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山比,莊又文邱在二年前,建立了日月山莊,成為武林中一個新的門派。


    日月山莊自開莊以來,從沒有與江湖中任何一派交往,但也沒有在江湖中走動,也因此江湖中隻知有個日月山莊,卻很少碰到日月山莊的人,或有關日月山莊的事。不過,據傳言,日月山莊雖不管江湖是非之事,但凡有難的黑白兩道中人,都可往日月山莊求其收留,或者投靠日月山莊,而實際事實真象如何,投有人知道。


    日月山莊位在湖北新州郊外的叢林中,雖在叢林,山莊正門通往大馬路的通路,卻整理侈造的非常平坦,通路兩旁皆是高壯大樹。


    山莊大門兩旁,擺一對石獅,獅子旁邊也各插著一對日月旗。黑布中一顆紅太陽為日旗,紅布中一輪黃色彎月圖為月旗,二旗日月代表日月山莊大旗標誌。


    山莊四周皆有衛士站崗守護,每一位衛士都身穿黑衣,響前繡著一顆紅太陽的標誌。而莊內的衛士卻身著紅衣,胸前繡著黃色彎月亮。


    大門內左右二排,八人衛士,也大門往莊內大廳望去,很明顯可看到正中廳壁似由兩扇門造成的牆壁,並畫著月亮與太陽。


    壁前擺著一把錦凳,這把錦凳做的很特殊,椅背甚高,如果是高大長人一坐下去,由錦凳後麵看去,絕對不會看到這個人的頭部。


    椅背套著虎皮,並繡上一對日月圖,這把錦凳大概叫做日月凳吧,日月凳左右前方一尺,又擺了二把普通錦凳,接著二把錦凳前一尺又各擺二把錦凳,整座大廳的錦凳約三十把,由日月凳為中心,左右成圓弧型。


    站在大門外右方衛士望著前方大通路,見有一名年輕人,及一名老者和一名婦人,緩緩往日月山莊正門走來。


    衛士急道:“是少莊主迴來了,但是身邊老頭子與婦人又是誰呢?”左邊衛士道:“少莊主,扶著他們二人,看來這二人是受了重傷。”


    右邊衛土道:“我們快過去幫忙,免得少莊主怪罪。”


    於是這二名衛士趕緊往前跑去,年輕人見他二人一到,即把老者與婦人交給他們扶持,自己快步的進入山莊,一踏人大門,左右兩排衛士,問聲道:“少莊主,迴來了!”


    年輕人無語,繼續往廳內走去,有一名駝背老者,正好由廳內右邊走道走出。


    年輕人一碰上駝背老者,即道:“杜總管。”


    駝背老者急迴道:“杜泄一在。”


    年輕人道:“杜總管快去請我爹出來,我有急事要說!”


    杜泄道:“屬下這就去辦!”


    這時衛土已扶婦人與老者人廳。


    年輕人道:“石舉夫人,你與任何受傷不輕,先坐下來休息。”


    金殿,九十八個石階下,站著一位臉色比雪白的穀雨,雙手負背,卻多了一把劍,腰間也多了一個包袱,隻有他一個人站在冰清的金殿下的空地,他在等,等一個殺了近百名的金殿武士——白笛。


    穀雨從正午就開始等,等到現在正午已快過了,穀雨依然如木偶般站立著。


    驀地,穀雨正前方飄落一名蒙麵人一小花手白笛。


    穀雨道:“你來了,你遲到了。”


    白笛道:“我不得不遲到,正午時我早就來了,因為不放心,所以查了金殿四周看看有無暗樁埋伏。”玉龜在哪裏。


    穀雨道:“在我腰間包袱裏。”


    白笛道:“我很難相信那是真的玉龜!”


    穀雨道:“你不相信的話,馬上可以過來拿。”


    相對穀雨已知白笛目的,但穀雨不退後,反而連施出七劍,這正是飛鷹劍法七命絕,每一招七劍,穀雨緊黏於白笛,這是一種戰略,因為白笛施展暗器如靠的穀雨愈近,就很難有效的發射暗器,穀雨七命絕的劍法是夠絕,一施展便七劍,緊密的封鎖住白笛發射暗器。


    白笛連退數步,暴喝一聲,陡地拔空二丈,一翻身,暴雨般的暗器射向穀雨。穀雨七命絕劍祛連施二招,十四劍,當、當、擋掉暗器,當白笛發射暗器後,身形再度疾射如飛鷹掠向穀雨頭上空三尺,一翻筋鬥,白笛人已在穀雨背後,右手又朝穀雨包袱抄去,這一抄,實在也夠勉強,因為右手未至包袱時,穀雨已往右一閃,七命絕劍招,其中一劍已至白笛右臂,白笛也真夠大膽,依然往包袱抄去,包袱終於被他扯,不過,白笛難逃這一劍,白笛嗯一聲,右肩已中一劍,可惜包袱落地。


    白笛來不及撿起,身形連忙暴退三丈,一落地,雙臂狂揚被他騙過。”


    崔放生好氣又好笑道:“小毛,這是什麽時候,你還在檢討這些。”


    毛曲先道:“我是提醒你,別再讓白笛大吼聲嚇住了。”


    自笛喘道:“我真的沒想到,掌櫃的會用拚老命的打法。”


    穀雨怒道:“快放了雲ㄦ。”


    自笛道:“連你也會說這句廢話,現在她是我的護身符。’’穀雨冷道:“你以為這樣,本掌櫃就不敢殺你。’’白笛道:“難道你不要你女兒的命?”


    穀雨冷道:“今日你絕對休息離開這裏。”


    白笛道:“那你就試試看。”


    穀雨大聲喝道:“上,照殺不誤。”


    穀雲驚道:“爹!你不要女兒了?”


    穀雨道:“雲兒,爹必須替百名金殿武土及你妹姊報仇,你懂嗎?”


    穀雲忍不住大哭一聲叫道:“爹,我是你女兒,難道你一點愛心也沒有,真讓女兒痛心。”


    穀雨紅著雙眼道:“雲兒,你應該耍諒解爹,爹的屬下都為我而死,我豈能為你一人,放走這罪魁祝首,爹如何對得起死去的武士?”


    眾人聽的深受感動,更佩服穀雨的為人。這也是穀雨領導屬下的捂數一種,不管是真是假,至少穀雨很會逮住機會表現給屑下看,聽的人也聽的很舒服。


    這時毛曲先不忍心穀雲被白笛殺死,急道:“掌櫃的,我看這次放了白笛好了,下次有機會再逮他還不是一樣。”


    穀雨道:“不行,本掌櫃想放,但已死去的武士絕對不肯放。”


    毛曲先道:“這樣好了,我們大家表決,少數服從多數如何廠穀雨道:“小毛,這種事不能用表決來作決定。”


    白召歎道:“掌櫃的,我們能了解你的心情與苦衷,但是有些事也不須要過份執著,大公主已死了,難道我們這些人還不能保護小公主的安全,那也是屬下等人很不光榮的事。”


    白召向來說話很有技巧,穀雨也非常欣賞,不過這次穀雨蓮是搖頭表示拒絕,大概是穀雨已被白笛嚇破膽了,所以今日非置臼笛於死地不可。


    穀雨道:“雲兒,爹對不起你,希望你能諒解。”


    穀雲痛哭不已,並喝道:“爹,事實上你隻是為了玉龜,並不是為了女兒,現在女兒已經明白,玉龜重要,女兒不重要!”


    穀雨歎道:“雲兒,你太不了解爹了,爹真不知應如何跟你解釋。”


    這時白笛已知穀雨真的連女兒都不要了,於是他小聲的向穀雲道:“雲兒,我是申貴,現在已經證明愛心玉龜的事,為了我們的將來,你要幫助我脫身。”


    穀雲一聽。整個人楞住了,忘了哭泣。


    穀雨驚道:“雲兒,你怎麽了?”


    穀雲被穀雨這一叫才醒過來,穀雲這一醒,突然又大哭數聲。穀雲哭道:“爹,你不是不要女兒了,還問我:你怎麽了’不是多此一舉的關心,嗚……嗚……”


    穀雲哭的非常傷心,兩種的傷心,一種是因穀雨而痛心,—種是白笛就是申貴,感到失望悲哀而痛器。


    穀雨歎道:“雲兒,爹怎會不關心你呢?唉]爹真不知該怎麽說……”毛曲先道:“掌櫃的今天的表達能力很差,不如由我小毛代替掌櫃的說如何?”


    崔放生急道:“小毛,別胡扯,掌櫃的現在的感受,那是你能了解的。”


    白笛之時又小聲道:“雲兒,待會我往林中逃去,你趕緊擋住他們,好嗎?”


    白笛說話在嘴巴微開不動,純是靠中氣發出。但是穀雲要迴答白笛的話可就困難了,於是穀雲用鼻子的抽搐掩飾嘴巴說話聲。


    穀雲道:“我問你,你愛我嗎?”


    白笛迴道:“這還用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穀雲大聲狂叫道:“你騙人;你是為了玉龜,我恨你……”


    唰一聲,穀雲話聲中,右手鴛鴦刀反手往白笛腹部插入。


    白笛痛叫一聲,刀人腹三寸,白笛架在穀雲脖子上的長劍在哀痛中鬆手落地,右手緊握著插入腹部的鴛鴦刀倒退數步。


    白笛一臉慘相,呀牙瞪眼道:“你……為什麽……”


    穀雲這一手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穀雨聽穀雲大吼時,就已驚慌不已,但見白笛倒退數步,腹中一把鴛鴦刀時,先是一楞,隨即欺身逼向白笛並喝道:“白笛;你命是該絕!”


    穀雨身形剛起,崔放生等人也先後掠去,白召比穀雨還快!”


    驀地,白笛背後右林中,掠出三人,身形如燕,快的無法再快,中間這一名剛掠過白笛上空時,白召已至白笛右方數尺而已,穀雨迎麵白笛也隻差數尺,穀雨左掌淩空劈出,當一聲,劍出鞘聲,是誰的劍出鞘,是三人中間這人的劍出鞘,這時他人已淩空擋在白笛麵前,穀雨一見光芒劃向他時,趕緊收掌躍後退去,白召也一樣後退,幸好是退的快,不然命喪黃泉。


    穀雨身形落地,驚道:“葉陽子,靈奮才益。”


    白召道:葉陽大俠適才這—劍目的在阻止我們殺白笛,並非真下殺手。’葉陽子道:是的,因為百笛目前還不能死。”


    穀雨怒道:“葉陽子,你想救走白笛?”


    葉陽子道:“不是救走他,是有話要問他。”


    穀雨怒道:你最好別忘了屈門生在我手中。”


    葉陽子道:穀雨你要是再威脅我。今日我保證帶走白笛,即使帶迴去是個死人,我也高興。”


    穀雨怒道:“那你要問什麽?快問!”


    葉陽於道:“其實我問這件事對你也有好處,你殺死白笛,等於是不要金虎。”


    穀雨驚道:“金虎在白笛手裏?”


    這時白笛有氣無力道:“葉陽大俠,快!帶我走……”


    葉陽子道:“你知道你已經沒救了嗎?·白笛道:“我知道,我有話要告訴你。”


    葉陽子道:“可以,不過你得忍耐一下,可別我還沒問你,你就走了。”


    白笛點點頭,他已經滿身是血。


    葉陽子道:“穀雨,我不能再跟你浪費時間,我帶白笛走了。”穀雨道:“那是不可能的,本掌櫃隻能答應你,讓你問話。”


    葉陽子道:“好吧,既然你連金虎都不要了,我有什麽辦法,你動手吧!”


    穀雨一楞,又道:“本掌櫃怎能相信白笛會有金虎?”


    葉陽子道:“我的話你能相信嗎?”


    穀雨道:“信1不過本掌櫃有一個好方法,不如就請白笛現在告訴我們。”


    白笛急道:“葉陽大俠,你快帶我走,不然你會後悔的。”


    葉陽子道:“看來白笛是不喜歡跟你說話。”


    穀雨冷道:“白笛是本掌櫃的仇人,是本掌櫃的囚犯,你懂嗎?”


    葉陽子道:“你放心好了,白笛活不過今日。”


    穀雨道:“本掌櫃還是不放心。”


    靈奮笑道:“做事不幹脆,像個女人,難怪都……”


    老益道:“當他的女兒,不如當我的神仙,至少多一份愛心。”


    穀雨怒道:“臭和尚,本掌櫃早晚會收拾你們。”


    、葉陽子道:“我沒時間跟你討論,白笛我們走吧!葉陽子反手一抄,抱起白笛,唰一聲掠入右林中。


    穀雨怒道:“葉陽子,你夠大膽,追——”


    穀雨縱身欲追葉陽子,靈奮怪叫一聲,淩空攔住穀雨,這時的穀雨隻剩左臂能用,身上又中了幾支暗器,哪是靈奮的對手,穀雨心急之下,左掌硬是劈出。


    靈奮喝一聲道:“我佛慈悲,饒你一命。”


    靈奮右臂輕揮,右掌接下穀雨一掌,碰一聲,穀雨被震的後退一丈。幸好靈奮手下留情,穀雨隻是被震退而已。崔放生等人見穀雨與靈奮交手,同一時間也與老益交手。


    毛貢先叫道:“掌櫃的,我看不用追了,你們通通住手。”


    小毛叫眾人住手,崔放生等人真的停手,事實上再與靈奮老益打也沒什麽意思,而且也討不到好處,隻好任由毛曲先作主。


    毛曲先道:“掌櫃的,你應該去找迴小公主才對!”


    穀雨急道:“雲兒人怎麽不見了?”


    毛曲先道:“適才小公主刺了白笛一刀後,整個人如瘋狗般,嚎啕大哭,衝向左邊林中去了。”


    穀雨歎道廣‘小毛,記得要形容一個人發生什麽事,形容詞耍用的恰當,瘋狗不適合形容小公主,懂嗎?”


    石小燕忍住笑意道:“小毛,小時候不讀書,長大說話就比較吃力一點。”


    靈奮笑道:“你們說吧,再見了。”


    靈奮與老益不理會穀雨等人,疾射人右林去。


    崔放生急道:“快追——”


    毛曲先道:“迫,不是追,是去送死!”


    穀雨道:“小毛,你說這話未免太離譜了。”


    毛曲先急道:“掌櫃的,我們根本不用追了,白笛是一定活不過今日,重點隻在金虎而已啊!”


    穀雨道:“本掌櫃差點忘了金虎。”


    毛曲先道:“所以,我現在就去找葉陽子,這樣??不就什麽都沒了。”


    崔放生道:“小毛,你說不定會遭毒手。”


    毛曲先道:“不會的,適才葉陽子不是叫我跟他同去!”


    穀雨道:“但是那時候本掌櫃沒有答應,現在你去了,葉陽子怎可能會告訴你什麽。”.毛曲先道:“掌櫃的,你這就太不了解葉陽子的為人,葉陽子這個人說話算話,而且是很特別的人,跟你一樣特別,我相信他不會反悔的。”


    穀雨道:“如果去了,他會告訴你,那真的是特別的人。”


    毛曲先道:“我這就追去,掌櫃的趕去找小公主吧!”


    穀雨道:“對!崔放生我們分頭去找,務必找迴小公主!”


    於是毛曲先往右林中追去,穀雨等人分頭找尋穀雲。


    葉陽子帶走白笛並沒有走遠,因為葉陽子知道白笛活不久的人,走的太遠,反而隻會耽誤他剩餘生命的時間。葉陽子扶著白笛走到一棵大樹旁,讓白笛背躺靠著大樹,這時白笛臉孔已無血色,失血過多。


    葉阻子道:“你大概還能說幾句話?


    自笛道:“不管能說幾句,至少我一定要把話說完。”


    葉陽子道:“事實上我隻要聽一句就可以。”


    白笛慘笑一聲,迴道:“那一句就是金虎在哪裏。”


    葉陽子道:“我就是為了這一句,才帶你來這裏來。”


    自笛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金虎,但是沒有金虎換不迴屈門生。”


    葉陽子道:“本來還是不用金虎就可找迴屈門生,誰知道刁奎很會找人,穀雨更會藏人。”


    白笛道:“我會告訴你金虎在哪裏,這算是報答你吧!”


    葉陽子道:“我想這是藉口吧廠.白笛道:“不管你怎麽想,但是這一次真的會告訴你金虎在哪裏,讓你交給穀雨帶迴屈門生!”


    葉陽子道:“那你一定有條件是不是?”


    白笛道:“葉陽子不愧是葉陽子,我想你會答應的。”


    葉陽子道:“你說說看,是什麽條件?’’白笛道:“我死後請把屍首埋在惠賢門後麵五裏外的雪香亭。”


    葉陽子道:“這不算是條件,精彩的一定在後麵。”


    白笛慘笑道:“我們才認識不久,你卻是我的知己,如果這不是條件,你也一定會埋葬我的。”


    葉陽子道:“埋屍對我很有經驗,而且又有二位大師幫你超渡,你死的還真享福。”


    這時靈奮老益正好飄落地。


    靈奮笑道:“我看白笛要上佛門天堂很難,不過老衲可以給你一個建議,你不妨現在就加入西方天主教,馬上懺悔褥告,也許上他們的天堂就比較容易。”


    葉陽子戴口道:“白笛,你快說吧,別把條件說完,金虎在哪裏還沒說,就走了。”


    白笛道:“穀雲是個很單純的女孩,我認識她的目的就是為了玉龜,而我卻死在她這一刀。”


    葉陽子道:“這件事我得向你說聲抱歉,你的事在昨日我已告訴了穀雲。”


    白笛道:“即使你不告訴她,今日她也會刺我這‘刀,我隻想請你跟她說,我不怪她請她原諒我。”


    葉陽子道:“你喜不喜歡她?”


    ·白笛道:“我喜歡她,但隻是一般的喜歡。”


    葉陽子道:“意思就是你騙她就對了。”


    白笛道:“這也很難說。”


    葉陽子道:“反正就是穀雲經驗不夠。”


    白笛道:“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白笛說到這裏,已開始上氣接不了下氣。


    葉陽子道:“你快不行了,別耽誤時間,趕快把重點說出來。”


    白笛道:“最後一個條件,將來你碰上我爹,希望你能給與照顧,”


    葉陽子道:“你是說大魔手白中義。”


    白笛道:“是的!”


    葉陽子道:“別開玩笑,你爹是一個流高手,他別來暗殺我就好了,我那有能力照顧他。”


    白笛道:“普天之下,隻有你才能照顧我爹。”


    葉陽子道:“他現在人在哪裏?”


    白笛道:“到時候他會出現的。”


    葉陽子道:“我又不認識他如何照顧他。”


    白笛道:“你認識,反正他早晚會出現的。”


    葉陽子道:“我認識?這下子又有戲看了,幸好穀雨的武士都死光了,不然又得死了一百人。”


    白笛道:“我爹沒有我這麽殘忍,他—生沒殺幾人,況且也都是該殺的人。”


    葉陽子道:“我現在還不知道應如何照顧你爹。”


    白笛道:“說明白一點,就是萬一我爹有生命危險,你要保住他的命!”


    葉陽子道:“你已夠厲害了,你爹必然更不得了,誰敢要他的命?”


    自笛道:“我是不得了,但現在還不是躺在這裏等死。”


    葉陽子死道:“那我得每天跟在你爹後麵才稍有辦法照應他。”


    白笛道:“葉陽大俠的為人我信的過,當然誰也無法保證一生禍福,長命或短命,不過葉陽大俠能盡力而為我就滿足了。”


    葉陽子道:“好!我就衝著你這份孝心,答應你了!”


    靈奮笑道:“這種孝心,菩薩不會喜歡的。”


    老益笑道:“菩薩喜歡白笛請葉陽大俠去勸他爹迴頭的孝心。”


    葉陽子道:“反正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快死的人什麽話我們都得聽,我最喜歡昕白笛最後一句話。”


    白笛已差不多了,他自己也知道該走了。


    白笛道:“金虎一在惠——賢門,後院花圃中,右算起——第二排,第三株——地下人士三尺一有個四方盒——”


    葉陽子急道:“四方盒內就是金虎?金虎是真的還是假的?”白笛道:“真……真……的……”


    白笛話畢,頭一擺,死了。


    靈奮道:“最後關頭,憋一口氣還是講究,好青年。”


    驀地,有一矮人飄落地。


    老益道:“矮毛,你是追來,還是自己來?”


    毛曲先氣道:“跟你們說過幾十次,不要叫矮毛,叫小毛知道嗎?”


    老益笑道:“人矮,脾氣倒不小,快說,你是如何來的?”


    毛曲先道:“我是如約而來。”


    靈奮笑道:“你跟誰約好,在這裏等誰?”


    毛曲先道:“小毛,我那時候約你?”


    毛曲先道:“適才葉陽大俠不是跟掌櫃的交換條件,你帶走白笛我跟來聽消息嗎?”


    葉陽子道:“那是剛才的事。”


    毛曲先道:“天下有二人的話絕對可以相信。”


    葉陽予道:“好了,好了,少量那些廢話,小毛,你有沒有讀書?”


    毛曲先道:“洛陽矮人學會畢業的,怎會沒讀書。”


    葉陽子道:“好,我問你,我和穀雨討論這件事,穀雨是不是沒同意,”


    毛曲先道:“對,掌櫃的沒同意,葉陽大俠就不甩掌櫃的,抱著白笛就跑。”


    葉陽子道:“就走,不是跑,那這種沒經過雙方同意的約定能算成立嗎?”


    毛曲先道:“不算,沒有成立。”


    葉陽子道:“那你來幹什麽?”


    毛曲先笑道:“事實上我不是因約定而來,我是因葉陽大俠說過的話而來。”


    葉陽子道:“我是說過這種話,但是沒有成立啊!”毛曲先笑道:“葉陽大俠,我已經向掌櫃酌誇下海口,說一定會有消息迴去的!”


    葉陽子道:“那怎麽樣?”


    毛曲先道:“如果葉陽大俠不幫忙的話,你叫我小毛迴去如何交待,他們都會笑我的。”


    葉陽子道:“你也真天才,本來沒你的事,你也來插一腳,自找麻煩,好吧,我就答應你,現在就告訴你結果。”


    毛曲先喜道:“我就知道葉陽大俠做人最爽快。”


    葉陽子道:“白笛死了,人躺在這裏,可以吧!”


    毛曲先笑道:”我們早知道他會死的,這個消息我不要。”


    靈奮笑道:“你不要?那你要什麽?”


    毛曲先道:“我要金虎。”


    葉陽子道:“我看你什麽都不需要,我送你一組增高器,迴去好好練,保證三個月後增高十公分,並附保證書無效退貨,你早日長高,早日找到對象,成一個溫暖的家,這種日子不是很好嗎?”


    毛曲先歎道:“算了,這輩子命中注命是矮人。”


    葉陽子道:“你不是很得意你的身材嗎?怎麽現在不得意了,”


    毛曲先道:“那實在是安慰自己,葉陽大俠你可知我內心是多麽痛苦。”


    葉陽子道:“我知道,我明白,你的身材已經告訴我你是多麽痛苦。”


    毛曲先道:“我每天都是自己武裝起來,裝著很神氣很特別的樣子,事實上隻是增加我內心的痛苦而已。”


    靈奮道:“小毛,你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勇氣?說出這些話來!”


    毛曲先道:“大概是碰到葉陽大俠,感覺很投緣,所以就說了。”


    老益笑道:“今日聽小毛一番話,我頓感小毛的程度是很高的。”


    葉陽子道:“說實話的人往往會得到好的結果。”


    毛曲先道:“這本來是很沒麵子的話,不過我總覺得葉陽大俠好像是我的知己,不說出來,好像很難過似的。”


    老益笑道:“小毛,這迴你表演的很精彩,看來要金虎有希望了。”


    葉陽子道:“聽起來好像不太惡心,不管表演好壞,至少小毛能說實話,我就該給你一個獎勵。”


    毛曲先笑道:“葉陽大俠,如果是增高器就不必了。”


    葉陽子道:“我知道以你現在的年齡不適合使用增高器。”


    靈奮笑道:“隻有投胎一條路,希望下輩子能有個好身材。”


    毛曲先急道:“你們可別殺我,我有很多事情還沒辦好。”


    葉陽子道:“小毛,你別誤會。”


    毛曲先笑道:“我就知道不可能,葉陽大俠是我的好朋友。”老益大笑一聲道:“喔!你真會拉關係,再說下去,你又會變成葉陽大俠的兄弟了。”毛曲先道:“哎呀,有些人相處一輩子,還是沒感情互相不了解,葉陽大俠你說對不對?”


    葉陽子道:“對,你要金虎是不是?”毛曲先道:“葉陽大俠你也明白,我不可能會得到金虎的,而且掌櫃的也不可能叫我來拿金虎。”葉陽子道:“他隻是要你來證明,白笛是否真的有金虎。”


    毛曲先道:“是的,葉陽大俠能告訴我嗎?”


    葉陽子道:“可以,我們是好朋友,我這就告訴你,白笛是真的有金虎。”


    毛曲先道:“那葉陽大俠要用金虎換迴屈門生嗎?”


    葉陽子道:“不一定!”


    毛曲先道:“謝謝葉陽大俠,我走了。”


    葉陽子道:“等一下,我帶你去看看金虎,你願不願意。”


    靈奮笑道:“小兄弟,我還真的要跟小毛拜把?”


    毛曲先喜道:“當然願意,得不到金虎,看看金虎也心滿意足。“葉陽子道:“不貪求的人最容易知足,那天我如苒碰到玉龜,我再找你去看!”


    老益笑道:“小兄弟的為人就是這麽豪爽。”


    葉陽子道:“事實上帶小毛去看金虎,也好讓小毛做個人證。”


    靈奮道:“現在就走吧!”


    葉陽子道:“白笛交待的事,就這一件最好辦!”


    葉陽子話畢,扛起白笛屍首。


    毛曲先道:“葉陽大俠讓我來好了。”


    靈奮笑道:“你扛到惠賢門不怕又矮一寸。”


    毛曲先道:“不會的,扛重的東西我試過好多次,也不會再矮,證明骨骼硬化,不會再長高,所以我才不需要人體增高器。”葉陽子道:“不必了,我答應白笛的事,我自己來辦就好了。”


    毛曲先道:“葉陽子不愧是葉陽子!”


    小毛話聲中,葉陽了三人已縱身離去。小毛隨後追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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