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喝的這是什麽東西啊!裏麵好黑啊啊!!”


    “奶奶,你這個窗戶也好!!光線可真充足啊!!!”


    “奶奶奶奶!!”


    男孩兒繼續喊。


    這下,把客人的好奇心給引起來了。


    “真有那麽好?”


    “可不是嘛,你沒聽老易說,把親媽當老太君供著。”


    “走走,我們去和老太太說說話。”


    說著,三個人就往易奶奶剛才離開的方向走去。


    “額,我媽最近身體不好,要不下次?”易二叔強撐著笑。


    “怎麽會?剛才看老太太走路什麽的還挺健朗?”


    “我們就和她說說話,你不用擔心。”


    易二叔額頭都發汗了,攔都攔不住他們的好奇心,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當幾個客人走進易奶奶房間,就看到狹小陰暗的角落。


    全然不是那個小孩兒說的模樣。


    “您就住這裏?”


    易奶奶正急著要這小孩兒閉嘴呢,怎麽什麽話都說。


    男孩兒聽到有其他人的聲音,立刻就先閉上了嘴。


    易奶奶看到來人,頓時有些局促,點點頭。


    客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門外站著的易二叔,“可真是當成老太君供著了。”


    易二叔麵紅耳赤,“家裏的房間騰不開,我很快就幫我媽重新安排房間的,這隻是暫時的住處!”


    客人客氣的衝易奶奶笑了笑,轉身便冷淡的對易二叔說道,“這是你媽,你要怎麽安排都是你的事情,和我們無關。”


    “不過我們談的事情,我還是能做主的。”


    “以後我們有機會再合作吧,這次就算了。”


    說罷,客人就立刻離開了易二叔家。


    易二叔連忙追了出去。


    易奶奶歎氣,對那男孩兒說,“你這又是何必呢。”


    男孩兒條條有據,“奶奶,您那個兒子說一套做一套,典型的自私自利,您又何必讓他占您的便宜。”


    “之前我媽說了,您孫女在奉城有大造化呢,您不等著享福,受這個氣幹嘛。”


    說完,這男孩兒又嘴甜的把易奶奶哄開心了。


    二人的話還沒說完,易二叔便怒氣衝衝的趕迴來。


    “媽,剛才是誰在胡說八道!”


    男孩兒聽到易二叔的話,立刻就冷笑道,“怎麽,我說錯了嗎?”


    易二叔見那個男聲還在,臉色不好看,“你知不知道你這幾句話,讓我損失了多少錢!”


    “呦,現在知道心疼錢了,你不好好讓奶奶住的地方寬敞,像個人住的地方,你的錢還能損失?”


    “說一套做一套的偽君子,被別人拆穿了就知道往其他人身上找錯誤,懦夫!”


    易二叔被男孩兒的話氣的不輕,“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插嘴!”


    “奶奶是我奶奶,我怎麽就不能插嘴了,你一個當兒子的當的這麽失敗,你夠格說這話嗎!”男孩兒的嘴厲害得很。


    “行了行了!別吵了!”


    易奶奶被他們吵得頭疼。


    男孩兒立刻乖巧的說道,“奶奶你放心,以後有什麽事兒你就給我打電話,我肯定隨叫隨到!”


    “要是再有人欺負你啊,你就照他命根子上踹!當個太監都比他當個人好!”


    說完,男孩兒立刻就把電話給掛了。


    易二叔氣的臉紅脖子粗。


    “媽,你這都認識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人。”


    易奶奶冷哼,“人家再不好,也比你這個坑蒙拐騙的騙子好。”


    “我也是要養家糊口的。”


    易二叔損失了一筆錢,心裏更不痛快了,對易奶奶也愈發的敷衍。


    易奶奶住在這裏,他們就得多操一個人的心,幾乎煩不勝煩。


    “照我說,趕快讓老婆子把房產證拿出來,咱們趕緊把拆遷款和安置房給分了。”易二叔的妻子這麽說道。


    他倒是也想。


    這次拆桃源縣的企業很大,也不吝嗇花錢,農村補償款下來都能以五十萬起步,老太太住的房子兩層樓,將近四百平,怎麽也得分個百八十萬。


    還有兩套房子。


    那可不是個小數目。


    要不是為了這幾十萬的補償款和安置房,他們才懶得把易奶奶接過來。


    “你怎麽和她開口。”


    “讓聰聰去說,他是她孫子,聰聰要錢她能不給?”


    “這倒是一個辦法。”


    “你先讓老三把她接走,這幾天你媽都沒洗過澡,身上臭死了。”


    “我明天就和老三說。”


    ……


    易謹聽在雲城中心醫院當醫生的師姐說了這件事情。


    她在電話裏頭說了好幾句感謝。


    那師姐隻道,“我們家孩子性情有些率真,什麽都敢說,希望沒給你奶奶添什麽麻煩。”


    “算不得什麽,還得多謝師姐照應。”


    師姐溫和的笑了笑,道,“那等你迴到雲城,請我們吃飯吧。”


    “理應。”


    沒過幾天,易謹又聽易奶奶說她去了易三叔家中。


    應該是易二叔和他說了些什麽,易三叔這次給她準備的房間還好,至少看上去像個能住人的地方了。


    易三叔家的孩子還小,需要照顧,易奶奶被孩子圍著,還算開心。


    易謹仍舊和易奶奶保持著一天一個電話的通訊頻率,她絕大部分時間,仍舊是放在學習上麵。


    學醫本就難,想學好更難。


    徐言時堅持每天要和易謹在一起吃飯,避免易謹每天忙到連飯都不好好吃,最後習沒學好,先把自己的身體給熬壞了。


    徐家的產業,在徐言時和徐母以及其他董事會的討論,徐母放權,將手中百分之三十的執行權下放到那些充滿實力和鬥誌的年輕人手中,剩下的百分之七十由徐言時和徐母共同打理。


    雖然權利分出去了不少,但絕大部分還是由最高層管理者做主。


    這也是因為徐言時的身體不好而產生的必然結果。


    徐母還有些擔心權力下放後,中層管理員會產生自信膨脹,盲目出策劃的情況,倒是沒想到,這極大鼓舞了中層管理人員的熱情,反而更加積極了。


    徐言時製定了全新的中層高管的淘汰機製,不僅能激發人們工作的熱情,更讓他們感到緊張感,從而擁有拚搏和競爭精神。


    短短一個月,徐家的產業銷量增長幅度愈發的快起來。


    其中,不少方案都是從徐言時手中通過的,他在商業上敏銳的洞察力和手段,讓公司裏的中高層管理人員對他愈發的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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