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當然是離婚


    易謹想了想,給田音打了一個電話。


    “你從研究所辭職了?”田音聽到她的話,有些驚訝。


    “我隻是實習。”易謹提醒她。


    “嗐,沒什麽兩樣,要不要來誌願者這邊玩一天?人還挺多的。”田音提議道。


    易謹想了想,今天就算是給自己放一個假,她同意了田音的提議。


    田音立刻高興的告訴了她誌願者的位置。


    按照田音的地址,易謹很快就找了過去。


    望著一個月沒見過的田音,易謹走過去的腳步有些猶豫。


    田音曬黑了許多,不過還是健康的小麥色,整個人也比之前更有活力了。


    “你總算來啦。”


    一路小跑的來到易謹身邊,田音對比了自己和她的膚色,又默默的和她拉開距離,哭喪著臉,“你怎麽還是這麽白啊?”


    易謹:……


    她好像沒怎麽曬過。


    “算啦,你在研究所都不見太陽,怎麽可能曬黑。”田音拉著易謹往誌願者那邊走過去。


    裏麵除了領隊老師,其他都是大學生,個個都是青春洋溢的。


    在冰涼器械和冷酷人群中呆的久了,易謹活動了一下自己肩膀,倒覺得這樣在外麵跑來跑去,還算不錯。


    她做事情認真,領隊老師知道她是易謹之後,帶著笑容,非常歡迎她的到來。


    “馬拉鬆比賽就是這兩天,你昨天沒來,正好,可以去後半段。”


    “知道中暑和扭傷後該怎麽進行急救吧?”


    易謹頷首,“知道。”


    “那行,你就和田音一起過去。”


    “謝謝老師啦!”


    聽到二人能一起去,田音頓時就開心了,拉著易謹穿上誌願者的小馬甲,“走吧!我帶你!”


    她在家騎了電車過來,一副豪橫的模樣,仿佛自己騎的不是什麽幾千塊的電動車,而是瑪莎拉蒂一樣。


    易謹坐在她身後的位置上,田音帶著她往馬拉鬆後半段去了。


    田音很愛說話,一張嘴不停的在和易謹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大部分時間,易謹都扮演的是聆聽者的身份。


    人煙漸漸稀少,田音這才開口問她,“易謹,你是不是在研究所待的不開心啊?”


    馬路旁的梧桐樹,陽光穿過一片綠葉,最後落在身上的光線是零碎的,隨著車動而變換,泛著涼涼的風,在身上吹著。


    易謹感到了久違的愜意。


    她沒怎麽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隻道:“還好。”


    這次去研究所,利大於弊。


    “你這樣說就好啦,千萬不要把自己的所有時間都放在學習上麵,有空就要多享受享受陽光,不然很容易出問題的!”田音對她說。


    她大夏天的還散著頭發,發絲總是隨著風往易謹臉上吹,易謹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頭發從臉上扒開。


    最後沒忍住,問她,“你的頭繩呢?”


    “啊?我頭發刮你臉上啦?”


    “嗯。”


    “嘿嘿,你不覺得我這樣很飄逸嗎?”田音在前頭扭了扭自己的小腰,“電動車上的小仙女。”


    “把頭繩給我。”


    田音隻好把自己的手伸給她。


    黑色的皮筋在手腕上,易謹把它取下來,然後抓住淩風作亂的田音的頭發,把它們用皮筋紮好。


    田音騎車也不安分,唱著歌,飄揚進易謹的耳朵。


    在外忙了一天。


    易謹晚上和田音一起吃了飯。


    暑假快過完了,用不了幾天她們就要開學了。


    “要不要出去旅遊?”田音對她說,“我們可以一起去海邊!我想去海邊玩!”


    “或者是北方,這個時候去東北那邊,肯定涼快!”


    易謹咽下口中的飯,道,“忙。”


    “也是哦,那等下次咱們全宿舍一起去,不能落下趙子昕和童樂。”


    田音又問她,“你和那個徐學長,怎麽樣了?”


    “他去首都了。”易謹迴道。


    桑茹穎的孩子剛出生,徐老爺子鬧著要看,徐言時也被提到首都,歸期不定。


    “啊,那你們不得是異地戀啊?”


    易謹笑了一聲,可不就是異地戀嗎?


    去首都之後電話都沒打幾個,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小沒良心的家夥。


    晚上,她和田音分開,坐地鐵迴到家。


    剛提起徐言時,那人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不經念叨。


    易謹迴臥室,這才接通電話。


    “喂?”


    “阿謹。”徐言時的聲音裏帶了一些雀躍,“你總算是接電話了。”


    易謹來到陽台,直截了當的問,“什麽時候迴來?”


    聞聲,徐言時頓時停頓了兩秒,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紮成馬蜂窩的身體,說道,“可能要再過些日子才能迴去了。”


    “這邊事情……有些多。”徐言時說道。


    “你算算我們有幾天沒見了?”易謹倚著欄杆,漫不經心的說。


    對方有好一會兒的靜默,再開口時,多了幾分笑意,“阿謹,你是在想我嗎?”


    易謹沒搭話,話筒中的聲音裏更多是歡喜,“我爺爺給我找了幾個中醫,療養身子,一個療程要三個星期,我得做完一個療程才能迴去。”


    “阿謹,我也想你。”他說,“我也想見你。”


    溫和柔意的聲音,把易謹的心揉得稀碎。


    她舒了一口氣。


    拎了一個椅子,易謹坐下來,和徐言時說著話。


    二人沒法見麵,隻能打電話以慰思念,其實沒什麽深入的話題,想起什麽說什麽,有時候也沒說話,聽著彼此的唿吸,仿佛交織在一起,人就在身邊。


    到了十點多,電話才掛斷。


    易謹沒有睡意,去了書房把自己之前寫的東西重新梳理了一遍,看了一會兒論文,這才去休息。


    不需要去研究所,易謹的時間多了很多,她把大部分精力放到了論文上麵,進度飛快。


    景臻這些天倒是經常找她。


    臉色一天比一天的沉。


    “啪!”


    書桌上被扔下一遝資料,含著憤怒,用力很重。


    易謹撇過去。


    “好樣的,明毅。”景臻胸脯起伏的厲害,點著頭,怒極反笑。


    易謹打開文件夾,裏麵第一張入目的就是一男一女糾纏的畫麵。


    她皺了眉,將文件夾合上。


    “你想怎麽做?”


    “怎麽做?”景臻還沒說話,門外就出了敲門聲。


    “小謹,景小姐,我來送飲料。”


    是阿姨的聲音。


    景臻露出開心的笑,飛快轉變自己的態度,“謝謝阿姨,我們聊的很開心~”


    送走阿姨,景臻如變臉一樣,喝光其中一杯飲料,“當然是離婚!”


    ??景臻:狗玩意兒吃著嘴裏的看著鍋裏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徐言時:?


    ?景臻和易謹有關係,在後頭也會幫易謹大忙,劇情是必要的。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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