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程聽了小兔的話以後,微微一怔,剛想開口附和說一句“對,童話本來就是騙人的”,隻是目光一瞥小兔哭得紅紅的眼睛,趕緊轉了話風道:“這個……咳咳,童話也不全是騙人的,女孩子麽,喜歡看童話故事是很正常的,別理你橙汁哥哥。”


    程之言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頗為無語地站起身來,撇撇嘴道:“爸,你以前可不是這麽跟我說的,你不是還告訴我世界上本來就沒有聖誕老人,那些所謂的聖誕老人都是……”


    “你小子給我閉嘴!!”老程趁著程之言將那句話說完之前,趕緊朝著他吼了一聲。


    “什麽??聖誕老人也是騙人的??”小兔從老程的懷裏抬起頭來,一臉震驚的表情看著程之言的爸爸,嘴一撇又要哭出來。


    “不是,不是,其實是有聖誕老人的,你橙汁哥哥剛才是瞎說的!”老程趕緊手忙腳亂地安慰小兔,心中暗暗後悔自己以前跟程之言講的那些話,“那什麽,你要不要吃冰淇淋??爸爸給你去買個冰淇淋吃好不好??”


    老程眼看著小兔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落,趕緊拿出自己的殺手鐧。


    “吃!”小兔紅著眼睛,用力點點頭。


    “好,爸爸這就去買!我們不買給你橙汁哥哥吃,好不好??”


    “好!”小兔繼續點頭。


    程之言一臉無語的表情站在旁邊看著他倆。


    老程又安慰了小兔幾句,這才站起身來,正準備朝著賣冰淇淋的亭子走過去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一臉警告的神情看著程之言道:“不許在跟小兔講那些了,聽見沒有。”


    “……”程之言無語。


    老程瞪了他一眼,朝著賣冰淇淋的地方去了。


    小兔抽抽搭搭地站在湖邊,也沒了繼續看天鵝的心情,就那麽站著不說話。


    程之言看著她,心裏也是各種鬱悶。


    那些童話本來就是用來騙小孩子的,哪個故事經得起邏輯推敲啊,再說了,那些所謂的王子,哪個不是看見一個漂亮姑娘就想上去去親人家的,他們征求過人家姑娘的意見了麽,他們了解人家姑娘的為人麽,一見鍾情這種事情,最不靠譜了。


    這兩個人就這麽站在湖邊,誰也不說話。


    末了,程之言伸手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伸手推推小兔的胳膊,溫柔地喊了一聲:“小兔??”


    “哼!”小兔轉過身去,不理他。


    “生氣了??”程之言又伸手推推她的胳膊。


    “哼!”小兔繼續轉身,不理他。


    “……”程之言繼續戳她的胳膊,“你再轉兩下,都快要轉一圈轉迴來了。”


    “我不想和你說話!”小兔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紅彤彤地看著他,嘟著一張紅潤的小嘴不高興道。


    “哦……好吧……”程之言微微一怔,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竟然也就真的不繼續戳小兔了。


    “嗚嗚……”小兔看著程之言竟然真的就不跟自己說話了,忍不住又要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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