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長長的車輛在官道上緩緩的前進著,領頭的火紅色虎頭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來往的藏人遠遠的就避到了路旁,大家都知道,這是達可兒的家眷,是絕對衝撞不得的。


    達可兒是後藏一位非常有名的人物。他有名的原因,第一,他是這裏最有實力的土王之一,其次他有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兒——達依秀婉,在藏語中就是‘雪蓮花’的意思,有幸見過這位姑娘的人都說,這名字確實很貼切,她確實像雪蓮一樣迷人,也像雪一樣冰冷。


    在這個初春卻仍然微寒的天氣,秀婉舒適的斜依在寬大的錦榻上,厚厚的氈墊擋住了外麵的寒風,使車廂內溫暖如春,一身合體的純白狐裘將女孩修長的身材襯得越發玲瓏有致.


    ‘小姐……’車外傳來侍衛小心翼翼的聲音。


    ‘什麽事?’被從小睡中驚醒,秀婉不快的微皺起修長的娥眉。


    ‘有三個漢人女子求見,說是……’


    ‘轟出去……’秀婉冷冷打斷了侍衛的話。


    ‘可是,她們代來一件東西,要交給小姐。’


    ‘拿進來……’


    那隻是一枚小小的金環,雖然作工非常精致,但對於出身大富之家的秀婉,實在不應算什麽稀罕物。可一見這小小的飾物,女孩卻猛的坐直了身子:‘快請三位到我車上來。’


    馬車直駛進王府的後院,停在秀婉閨房的院子裏。


    ‘都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要來打攪。’


    下人們答應著,退了出去。偌大的院子裏,隻剩下了秀婉和三個幪麵的漢裝女子。


    ‘婉兒問公子安。’女孩屈膝跪在三人麵前,嬌聲說。


    一個幪麵女舉起手中小小的金環:‘奉羅天公子令,門下侍妾戴雨蓉請姐姐亮環……’


    ‘是。’秀婉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當著三個陌生女子的麵,麻利的解開了狐裘的胸扣。


    狐裘內,女孩居然是赤裸的,紐扣一解開,一對高聳的乳峰便脫穎而出。淡紅色的左乳頭上,一枚同樣式樣的金環在玉雪的胸膛上微微閃著光。


    ‘姐姐請起,’雨蓉收起手裏的信物:‘公子吩咐小妹三個來見姐姐,是想請姐姐教導……’一邊說,一邊解下了幪麵的絲巾,把那張秀麗的小臉露出來。


    ‘小妹戴雨蓉,淩采薇,沈搖花,奉公子令,前來學習春風三度大法。’三個女孩盈盈拜倒。


    ‘把衣服脫掉,跟我來……’


    秀婉轉過身,把狐裘解了下來,一副如同羊脂白玉般的凹凸有致的裸體就完全暴露在日光下。女孩踢掉了腳上的鹿皮小靴,赤著玉足向右手邊一扇緊閉的大門走去。


    紅彤彤的火盆把整座大堂烘得溫暖如春,秀婉舒適的伸了一下腰肢:‘衣服都交給我。’


    鬥篷、錦襖、外裙、內衣、襯裙、汗巾、秀鞋……盡管隻是三個女孩子的衣物,已經是大大的一堆。秀婉抱起來,一骨腦兒的扔進了火盆,火苗頓時茁壯的竄了上來。


    ‘從現在起,在這裏,我們不再需要衣服了。’


    ‘姐姐,這裏就你一個人住?’采薇羞紅著小臉,打量著空蕩蕩的大堂和裏麵那些奇怪的器具。


    ‘是,就我一個人。’秀婉從牆上摘下了一根皮鞭,慢慢的撫摸著。


    ‘那多冷清呀……’采薇掩著自己下體的絨毛。


    ‘公子也怕我冷清,所以送了兩隻寵物給我呢!’


    ‘是什麽?’雨蓉好奇的問。


    ‘狗,可愛的小狗。’秀婉微微的笑起來:‘這就叫來給妹妹們玩……’


    爬進來的並不是狗,盡管她們的脖子上拖著狗煉、臀縫裏插著長長的尾巴,那是兩個被稱為‘狗’的女子。披散的長發遮掩著二人的臉,但是從那身潔白細膩的肌膚、細長勻稱的四肢來看,她們還很年輕。兩人爬動的姿勢顯得輕盈而自然,豐滿的隆臀妖媚的扭動著,頸下的銀鈴不時的發出悅耳的叮當聲。


    ‘月兒,過來……’秀婉把裸足伸了出去。


    顯然這並不是第一次,左首的女子熟練的伏下頭,先是親了親秀婉的玉筍,然後伸出舌頭,仔細的舔拭起來。‘嗯,嗯……’秀婉發出了滿意的呻吟。


    月兒開始漸漸的向上移動,用自己豐滿的乳峰在秀婉修長勻稱的玉腿上摩挲著。


    ‘好啦,就知道撒嬌,想要什麽?’秀婉梳理著月兒烏黑的長發,迴頭笑著對身後的三個女孩說:‘這個愛撒嬌的叫月兒,那個老實的叫阿蘭……’


    ‘是你……你是慕容曉月!’雨蓉驀的叫起來:‘江南慕容家的三小姐,你不是……你不是得急症去世了嗎?’


    秀婉笑了:‘這裏可沒有什麽慕容小姐,隻有小母狗月兒,是不是?’月兒輕輕哼了一聲,繼續吮吸著秀婉小巧玲瓏的足趾。


    ‘阿蘭,還不過來,見見三位少奶奶,’秀婉手裏的鞭子一揚:‘平時教訓你的都忘了?!’


    一個柔軟的身子在自己的身邊挨挨擦擦,即使是女子,雨蓉的心裏也不由自主的一陣亂跳。


    ‘抬起頭來……’


    散亂的長發中是一張緋紅的小臉,眉心一顆黑痣頓時喚起了雨蓉的記憶。那個英氣勃勃的女子,新婚燕爾,就和丈夫‘中州大俠’鐵辛長連闖狼山十二關,手刃了當年暗算她父親的‘獨狼’郎獨,而現在,那雙曾揮舞鳳凰雙劍的手,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放肆而淫蕩的動著。


    ‘你是鳳舞謝心蘭?’


    迴答她的是一聲聲嬌媚的喘息。


    ※※※※※


    ‘今天有沒有去落紅院侍候客人?’兩女一起點頭,‘讓我看看被用過的地方。’秀婉撥弄著月兒的乳頭。


    兩個女子仰麵躺倒在秀婉的麵前,修長的玉腿舉在半空,再向兩側大大的分開,把整個私處暴露出來。搖花這才發現,兩人的乳頭上都戴著乳環,乳環上還掛著小小的銀鈴。白細的乳峰上布滿了青紫色的指痕。兩人下體的恥毛已經被刮得幹幹淨淨,高聳的陰埠光潔如瓷。因為大腿的牽動,情縫微微的敞開著,暗紅色的羞唇略有紅腫,閃著嬌豔的水光。


    ‘嗯,還可以再接幾天的客……有沒有用嘴?’秀婉抬起腳,漫不經心的用腳趾摳弄著月兒的下體。


    月兒點頭……


    ‘含過那些臭男人,又來舔我?’秀婉冷冷的哼了一聲:‘說吧,該怎麽罰你們?’


    兩個女子的小臉顯出又驚又怕的神色。


    ‘幾天沒挨鞭子了吧?’秀婉慢慢擺弄著手裏的皮鞭。


    兩人乖巧的翻過身子,把肥美白晰的豐臀高高的撅了起來。皮鞭劃過月兒細膩的臀肌,頓時留下了一道暗紅的痕跡。‘嗯……’月兒極力的忍耐著,可還是嬌哼了一聲。


    一時間,大廳裏充滿了皮鞭的唿嘯聲,清脆的‘啪啪’聲,和兩個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


    ‘秀婉姐,饒了她們吧……’看著兩人背臀上縱橫交錯的鞭痕,采薇忍不住開口。


    ‘妹子心疼了?’秀婉嬌笑著:‘放心吧,慕容家的金風雨露膏專治外傷,一天就能夠讓這些小小的傷痕消失,而且……’頓了頓,秀婉把嘴湊到采薇的耳邊:‘她們喜歡姐姐的鞭子呢!發現沒有?她們的水兒都順著大腿流下來了。’


    ‘為什麽?’采薇隻覺得臉上一陣發燒,喃喃的問。果然,月兒和阿蘭的玉腿內側一片水光。


    ‘姐姐,我也濕了呢……’秀婉拉起采薇的小手,大膽的把她引到自己的胯下,觸手一片奇異的溫暖和滑膩。


    ‘等你學會春風大法,就會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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