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兩天,易謹總算明白了。


    “等我學完這一點,我就立馬睡。”童樂敷著麵膜,一邊小口的吸著運動飲料熬夜,一邊看書。


    “白天不學?”


    聞聲,三人訕笑,“白天不是事兒多嘛,看不進去。”


    “小謹你不和我們一起投入學習的書海中了嗎?”


    “對啊對啊,一起來哇!”


    易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平靜說道,“不了,保命重要。”


    “……”


    沒一會兒,易謹的唿吸就變得平緩起來。


    好家夥,又睡著了。


    “唉,果然,淩晨五點的月亮隻有我能看到了。”田音歎了一口氣,繼續絮絮叨叨的低聲背書。


    “不是。”童樂提醒她,“易謹每天都四點半起來,你想多了。”


    田音:……


    勞累大半個多月,她們的考試總算是結束了。


    考完試,時間就已經到了七月中,她們也陸續放假。


    她不再需要拎很多的行李迴桃源縣,易謹的東西就少了很多,拿了個包,就迴了家。


    易奶奶和蘇之謠最近出去玩了,二人合拍的很,坐著車在奉城附近轉來轉去的,前幾天去了首都,易奶奶也跟著去玩。


    以至於,易謹到家的時候,家裏麵連個人都沒有。


    她把東西拿迴自己的房間。


    還沒坐那休息,就聽到門外有敲門聲。


    來到門口,易謹便看到內設連接外麵監控的顯示屏中,徐言時正站在外頭。


    她將門打開。


    望見人,徐言時的麵上便浮現一抹溫柔的笑意,“阿謹。”


    易謹給他讓出位置,讓他進來。


    “怎麽來了?”


    “你不讓我去接,我就隻能在家裏等你。”徐言時側頭看她,丹鳳眼中帶了些許委屈。


    今天大部分學生都從學校離開,門口人多的很,易謹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外頭堵車的場景。


    本來昨天晚上徐言時給她打電話,說好了今天來接她,易謹見此場景,就沒讓他過來。


    多了幾分委屈的神色,讓易謹頗為好笑。


    房子裏隻有他們二人,易謹也沒有顧慮,牽著他的手走向客廳,“學校外頭堵車,我坐地鐵很快就能到。”


    “你準備什麽時候去胡教授的研究所那邊?”徐言時看了看擺放的茶桌,道,“我來沏茶。”


    易謹便鬆開他,讓徐言時自己來。


    “二十號吧。”易謹想了想時間,“我把桃源縣那邊的事情解決完,便迴來。”


    易謹去研究所,其實也是去請教胡雪然事情,她是國內生物細胞學的一流教授,跟在她身邊,能學不少東西。


    徐言時點點頭,他把熱水燒上,不急不緩的泡上茶,動作行雲流水。


    大紅袍的濃鬱香味傳出來,徐言時遞給她一杯。


    易謹接過來,喝了一口,“這茶葉你拿的?”


    “嗯。”徐言時眼底帶著笑,“我家還有很多好茶,如果你想嚐,我可以多帶一些。”


    他日常最多的飲品除了純淨的開水之外,就是茶了。


    “行啊。”易謹把茶一口喝光,如牛飲水一樣。


    徐言時覺得她不會品茶,開始給她講各種茶葉的味道不同之處,說的倒是條條有理。


    “倒是嘴刁的很。”易謹被他念的頭都大了,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他反駁道,“我才沒有。”


    捏著茶杯,徐言時輕抿一口,“隻是喝的多,知道的多了些。”


    易謹擰著眉,“為何我嚐不出來?”


    “將/軍喝茶如牛飲水,能嚐出來就怪了。”徐言時小聲道。


    她氣笑了,衝他招手,讓他過來。


    徐言時心裏頓時警惕起來,不想過去。


    秉著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道理,易謹坐到他旁邊,徐言時立刻往旁邊挪。


    “跑什麽?”易謹抓住他的領口,輕而易舉的就把他給禁錮住。


    “你想幹什麽?”徐言時捏著茶杯的手都抖了抖。


    “不幹什麽。”易謹慢條斯理的說,“就想嚐嚐,你喝的茶,究竟和我喝的有什麽不一樣。”


    不知何時,他的手就被易謹的手覆蓋,捏著茶杯,往他嘴邊送。


    “喝。”


    徐言時被迫的喝了一口,還沒咽下去,便被她拉著衣服,微微彎下了腰。


    口中的茶水被一點一點的奪走,她仿佛是土匪一樣,掃蕩的幹幹淨淨。


    易謹眼中帶著肆意的笑,“是不太一樣。”


    “你是不是往茶裏麵放糖了?”


    “怎麽帶了甜味?”


    她絲毫不害臊的在徐言時的耳邊說。


    已入夏的天氣,易謹仍舊穿著長袖,她明明熱的像火爐一樣,自己卻半點沒有這種感覺,手指在他微涼的後背遊離,帶著發燙的溫度,讓徐言時在心中驚起陣陣漣漪。


    他有些惱,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沒放糖。”


    易謹頓時笑了出來。


    究竟是什麽甜,不言而喻。


    二人鬧到中午,總算是多了兩分餓意。


    “你會做飯麽?”易謹問徐言時。


    他道,“我可以學。”


    易謹去了廚房。


    蘇之謠和易奶奶都是在家吃飯,東西經常用冰箱裏也放滿了東西。


    徐言時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看她準備幹什麽。


    “想吃什麽?”易謹問他。


    “魚。”


    他看著易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以為她會做。


    易謹點點頭,她打開冰箱的冷凍層,裏麵隻有一條鯽魚。


    她把魚拿出來,凍的硬邦邦的,單單是解凍就得好一會兒。


    暫時沒有處理它,易謹準備先把米飯蒸上。


    徐言時幫不上什麽忙,隻能看她有條不紊的把米淘洗幹淨。


    然後準備上鍋蒸。


    徐言時頓了半天,想了想,說道,“阿謹,這個鍋應該能蒸米飯。”


    易謹看過去。


    放在台上的是電飯煲。


    她研究半天,有些不太懂該怎麽操作。


    徐言時冷靜的把手機掏出來,開始搜廚房用具操作大全。


    找到之後,他將手機放在十分顯眼的地方,對易謹說,“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易謹餘光瞥見他的手機,隨口道,“去吧。”


    徐言時去了洗手間,易謹將他的手機拿起來,上麵出現的畫麵,正是所有廚房用具的使用方法。


    她漫不經心的瞥向衛生間的方向,然後飛速的記下所有操作手段,然後把手機放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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