了。”
聽到要切內髒，馬碩立刻搖頭：“不不不，我還是去找這七件東西吧。”
從洛寧師娘那裏他就知道，人體唯一能夠自我恢複的髒器就是肝髒，隻要剩下三分之一，注意營養補充和合理運動，肝髒是能夠重新長成原來大小的。
但他一想到切掉一半肝髒，同時還會失去一次實力突飛猛進的機會，這麽大代價卻換來自己的路更難走，立刻毫不猶豫就否決了。
“背部的七星也沒什麽問題。”巨獸早就知道馬碩會拒絕，所以依舊雲淡風輕的迴答下一個問題：“你隻是暫時吃撐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