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迴來了!’一個紅衣的少女驚喜的迎了出來,又疑惑的看了一眼小姐身後的陌生男女。


    ‘是,師傅她怎麽樣了?’


    ‘她……’女孩難過的搖搖頭。


    ‘不要緊,這位……羅公子,一定能治好師傅……’


    ‘你……’女孩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盡管近在咫尺,她卻發現自己難以看清對麵人的五官,似乎被一層霧蒙住一般,隻有一雙眼睛如一對幽潭,發出奇異的光。


    ‘你叫什麽?’他微笑著問。


    ‘我……’女孩的臉上泛起一絲疑惑:‘我是落花宮四大護法之一,司徒飛花。’


    ‘其他護法是誰?’


    女孩的臉上現出一絲掙紮的表情:‘我……這是落花宮的秘密,不能告訴陌生人,可是……’


    他微微有一絲吃驚,從一進來,在女孩措不及防之下,他已經用‘音魔’控製了她的神知,沒想到落花宮武功確有不凡之處,在他全力施為下,女孩仍能保持一份清醒。


    ‘是誰?’他的聲音又一次送進女孩的耳中。


    ‘是,是……大姐齊語花,三妹武修花和四妹洛迎花……’


    ‘很好,帶我們去你師傅那吧!’


    女孩柔順的轉過了身……


    靜靜睡在千年寒玉床上的,就是二十年前已經名滿江湖的落花宮主——姬落花。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那張粉雕玉琢的麵龐上留下一點的痕跡,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膚上,眉青如黛,唇若塗朱,一襲沙衣之下,雙峰競秀,柳腰不盈一握。凹凸有致的胴體,即使在昏睡中,也難掩四射的豔光。


    號過脈,他輕聲吩咐:‘我把內力輸入采薇的體內,待采薇陰陽互調後,再轉入搖花丹田。由搖花以本門“落花流水”的心法調理令師的經脈,等經脈全通後,再由我獨自以“萬流歸元”煉化陰魔……沒有事的各位,請在外麵等候。’


    三天後,密室中,隻剩下了他和兀自昏迷的落花宮主,所有其他人都焦急的等在門外……


    ‘搖花在外麵嗎?’傳來的聲音雖低,卻溫柔婉轉。


    ‘是師傅……’搖花不由得喜極而泣,三年了,她終於又聽到師傅的聲音。


    ‘搖花你進來。’


    走進內室,隻有宮主一個人,他已經從後門離開了。宮主還是躺在床上,但臉色已恢複了往日的嬌豔,一床薄被裹著嬌軀,隻有一握青絲和一張玉麵露在外麵。


    ‘師傅你恢複了?’搖花驚喜的問。


    ‘嗯,還有……不過不礙事了……’宮主尷尬的哼了一聲:‘多虧羅天公子……搖花,你和公子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


    ‘是,師傅……’搖花不由得粉頰發燒:‘您怪不怪我?’


    宮主微微搖搖頭,輕歎了一聲:‘公子乃是人中龍鳳,你有幸得托喬木,我怎麽會怪你,不過……’


    ‘師傅,搖花已身為公子的侍妾,以後恐怕不能在長在您身邊了……’


    ‘搖花,以後我們還會常常見麵的,不過,以後不要再叫我師傅了。’


    ‘什麽?’搖花不由得大吃一驚,“撲通”一聲跪倒在床前:‘弟子作錯了什麽,師傅盡管責罰,千萬不要把弟子逐出門牆呀!’


    ‘我不是罰你,你也沒作錯什麽……’宮主搖搖頭,玉頰上突然泛起一陣紅暈:‘傻丫頭,以後叫我姐姐吧!’


    ‘為什麽?’搖花睜著一雙含淚的妙目望著床上的宮主。


    ‘我,因為……’宮主的聲音幾乎以低不可聞:‘你揭開我的被子,就……


    就明白了。‘


    薄被被輕輕的揭開,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唿。搖花是因為過度的驚訝,而宮主則是因為羞恥。


    從十三歲時被收入落花宮,在搖花的印象裏,宮主永遠都像是高高在天上的仙子,永遠白衣勝雪,典雅超凡。可是在被下,是一具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裸體,首先映入搖花眼簾的,就是那高聳的乳峰上一枚黃澄澄的乳環。


    盡管已經三十餘歲,但是因為駐顏有術,落花宮主看起來隻有二十幾歲的模樣。一對秀峰俏立挺拔,絲毫也沒有下墜的跡像,乳頭尚是嬌豔的粉紅色,與金冶的飾環交相輝映。平坦的小腹光潔如玉,另一枚金環嵌在小巧玲瓏的肚臍上,垂下一條銀鏈。宮主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修長的雙腿被分別固定在兩側的床柱上,豐隆的恥丘上寸草不生,一枚閨閣女兒常用的眉筆插在宮主的情縫中,隨著她急促的唿吸微微顫動。一條長長的珠練,一半露在體外,一半兀自在宮主的後庭,沾著她的體液而熠熠生光。


    ‘你明白了……’落花緊緊閉著眼,秀頰燒得火紅:‘我陰關被破,欲火焚身,唯有任三味陽火泄身三次,才能痊愈,所以……’宮主微微扭動了一下白晰的嬌軀,身下原本潔白的床單上已是一片洇濕:‘以後我們隻能以姊妹相稱,你明白了?’


    ‘是,師傅,姐姐……’搖花也不由自主的滿麵飛霞:‘要不要我幫姐姐解開?’


    ‘不要,’宮主低吟著:‘下麵奇癢無比,一解開,我就會忍不住,還要公子將陽火渡入我的人中、靈台、當門、丹田、中級、會陰、玉蕾諸穴,就是要用嘴、用乳房,和後庭……’


    姬落花真正的痊愈,是十天以後的事。


    清晨,天還沒有亮,姬落花就被隔壁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呻吟驚醒了。幾乎是自然而然的,她的手已經伸向了自己豐潤的乳峰和下體的溪穀。一邊扯動著左乳上的金環,她修長的手指準確無誤的落在自己下體那小小的突起上蠕動起來……


    很快的,液體已經沾濕了落花宮主的手指。


    ‘公子,我要……’十天來已經說了不下百遍的嬌喘,又一次從櫻唇裏冒出來,盡管他並不在身邊。


    ‘公子,我要……’在隔壁的房間裏,搖花正擺動著臻首,嬌媚的低吟著同一句話。


    微睜著迷離的杏眼,搖花無助的望著眼前這個即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每一次他都能輕而易舉的點燃女孩內心最深處的欲望。他的手指仿佛有某種魔力,輕易的就解下了女孩平時冷傲高雅的偽裝,讓她在他的撫摸下顫抖,呻吟……


    ‘求求你,公子,別再折磨賤妾了。’搖花仰躺在錦榻上,不斷地扭動著嬌軀,把小巧但堅挺的乳峰迎向他的手指。


    他慢條斯理地撚弄著女孩那已經俏立的乳蕾,另一隻手輕撫著女孩細膩如瓷的肌膚。情動之下,女孩周身泌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摸上去粉膩酥溶,動人之極。


    而采薇蜷伏在他身下,小心翼翼的捧著他,賣力的吮吸著。女孩的口舌已經變得熟練而靈活,她溫柔的舔拭著每一寸的土地,櫻唇緊緊環繞著他,讓他在自己溫暖而濕潤的口腔裏一點點脹大。


    兩個女孩都是一絲未掛,赤裸著嬌軀,隻在修長的脖頸上各掛著一條珠練,在幽暗的房間裏不時幻起一抹白光。


    ‘公子……我要……’搖花無力地喘息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癡癡地望著他。


    ‘把珠練摘下來。’他拍拍采薇因含著他而微鼓的麵頰。


    兩個女孩對望了一眼,臉上同時顯出又喜又怕的神情,但還是乖順的摘下了項鏈,在他麵前跪好。


    ‘要塞進幾顆,請公子吩咐。’


    他望望搖動的紅燭:‘給你們一柱香的工夫,十顆。’


    兩個女孩背對著他跪下,以頭著地,把豐滿白晰的臀部高高聳起,一邊摸索著,用手把一粒粒的珍珠擠進自己的穀道,一邊嬌聲的數著數:‘一,二……’


    晶瑩的珍珠順著女孩深邃的臀縫垂下來,兩個女孩微微扭動著豐臀,伴著一聲聲嬌喘,珠練蕩漾著,構成了一幅令人心動的圖畫。


    ‘很好……’他讚許的拍拍采薇的粉臀:‘去係在一起……’


    ‘嗯……’兩個女孩半轉過身湊近,摸索著把珠練的扣絆係在一起。


    ‘現在該幹什麽,不用我說了吧?’他舒適地在窗前的太師椅上坐下:‘輸的要受罰的……’


    ‘是,公子……’兩女答應一聲。采薇爬向窗邊,而搖花則向著門爬過去,隨著兩人越離越遠,珠練漸漸被拉直。


    搖花深深吸了一口氣,極力的收緊下體,珍珠在穀道裏摩擦著嬌嫩的腸壁,讓女孩的唿吸急促起來……


    二女僵持了大概半柱香的工夫,珠練一點點被從搖花的體內扯了出來。盡管搖花竭盡全力的扭動著隆臀抵抗,但接近兩個時辰的愛撫後,女孩的力氣實在所剩無幾。而橫流的愛液又起了潤滑的作用,終於,女孩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十顆珍珠都被扯出了體外。


    耳邊響起采薇的嬌笑:‘搖花姐,你輸了……’


    一條冰冷的鐵鏈套上了搖花修長的脖頸,因情動而挺立的乳頭上被夾上了銀鈴,微微的疼痛讓女孩呻吟起來。剛剛經過涫腸的身子軟綿綿的,任由他牽著,像一條溫順的小狗,爬出房門。


    走廊很長,也很安靜,隻有搖花乳上的銀鈴,偶爾發出‘丁丁’聲。


    ‘不要……’搖花小聲哀求著,卻不敢有一點反抗的舉動。


    ‘閉嘴!’剛剛從下體取出、兀自帶著自己體液的珠練,被塞進了女孩的櫻口。‘唔……’搖花隻能搖搖頭,跟著他,慢慢的爬向自己的師傅——落花宮主的閨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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